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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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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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过完年再走?”覃初柳又退了回来,看着贺拔瑾瑜问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走得开?”

    贺拔瑾瑜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眼睛又大又亮看着自己的覃初柳,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这笑意在嘴角越来越大,最后一整张脸都和煦起来。

    覃初柳看呆了,不光是覃初柳,元娘和梅婆子都有些呆怔。

    谁说美人一笑才倾城,美男一笑照样倾国倾城。

    “是啊,过完年再走,都忙完了!”贺拔瑾瑜直视着覃初柳,笑着说道。

    “哦!”覃初柳下意识地回应,继而缓过神来,脸上还没退下的红晕晕染开来,连带着耳朵脖子都红了起来。

    “我,我还是去叫戚姥爷吧!”说完,覃初柳匆匆出了房间。在外间儿时脚下一个不稳,竟然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幸好她扶住了门框,否则指定要摔个狗啃屎。

    出了屋子,室外寒冷的空气一下子让她镇定下来。

    脸上的燥热渐渐退去,覃初柳才来得及细想贺拔瑾瑜刚才的话。

    他要留下来过年,一直到年后再走。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们要朝夕相处了。

    不只是她这样想,贺拔瑾瑜也是这样想的。他此次过来,就是想陪覃初柳过年,多和她相处几日。

    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美好。

    除了第一天进门和覃初柳共处一室了那么一会儿之外,其他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和覃初柳在一个屋子里待着。

    更不要说单独相处了,那更是没有!

    眼见已经过去了三天,他还没有拉到心上人的小手,还没和心上人说上几句话。最难熬的是,明明心上人就在眼前晃荡,他却不能做这些!

    这个时候,贺拔瑾瑜真希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傻子,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有机会和覃初柳单独相处。

    这一晚,他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摸摸地敲响了覃初柳的房门。

    不大一会儿,覃初柳便开门让他进去了。

    房门关上,躲在墙角的谷良问对身边的人道,“主子果然心急了,连咱们躲在这里都没有发现!”

    “我赢了,给我钱!”身边的人没接谷良的话,而是伸出了不怎么细嫩地小手。

    谷良不情不愿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冬霜你也太无趣,连我是让着你都没看出来。主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见柳柳,自然会想办法和柳柳单独说说话。”

    已经放到冬霜手上的荷包又被他拿了回来,“吃住都在家里,衣裳首饰柳柳也会给你张罗,你也没啥要花钱的地方,这钱还是我拿着吧!”

    说着,他又把荷包塞回了袖袋。

    等冬霜反应过来,要去抢的时候,谷良已经跳开,“夜深了,我回屋睡了”,说完,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门闩上了。

    冬霜气的直跺脚,常年无甚表情的脸上也浮现恼怒的神情。她却也不敢出声喊谷良,只恨恨地低喃了一句,“谷良,你给我等着!”

    月上中天,朗月朔风,夜静而美好。

    “找我有事?”覃初柳把贺拔瑾瑜迎进屋里,给他倒了杯清水,“上次写信给你说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好不容易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覃初柳赶紧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覃初柳坐到贺拔瑾瑜对面,等着他回答。

    好半晌,他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覃初柳问道。

    “柳柳,我此次前来,第一次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话,你难道除了问那些事情就没有别的话与我说!”贺拔瑾瑜十分不悦地说道。

    他听手下的人说,小姑娘会情郎首先就是要诉衷肠,然后便是投怀送抱。

    可是覃初柳倒好,莫说是诉衷肠了,就是说两句软和话都没有!

    覃初柳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贺拔瑾瑜的意思,有些想笑,怕他恼,竟硬生生憋了回去。

    伸手覆上还停留在杯盏上的大手,“来日方长,咱们以后慢慢说。”

    一句来日方长,瞬间化解了贺拔瑾瑜心中所有的怨愤之气。

    反手握住覃初柳的小手,从善如流地说起了正经事,“派人出去查了,已经过去几个月,也只是能确定那人是萧白罢了。其他的再想查,便什么都查不到了。”

    查不到!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萧白身后的势力太强大,甚至比贺拔瑾瑜的势力还强大,所以,他才什么都查不到。

    “不过,查到一个人和萧白走的很近,兴许可以利用一下!”贺拔瑾瑜继续说道。

    “谁?”

    “赵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两百六十章 被小河发现了

    赵兰已经知道萧白还活着了?

    她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对黑子娘那样好?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赵兰早前并不知道萧白还活着!”贺拔瑾瑜像是猜到了覃初柳的疑问,说道,“早前,她虽去镇上,但是并不频繁。自她娘从大牢中放出后,她开始频繁去太平镇!”

    二妮儿从大牢里放出来!

    是了,是了!

    赵长松突然去大牢投案自首,赵家太太放手把管家的事情交给赵兰,这些事情太过诡异,她早前就怀疑过。

    以赵兰的本事,想要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实在太难。但若是有萧白暗中相帮,那就说的过去了。

    见覃初柳恍然的神情,贺拔瑾瑜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继续说下去,“若是萧白对赵兰真的有情,就极有可能把自己的事情说与赵兰……”

    覃初柳挥了挥手,打断了贺拔瑾瑜,“不会的,萧白不会说!”

    她说的极是肯定,贺拔瑾瑜不明白。

    “若你是萧白,知道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你喜欢的人,会给她带来麻烦,你会说吗?”还不等贺拔瑾瑜回答,覃初柳便自己回道,“你不会,所以,萧白也不会!”

    贺拔瑾瑜明白了,却也十分不悦,“那臭小子与我怎么能比。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决计是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他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覃初柳细嫩的手背,黑暗中,他能看清楚覃初柳脸上的任何表情。

    小姑娘抿着唇,很显然,他刚刚负气说的话她根本没听见。

    贺拔瑾瑜就这样看了许久,直到覃初柳突然抽回自己的手,轻轻拍了下炕桌道,“年后我就和娘去赵家,就算知道问不出什么,也要吓她一吓。先让他们自乱了阵脚,兴许就会露出马脚,你再查也容易些。”

    手里突然空了,贺拔瑾瑜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想再去握住那只手,发现她已经把手垂在了膝头。

    “明年春耕,辽河郡若是缺种子,你尽管和我说。”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覃初柳喝了口水,便起了个话头。

    贺拔瑾瑜突然笑了,“柳柳,你为辽河郡做的已经够多,不用你再出钱。你赚的钱,还是留着攒嫁妆吧。”

    嫁妆?覃初柳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过了年,她就十四了。距离贺拔瑾瑜的承诺,还剩下一年了。

    她向对面看去,屋子里黑黢黢的,饶是眼睛适应了黑暗,饶是皎白的月光透过些暗淡的光线,她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隐隐的轮廓。

    被覃初柳这样盯着,贺拔瑾瑜有些不舒服,轻咳一声,喝干了杯子里的水,“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明晚再来与你说话。”

    说着,贺拔瑾瑜已经下了地,大步往门外走。

    明晚再来!

    “贺拔瑾瑜,你半夜进我房间,被我娘他们看到不好,你还是小心些吧!”覃初柳跟在他身后道。

    贺拔瑾瑜毫不在意,也没有回答覃初柳。心里想的是,他来敲门,她还能不开。

    已经出了房间,他忽然回身,对站在门口正打算阖门的覃初柳道,“柳柳,这身衣裳很适合你,很漂亮。”

    覃初柳低头去看,皎白的月光洒在身上,身上的衣裳在暗夜和月光的映衬下显出暗沉沉的颜色。

    她现下身上穿的,是元娘做的水红色的袄裙。

    他说适合她,很漂亮。

    覃初柳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突然觉得之前一直不喜的衣裳,也变得好看起来。

    贺拔瑾瑜走到院中,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朝前走去。

    待两个房间都阖上了门,院子的阴暗处慢慢走出一个人来。

    他站在贺拔瑾瑜刚刚停顿一下的地方,看了看覃初柳的房间,又看了看贺拔瑾瑜的房间,若有所悟。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一张桌子边上,虽然略显拥挤,却也十分热闹。

    贺拔瑾瑜吃完一碗饭,坐在饭盆边上的覃初柳很自然地要去接他的空碗给他盛饭,突然从斜刺插过来一只手,硬生生劫走了空碗。

    “柳柳你不用管,我来给傻蛋盛。”小河说道。

    他坐在贺拔瑾瑜身边,要起身走过来才能盛饭。覃初柳看着小河,有些不解。

    贺拔瑾瑜挑了挑眉,心安理得的看着小河绕远儿去给他盛饭。

    当晚,已经午夜时分,覃初柳已经沉沉睡去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覃初柳有些恼怒地起身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覃初柳更加恼怒,“大半夜敲门,你耍什么酒疯!”

    贺拔瑾瑜没答话,绕过她兀自进屋连喝了好几杯水才道,“你知道刚刚谁去找我喝酒的吗?”

    不是一个人喝酒?

    覃初柳反手关上门,“小河和戚姥爷都不喝酒,除了谷良还能有谁!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喝什么酒。”

    贺拔瑾瑜嗤笑一声,“谷良可没胆子大半夜找我喝酒。”

    不是谷良,那是……

    “冬霜?”不可能啊,谷良没胆子,冬霜好似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贺拔瑾瑜也有些恼了。

    “不用猜了,就是你第一个说不喝酒那个!”贺拔瑾瑜冷声说道,末了还补了一句,“不会喝酒还敢找人喝,自不量力!”

    覃初柳还在想她说的第一个不喝酒的是谁,贺拔瑾瑜后面的话她压根没听见。

    小河,是小河!

    “他没事找你喝什么酒?他在家从来不喝酒!”覃初柳没感觉出贺拔瑾瑜的不悦,有些担忧地说道。

    自崔氏疯了之后,小河确实颓靡了几日。可很快他便如常了,他们也便没在意。

    难道小河还藏了心事,他还没想明白,他不好意思和家里这些人说,所以找了暂住的贺拔瑾瑜来说!

    只有这一种可能说的通,于是覃初柳问贺拔瑾瑜,“小河都和你说什么了?”

    贺拔瑾瑜刚要回答,就听覃初柳又道,“早知道这样,我早就应该找他好好说说的。毕竟是亲娘,这份血脉亲情怎么能割舍的掉!”

    贺拔瑾瑜的脸彻底黑了,弄了半天,小姑娘心里一直惦记着小河根本就没理会他啊。

    “啪!”大手重重地拍在炕桌上,“你既如此担心,直接问他就是,何必在这里胡乱猜测!”

    覃初柳不明所以,怎地说的好好的就发火了。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发什么脾气!你若是不能好好的与我说话,以后干脆就不要和我说话了!”覃初柳也不是那能忍的,直接呛了回去。

    贺拔瑾瑜愤然而起,大步走到门边,手都碰到了门板,想了想又缩了回来。

    返身走到覃初柳身前,“你就吃准了我不能拿你怎样,所以才敢对我这般是不是?你平日里也对安小河、谷良他们也这般说话?”

    覃初柳也不退让,站起身来。她身高虽然不及贺拔瑾瑜,但是气势绝对不能输他。

    “他们从来都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毫无缘由的发火!他们与我说话从来都是讲道理,哪里像你这样三句不和你心意就吹胡子瞪眼!咱们早就说好了的,和和气气的说话,你倒是说说,咱们有几次单独说话是和和气气的?”覃初柳因为恼怒,语速极快一口气下来。说完之后微微有些喘,小小的胸脯也起伏起来。

    贺拔瑾瑜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再睁开眼,眼睛里的怒气已经消散。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难道你的脾气就好了?咱们以后谁也别说谁的不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便各退一步,不要吵了。”他软和了口气。

    贺拔瑾瑜做出了让步,覃初柳自然也不会咄咄逼人。重新坐回到炕沿儿上,示意贺拔瑾瑜坐下。

    两个人都坐定,覃初柳才道,“好,各退一步。绝对没有下一次!”

    贺拔瑾瑜点了点头,然后说起小河的事情,“昨晚我从你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就躲在院子里。我以为他会当做没看到,没想到他晚上来找我喝酒,想要灌醉了我,不叫我来找你。真是有意思!”

    贺拔瑾瑜这样大半夜往她的房间跑,早晚都得叫人碰到,所以被小河发现也没有什么稀奇。

    只是没想到小河会是这样的反应。

    怪不得早上吃饭的时候,他宁愿绕远给贺拔瑾瑜盛饭也不愿意让她给盛。

    竟然还想出灌醉贺拔瑾瑜的方法阻止他们见面,难道他以为自己的酒量好过贺拔瑾瑜?就算是他的酒量好,难道还能天天去灌酒?

    想着想着,覃初柳“噗嗤”一声笑了,“小河指定以为是你欺负我了,所以才不叫你接近我!你看看你,整天冷着脸,连小河都不看好你,若是我娘和梅姥姥她们知道了,肯定都不能让你进家门了!”

    覃初柳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贺拔瑾瑜却开始沉思起来。

    第二天,小河捶着头从炕上爬起来,头痛的好似要炸开。迷迷煳煳地睁开眼,发现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

    再看炕上,除了他再无旁人。

    贺拔瑾瑜还是去找柳柳了,还一夜未回!

    这个想法一冒出脑海,小河便不顾头痛下地蹿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两百六十一章 守规矩

    刚冲出房间,就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正着。人家还没怎样,小河身子已经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什么事这般匆忙?”头顶传来说话声。

    小河倏然抬头,看见穿戴整齐的贺拔瑾瑜有些呆怔。

    他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晚的那一身衣裳。

    他换过衣裳,是不是说明他昨晚是在这屋子里睡的,并没有去找覃初柳呢?

    小河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傻蛋,昨晚睡得可好?你这一大早干啥去了?”

    贺拔瑾瑜拧眉看着他,“若你不在我屋里睡,我会睡得更好!”

    他昨晚本不打算回来的,和一个大男人睡一张炕,他可不习惯。

    可惜,覃初柳硬是把他撵了出来。

    小河听了贺拔瑾瑜的话却笑了,“你放心,你放心,我绝不再找你喝酒,绝不在你这里睡了。”

    说完,晃晃悠悠地走了。

    小河确实说不来找贺拔瑾瑜喝酒了,但是每晚上都会来贺拔瑾瑜的房里说事情。

    先是打听贺拔瑾瑜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就算贺拔瑾瑜不说,他也厚着脸皮待到后半夜才回房间。

    后来换成找贺拔瑾瑜说自己这几年的经,贺拔瑾瑜的不悦都写在脸上了,他也只当没看见。

    这一晚,小河又来到贺拔瑾瑜的房间的时候,贺拔瑾瑜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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