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做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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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做农民-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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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明正色道:“小弟非是要偷懒,实是心伤之余,无心理事,勉强为之只能误了大事。还请哥哥,军师不要阻拦小弟拳拳之心。”

    宋江一脸为难,沉吟半响才点头道:“既然兄弟执意要行,便去土山岛上居住一段时日也无妨。不青龙寨飞兄弟为主不可,我看这样,平日青龙寨有李大官人,孙提辖管着,一旦有大事,还需兄弟来做决定,可好?”

    朱明见目的达到,也就不在多说,当下点头答应,随即拱手告辞。青龙寨诸人也立即跟着紧紧跟着离开。

    到了金沙滩码头,正好碰上鲁智深,史进等龟山寨一行人。鲁智深见朱明等人到来,大步走到朱明面前道:“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离码头白来步的沙滩上,面对着湖水,鲁智深沉身问道:“兄弟今日之举是何用意?”

    朱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哥哥可相信小弟?”

    鲁智深道:“你我交情匪浅,洒家自是相信你。”

    朱明道:“晁天王之死疑点颇多。阮家三位哥哥曾与小弟说过,当日在曾头市中伏,晁天王明明说是伤在肩头,可当刘唐将晁天王交给穆弘带回营地后,便成了脸颊上中了药箭。面上中箭,何等明显,即使在慌乱之中,刘唐,阮家兄弟岂能看不见。显是穆弘带晁天王离开之后,另有事故生,可是穆弘一直语焉不详,怎能感不令人生疑。他日若查明隐情真与穆弘有关,宋公明决计脱不了干系。今日为大局着想,小弟赞成宋公明为山寨之主,但一旦事实真如小弟所想,我比不与之干休。”

    鲁智深惊道:“果真有此事,你为和不早说。”

    朱明苦笑道:“臆测之辞,岂能个服众。只能暗中查访,希望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小弟这些日子思绪纷杂,在天王哥哥墓前结庐而居,也是想清心思考,我等日后的出路到底在何方。”

    鲁智深紧紧的盯着朱明,严肃的说道:“若正如你所说,我二龙山一脉定鼎力支持兄弟。”

    朱明豁然一笑,问道:“哥哥,为何这般信任小弟?”

    鲁智深莫测高深的笑了笑,并不说话,转身就走。朱明看着他的背影大声叫道:“哥哥,有闲不要忘了来土山岛和小弟一起与晁天王吃酒。

    土山岛上林木葱郁,岛上的人和物都影藏在茂密的树木中。往常若从梁山泊湖面朝岛上张望,除了一片葱绿便只看到东面唐时东平太守苏渊明所建“洄源亭”。如今在岛南的高地上,一间黄白的芦棚也能时时出现在过往行人的眼中。

    芦棚的前方有一块突起的大石,朱明安稳的坐在上面,闭目沉思,好似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自从当日在聚义厅上提出要为晁盖守陵后,朱明回到青龙寨召集寨中头领密议一番之后,就搬来土山岛,搭起这座芦棚,独自守在这里。平日除了给朱明送饭食的人之外,就只有寥寥几个来拜祭晁盖的头领来到这里。即使青龙寨有人来找,朱明都是自己到二里外的东溪村与之相见,就连扈三娘都是如此。

    “东溪村”就是跟从晁盖来到梁山的原东溪村亲族,庄客和岛上的原居民一起建立的村庄。原本叫做别的名字,但原东溪村的人到这里后,晁盖会时常派人来看护,岛上的原居民也得了许多好处,众人感念他的恩德,便将此处改为东溪村。东溪村晁保正便是这里所有人的恩主。

    “主人,今早岸上送来了密报。”一个壮硕的单臂中年人恭恭敬敬的站在朱明背后。

    这个中年人叫做晁鸿,是晁盖的族人,从小父母双亡,由晁盖的父亲收养,与晁盖一起长大,曾经是晁盖庄中的总都管。晁盖上梁山之后,他也一直作为晁盖的亲卫头领跟在身边。

    晁盖心胸豁达,从来相信只要以诚待人,人便以诚待我,在他眼中梁山上都是兄弟,没有人会害他,也就不屑于广设亲卫,因此从始至终他身边就只有扈鸿等五十个亲卫,都是从东溪村晁家庄带回到大营,看到主人晁盖身中毒箭,扈鸿等人追悔不已,之后又与刘唐,三阮,白胜一道送晁盖回山,直到晁盖身亡之后,他们便感万念俱灰,从梁山辞别下来到土山岛的东溪村居住。

    朱明来此守陵的第三天晚上,晁鸿领人拜倒在芦棚之前。原来在他们护送晁盖回山的途中,晁盖曾清醒过一次,那时晁盖并没有说及其他,只对晁鸿说到如果他不治身亡,晁鸿等人可以回东溪村,也可以到青龙寨投靠朱明。

    扈鸿的断臂就是上次在曾头市一战中失去的,当晚从法华寺出来后,晁盖坚持要走在最前面,在呼延灼等人的苦劝之下勉强同意居中调应,但还是将晁鸿亲卫派到最前面做为探哨。大军中伏后,他们五十人拼死杀出,只剩下了二十一人,晁鸿还断了一条手臂。,万万不要留在宛子城中,免得遭人所害。晁鸿那时就知到主人死的可疑,但是他一个下人,在梁山毫无地位可言,没有追查的可能,心灰意冷之下就领着剩下的而是一个兄弟来到土山岛东溪村。后来他见朱明居然来为主人守陵,一时想起主人对他们嘱咐,便齐齐到芦棚前,求朱明为他们做主。

    朱明感于扈鸿的忠心,便收下了他们。从那以后,扈鸿等人便认朱明为主,连带东溪村的数百口人也都承认朱明是他们的新东家。

    土山岛作为晁盖的埋葬之地和亲族的生息之地,宋江都无法来将这里化为己有,却阴差阳错为朱明所得。

    当然这时候朱明也不想将这个事情暴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将这里作为青龙寨秘营的驻地,晁鸿则成为秘营的副统领,专门负责与外界的乐和等人传递消息。

    “吴用与李逵乔装下山,投西北而去,目的不知。嘲风人数不足,无法派人追踪。”嘲风,龙生九子之三,平生好险又好望,朱明就以此为青龙寨秘营专职探听外在情报的第一都的代号。嘲风的第一任都主就是秘营统领乐和。

    朱明将手中的羊皮纸递还给晁鸿,看着拿出火折子将之烧掉后,才道:“告诉嘲风,此事不用再管,让他尽快嘲风的实力扩大到济州,东平府。”

    “是。”

    “你回去后着手组建秘营椒图都,专门负责守卫青龙寨,土山岛,防止他反复秘碟渗透。”椒图,龙生九子之一,性好闭,最反感别人进入它的巢穴,朱明因它的特性,以此作为秘营内卫部门的称号。

    “是。”

    “若是无事,你就回去办事吧。”

    晁鸿去后,从背后取出熟铜竹节锏横放在双膝之上,又闭上双目,脑中缓缓的放映着平生所学锏法的一招一式。自秦家村出师后,朱明历经恶战,锏法与日俱增的同时,也现了秦元所传的锏法中有些不实用的招数。

第三百零九章:拼死一搏() 
秦家锏法的根本是秦家祖上秦琼在战阵琢磨出来的,本来一招一式都是杀敌的凶狠招数。可惜秦琼之后,秦家就很快没落,后世子孙都不在在军中效力,到是与江湖中的武师交流日多,家传武艺中也就多了些江湖技法的花哨,少了几分沙场拼杀的凌厉。

    后世网上有许多关于武术的说法,大都说中国武术都是战场搏杀中一代代中截出来,流传到民间后虽然都会起上个响亮的名字,增加些好看的招数,但实际上武术的威力已经不如它原来的那套了。

    朱明当时在往上看到这些言论时就深以为然,到了自己在秦家村学艺的时候,他就往往不喜欢那些好看的招法,虽然在师父秦元的要求下他把整套秦家锏法,枪法都练下来了,但往往师傅一转身,他就会将那些好看的招法放到一边,而专心苦练那些杀法凌厉,简单实用的招数。以至于后来那些从小习练祖传武艺的秦家小辈在与他比斗时都会大呼他练得不对,使得不是秦家的武艺。像秦松那般不服气的少年甚至还告了师父秦元面前。

    那是秦元却道,秦家子弟受祖训所束缚,恐怕很难在祖传武艺上有所突破,而朱明往往别出机杼,今后必能脱出秦家武艺的藩篱,自成一派。

    这大概就是现代人与古代人的区别。古人恪守传统,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想要去改变那是千难万难;现代人则从小接受的都是辩证吸收的思想,更容易突破前人的套路,形成新的东西。

    秦家锏法的招式还有与杨志,栾廷玉,林冲,呼延灼等高手过招乃至在战场上与小兵,遭遇刺客时搏杀的场景向小溪一样在心中流过,朱明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清晰。

    忽然他从大石上一跃而起,横在膝上的熟铜竹节锏不知何时已经绰在了手中有如群蛇乱舞在空中出嘶嘶的声音。初时朱明所使的锏法只是秦家锏,但当他使过一遍又一遍,每次锏法就会有些变化,到后来锏法中中的招数已经大部分都变了样,只有一些秦家锏的精髓招数还能他手中出现,其余的招数都已经是他自己理解领悟好后结合数次战斗的经验所更改创造出来的。他手中的竹节锏也不像开始时那般急,而是每一着都能清晰可见,可是每一着所激起的劲风都好似风雷闷吼。

    朱明越练越觉畅快淋漓,数日来心中的压抑都随着每一次出锏散出去,到了最兴起处,口中不由的出一声直入天际的清啸。

    “好锏法!”喝彩声伴随着逼人的劲风从背后迫过来。

    朱明右手铜锏看似随意的向后一甩,正好挡住了袭来的禅杖,同时大笑道:“好杖法!”

    来人也大笑道:“哈哈,洒家早就想领教兄弟的手段,今日总算得偿所愿。”

    朱明笑道:“小弟对哥哥杖法也是神往久矣。”

    虽是在说话,二人手上的兵刃却没有停下来,短短几句话之间已经互拼了十数记。

    来人是花和尚鲁智深,一根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舞的就像急旋转的车轮。后世传说他的杖法叫做“疯魔杖法”,此时看来,他使出来的杖法,只求杀敌,从不自保,周遭数丈内任何有敌意的主动都会招致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真有那么点痴狂入魔的意思了。

    若在以前,朱明陡然遇到这种打法,虽不至落败,但绝不会如现在这般从容。只见他两支竹节锏忽快忽慢,或轻或重,时挑时砸,身法灵动,在重重杖影中进退自如。

    转眼间,二人已经斗到了三十余合,身形渐渐慢下来。朱明斗得兴起,使了个“龙门三叠浪”的绝招,右手锏先砸在禅杖的中段,左手锏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打到,接着右手锏又到,力道有如峡谷中滚滚的黄河波浪,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数浪重叠,好似千万斤的力气同时压在禅杖上。即使如鲁智深般的神力,一时也抵挡不住,身子腾腾的退出四五丈,靠在一根二人合抱的大树上才算停下来。那大树却被他靠的残枝败叶嗖嗖下落。

    鲁智深一招落败,却并不生气,反而大笑道:“哈哈,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当初在桃花山下。。。。。。”

    朱明不等他说完,忙苦笑着打断道:“哎呀,哥哥你饶了小弟吧。这等糗事还是不要拿出来说的好。杨制使和武二郎还在一边看着呢?“

    杨志,武松一直在旁边观战,这时齐齐鼓着掌走过来。杨志道:“何等好事却要藏着掖着,不让洒家与二郎知晓。”

    鲁智深呵呵一笑,倒也没继续揭朱明的短。

    桃花村抢亲的糗事是这具身躯的前任,与现在的朱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可不想背负这个不白之冤,连忙岔开话题,反问道:“今日三位兄弟为何有闲来找小弟。”

    杨志道:“寨中憋闷的慌,特来寻兄弟吃酒。”

    朱明道:“小弟在此守陵,哪里来的好酒。不如到山下东溪村中去吃。”

    “哈哈,早知道你这没酒。昨日张青从山下捎上来两坛上好的汾酒,今日正好带来了。”武松变戏法似得从背后拎出两个暗褐色大陶瓮。

    “这武二郎自从与花和尚一块呆久了,人也变的不着调了,这哪是两坛酒,分明就是两大缸嘛。”看了武松拿出的两瓮酒,朱明不由的暗自咋舌不已。

    与这几人也不需要客套,朱明回到芦棚里拿出五只青花大碗,伸手结果一个酒瓮,打开泥封在翁口闻了一通,立马清香扑鼻,不由赞道:

    “好酒!”

    在五只青花大碗中都倒满了酒,朱明端了两碗,鲁,杨,武三人各端一碗来到晁盖墓前。

    朱明先将一碗酒洒在墓碑前,说道:“哥哥,兄弟们陪你吃酒了。”说完,将手中的另一碗酒一饮而尽。

    鲁智深,杨志,武松也齐齐道:“吃酒。”

    四人敬完晁盖,回到原处席地而坐,边吃酒边谈论些武艺枪棒,倒是快活无比。但是几人都对梁山上的事避而不谈,显然面对梁山如今局势都是心情复杂。

    直到日沉西山,两个大瓮中的美酒已经见底。鲁智深仰头将最后一碗酒喝尽,道:“今日兴致已尽,我等就此告辞。”

    杨志,武松也道:“告辞。”

    临走,鲁智深又回头说道:“兄弟,此地虽好,却不是英雄久留之地。你若是想通了,还是早日出山主事的好。”

    朱明负手面湖,而立如血的残阳下梁山泊的湖山皆披上一层血色,透露着无尽的壮美。

    “朋友,瞧够了就出来吧。”朱明忽然低喝一声。

    “哈哈,周寨主好生悠闲。有些血海深仇不去雪报,却在天王哥哥墓前吃酒谈天,好不可恨。”来人的笑声中隐含着深深的愤恨。

    “刘唐兄弟何必激我,如今山寨已有做主之人,何时兵曾头市报仇雪恨他自有主张,找周某又能怎样?”朱明并没有转身,还是一口叫出了来人的身份。

    刘唐满脸激愤的瞪视这朱明,厉声道:“周寨主何必欺我,天王哥哥死的蹊跷你又非是不知。如今梁山之中,有能力查出真想的就只有你这个青龙寨的大寨主,你却装作懵然不知,亏了晁天王生前还数次说道,‘朱明是个好兄弟‘。什么‘好兄弟’俺看就是狗屁。”

    朱明猛地转过身来,紧紧盯着刘唐那张因愤怒而狰狞的紫脸,沉声道:“事情总有水落石出之时。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非但无法查出真相,反而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

    刘唐圆睁着怪眼,道:“只要能为天王哥哥报仇,送掉俺一条小命又如何?俺只要你周寨主一句话,如是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你敢不敢与幕后黑手拼死一搏。”

    朱明道:“时机成熟,我自会为晁天王报仇雪恨。只是事情可能非是与兄弟所想的那般。”

    刘唐道:“当晚在曾头市晁天王中箭之后,就是俺背着他在敌阵中冲杀,那时箭分明不是在脸上。可待俺把天王交与穆弘那厮之后,却变成了脸颊中箭了。送晁天王回山之时,俺与阮家兄弟,白胜兄弟也曾看过,天王哥哥右肩上确实有一道箭伤。可是到了山上,给天王沐浴更衣这些事都是吴学究安排的,众兄弟再也没有见过晁天王肩上的创口。

    还有穆弘那厮,俺数次要找他问个明白,他却躲着俺,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这般。晁天王死的这般冤屈,却没人敢出来主持公道,真是老天无眼呐。”

    朱明道:“刘唐兄弟为何不当着众兄弟面前说个明白。”

    刘唐脸色一边,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半响之后,忽然转向晁盖之墓,蹲下身来,双手抱在头上,吼道:“你道俺不想说,是天王哥哥在半路上叮嘱俺们千万不要说的,他说不想死之后还让自己一手建立的梁山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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