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明跟章高俊在客厅内坐好后,唐梦美也是到楼上周若兰的临时房间也叫门,想劝她下去跟父亲一会。
“你帮我陪下客人,我把阿兰叫下去。”俩人在楼梯处碰面时,唐梦美道。
朱司其点了点头,下来后也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周德明看了他一眼,猜到他可能就是那个在酒店带走自己女儿的人,看到他坐下,微微一笑道:
“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不敢,我姓朱,叫朱司其。”朱司其望着他道。
周德明看上去五六十岁,头顶微秃,带着一副金边眼睛,显得很鸿儒。
“不知道朱先生跟小女阿兰是什么关系?”周德明接着又问道。
“朋友关系,普通的朋友关系。”朱司其抿了抿嘴唇道。
“哦,我听下面的人告诉我,我还以为阿兰在外面又交了什么朋友呢,普通关系就好,普通关系就好。”周德明的语气开始变得有点不善,明显透着对朱司其看不起。要不是这是别人的地方,他可能早就怒发冲冠了。
朱司其只是笑一笑,没有再说话。他没有必要去解释,也不想去解释。自己一不认识他,二也不想跟他发生任何关系。倒是迎着章高俊看过来的目光笑了笑“刚才上楼的那位老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吧?”章高俊道。虽然是故意的,但现在陆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像一个富家翁,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但却是满头银发,如果不是章高俊先入为主,都会把唐梦美看成是他的孙女。
“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章高俊吧?”
朱司其微微摇头,看着章高俊道。
“没错,难道你认识我?”章高俊很奇怪,自己可是一次来,而且好像从来就没跟眼前的人这个人碰面,可是说是一次见面。他怎么就能一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我猜的,阿兰把她的事情跟我们都讲过,所以知道一点。”朱司其道。
“她知道什么,在外面胡言乱语,都这么大人好像还不懂事。”周德明在边上听到自己的女儿把事情都跟别人讲过,而且还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的人都知道。
周德明正要讲话,但眼睛一抬就看到阿兰跟在唐梦美的后面走了下来,本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吞到肚子里去了,只是眼光气呼呼地盯着阿兰。
但是等阿兰真的走下来后他又别过头去,不看她了。
“阿兰,好好跟你爸爸说说,我先回房去了。”唐梦美处理这样的事情可没有经验,如果要谈金融投资她可可能还给别人建议?
朱司其也是如此,甚至比唐梦美更不如。起码唐梦美还经常有人追,但朱司其却是一片空白。他也只好跟在唐梦美后面上了楼。两人在书房里等着下面的结果。
在下面的客厅。
“嗲地!”阿兰叫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坐在沙发上只是盯着自己的脚看,好像那里突然又长了个脚指头一样,看得忘神。
沉默!
章高俊看到两父女都不说话,在边上干咳了一声,刚想说话,但周德明用手制止了他。
“阿兰,还是回去再说吧!”良久,周德明才叹了口气道。
周德明一起身,章高俊当然也只能马上跟着了。周若兰看了看楼上的书房,那里房门紧闭。她看了一眼,看到父亲已经出了大门,这才慢腾腾地跟了上去。
朱司其在上面“看”到周家的车队走了,就跟唐梦美一起下来,把师父叫上,晚上大家还都没有吃饭呢。
二天朱司其很早就和师父一起到了深训。在罗湖口岸上凌峰早已在那里等着了,顾不上和他多聊,直奔机场。拿着凌峰早已给他们准备好的机票,朱司其坐在候机室莫名的感到兴奋和一丝紧张。
因为时间早已算好了的,一到候机室,很快就登机验牌了。
飞机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很快向着成都飞去。到成都市区时朱司其跟师父吃了顿正宗的川菜,陆游吃得是满头大汗。
“不错,又麻又辣,过瘾!”陆游擦了一把汗道。
朱司其此次跟师父一起吃饭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大酒店,只是一个特色的重庆火锅大排档。他现在知道,如果要想吃到真正的好口味还得去大排档。
朱司其也是好久没吃过真正的川菜,虽然在香港时也到过一些挂着正宗川菜的酒店吃过饭,但可能是为了迎合当地人的口味,总是感觉味道没有真正的出来。
饭店里吃饭的人已经不多,毕竟是下午二点多了。而陆游吃得起劲,又喝起了小酒。朱司其陪了几杯后还是专注于桌上的菜。他的酒量一直没有大的提高。
但正因为没有喝酒,很快就吃饱了。只好看着师父还在那里慢条斯理抿着酒。虽然饭店不大,但朱司其却特意要的好酒,也不怎么上头。他知道师父喝一瓶根本就没事。
当朱司其无聊的看着饭店里的电视时,里面的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店老板要换台,他马上制止。
本台报道:今天《人民日报》发表特约评论员文章《正确认识当前股票市场》,给股市定性:“最近一个时期的暴涨是不正常和非理性的。”此文一经发出,今天上证指数开盘就到达跌停位置,除个别小盘股外,全日扑死跌停。
报本台记看了解的情况,自今年四月一日到十二月九日,上证综合指数涨幅达百分之一百二十,深证成分指数涨幅达340。虽然证监会连续发布了十几个各种规定和通知试图降温,但行情仍节节攀高。
今天也就是十二月十六日,这个日子肯定会记入中国股票史的史册。据证券资深分析人员指出,此次股市大跌很有可能将会是今年的一次股灾!在前段时间我们也分析过,目前股市的走势大大脱离目前国内经济的基本状态,因此注定难以持续,一有风动草动,便全线溃败。
朱司其看到这里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的股票早已抛掉,而公司在国内证券市场的投资因为要流入到泰国也是早已全身而退,否则朱司其真不敢想像摆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个什么摊子。
而且朱司其不知道的是,二天,也就是1股市仍然是跌停。全体持仓股民三天前的股票利润全部蒸发。一年的辛苦操作几天就全部变成了空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中国股市的发展历程较为短暂,股市也不是很规范。
受政策的影响要比受市场经济规律的影响要大得多。而股市中人的投机心态太强,加上信息、资金和技术等原因,很难靠个人在股市里纵横,朱司其算是个很少的例外。而且他也是有龙兴的分析部和投资部的情报,否则他的利润也不会有这么高。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上等多久,朱司其在成都包了辆车,把一些需要的生活用品都买齐、买够,然后就向目的地出发……
'。。'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二天,章高俊报告章天,了凡跟他徒弟不知所踪?
“查,发动我人的力量,一定要查到这两个人!”章天听到他们两个突然不见了,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跟他们见过面的二天,如果他们知道了一切?想起来章天都觉得后怕。
下午。
“他们两个回大陆了!”章家的势力不容小觑,章高俊很快就有最新的情报。
“嗯,知道了,你再想办法查查他们去的是哪个地方?”章天不敢掉以轻心。“是碰巧还是故意?”章天心想。如果是碰巧那还好说,如果是刻意为之,那了凡的心机可就太深了。而且如果被上头知道自己做事没有做干净,那自己的一家?搞不好章氏一族可能就消失在自己手里。当时自己报上去可是说了凡已死,现在了凡重现,虽然上头不一定知道,但如果知道了呢?章天不敢再想像下去。
“俊儿,你可能要回趟大陆,找机会把了凡干掉。
上次他没有死算他命大,这次你一定要看到他的尸体才回来。”章天道。
“没问题,我现在马上出发!”章高俊道。
朱司其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山来了,就算他真气深厚,十几趟来回也差点累得他趴下。这次朱司其买上山的东西五花八门,可以让他在山上尽量的少做事而多陪陪师父。什么锅、瓢、瓶什么的自然就不要说了。
酒,大米,花生油,盐,辣椒和调味品,甚至为了省事,他还买了两桶矿泉水。这些东西让他们在山上生活一二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朱司其把新带上来的被褥给师父铺上,师父平时都有下午睡一觉的习惯,今天没睡,现在显得精神萎靡。朱司其给他铺好床,一会就听见他睡沉了。
朱司其进入到了自己以前的那间房子,里面的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看着一件件物品,让他的思绪也回到了从前。从记事起到下山,那一幕幕好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走着过场。
墙壁上面的书还保持得很好,没有**的迹象。自己以前抄写的佛经竟然也还都在,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一看竟然也推起有一米多高。而且有很多还被当时自己拿来引火烧掉了。看来想来有点可惜了。
朱司其看着屋内的一切,突然有个想法,把所有的东西都运走,运到自己的家里。等以后自己老人,这是个多好的纪念啊!这里的每一样的东西,每一本书,每一张纸,自己都和他发生了关系。能说出它和自己之间的故事。到自己年纪大了,走路也走不动了,那时回想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把以前自己睡的石床打扫干净,也换上新被和床单,先是盘膝而坐,把调息内力,也是做功课。在晚上如果有时间他一般都会把《易筋一元功》运转一百零八周天。
平时他在走路和睡觉时《易筋一元功》也会缓慢运转,所以他的功力还是进步得很快的。如果了凡真的恢复了记忆,看到朱司其现在调息一百零八周天所需要的时间,也会大吃一惊的。因为他自己在朱司其下山时如果要运转一百零八周天的话,时间比朱司其现在至少要多两倍。
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一倍的时间,那说明内力恢复的时间就大大缩短,在和别人比斗时就更有把握。
在山上,朱司其跟师父过的日子很惬意。每天早晨朱司其先是问清师父今天的口味,是想吃清淡一点还是香辣一点。如果是清淡那就采集山药和野菜。
要是想口味重一点,那周围原始森林里的兔子、山鸡、苞子、野根甚至过冬的肥蛇都成了他们两师徒的下饭采。
而这里的药材也很丰富,朱司其不但很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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