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妃命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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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命天女-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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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笑笑道:“郡主还是把身体养好,去替公子求求情吧!”

    云阳忙道:“你说什么?”

    秋月看了看四周,悄悄地说:“公子是郡主的哥哥,王爷的养子,现今正关在书房里不准出来,要不,郡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岂能不来看,他可是郡主在这儿最贴心的人了。”

    云阳叹了口气道:“哎!你知道我自顾不遐,那里还敢去救他,他准是又得罪了侧王妃柳如眉了吧?”

    秋月惊喜地看着云阳道:“郡主,原来你是装的,可把奴婢急坏了,不过也行,这两天侧王妃定不会来找郡主你的麻烦了。”

    云阳暗道:没想到真猜中了,她笑道:“这侧王妃一直和我作对,不知是什么原因,我至今还想不通。”她试探着问。

    秋月忙道:“上次郡主不是同奴婢说了吗……”正说着,春花走了进来,道:“王爷说了,郡主既然好了,就该用功学习,宫里的赵妈妈来了,正是闲适亭候着,请郡主过去。”

    云阳看了看她,越看越不顺眼,再看秋月,又满脸的柔顺,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她心里渐渐明朗起来。

    四个小丫头走了进来,侍候云阳更衣。

    云阳看了看自已身上的衣服,确实看起来像睡衣,不方便出去,原来在古代也是这么讲究的。

    一件明黄色的袄子紧扣上身,下面又系了裙,扣上两个玉佩,便被人扶着,一步一颤地走了出来。

第三章 下马威

    云阳只觉得身子虚得很,每走一步,便难受得很,她暗道:要这是这样,这个郡主不做也罢,只是,就算是不做,自已难道再死一次。

    她随意地问了问春花,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今日去学女红是我一个人吧?”

    春花道:“不是呢,还有二小姐。”

    二小姐,是谁,难不成是这个身体的妹妹,可是,自已不是郡主么,她想问,但又不敢作声,只想着到那儿再说。

    从室内走出,云阳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大理石铺就的路通往一片茵绿的假山后面,而面前,则是一瓶瓶,一坛坛的不知名的花,白的,红的,紫的,蝴蝶翩翩飞舞着。

    云阳想要自已走,便将扶着她的丫头往旁边一推,没有推开,倒把自已推了个趔趄。

    她知道这个方法不行,便柔声对她们说:“放开,我自已能走。”丫头们听了,忙往两旁闪开,云阳慢慢地移动着脚步。

    春花忙赶上来说:“郡主,不能这么走,太慢了,赵妈妈宫里还有不少的事,待选的郡主很多,她今天说不定还要赶往别处呢!”说毕便上来扶着。

    云阳见她丝毫不征得自已同意便自作主的样子,便有些生气,正欲挣开她的手,却见秋月在一旁使眼色,便忍了,因想着这春花可能有什么背景,强自笑道:“你们扶着我反而走不快。”

    秋月见了忙上前道:“春花姐,我来扶好了。”

    春花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换了手,云阳斜着眼看着她,见她面上似有得意之色,不禁暗道:这个郡主有个屁用,一个奴才都来欺负,今日暂且饶你一回,待本小姐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穿花渡柳,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地方,是一座四面攒尖的亭子,上面用金粉题着三个字:‘闲适亭’,云阳略看了一看,只见四面青草依依,地上密匝匝地长满了红色小果儿,一股子奇怪的香气非常好闻,云阳这时已走得娇喘连连,脚底似针扎,这时却忍不住问秋月:“什么东西这么香?”

    秋月道:“罗香果,是从边境雪莲山那里采过来的,王爷最喜欢的,郡主你不也最喜欢吗?”

    云阳深吸了一口气,暗道:怎么的,我竟和这个身体的主人喜好都是一样,怪不得附在她的身上。

    这座亭子在一座灰色的假山后面,四周都是用透明的轻缦隔着,两个人影出现在亭内,云阳眼睛有些近视,不过她还是能看出一个年轻的,一个老的。

    四个丫环立成一排,前面有人去掀纱缦,云阳慢慢地走了过去。

    一位大概四十来岁的老妈妈从亭内走出来,冲着云阳行了个礼:“参见郡主。”

    云阳从脸上挤出了个笑容道:“免礼!”这是在电视里学的。

    秋月忙附在她耳边说:“这就是赵妈妈。”

    赵妈妈站了起来,云阳拿眼瞧着她,不禁吓了一跳,她记起了电视里的僵尸,皱皱的脸上洒着一层白霜,上面涂着两个红团团,看起来像是胭脂。

    云阳不想再看第二眼,看到亭子里有座位,便努力走过去。

    赵妈妈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紧随着。

    亭子里有一个女孩儿,金钗黑发,明眸皓齿,十分艳丽,只见她手中拿着一方绣布,正在上面绣着什么,她应该知道自已来的,云阳想,可是她就是不抬头,仿佛认真得这个世界都忘了。

    春花和秋月忙上前行礼,道:“见过二小姐!”

    那女孩这时才抬起头,一双丹凤眼犀利地盯着春花和秋月冷冷地道:“嗯!”接着又低下头。

    打狗还要看主人,什么东西,敢轻视自已的丫头,云阳有些起火,因对赵妈妈道:“妈妈,这里风大,我身子弱,禁不得吹,现下好像又有些昏了,可是父王的命令不敢不从,学业也不敢担误,这样吧!你到我的郡主楼去坐一坐,一则我学了,二则又保重了身体,不知妈妈同不同意。”

    赵妈妈铁青着脸站在一旁,她刚才看到云阳走进亭来时竟然不对自已说个请字,反而自已走到前面去了,是以心里不舒服,想以前,这郡主对自已是毕躬毕敬的,自已若在面前,她是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声儿,当下听了云阳这一句话,便咳了一声,道:“郡主,我还要去更多的地方呢,还有瑞王府,明王府的郡主们,再说,宫里的娘娘也要奴婢侍候,走那路的时间,我们不都把今天的功课修完了么,郡主,您还是坐下来吧!奴婢没有那个闲命。”说完便冷冷地坐在一边,拿起一方绣帕来。

    云阳并不知道,这是素习自已那个柔柔弱弱的身子的主人惹下了这么多的祸事,她还在心里暗道:看样子,郡主也不咋的嘛!什么人都敢对自已呼来喝去。再看看秋月,低着头站在那里,也是一幅子老实相,哎!这挑奴婢也得挑得利害的,电视里那些小姐的丫头不都横眉怒眼,谁敢动她们小姐一下,她们就要拼命的样子,那像这个秋月,只知道愁眉苦脸。

    云阳想了想,自已初来咋到,虽然她们不知道,可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呢,还是忍着吧!

    可是,就在她刚刚坐下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张笑脸,皮笑肉不笑,是那个二小姐。

    云阳到底是忍不住了,平常的她,是不会这么好讲话的,只要谁对自已冷淡些,自已就得万分注意,但是保镖最重要的还是理智,在没弄清情况之后,从不会轻举妄动的理智,云阳就是靠的这个,才得到了众多雇主的喜受,出价也很高。

    她默默地看了那女孩一眼,心道,侧王妃,春花,赵妈妈,这个二小姐都是要小心的人。

    赵妈妈把绣帕往面前一摆,道:“绣花讲究的是针线一致,别七歪八偏的,还有绣之前得画图样,照图画上,线分几色,每色又有浓淡两种,而两种又可混合在一起,虽说是闺阁之事,我看比那孙子老子的学问都不会差多少,郡主,小姐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在颜色方面学得快些,奴婢先示范一下。”

    接着将线往嘴里捻了捻,穿了过去,照着方帕上绣了起来,云阳忙伸头去看,原来是个胖头胖身子的胖娃娃,只是有眼无珠,画得十分难看,因看着笑了起来。

    赵妈妈听了这个声音,就更不高兴了,心道:这个郡主是不是撞邪了,神经兮兮的,以前也不曾见她这样。因不满地道:“郡主,想是奴才绣得不好,惹郡主发笑。”

    云阳见她的脸色不好,便知自已又惹恼了她,心里暗道:这么个老东西,神经得很,因笑道:“没呢,我是看那个娃娃可爱。”

    赵妈妈却不吃这一套,她不依不饶地说:“那郡主是笑奴才画得不好,那奴才倒想看看郡主的墨宝。”

    云阳愣了一下,谁知二小姐这时却站了起来,冲着身后站着的留头的小丫环道:“如画,去,给郡主姐姐拿枝笔去,把那七色墨碟子也调好端过来。”

    如画忙答应了一声,便去了,云阳皱了皱眉头。

    一会儿,碟子端过来了,云阳看着,没动手。

    赵妈妈可不管不顾的,她是知道这郡主脾气好,做什么事又都小心翼翼,她是个欺弱怕强之人,加上云阳才受到王爷的一顿棍棒,她就更没将云阳放在眼里了。

    府里的大部人都是见风使舵之辈,平时没事老拿云阳取个笑,这时更巴不得看她笑话,便睁大眼睛看着,谁都不上来劝。

    倒是秋月见了云阳的窘样,便立即走上前来,说:“赵妈妈,郡主身体刚好,头还时时发昏,不能在外面坐太久,要是感染风寒,我们都担当不起的。”

    云阳听了秋月这句话,便忙说:“是的,我觉得有些累了,笔都拿不起呢。”接着一个趔趄,便歪在凳子上,因又在那里说凳子冷。

    秋月忙道:“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说完便去扶她。

    云阳站了起来,赵妈妈看了这个样子,却也不敢用强,只是说:“恭送郡主。”

    那二小姐在一旁看着,哼了一声,没说话,只把手里的绣帕一丢,骂道:“什么东西,这王府是她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接着对赵妈妈说:“我心里不舒服,走了。”一摆手,便下了亭子。

    赵妈妈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别处有事,便走了。

    云阳被秋月扶着,只觉得走得困难,没走多久,脚下又钻心地痛,屁股背上也难受,因看到那边有一处小溪,溪边有块大石头,想着,能到那儿洗洗脚,恐怕会舒服些。

    云阳对春花道:“你们先走吧!让秋月陪着我逛逛就行了。”

    春花听了这话,便想起了早些郡主醒来时便让秋月一个人陪着,现在又叫她陪着,显见得自已不待用了,这么一想,那气便上来了,因语气生硬地说:“郡主,春花是郡主楼的掌事,郡主您的起居一向都由春花在打点,秋月是在外看着小丫头的,她那里有我对郡主这般熟悉,郡主,还是春花还陪着您吧!”接着向秋月使眼色。

    秋月见了,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只站在那里看着云阳。

第四章 郡主变强硬了

    云阳见了这个样子,不禁生起气来,她真的是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住了,这春花以为她是谁,竟敢这样同自已说话,云阳抬高声音道:“我叫秋月留下就留下,我是郡主你是郡主。”

    春花听了这话,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云阳,她不相信那个任由自已捏的郡主竟这般强硬起来,这个时候,做奴才的一般都会跪下求情了,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压下来了,当下她又说:“郡主怎么说这样,奴才就是奴才,怎敢做什么郡主,只不过奴才是侧王妃派来照顾郡主的,奴才自是应该尽心才是。”她将侧王妃抬了出来,以往这是很有效果,凡是郡主生了气压不住时,自已只要一提起侧王妃,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这次,不同了,云阳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道:“你既是侧王妃送给本郡主的,就是本郡主的丫头,本郡主的奴才,就当听本郡主的话,你竟敢公然同本郡主顶嘴,来人,掌嘴。”她本来对侧王妃就没有什么好感,谁想这时这春花竟不知死活地将她抬出来,自已就偏要将她治一治,出出气,云阳这么想着。

    可是,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给她掌嘴,云阳心道:我还不相信了,我这个郡主是假的,她喝了一声:“如果你们还不给她掌嘴,那么你们就给自已掌嘴。”

    这话刚落,就有几个人上前去,只听得啪啪两声,那巴掌已打上春花的脸了。

    春花几时受过这个气,她一下还反应不过来,只被打得眼冒金星。

    秋月忙道:“郡主,快放开她,她是侧王妃的人,少爷都怕着她呢,郡主,你惹祸了。”

    云阳睁眼看着,觉得也差不多了,便道:“好,今日且放过你,以后再这么放肆,小心你的狗命。”

    春花捧着脸,转身就要走,云阳喝道:“怎么,连谢恩都不会了,是不是还没掌够。”

    春花听了这话,只得又转回身来,忍声吞气地谢了个恩。

    云阳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了,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已太鲁莽了,情况没摸清,竟然冲动了起来,她有些后悔,不过转念不想,怕什么,这身体又不是自已的,不过,好像痛的又是自已。

    她看着那些小丫头道:“你们到外面看着,有人来了叫一声儿。”

    几个答应着忙出去了,本来都是年轻不大的小姑娘,巴不得郡主说这一声儿,哪里会帮她放什么哨,一个个的出去玩去了。

    云阳想起自已的那个脚,便将它从鞋子里扯出来,真是小得可怜,外头看还真是好看。

    她一层层地将那白布扯开了,一看,大吃一惊,这那是什么脚,整个一个怪胎,脚面隆起,几个脚趾头像面条似地巴地足底,她忙去扯它,一动,却痛得不行。

    秋月在一旁看着,先是看到她将脚拿出来,以为她只是揉一揉,没想到她竟把裹脚的布给扯开了,青天白日之下将一双玉足露在外面,她不禁吓了一大跳,忙四处看了一下,赶着对云阳道:“郡主,千万不能这样,这是什么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云阳抬起头,看着她道:“我想洗洗脚。”又看了看她的脚道:“天啦!我连路都走不得了,怎么办?”

    秋月滴着泪道:“郡主,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要难受你就打我,别自已作贱自已,这脚是痛,还不是侧王妃那天叫您整理园子给闹的,您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您把脚收起来吧!要不被人知道了,不但您有不是,我们也得担待着。”云阳不知道,在她们这个地方,女人的足就是命根子。

    她看了看,秋月这个样子让她失去洗脚的兴趣,她又将鞋子穿了起来道:“行了,你扶着我到处走走吧!”

    秋月这时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云阳突然想起一件事道:“那个二小姐真可恶,想害我呢?”

    秋月道:“您也别怪她,她成天跟在侧王妃身边,那能不那样子。”说完又朝四周看了一遍,仿佛怕人看见。

    二小姐,难不成她真是我的妹妹,不可能吧,那么冷淡,我孤儿院的姐姐妹妹们可不是这样,云阳想。

    她又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画画呢?”

    秋月叹口气道:“郡主,奴婢从小陪着郡主长大的,奴婢会不知道吗?”她觉得这个郡主和以前的确不一样了,有什么不一样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能和现在的这位郡主有什么说什么了,不像以前,郡主一天到晚都闭着嘴,一句话不讲的。

    云阳笑道:“我还听你说过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秋月也笑道:“哪个奴才不是这么说主子的呢。”

    云阳道:“你的意思是我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秋月只是笑笑,没再说话,云阳却舒了一口气,觉得轻松多了。

    秋月叹口气道:“二小姐就是仗着这些才得到王爷的欢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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