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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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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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余抱香,她的粉拳打在鱼得水身上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她相信鱼得水绝对没有她痛。 
  不是鱼得水,必是小熊玩了她。 
  余抱香不能不怀疑小熊,当时李悔曾问小熊,如他有兴趣可以把余抱香赐给她。 
  小熊说要余抱香点头才行,余抱香未必相信小熊会坚守此言。 
  就在此时,有人大喝一声道:“住手!” 
  鱼得水不住手,南宫远和余抱香也没住手。 
  他们都能听出是小熊的口音。 
  小熊道:“鱼大哥,请你过来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包你听了会大叫‘妙极’!” 
  鱼得水退了下来,小熊道:“这件事要小声说,万一被南宫远听见了,只怕不大合适……” 
  余抱香以为他们要说必是石穴中的事。 
  此刻她以为玩她的八成就是小熊。 
  其实她应该想想,如果小熊玩了她而且蒙了她的脸,就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此刻自不会自动公开的。 
  只不过人在激动时,思维不是如此细密的。 
  余抱香厉声道:“姓熊的,你……” 
  小熊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能洗温泉,别人也能,那温泉又不是你们余家的私产,对不对?” 
  余抱香一听,似乎又不是要谈石穴中的事。 
  只不过谈温泉中的事,当着听叔的面十分尴尬。 
  她厉声道:“你敢胡扯,我和你没有完……” 
  小熊道:“好哇!没有完就永远纠缠不清,反正是阴打开孩子—一闲着也是闲着。” 
  余抱香要扑上去,李海道:“站住!” 
  “还有你这个坏女人!”余抱香切齿道:“更不是好东西。”李悔道:“当然,当然,我怎么会是好东西?” 
  南宫远道:“闯贼会有什么好后代?” 
  余抱香道:“贼女,你愿和我分个高下嘛?” 
  李悔道:“你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为什么不敢?只是我现在赶路又累,没有工夫陪着你玩……” 
  “你不敢!” 
  “敢不敢以后自知,既然你对我这么重视,我也不能不予回报,喏!接着……”丢出一件小东西。 
  看来像个小香包,也像个古龙水小瓶。 
  余抱香知道她的花稍多,那敢去接,急忙一闪,此物立刻着地,“啵”的一声,冒出白烟。 
  南宫远道:“快到上风头……” 
  二人才到上风头,“啵”地一声,他们的上风头又爆了一颗。二人大惊,急忙闭气逃离了现场。 
  李、熊二人大笑不已,这些火器都是唬人的。 
  鱼得水道:“你们自何处弄来的火器?” 
  二人说了在“雷神”岳父当铺中的事。 
  鱼得水道:“小熊,这一手太高明了。” 
  小熊道:“鱼大哥,他们碰李悔就应该吗?” 
  “当然不应该,尤其他们可能是吴三桂的人?” 
  “正是,所以恨李闯入骨,可是李闯毕竟不是李悔,李悔也不是李闯。” 
  鱼得水道:“使张鑫和他师父的女人胡来……” 
  小熊道:“苗奎和那女人只是同床睡觉而已,并没有婚姻关系,再说我们让那女人躺在床上,把脸蒙起来,只以为苗奎会上,那知居然是他的徒弟……” 
  李悔道:“找到‘菊夫子’没有?”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是什么话?” 
  鱼得水指那墓碑道:“这就是答案。” 
  两小一看,不由大为惊异,道:“死哩!” 
  鱼得水道:“是的,但又可以说没有死。” 
  小熊道:“这话又怎么说?” 
  “看到没有?‘菊夫子’是死了,但他的女儿小珠未死,这个小珠能为父立碑,至少也在十六、七岁以上了吧?” 
  “对对!”李悔道“可以说‘菊夫子’未死。” 
  鱼得水道:“至少他的武功还留在世上。” 
  小熊道:“万一这个徐小妹没有学她父亲的绝学呢?” 
  鱼得水道:“这种可能极少。” 
  这工夫李悔忽然大声道:“看!碑后还有‘墓志铭’哩!”这一点鱼得水还没注意到。 
  他仔细一看,这墓志铭中大意是‘菊夫子’被人所袭,伤重不治。施袭人之必是‘松竹梅’中另外三人之一,此仇必报……” 
  李悔道:“这下子可不用找了。” 
  小熊道:“不,这么一来更该找。” 
  鱼得水道:“的确,我们还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把其他的重要的事都拦在一边了。 
  于是鱼等离开了终南山。 
  南宫远师父侄也走了。 
  这个徐小珠是谁?她在何处?却没有人知道。 
  白雨亭没有说错,至少‘菊’是个女人,他似乎知道这一点。“火球”张鑫一身华服进入这家勾栏院中。 
  大茶壶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爷,有相好的吗?” 
  张鑫道:“没有。” 
  “小的给少爷介绍一位,包您满意。” 
  张鑫道:“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龟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轻的呢?” 
  “红豆姑娘,才二八年华。” 
  张鑫道:“以这二位姑娘来说,那一位更美些?” 
  龟奴道:“这个……”他接受过红娘的好处,说话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个对他好,另一个对他更好些。 
  他正要说出另一个的名字,正好门前有一个三十出头,风韶不恶的美妇走过,张鑫道:“这一个怎么样?” 
  龟奴脸一板,道:“贵客开玩笑了?” 
  “开玩笑?不会,我以为中年女人更体贴、更成熟。” 
  龟奴冷冷地道:“那是老板娘。” 
  “老板娘?老板呢?” 
  “老板娘就是老板,由于她是女人所以不称老板,而称老板娘。” 
  张鑫道:“那好极了,就是她,价码由她出,少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立刻塞给他一张银票。 
  龟奴一看,乖乖!真大方,居然是一百两。 
  这儿的红姑娘“打茶围”是三十两,开门八十两,过夜是一百五十两到二百两,这比开门还多了二十两。 
  来本这是绝对不可以的,看在银票份上,故作不见吧! 
  他抬抬下鄂,道:“就在楼上后面,少爷,你可别说是我指点你的,老板娘只接一个客人,别人不接。” 
  张鑫没听清,要是听清了他一定要问她接的那个客人是谁?张鑫上了楼一直往后走。 
  后面是个单独的大房间,到了门口,正好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道:“什么人?”原来正是老板娘。 
  这位徐娘,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风情万种,张龛鑫手就捏了她的粉脸一下。 
  她叫了起来,道:“×你格娘!你以为老娘也卖?” 
  张鑫道:“怎么?你不卖?” 
  “×你格娘!我要是卖,你娘也卖!” 
  小张一脚插了进来,道:“越是不卖我越有兴趣。” 
  屋中很豪华,老板娘嚷嚷着骂道:“×你格娘,你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嘿嘿!包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床上放下了蚊帐,帐内有人在睡。 
  老板娘一嚷嚷,这个人也就醒屯,坐了起来。 
  小张以为,明明接客却说不接客,未兔瞧不起他,道:“老梆子,你放心,爷们有的是银子、玩得起你!” 
  就在这时,蚊帐突然撩了起来。 
  小张惊极,嗓中发出一声怪叫。 
  原来这帐中之人,竟是他的师父“雷神”苗奎。 
  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太巧了吧?也可以说小张的运气太差了,在他魂飞天外之下,知道逃走不易,立刻跪了下来,道:“师父,徒儿不知是您,徒儿该死……” 
  说着自打耳光。 
  老板娘道:“老苗,这小子是你的徒弟呀!” 
  “这是我苗奎瞎了眼,他竟然一犯再犯……” 
  他的意思是说,上次把当铺的女人弄了,今夜又要弄这一个,这个徒弟真是踏着头顶拉尿,太欺人了。 
  老板娘道:“什么,一犯再犯。” 
  苗奎杀机顿时,由床边站起来,提起手掌。 
  张鑫知道到了生死关头,只有闭目等死。 
  那知工夫突然有人自后窗射入,向苗奎猛攻一脚。 
  这当然是意外的事,苗奎的注意力全在小张身上。 
  这一脚凌空踩到,既狠又快,只不过苗奎毕竟是老油子,临危发现有人施袭,半转身子一闪。 
  这一脚太快,而他问得也稍迟了些,“蓬”地一声,左肩仍被踩中,后退了五、六步之多。 
  小张那会放过这机会,跃起窜出门外溜了。 
  如他还有师徒之情,就该留下对付敌人。 
  来人是李双喜,他们是势不两立的。 
  “雷神”是吴三桂的人,吴恨透了李闯。 
  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自是他们猎取的目标。 
  “原来是你这个小贼!” 
  “老贼,你真有出息,师徒二人几乎走了同一条‘水路’。”“雷神”也知道李双喜身手了得,本想立刻使出火器,但李双喜已经攻了上来,他只好接着。 
  这屋子很宽敞,二人激烈的打斗,一些古玩都打破了,老板娘在外面哭闹,似乎她的恩客并没有那些古玩重要。 
  李双喜自然也知道他的火器利害,更知道论武功,苗奎也不逊他,刚才主要是想施袭而已。 
  一击不成的就要撤退。 
  李双喜穿窗而去,在屋内苗奎不敢用火器,怕毁了老板娘的陈设,到了外面就不客气了。 
  连续使用两种火器,炸伤了李双喜。 
  只不过仍然被李双喜逃脱了。 
  李双喜的腰、腿上都被炸伤,他必须找地方疗治。 
  在附近镇上李双喜有一幢民房,越墙而人。 
  他这才知道,“雷神”非比等闲。 
  要不是闲得快,一件威力更大的火器,足能炸断他的双腿。 
  亮了灯一看,炸得很厉害,立刻找出药物自疗。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异声,骇然抬头,发现门外站立卫人,竟是“千手秀士”贾笙噙着一副狞笑。 
  李双喜道:“贾笙,你是君子,不趁人之危。” 
  贾笙道:“今夜我宁愿作小人!” 
  李双喜“呛”地一声撤刀在手上,道:“爷们受了伤,也不会在乎你,只怕你这怪物也是白忙一场!” 
  贾笙道:“交出一样东西,我留你的活口。” 
  “什么东西?” 
  “你一向引以为豪的东酉。” 
  李双喜冷笑道:“的确引以为豪,因为你这辈子……” 
  贾笙撤剑攻上,狠快无比。 
  贾笙今夜决定要带走那件东西。 
  李双喜不受伤是不会怕贾笙的,目前他接不下他的四、五十招,很可能就会流血过多倒地不起。 
  只不过要脱身却也很难。 
  此刻有一双眼睛在注视屋中的火拼。 
  她稍一筹思就作了决定,立刻撤出伸缩短棒。 
  只要看到这“乾坤棒”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用此棒的人,只有白雨亭父女和他的徒弟三人。 
  贾笙一看白芝到了,立刻破门而出,李双喜走近,白芝算‘算了!你的伤不轻,我来为你疗伤。” 
  李双喜很感激,道:“白芝,你迟来一步我就完了。” 
  白芝道:“你们二人怎会结下梁子!” 
  李双喜自不能说出怀疑白、贾二人有一手的事,于是就以谎言搪过。 
  白芝为他疗伤,道:“双喜,似乎目前要捉你的人不少?” 
  “我知道,吴三桂的人绝不会放过我。” 
  “清廷的‘巴图鲁’也在找你?” 
  “当然。”李双喜道:“其实南胆的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双喜,我们可以到边陲去。” 
  “哪里?” 
  “比喻说:塞外和西域某处,没有人认识我们。” 
  “白芝,你真的愿意和我一道去厮守一生?” 
  “怎么?你不信任我?” 
  “白芝,当今武林中除了你,我是谁也不信任了。” 
  白芝道:“双喜,你在中原太危险了?” 
  “要带走那些宝物可就有点难了!” 
  一把它一处一处地掘起,一处一处地卖掉,变成银票带走,再多也不用发愁了吧?” 
  李双喜道:“白芝。这主意很好,在我养伤期间就由你来处理,挖一处卖掉一处……” 
  白芝道:“双喜,你信任我吗?” 
  “白芝,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好,我来办,你的伤全愈后,咱们差不多可以离开中原了。”“到那时候,手中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身边又有一位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我不是变成了神仙了?” 
  司徒胜听说师父白雨亭殁于终南山,兼程赶往。 
  这天在饭馆中吃饭,忽然有人打招呼。 
  “小伙子,你不是司徒胜吗?” 
  这些年轻人身材高挑,颇为英俊,连忙抱拳道:“在下正是司徒胜,这位前辈子……” 
  “我是‘魔钩’庞大元……” 
  “原来是家师的故交,失敬,失敬!” 
  庞大元道:“看你行色匆匆,要去何处?” 
  司徒胜道:“家师去世,晚辈要赶往终南山为家师料理后事,此事庞前辈没听说吗?” 
  庞大元愕然道:“这消息正确吗?” 
  “是友人告知,谅不会假。” 
  庞大元道:“真想不到白兄会走得如此之早,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此身手?你可知道吗?” 
  “据说是‘天边一朵云’南宫远和他的师侄女施袭。” 
  “卑鄙,”庞大元道:“好老贼!我有机会也会为白兄报仇。”二人谈了一会,庞大元先走,稍后司徒胜也离开了此地。 
  那知出镇才七、八里,天色傍晚还未黑,就被人挡住去路。 
  这人居然也是个年轻人。 
  “你是司徒胜?” 
  “是……是的,请问姑娘是……” 
  “王八蛋!你少装糊涂……!” 
  “姑娘怎可骂人!在下和你又素不相识!” 
  “你要去终南山是不!” 
  “姑娘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要管,去收白雨亭的尸对不!” 
  “对对!莫非姑娘听到了不久前在下与庞大元的交谈?” 
  “不错。” 
  “姑娘找在下何事?” 
  “我要宰了你!” 
  司徒胜见她无理取闹,不由大怒道:“你行吗?” 
  “宰你这淫徒,这不是手到擒来。” 
  “如你能不死,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就在山中径中打了起来。 
  这姑娘当然就是余抱香了,她只知道玷污她的叫司徒胜。 
  她怎知道张鑫信口胡扯的?余抱香的剑势凌厉绝伦。 
  司徒胜的干干棒也绝妙无匹。 
  但两人都是‘四绝’之后,功力差不多。 
  七、八十招之后,胜败不分,一百五十招也是一样。 
  “慢着!”“呛”地一声,司徒胜格开一剑,道:“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你是狗,猪……” 
  司徒胜一字字地道:“我却以为你是个疯子,我自信与你从未见过,你却一见面就动手,真不可理喻!” 
  余抱香当然也不是未怀疑过。 
  如果玩她的人是司徒胜,就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设若他真的是司徒胜,人长得又不错,为何要蒙起她的面孔,使她看不到他,这当然大有疑问。 
  “你没有做坏事玷污一个女人?” 
  “玷污女人?那个女人被玷污了?” 
  “要你管!” 
  司徒胜道:“不是你被玷污,与你何干?” 
  余抱香道:“你有未去过终南山?” 
  “没有,这是有生第一次。” 
  “未去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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