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葵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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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葵花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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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公子听了不禁脸上一愣,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只不过是上来想同这位姑娘比试一下武功,谁要和你比武寻亲,你可不要再缠着我不放。”杨小玉在一旁听了锦衣公子的这话,脸上变得羞红,不知所措。杨福全听了,怒道:“什么,你既然不是来比武寻亲的,那刚才为何还要打擂台?”

这时,台下那名紫衫公子叫道:“表哥,你到底下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可就要走了。”郝静恩听得这紫衫公子说话语声轻柔,不禁向她看去,见到他身材有些纤瘦,身着紫衫,腰中束着一条鹅黄色的腰带,生的珠光玉气,清秀雍贵,此时正目视着台上的那名锦衣公子,目光之中似有嗔色。他见到那锦衣公子在台上和杨福全纠缠不休,一气下转身就向外走去。

锦衣公子见到那紫衫公子离开,心中有些着急了,一下甩开了杨福全的手,对他说道:“你不要再缠着我,别不知好歹,这银子就算白给你们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杨福全一听,心中更是气愤,又用手拉住了他,说道:“你以为我们父女是贪图你的银子吗,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锦衣公子见到他仍然拉住自己,心中恼怒,右手一拳直击在杨福全的胸口,杨福全闷哼一声,不由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用手捂住自己胸口,哇的一声吐出血来,那锦衣公子的这一拳分量可着实不轻,杨福全被击倒在地就再也起不来。杨小玉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杨福全,叫道:“爹爹!”又转头怒目视向那锦衣公子,说道:“你怎地这么不讲理,动手打我爹爹!”

锦衣公子却余愤未消,说道:“这是他活该!”说完,又一脚踢向了杨福全,忽然,只觉得面前人影一晃,一人已经抓住他的右腿顺势向外一送,锦衣公子站立不稳,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台上,不由心中一惊,向前看去,只见面前一个身着青衣的年青男子此时正立在杨福全父女身前,身材矫健,眉目俊朗,原来正是郝静恩。

那锦衣公子见到自己一个不留神差点吃了对方大亏,心中不由大怒,喝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多管闲事!”郝静恩却已经转过头去看杨福全的伤势,扶住杨福全问道:“杨大叔,你没有事吧?”杨福全刚才被那锦衣公子结结实实的在胸口击中一拳,此刻有些气喘吁吁,不时的从口中咳出血来,郝静恩见到这般情状,心中不由十分气愤,站起身来回头看向那锦衣公子,缓缓的问道:“这位大叔和你有什么过节,你竟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那锦衣公子听了却是冷哼的一声,看着他说道:“你是谁,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说完,当下不由分说,一个跨步,双拳猛击向郝静恩,但见郝静恩向左轻轻一闪,锦衣公子便击空了,那锦衣公子见到对方居然轻易的一下就闪过自己的攻击,心中不禁有些吃惊,紧接着双腿横扫向郝静恩的下盘,可是对方已经一拳先击到他身前,锦衣公子闪躲不过,被一拳击中在胸口,哼了一声向后连退了好几步。

郝静恩跟着右手一伸,已经拿住他的手臂,接着将他的右臂一下反扭住,那锦衣公子痛叫了一声,被对方制住身子再也无法动弹。这时,那台下的紫衫公子听到台上的打斗声音,回头一看,见到自己表哥已经被另一个人制住了不能动弹,不由大惊,立刻叫道:“表哥!”急忙向回跑了过来。

那锦衣公子被郝静恩反扭住右臂,低着头在台上,狼狈不堪,额头上的汗珠渗了下来,那紫衫公子见到他的样子,走到台下,关切的问道:“表哥,你没有事吧,你怎么样了!”接着对郝静恩说道:“快放开我表哥!”那锦衣公子脸色更红,怒着说道:“你快点放开我,不然,一会有你好看的。”郝静恩问道:“我问你,你刚才为何对这位大叔出这么重的手。”锦衣公子冷冷的说道:“用得着你管,你是什么人,你敢再动我一下,一会我父亲定然放不过你!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郝静恩却说道:“你打伤这位大叔,我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这时,那里的杨福全又咳出了一些血来,脸色苍白,郝静恩见了便松开手放了那锦衣公子,连忙过去扶住杨福全,问道:“杨大叔,你不要紧吧?”杨福全和杨小玉看着他,杨福全说道:“多谢这位大侠刚才相助,我···”还没有说完,又咳嗽起来。

这时,那紫衫公子也走上台来,扶住了那锦衣公子,神态甚是关切,郝静恩又回过头来,同两人相视了一下,他和那锦衣公子一照面,刚才只顾交手,没有留意,这时再看着对方,只觉得对方的相貌长相和自己倒有些颇为相像,只是那锦衣公子相貌和他相比,比起郝静恩更为俊美轩逸,但是英爽之气却是远不如郝静恩。两人这一照面,倒是都有些微微惊奇。

那紫衫公子也看着郝静恩,向他凝视了一会,郝静恩也看着他,似乎也觉得有些熟悉,紫衫公子又看向那锦衣公子问道:“表哥,刚才伤到哪里了?”刚才脸上嗔怪生气的神态早已不见了。锦衣公子听了,微微一摇头说道:“不碍事。”又视向郝静恩,刚才在台上吃了对方这么大的亏,显得狼狈之极,心里愤恨不已,说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是这莆田城里的人吗,哼,你可知道我们家是莆田的什么人,这次羞辱之仇日后我定会找人来报。”

郝静恩又看了看他,不再理会他,回身和杨小玉将杨福全扶起来,那锦衣公子却今天在这个台上吃了这么大的亏,大丢脸面,余愤未消,对郝静恩说道:“你有胆量就报出你的师门家数来,在莆田还没有人敢欺负我们郝家的人!”郝静恩一听他说完这话,心中不由一动,回过头视向那锦衣公子,看了他一会,开口问道:“请问令尊的称谓是什么?”

那锦衣公子看着他轻轻的一哼,说道:“我父亲和二叔就是莆田城里的“莆田双英”今天我栽在你的手下,那是技不如人,不过我父亲和二叔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咱们可走着瞧!”郝静恩听到这里,又细细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锦衣公子,心想,莫非他就是自己的亲兄弟静卓?不由又视向立在那锦衣公子身旁的紫衫公子,细看他的容貌,清秀雅丽,依稀带着儿时的样子,却是女扮男装,不是自己的表妹贾妍逢却又是谁。

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幼时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和表妹,郝静恩乍一见到分别已有近二十年的亲人,此刻立在这里,却是彼此早已认不出对方是谁,心中不禁感慨不已,却脸上不动声色,又问道:“那么令尊可是郝英远前辈!”那锦衣公子听了,问道:“你怎知道我父亲的姓名”又冷哼了一下:“想必连你也知道我父亲的名声。”郝静恩听了,却有些默默不语。

原来这两人正是郝静恩的亲人,那锦衣公子就是郝静恩的亲兄弟郝静卓,那身着紫衫的青年公子却是郝静恩的表妹贾妍逢,她此时穿着男子的装束,这两人从小和郝静恩在家中一起长大,事隔多年,没有想到,今日三人会在这里见面。这时,贾妍逢似乎也从郝静恩的面容中觉出有些相识的地方,却一时猜不出他到底是谁,看着他心中有些疑惑。

郝静恩说道:“在下无名小辈,如何敢跟郝前辈相比。”郝静卓见到他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来历,知道再问也无用,心中依然对他余愤未消,不愿在这里多呆,对贾妍逢说道:“表妹,我们走!”贾妍逢听了,点点头。

忽然这时,身后的杨福全忽然说道:“这位公子,慢走!”郝静卓听了,回头一看又是他,问道:“你还待怎样?”杨福全扶着自己胸口,转头对杨小玉缓缓的说道:“小玉,人家既然已经在台上打赢了你,却不肯娶你,那这给咱们的银子就不能收下,你还给这位公子吧。”说完,又连连咳嗽起来。

杨小玉这时听了,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郝静卓,两人目光相触,她脸上不禁又是微微一红,于是点点头,将银子拿出来缓缓的走了过去,将银子递向了郝静卓。

郝静卓看了她一眼,杨小玉微微一低头,缓缓的说道:“公子,这是你的银子。”郝静卓不语,顿了一下,将她手中的银子拿了回去,同贾妍逢两人转身下台而去。杨小玉又默默的走回到杨福全身旁,郝静恩立在台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这时,贾妍逢边走着又回过头来向他这里看了一看,郝静恩和她的目光相触,她看到郝静恩这时对她微微的一笑,她妙目不由的一动,忽然已经猜想到他是谁,脸上不禁欣喜不已,但又转回去,渐渐的走远。

郝静恩也不再向那里多看,又转头视向杨福全父女,但见这时,杨小玉扶着杨福全,杨福全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杨小玉不禁眼中一阵泪水涌出,郝静恩连忙到杨福全身边问道:“杨大叔,你怎么了?”杨福全看着他缓缓的说道:“多谢这位少侠相助,老汉,我真是对公子感激不尽。”

郝静恩看着他说道:“杨大叔,你难道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郝静恩。”杨福全听了,有些疑惑,他接着说道:“以前,我和我师父曽在远华山下你们家中住过,你不认得我了吗?”杨福全听了,眼中一股欣喜之意,强忍着胸口疼痛,说道:“你就是···你师父就是当年在远华山的无虚子道长,他还好吗?”郝静恩点点头,杨福全说道:“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你都成长成现在这样了。”

杨小玉也认出了他,说道:“你就是静恩哥!”郝静恩微微一笑点点头,对杨福全问道:“大叔,你现在不要紧吧?”杨福全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怕是快不行了,郝公子,我有事对你相托,不知道是不是麻烦你···”郝静恩说:“大叔,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杨福全缓缓的说:“我这么多年带着小玉一个人,四处漂泊流浪,只有靠卖艺为生,我一心想的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前,能给她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让她不必以后再像我这样一直在外漂泊流浪,现在,郝公子,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就求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小玉!”

郝静恩点点头道:“杨大叔,你放心,我自然晓得。”杨福全点点头,说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多谢你了,郝公子。”说着,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杨小玉看着父亲,叫道:“爹爹,爹爹!”哭了出来。郝静恩看着杨福全,默默不语。

杨小玉扶着杨福全的身体只是哭泣,郝静恩看了杨福全一会,缓缓的说道:“你放心,杨大叔,我一定会照您的嘱托照顾好小玉的。”当下,两人只得将杨福全埋在莆田城郊外,杨小玉独自一人立在父亲的坟前面,默然不语。郝静恩向着那里拜了一下,说道:“杨大叔,我一直记得当年你对我和师父的收留照顾之情,现在你去了,我一定帮您尽我之力照顾好小玉。”

小玉立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听着他的话,说道:“静恩哥,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郝静恩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当年,对我有照顾之恩的除了我师父和文悔大师外,就是杨大叔和你了,我自然不会忘记。”小玉看着他,(。电子书。整*理*提*供)也轻轻的一笑说:“自从那次你和无虚子师父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想不到静恩哥,你现在再不是当年生病时的那个样子了。”

郝静恩微笑道:“这里面还有你的照顾之情。”小玉说道:“有我什么事啊?”郝静恩说:“当年我病重时候吃不下饭,是你一口一口的给我喂饭,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难道你忘了吗?”杨小玉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我怎么会忘记,其实现在,我好怀念以前那时候的时光,后来我家就被大水给冲垮了,以后就一直随着爹爹到处在江湖上漂泊流浪,没有想到现在又会在这里遇到你。”说到这里,她又问道:“静恩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郝静恩说道:“我这次刚拜别师父下山,这么多年来,一直从未回到过家中,所以这次就是特地回家里去看看父母家人。”小玉问道:“你的家就是莆田的?”他听了点点头,说:“小玉,现在杨大叔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外面无依无靠,不如先随着我去我家中,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杨小玉听了,还有些犹豫,见到郝静恩看着他,过了一会点点头,说:“只怕我会给静恩哥你家中添乱,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们家人。”

郝静恩微微一笑:“不会的,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母亲见了定会喜欢,定会在家中为你安排下安身的地方,再说,杨大叔生前托付我要照顾你,我又怎能忍心再看着你独自一人在外面漂泊流浪。”杨小玉听了,心想自己现在实在无处可去,于是顿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两人离开了这里,郝静恩便带着杨小玉前往自己的家中。

郝静恩离开家多年,当年无虚子带他离开家时他年纪尚小,如今多年未回,依着自己的记忆寻找自己的家,这莆田城地方也不小,两个人在城中走了一段时间却没有找到郝家到底在哪里。于是,他便向旁边的路人打听了一下,一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和郝家,那人立刻便知对他说了所在,郝静恩谢了带着小玉两人又向前走去。原来,郝家旧居已经搬迁,郝静恩依着说得道路,两人走到城南一条大街上,这条街道笔直宽阔,行人过往频繁,顺着街道走了大约有两百米远,只见到在街道右侧,有一座府宅,冲着街道正门是一个朱漆大门,门高有两米多,在门前上面悬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郝府”两个大字,在门口立着两个人,身着蓝衣,像是看护大门的家人。

郝静恩看着,所见已经同自己以前的记忆中景象改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庄重和气派,杨小玉见他立在前面看着那座府宅,问道:“静恩哥,这里就是你家吗?”郝静恩点点头,说:“小玉,咱们进去吧。”两人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见到从郝府大门口中出来了好几个人,当先一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公子,身着锦衣,模样俊秀,一身富家气派,身后带着四五个彪形汉子,似是随从,真是好不气派!那锦衣公子正好同他两个人照面,相互一看,不由都是心中一动,互相认得对方,那锦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郝静卓。

郝静卓又见到郝静恩和杨小玉两人,不禁脸色一动,看着他们两人,见到他们两人又来到了这里,视着郝静恩,哼的一声说道:“原来又是你,我正要找你算账,没有想到你竟然找到了我们家门口。”郝静恩看着他,见到郝静卓脸上一股冷傲不肖的神色,全然是一副大户人家富家子弟的神色气态,看着自己的亲兄弟,只觉得虽然对方的相貌模样上依稀还有几分当年记忆中的相识,但是已经同小时候的印象一点也不同,这便是从小同自己一起长大玩耍嬉戏的郝静卓。

郝静卓这时却看着他,然后和郝静恩身后的杨小玉目光一对,杨小玉的目光同他的目光一相触,便立刻转向别处不敢再看他,脸上不自禁一阵红。郝静卓说道:“刚才在比武台上我吃了你那么大的亏,叫我丢了那么大的脸面,哼,现在非要报这个仇不可!”郝静恩心知他是自己的亲兄弟,不愿多和他出手相斗,当下向他行了一礼,缓缓的说道:“刚才是我出手有些重了,不过是你无故伤人在先,我出手惩戒你并没有错,在下不愿和你多出手相斗,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见贵府的郝前辈和郝夫人。”他说话虽然客气有礼,却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

早些回来,现在见到你,便真的放心了。”郝静恩说:“这次我便是特地回来看郝静卓听他要见自己的父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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