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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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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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高一些,至于具体多少,我也不好预测。”

    袁母哎呀了一嗓子,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袁雅珍:“不小心摔坏的也就算了,去年,不对,是前年。不就是让你相亲一次吗?你吃饱了撑的发什么脾气?而且发脾气就发脾气吧,你摔杯子干啥啊?你看你看!二十多万的东西让你砸没了吧?唉!要是有了这钱!咱家还至于卖房吗?。

    袁雅珍黑着脸往这边看看:“跟我急什么?我又不知道杯子是真的”。

    “别吵了袁父叹叹气:“说那个也没用了

    袁母指了指茶几:“那这怎备办?”

    “还能怎么办?。床上的袁雅珍翻了个身,把脑门上的毛巾拿下来。正面朝着我道:“要是这俩杯子能值二十多万,那让我爸拿去上拍卖会吧,等卖掉了杯子正好把钱还你

    袁父赞同道:“对,这钱必须还。”

    “这个”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揉揉眉心,“叔叔,阿姨,姐,实不相瞒,这杯子单个上拍卖会。或许拍不出什么高价,但它对我极有用处,我也正好在收集这套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已经集齐十一只了,所以,我能不能占您个。便宜,把这月季花杯拿走?”我比较好面子,网说了六十五万是白送他们的,不用还。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幕,总感觉有点尴尬。

    袁父一愣,立刻拿起俩杯子往我前面一推:“你有用?那再好不过了。拿走,都拿走!”

    “别别,一个就够了,一个就够了

    袁母道:“杯子再好,我们要了也没意义,俩你都收下吧,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两个杯子算什么?”

    “那”那就谢谢您了口。我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于是乎,将月季花杯里的茶水到出来,用餐巾纸擦干小心翼翼地收好在包里,“这回算

    ,便骨,以后您也别提坏钱的事儿了,我相信泣俩月幸镜称比对不止六十五万,反到是我欠了您家才对

    袁母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别这么说,是我们家欠你的。”

    袁父道:“再喝点茶,我去换个杯子。”

    “别麻烦了,我那头还有点 事,先走一步。”我走到袁雅珍床边给她拉了拉杯子,顺势摸摸小龙的脸蛋,“姐。你好好养病,千万别着凉。等我忙活完手头的事儿,我再来看你,对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袁雅珍淡淡嗯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从这片要拆迁的胡同里走出来。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本以为月季花杯根本没戏了,谁曾想却这样戏剧性地落到我手里,而且一得就是俩。唉,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我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看看表,见马上要到五点了,便打车回了前门四合院。让司机跟外面等等,趁着爸妈还没下班的当口,我快步走进小屋,从写字台底下翻出九只花神杯,一一包好,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长盒子里,塞入书包,想了想,我又把多余的那只月季花杯冲洗干净,单个放到书包夹层。

    出了四合院,我钻进出祖车内。报出了晏婉如家的地址。

    然而给我开门的鲍奶奶却告诉我晏姐临时有事出门了,好像是电视台有一期节目当初录制时出了问题,后期需要补一下。莲莲也不在家。上同学那里写作业去了。

    我道:“那我给晏姐打个电话,跟她说好拿杯子来的。”

    鲍奶奶捏着佛珠的手指了指对面一张桌子,道:“不用打,可能节目都录上了,打也是关机,你看是不是那两对儿?婉如走时说过。你要是来了家里,就把这个拿走。”

    我侧头一看:“对,对,那谢谢您了。”

    把书包拿到前面,将两只花神杯收入盒子中,水仙、玉兰、桃花、牡丹、石榴、荷莲、兰草、桂花、菊花、芙蓉、月季、梅花,看着整整十二只杯子全部集齐,我心里泛起一丝浓浓的成就感。

    从晏婉如家坐电梯下楼,我拨了小郝的电话,跟他定了八点钟见面。

    因为晚上我打算去牛街住,所以我们约在了广安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到时小郝的夏利车正巧跟马路上停稳。

    “郝哥我挂着微笑迎尖去。“这么晚了还让你开车跑一趟,实在对不住啊,你这算是工作时间还是休息时间?”

    小郝哈哈一笑:“只要有活儿。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工作时间,秋拍在即,正忙呢,我现在是混提成的。多收件拍品我就多一分钱,所以啊,哥哥我反倒应该谢谢你呢。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嗯,东西带了没?。

    我拍拍后面书包:“当然。”

    “走,里面坐着说

    跟服务生点了两杯不算很贵的咖啡,我歇下书包道:“忘了上网看。咱们保利秋拍具体哪天开?。

    “后天大后天。小郝道:“其实你已经晚了,今天下午五点半暂停拍品报名,不过规矩是死的,因为你跟保利已经合作过一次,是我们老客户了,所以无所谓什么截止日期,今天要能搞定,咱们明天就签合同办手续,就算少了些网站上的宣传。但预览那天能出现,就是最好的宣传了,相信喜欢五彩十二月花神杯的都能注意到。”“好,您先看看东西吧我把拉锁拉开,慢慢取出盒子。

    郝跃跃欲试地搓搓手,从里面检出一只用手纸裹住的杯子,揭开手纸,反复看着:嗯。瓷器我研究的不多,但就这么看,应该是不假了,漂亮,真漂亮啊。”小郝赞叹了一声,放下它,又拿起第二只。“呵呵,你最先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真怕你不参加这次秋拍呢,错过了机会那多可惜?月季花杯可从没在市场上出现过,可能以后几十年也不会有,你得等哪辈子去?要是真那么好找,不是早有人凑齐了吗?”

    我笑笑,没说话。

    小郝依次端详着后面的杯子,“行,都挺不错,等明儿个我拿给行里鉴定师看看就没问题了。俟?你不是十一只杯子吗?怎么这里有十二只?。看完第十一个的小郝愣了一下。旋即哈哈一笑:“别告诉我这是月季花的?”他不以为然地随手摸起最后的花神杯,揭开表皮的纸。然后,呆在了当场:不会吧!?”

    我呵呵一笑:“为啥不会?”

    “我晕!月季花杯!你居然把月季花杯找着了!?”小郝迷瞪口呆地捧着花神杯:“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吧?。

    “运气而已。

    ”我抿着咖件道:“您说能拍到多少?。

    小郝一口口吸着气:“没有参照。无法评估,但绝对会是天价!顾靖!你这次真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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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204章秋拍开始

    我是被八点钟的手机闹铃叫起来的。响了好半晌才被我听见,揉揉眼睛,兴奋得一宿未眠的我从床上爬下来。刷牙洗漱。晏婉如当初给我买的这款诺基亚智能手机跟我原先的巡一样,没有自带闹钟,只能从手机网站上下载了一个英文名字的闹铃软件,不过许是软件有一定缺陷,即使我调到了最大格的音量,声音也不大,险些害我错过了起床时间。

    穿好衣服,我拧开煤气罐的闸门,开火煮了一碗紫菜鸡蛋汤喝。

    见离拍卖还有一些鲁裕时间,我就抓起了晏婉如的电话,这两天一直没联系上她,白天打电话总是关机,也不知在忙什么。

    “喂?”不是晏婉如接的,那头意外地响起了莲莲困倦的声音,谁呀?。

    我道:“我顾靖,这都几点了,你咋没上学?”

    莲莲好像在打着哈欠,没睡醒似的。“哦,靖哥哥呀,昨天学校开运动会,所以今儿休息一天,呼,困死我啦,你找我妈妈是吧?等等哦。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手机仍我床上,网还叫我吃早点来着。”停顿了片刻,隐约听到拖鞋踏地和开门的动静,“妈!妈!在哪呢?靖哥哥的电话!妈!”

    “让他等下,这就好是晏婉如细微的嗓音,很轻,似乎隔着一道门在说话。

    莲莲道:“哦,我妈正拉屎呢。已经冲水箱了。”

    呃,我连不自翘匀红了红,脑海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一抹旖旎的画面。因为曾经在宣武门晏婉如被抢了包的那次,我和她在马路边上的公共卫生间对换过裤子,见过她上茅房的模样,所以这副想象中的画面极为清晰,仿佛此玄真的看到了晏姐上厕所的姿势。

    吱呀,开门声响过后,只听晏婉如又羞又气道:“臭丫头!说什么呢!找揍了是不?”

    “你本来就在拉屎嘛,我又没说错。啊!妈妈别打我!别打!我错啦”。

    “待会儿再跟你算账,乖乖吃早点去。”等莲莲嘻嘻地笑声越来越远,晏婉如的话音才在手机那头响起:“小靖吧?啥事儿?”

    我忙收拾了一下心思,道:“您这两天忙什么呢?怎么打电话都关机?。

    “哦,你来家里取杯子的那天我去电视台补场子了,第二天也上了北卓台录一个新节目,算是新年特刊吧,虽然等十二月底才会播。但现在挺忙的,具体流程网布置好。”晏婉如的语调显得有些疲惫,“今天总算能休一休了,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五彩十二月花神杯要上秋拍了?哦对了,记得昨天听朋友说保利的场子今天开,你杯子也在?”

    “嗯,想问问你去不去。”

    “这期有好东西吗?我倒没太关法

    我笑了一下:“我那花神杯就是好东西啊,据说要到后面压轴,可能是倒数第二第三个开拍。”

    “咦?保利这次没收到好玩意儿吗?不是说你花神杯不好,可毕竟没凑齐,怎么可能压轴?”

    “呵呵,容我先卖个,关子,您到了就知道了,咱们华天酒店见?”

    “还说中午陪我女儿买衣服去呢,她又得嘟囔了,唉,好吧,你等我。”

    北京华天国际酒店。

    秋拍还没开场,已经有不少人不少车陆陆续续到了门口。

    我在露天停车场的西北角入口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晏婉如的奥迪好才姗姗来迟,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等戴着足以遮住大半边脸的宽大墨镜的晏婉如停好车,她折身回了入口处,推推鼻梁上的境况,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拉着我往酒店旋转门走。她没穿正装,而是白牛仔裤加浅色纯棉长衫的休闲装束,很有股居家主妇的味道。

    “路上有点堵车,早到了吧?”

    “没,也网到而已。”悄悄瞥了眼她绕在我大臂上的手。我表情略略有点僵硬,总感觉被人看到不好,但晏姐似乎是真拿我当亲人了。不在意这些,我显然也不能明说让她撒手,只得强忍着不让自己脸红心跳,咳嗽一声道:“晏姐,待会儿进场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领个拍,我把身份证给你。”我摸出钱包将新版身份证递给她。

    晏婉如下意识地接过来,奇怪道:“你没拍卖牌?我还以为你早订了呢

    我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保利的规矩比较严,即使是拍品的主人也没办法不交押金就拿拍,呃,我钱都花在花神杯上了,不瞒你说,身上就还千八百块钱,实在是没钱交押金,咳咳,你看,”北京拍卖会不比其他二线城市。纵然一些小拍,押金也要十万二十万往上,像春拍秋拍这类大拍卖,更是得五十、一百万的档次。

    一听,晏婉如没好气地揪揪我鼻子头:“好啊,原来是交不起押金才想起叫你姐来呀?”

    我急忙摆手:“没,真没,呃。喘不过来气了,别揪我鼻子了行不?。

    晏婉如笑着在我脑门上弹了一把。“你啊你,真是个傻小子,说了俩花“干;你,你偏生不要。现在没钱了吧。让我说你什么好。说话间,我们已是走进酒店,问了个服务员,旋即往办手续的地方

    去。

    “待会儿不就有钱了?。我揉揉痒痒的鼻子,神秘兮兮地看了晏婉如一眼:“我那套花神杯真是这场秋拍的最后几个压轴戏,那个,咳咳。一不小心,我把最后那只月季花杯也收来了,现在是十二只一套。”

    晏婉如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温婉一笑:“吹,接着吹。”

    我卑了一下,“没骗你。”

    晏婉如瞥瞥我,全然不信道:“我知道你运气好,可再好的运气也得有个限度啊?月季花杯几十年都没出现过,怎么就偏偏让你找到了?以为你晏姐这么好糊弄呐?。之前俩仁月我所有简陋过的东西在别人看来或许是运气,其实并非如此,我靠的全是前生的记忆,但不得不说,这回的花神杯收集,确实运气居多一些。然而仔细想一想,捡漏十几回了,才只有这次勉强称得上顺利,从某种角度讲,我自认为自己运气已经够差了。总是坎坎坷坷,真对不起老天爷给我的厚爱。

    “是真的,不信你待会儿看。”

    “呵呵,编瞎话都不会遍,傻样儿。”晏婉如温温柔柔地横了我一

    子。

    我郁闷地翻翻白眼,干脆也不解释了,跟着她到服务台办手续领号牌,不出我所料,保利秋拍的押金居然要一百万元整,这个数字想来会让很多准备凑热闹的人望而却步吧。我领到的是五百六十三号,晏婉如的是五百六十七号,盼?嗯。好数字。

    “喂。老张,我可老远就看见你了,怎么的?装不认识啊?”

    “老徐啊,哈哈,抱歉,没注意。”

    我们后面。两个,略带陕西口音的男子聊在了一起。

    “瀚海开过的那场可没看你过来。是不是保利这边有你看上的古玩了?。

    “那可不,听说了么?这回可有五彩十二月花神杯。”

    “呦喝,那咱俩可撞车了。我也是奔那个来的。”

    听到这里,晏婉如有些狐疑地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我:“花神杯啥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我瞅瞅她:“您说呢?”

    只听那个叫老徐的男子呵呵一笑:“我就知道得撞车,一路上我听不少人谈论那套杯子了,纯青花的十二月花神杯还好说,头几年有过几次交易记录,可那一整套五彩的花神杯却从没跟拍卖会上露过面,尤其那只月季花杯,好像除了故宫博物院里的一只外,世界上就这么一只了。呵呵,物以稀为贵啊,你说说。争的人能少吗?”

    “是啊,我也没抱什备希望。倒是有件青花笔筒我觉愕可以争一争,至少价格上不会太高。”

    晏婉如已经愣住了,“靖,怎么回事儿?”

    我勾起苦涩的嘴角:“都告诉你我找到月季花杯了,你还不信

    “你说的那么随便,我能信吗?”晏婉如急急拉着我走到角落没人的地方,“快说,你从哪弄来的?”

    我道:“一朋友家里,呵呵,偶然,赶巧了。”

    “又是偶然?。晏婉如无语地看看我:“见过运气好的,可没见过你这么好的,你,,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啊?”

    我一耸肩膀:“那天我不是问过你花神杯有没有高仿品吗?其实那时月季花杯就在我手里了,后来我说晚上去您家想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你不在,这两天你录节目又关了手机,我想告诉你也没机会呀,怎么了?”

    “没什么晏婉如有些遗憾地摇摇头,随后挂上温暖的笑意,捏捏我脸蛋:“你这个运气好的小东西。真服了你了。”

    “别,该是我服了你。”我气闷道:“我都结婚了,我老婆也比你大,别叫我小东西。行不?”

    “呵呵,姐就叫了,你能把姐怎么地?”

    ,汗,叫就叫吧

    时间差不多到了,大家都奔着西侧的大会场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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