《武侠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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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父-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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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在这一周内,牢牢压住了渐入佳境的《倚天》以及侠气冲天如饮烈酒的《神州奇侠》,网络的讨论热度连续一周多稳居TOP总榜前五的位置。

    这种强悍表现,自《射雕》之后很少出现过,唯一比较接近的,就是《神雕》中“龙女被污”、“杨过断臂”等几处争议很大的关键情节时……

    盖因《射雕》当时接棒《萍踪》,有一脉相承,更有质的提升飞跃,新奇程度完全超乎想象,武侠世界观更是属于革命级的,加上当时正是“武侠”这种新生事物势头噌噌上窜之际,因此出现了文学作品相关话题长期霸占TOP总榜前十的奇异现象。然而实际上,TOP总榜是很难上的,尤其面对具有更大受众面、每日都能保持足够新鲜度的新闻时政、娱乐八卦,文学作品再热也属小众,写出个极厉害或争议大的情节,一天两天有可能,很难以周为单位地占据前列。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白马》所受到的欢迎,是现象级的。

    就连邓铮自己也没想到,这部前世评价很一般的中篇,居然受到了那么多人的喜欢。

    每晚20点的博客连载,从第一天的1小时内留言5千多,到后来的1小时内留言过万,最后一天,更是达到了极其夸张的1小时内过3万,疯狂斩获了数十条博客纪录:

    “读完了,心好空。特别特别心疼李文秀。最伤感的地方‘……苏普道:‘从前,我常常去捉天铃鸟来玩,玩完之後就弄死了。但那个小女孩很喜欢天铃鸟。送了一只玉镯子给我,叫我放了鸟儿。从此我不再捉了,只听天铃鸟在半夜里唱歌。你们听,唱得多好!’李文秀‘嗯’了一声。问道:‘那只玉镯子呢,你带在身边麽?’苏普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就打碎了,不见了。’李文秀幽幽的道:‘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就打碎了,不见了。’完全戳中泪点,眼泪哗啦啦止不住,完全哭成狗!”

    “个人感觉,相比较武侠,《白马啸西风》更像一首诗,连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故事,也因为笼罩于全篇的淡淡忧伤变得朦胧起来。心底深处,李文秀那倔强而瘦弱的背影是我的最爱。白马载着李文秀,缓缓地走向杏花春雨中的江南。身后。大漠风沙越来越远。这是白马啸西风中最后的画面。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无数风流少年,如花美眷,在二十四桥的明月里吹箫,在春江花月夜的韵律中缱绻。那么,俺们家李文秀呢?”

    “哥不多吹:‘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这句话,真TM经典。”

    “这确实写的很好,但我不太喜欢。大概是因为没有共鸣吧。我不相信苏普会莫名其妙地忘记李文秀,感觉金梁不懂少年少女的心。那个苏普应该一直不能忘情,只是碍于阿曼所以不能够承认……”

    “楼上少年郎,果然太傻太天真,不懂苏普的是你。也罢。正好读完心有戚戚,就借个楼,分享一下我所遇所感吧。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在网络上与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孩子谈天说地,渐渐有了些喜欢,却是从不会说出口。当然。这一点感情建立在欣赏之上,非常单纯,一如少年的李文秀对少年苏普。至于那男孩子,我曾经以为他对我也是如此。不久之后,这个男孩子不再出现了,我给他私信过大段大段的回忆和问候,他曾回给我两个字:见谅。少年时一点似是而非的暧昧情谊能存留多久呢?我没有答案,只是,我等候了五年。这五年里,我执着地凭着一点点蛛丝马迹,终于在某天找到了他的码。我整晚焦虑得难以入睡,我辗转反侧的幻想他知道我苦寻多年找到他的后的感动、惊喜反应。熬到第二天上午,忍不住给他发了短信,我握着,满心欢喜地发给他当年挂在嘴边的某句电影的台词,提到了当年历历在目的事情言语,可他却很坦然地说:真的不记得了。我心有不甘地掉了些眼泪,终于决定放下这少年时的心意。其实也并非是放下一段无疾而终的情,只是放下了年少时懵懵懂懂的回忆。所以,我相信李文秀发现她日思夜想的那个苏普其实只存在于她的脑海中她的幻想里时,她是会释然的。没有什么偏不喜欢,只是要跟从前的自己较较劲。我始终相信,总有一天,中原的桃花金鱼杨柳会打动她,即使她忘不了西北的风光,而江南的少年也会打动她她在想起那哈萨克少年时,能够释然一笑……”

    在书友粉丝热议的同时,文学评论界也给出了相当不俗的评价:

    “经典。经典。经典。的事情说三遍……这书并不侧重武功的描写,似乎只在表达一种意念:人人追求的东西,往往并不一定珍贵;而把握住自己的幸福,才是人世间难得的境界。这个让人唏嘘的故事,说穿了便觉其中无奈,正如李文秀所说:你心里真正,偏偏得不到,别人硬要给你的,就算好得不得了,我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其实,与其说这是对高昌地图的感慨,不如说是对‘情’字的总结。所爱不能爱,所求不能求,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大多数人感情悲剧的根源就在于此……有趣的是,最后,马家骏是李文秀而来;李文秀是苏普而来;苏普则是阿曼而来——阿曼被瓦耳立齐抓进了迷宫。而瓦耳立齐之所以抓阿曼,就是因为阿曼的妈妈雅丽仙当年正是瓦耳立齐的心上人!迷宫是物质的迷宫,却决非人类情感的迷宫。书中,有为‘情’杀人的,为‘情’拼命的,为‘情’而送命的,有为‘情’而救命的——只是被救者并不知道。是为:阿弥陀佛,有情皆孽……”

    《四合生活周刊》文学版发表“阿弥陀佛,有情皆孽”中这样写道。

    “……《白马》是金梁的第一部中篇武侠,篇幅与以往的侠客相当。平心而论,与《射雕》《神雕》这些宏篇巨制相比较,无论是其规模与气势的宏伟,还是其情节结构的紧凑与精妙;无论是其故事悬念的曲折深幽,还是其人物性格的鲜明;无论是其主题意蕴的深厚与丰富,还是其叙事语言的简洁纯熟……都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上品佳作。然而,我们不难看到这样一个事实:在金梁笔下,一篇作品,或许在其自己作品序列之中也许算不上什么,但与其他作家的经典作品相比,却仍然可入上上之选。他于武侠创作的奇妙之处,不仅仅在于他能苦心孤诣创作出诸如《射雕》《神雕》等等这些绝对一等一的杰作,而且也在于他漫不经心现场临时创作的相对较次一级的作品,依然可以与其他的名家名著相提并论。武侠行话,是谓‘名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练武的名家,内功深厚常能‘飞花摘叶’,从而照样‘伤人立死’。写的名家也同样如此。其‘内功’深厚者,即便是随意挥洒,漫不经心,现场临时仓促之作,亦大为可观。这一点,真心不服不行!可以盖棺定论了:武侠一道,金一其随。”

    “某一其随”,是网络上很流行的吹嘘词组,乃是“某某第一,其他人随便”的缩写。

    由此可见,《东海人物周刊》文学特别版的这篇名为“武侠一道,金一其随”的文章,对金梁的吹捧赞誉是完全毫不掩饰的,是**裸的!

    至此,《白马》连载热潮告一段落,然而事情没完,连载期间,“训练有素”的金甲卫士不想喧宾夺主,所以没有全力发起话题声讨“玩凭空消失”的司浩然和英喆。

    这时眼看《白马》完美收官赞誉如潮,而那俩人还在磨磨唧唧装聋作哑扮孙子,尤其是近期曝光的英喆和邓铮父亲邓海之间绝似“白首相知犹按剑”的往事,非常不爽!随着一首“千里姻缘一线牵,金梁真是吊炸天。有缘千里来相会,浩然英喆一起跪”的歪诗,众金甲卫士最喜欢玩的诗词盖楼节目隆重登场:

    “山穷水复疑无路,浩然英喆想撞树。”

    “两个黄鹂鸣翠柳,浩然英喆日了狗。”

    “有缘千里来相会,浩然英喆要崩溃。”

    “门泊东吴万里船,浩然英喆齐玩完。”

    “回眸一笑百媚生,浩然英喆别死撑。”

    “相见时难别亦难,浩然英喆菊花残。”

    “红杏枝头春意闹,浩然英喆被草爆。”

    “劝君更尽一杯酒,死不认账俩老狗。”

    “飞流直下三千尺,缩头乌龟真碧池bitch!”

    “长风破浪会有时,两个家伙该凌迟。”

    “两岸猿声啼不住,老狗不哭站起撸。”

    ……

    一日之内,怒起5万楼。

    冬至快乐,记得吃饺子哦。(。)

章384 恶俗主角六要素() 
初春二月,天气犹寒。£∝,

    北方迎来自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初初的朔风呼啸、纷纷扬扬过后,零零散散的雪花温柔安静的飘落,引得行人驻足,也让的建筑仿佛都变得沉静下来。

    10点钟左右,本是一天中课时最集中的时候,邓铮却在传媒大学的校园里遇到了姜妃。

    红墙碧瓦,皑皑白雪中,墨发如瀑,一袭珍珠白长款轻羽绒的女孩儿,提着单反驻足而立,真如神仙妃子般,透着股子清冽气。

    “没想到。这是我第二次来传媒大学。”言下之意,两次过来,两次在校园里碰到她。

    “真是巧。这是我这学期第一次来上课。”言下之意,这学期就来了一次,也能被他遇到。

    戏剧性的开场白后,邓铮上下打量着她,视线在单反上停留了片刻,促狭笑道:“看来你这‘课’上的很有水平啊,半点不比林女侠当年握在台球厅里挥杆如雨学语文差。”

    “什么嘛。”姜妃皱鼻白了他一眼,瞬间清冽化娇媚的本事,使得见惯了风浪的邓铮都禁不住有些晃神儿,就听她悠悠道:“我还是挺喜欢校园生活的,可惜没那么多时间,尤其是在周一到周五。今天好不容易有空,也是个人很课,可惜老师没过来。既然如此,总不能白白辜负了这么美好的雪景吧。”

    “你喜欢拍雪?”

    “尤其。”

    姜妃哼哼了声,不知是怨念邓铮明显对她缺乏必要了解,还是不忿他那种觉得一个南方人喜欢拍雪很另类的语气。点着下巴极认真道:“……摄影是用光的艺术,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当雪花覆盖大地时,天地苍茫一片纯白。如果在晴天的清晨或者傍晚时拍摄,更能表现出雪的质感,如果是拍摄雪景中的村庄或者雾凇,好的光线能够渲染氛围。我家收藏了一副乌兰布统坝上草原的雪拍作品,因为有光线的渲染,清晨太阳升起时的雪景呈现淡淡的玫瑰色,照片唯美梦幻。而逆光下的雪景、树木都变得尤为梦幻和美丽。”

    她轻声曼语的说着,眼睛亮亮的,雪花轻盈的在她身边飞舞。刹那间竟有一种时间为她停留的错觉。

    “其实这地方就很好。单调的纯白看久了容易让人产生视觉疲劳,这个时候,采用反差大的颜色对比,来衬托雪景,反而更能夺人眼球。尤其以红色系在雪景中的色差对比最为动人。红墙白雪,美不胜收……”

    “厉害。”邓铮由衷赞叹道。

    又聊了会儿,拍了几张照,姜妃忽然问:“老实说,关于《倚天屠龙记》的男主。你是不是有推翻过先前设定?”

    邓铮一怔:“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是看最近的几回情节有感。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倚天》应该是张君宝的故事。毕竟,《神雕》结尾就铺垫了一段张君宝的剧情。这段剧情对于《神雕》来说实际上作用不大。基本上算是铺垫《倚天》而写。随后,《倚天》前两回,以郭襄而起。到‘昆仑三圣’何足道的华丽描写然后张君宝出现大放异彩,再突然被少林追缉。扎实的内功底子,聪颖的学武天分这写描写远不是一般配角可以比拟的。可是第二回结尾,你却又突然匆匆收笔,将我一直很看好的张君宝直接变成一位古稀老人……说实话,这个转折无疑和前面的浓墨重彩并不搭衬。”

    邓铮嗯了声,点头示意她。

    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实际上心里却是有些小震惊。

    前世里,关于《倚天》初始阶段有更改故事主人公痕迹存在的说法,一直特别有市场,甚至邓铮自己就是者之一。

    有人考证出《倚天》和《射雕》甚至有3天的重合期,就是说《倚天》开始连载的时候《射雕》都还没结束。

    而且,在《倚天》开启的同年,金庸先生结束了《飞狐外传》并在同年写了两个篇幅最小的《鸳鸯刀》和《白马啸西风》,对比可以看出,老先生在这个时候开始一个转型期他开始尝试新的写作方式,故事的讲述方式设置方式都有所不同。

    《倚天》的下一部正是《天龙八部》。

    很多人认为这个时期的金庸是成为武侠界第一人彻底抛开其他人一骑绝尘前的酝酿期,所以他在开启了张君宝的故事之后,突然决定写一个和之前不同的故事,因此就把这条线给弃了。

    然后接下来的张翠山似乎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情,初始设定是正派弟子跟魔教妖女的搭配,但很快又被舍弃……

    然而这是建立在十四部书全都读完,清楚金庸先生有更改主意的过往和习惯,明白《倚天》正是他的创作转型期,正是自《倚天》开始主角个性越来越复杂化,而这部《倚天》又有连载、三联、新修等多个版本供比对……综合种种各方面,才会产生这种观点,但是姜妃产生这样的想法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猜测可能是张三丰真人的相关传说太多,写好不容易,年代也正是元朝统治时期,他的故事比较难发展。还有,必然涉及郭靖等已出场人物,所以新意不足。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就是故意放弃了张君宝。然后就是张翠山。很多人觉得张翠山是男主,甚至你也确实是按照男主的写法来写的,什么银钩铁划,什么主角光环,但我一直都觉得他不是……”

    邓铮哦了声,很好奇道:“为什么你觉得张翠山不是?”

    姜妃就答:“因为他完全符合我爷爷口中‘恶俗主角六要素’: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二、聪明机智,资质奇高;三、人品纯良,嫉恶如仇;四、出身不凡,非富即贵;五、命犯桃花,最美为伴;六、少年得志,大难不死。尤其是这最后一点最无语,运气往往好的出奇,如果摔倒也是被秘笈之类绊倒的,如果跟人拼命掉下悬崖,那简直比皇宫内院都要安全。”(。)u

章385 别笑;是真丑() 
恶俗主角六要素……好家伙,可这真要一条一条说起来,张无忌比他爹也好不到哪里去嘛!

    邓铮顿时没好气道:“不就看个武侠而已,开开心心的就好,还整的一套一套的。”

    “那当然要……”姜妃面上一喜,顺着话茬就要赶紧往下接,恰在这时,响了,她只好告了声歉,转去一旁接电话了。

    三言两语说完,转回身来想要重接话茬,可是方才脱口而出的那个情景情绪已经,只支吾解释了句:“是几个同学,之前约好的在前面喝茶,你……我……”

    姑娘心里的那个急啊,憋得俏脸都微微泛红了,从小到大她最不会干的事有两件:一是处理恶言恶行,二是正儿八经央人帮忙。出道两年多了,第一条稍有好转,第二条却依然死穴。方才自打一见到邓铮,她就想要开口求助,但别看平时向以恣意大方著称,这会儿却是吭吭唧唧的就是开不了口,之所以突然提“《倚天》男主疑问”,说武侠的事,也是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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