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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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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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李儒一觉醒来,揉搓着太阳穴,思索近日来发生的种种,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心中暗暗思忖:为何有几个女子每夜都缠着几名重要将领。到底这其中有何不对呢?

    一边穿衣,一边自顾到着茶水。提起水壶往杯子里倒水,却发现了壶中茶水已然殆尽。心中一阵不爽快,喝到:“来人啊!”而后自言自语道:“这些个狗奴才,如此粗心,这茶都没了。”

    话音刚落,李儒心中突然一颤,立即发现了端倪。狐鬼先生果然不是沽名钓誉之徒,他兴奋的一拍桌子,仰天大笑:“哈哈,原来如此。”李儒突然发觉,这府邸之中有些家丁好像总是出现在宴会厅周围。

    李儒骤然起身,推门就往外走。恰逢侍者送来茶水,一扇门忽然就打在了侍者面门,侍者呜呼哀哉摔倒在地。只见李儒也不在意,兴冲冲的就往董旻的花厅跑去。

    今日职守的恰好是董璜,董璜见李儒行色匆匆,就知道有要事见董旻。旋即开口:“先生可是有军情告知叔父?”

    “少将军所言正是,有劳通传。”李儒面带微笑,说道。

    少时,董璜出来表示可以进见。李儒朝他一拱手,就往屋里走。

    李儒见到董旻,不等董旻睁开朦胧的睡眼,就说道:“将军,在下发现昨夜厅中的舞女跟侍者有蹊跷。那些个家丁一个个的表现,根本不是普通的贱民。看他们行为举止,颇有行伍之风。”

    董旻还在懵着呢,揉揉眼上的眼屎,扬起肥胖的脖子,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而后嘟嘟囔囔一阵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我的先生,扰人清梦着实不美。什么舞女侍者的,又如何行伍之色呀?”

    “将军,在下的意思是,府上有细作呀!”李儒表情肯定的说道。

    董旻一听,睡意全无。急忙问道:“此话怎讲?细作?你还不去速速捉拿?”

    “将军莫急,在下还有定计。”李儒抚了一把三柳短须,一双狐目,极其阴损,眼神之中阵阵阴冷。

    李儒洞若观火的发现了成公英安插在董府的眼线,他告诉董旻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是夜,董旻府邸依旧是笙歌燕舞,众人好不自在。

    几个风尘女子毫不知情,她们依然恪尽职守的用尽浑身解数获取有用的情报。当然其中几个也成功诱惑了几个西凉副将,但这些人口中的情报没有任何意义。诸如李儒、吕布、董璜等重要的将领,她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无独有偶,李蒙王方今夜来得晚了一些,上好的舞姬已然被众人瓜分。舞池中倒是群芳争艳,可他俩也不敢动手,毕竟董旻还在那里坐着呢。

    四下打量之后,李蒙相中了一名姿色不错的,对于这等成色的话,董旻倒是觉得无所谓,都是胭脂俗粉而已,又有什么姿色?

    李蒙色从心头起,抱起那女子就要出了大厅。那风尘女子何等心智?见李蒙送上门来,自然是演技爆棚。朝李蒙的肩头又捶又打,一脸的不情愿。

    这个举动,还惹的董旻哈哈大笑,他以为这是李儒安排之计。董旻一边笑,一边朝李儒点头。

    李儒呢,心中也是暗赞董旻机智,这样的安排很合适,无声无息的抓人,绝不会打草惊蛇。

    可门外转悠的夜狼卫看到此景,也是各个都是心中大定。毕竟他们很清楚,这李蒙的身份在西凉军中的资历虽算不上第一层,但也是第二层之首。更是李儒的族弟,若是能从李蒙这里下手,倒也是极好的。

    宴会继续,可是董旻却渐渐的发现,没有武将再来抓人。心中自然狐疑起来,不由得看向李儒。

    李儒也纳闷此事,也看向董旻。

    少时,李儒一拍脑门,心道:不妙呀!这李蒙不是董旻安排的。遂起身来在董旻身前,董旻很自然的附耳过去。

    “将军,动手吧!迟则生变了。”李儒急道。

    董旻一听,三击掌之后,自有飞熊禁卫从侧室出来,各个威武雄壮,三下五除二的将厅外的家丁就五花大绑了。

第98章 忠心耿耿的夜狼() 
李儒一看,大局已定。就悄悄的对董旻说道:“将军还请饮宴,余下之事交由在下即可。”

    “嗯,嗯嗯。文优不愧是太师的文胆智囊呀!嚯哈哈哈。”董旻言罢,挥了挥臃肿的胳膊,示意李儒下去。

    李儒急匆匆带着飞熊卫出了大厅,来在后院的一件偏房里。偏房里堆满了刑具,任谁看了都会倒抽一口冷气。先审几名舞妓,夜狼卫假扮的家丁被关在了别的院落。

    李儒端坐在桌案旁,聊有兴致的看着几名女子被扒的精光,春光大泄,煞是迷人。一番搜查之后,除了大好春光之外,再无他物。

    东汉末年的刑具,令人闻之森冷,望而生畏,甚至被视为不祥之物。

    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会触碰,特别是儒家弟子。

    在儒学“礼治”、“崇德”柔情面纱的影响下,刑具被视为血腥与残暴的化身,令人不屑一顾声名狼藉。

    李儒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年轻之时对孔老夫子极为尊崇。

    只不过这乱世易子相食,儒家思想早已沦陷。这些事见得多了,处于本能的自保心态,致使自己性情大变。

    当他被称为狐鬼之时,才顿悟了他李儒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

    正所谓:“大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钺;中刑用刀锯,其次用钻凿;薄刑用鞭扑。”

    李儒对此十分清楚,一阵冷笑之后,拿起一把匕首,他婆娑着刀柄,看着几具诱惑无比的胴体,彷佛提不起兴趣。

    而后阴损的一笑,说道:“哈,几个小蹄子也算得上尤物呀!若是老实交待,老子让你们痛快点。若如不然,这劓刑也不知尔等可受得住否?”

    几个女子眼中充满了阴霾,眼泪止不住的流,可一时间哑口无言,仿佛哑巴一般。她们被吓傻了。

    劓刑产生于上古,年代极为久远。秦灭六国之后,把俘虏的六国军士和百姓大部分割鼻,造成没有鼻子的比有鼻了的人还多,人们以没有鼻子为正常,有鼻子的反倒觉得丑了。

    舞妓们对于相貌的要求的极为严格,若是被割了鼻子,那么她们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更何况她们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若毁了容貌还如何苟活于世?

    李儒一步步逼近第一个美人,不等此女开口,他就下了命令。

    那名粗暴的飞熊卫,一掌打在那女后脑之处,旋即就昏了过去。而后手起刀落的就割下了她那挺拔玉立的鼻子,顿时鲜血横流,露出森森白骨,而鲜血迸溅了这禁卫一身。

    这种钻心的痛楚硬生生的将她再次唤醒,刚刚张开嘴巴要嘶吼,那禁卫眼疾手快,又堵上了一块烂布。这一系列操作,是那么的熟练,可见此獠已经祸害了多人。

    这名被折磨的美人两眼无神,满头大汗,又疼的昏厥了过去。

    李儒仰天大笑,笑的极为满足,平复一下心情之后又问道:“怎么?还不想说些什么吗?”

    就这样,剩下的女子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李儒听后,很满意。顿时放了剩下的美人们,而后带上来了几名夜狼。

    李儒蹲下来,他刚想用对夜狼用刑之时,另一名夜狼疯狂的反抗。李儒急忙呵斥飞熊稳住局面。

    地上的夜狼卫,使出浑身力气站了起来,迅速的抓起桌案上的匕首,朝自己的喉咙割来,顿时血如涌泉,应声倒地。

    就在李儒跟几个飞熊禁卫吃惊不已的一刹那间,李儒身后又一名夜狼抓住机会,含恨起身,垫步拧腰一纵身就往墙上撞去,雪白的墙上一时间桃花万朵开,被鲜血染红。

    夜狼卫心志其坚定,可见一斑。

    他们对死亡的漠视都是从小培养的,死对他们来说彷佛轻描淡写一般,能看出平日里的训练确实是九死一生。若是训练之时都不畏惧死亡,那么现在的死就更不在话下了。

    接二连三死了两个夜狼卫,这让李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跟随董卓征战多年,执掌军机大事,细作他见多了,他自己也为董卓培养了不少细作,可以说他很明白培养一个死间是多么不易。

    书云:人有计策,六奇五闲。五闲又叫作五间。离间之法自古就有,号称狐鬼先生的李儒,可谓极其擅长此道。

    兵法有五间:因间、内间、反间、死间、生间。这死间,乃兵法五间之一。正所谓:死间者,为诳事于外,令吾间知之,而传于敌间也。这种死间可谓从优秀的细作里百里挑一,而且需要很长时间的培养才能堪当大任。

    李儒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做死间需要什么样的决心?

    这些人的主公又是何等样人?

    自己到底在跟如何可怕的对手为敌?

    李儒不由得背上冷汗淋漓。

    想到这里,李儒大喝道:“尔等还愣着作甚?快,赶紧将他们用铁链绑紧,还要嘴巴堵上,以免咬舌自尽。”

    几名飞熊禁卫听罢,即刻执行李儒的命令。

    李儒看着剩下的几名夜狼卫,心中的恐惧逐渐演化成了愤怒。

    他亲手拿起皮鞭,一边抽打着,一边声嘶力竭的问道:“说,谁派你们来得!说不说,说不说?”

    李儒将这些鞭子上都有加入了铁钉跟细勾,因为这样直接接触皮肤撕开皮肉,从而加审讯的效果。不但如此,他还给鞭子浸水的桶里还加入了盐巴,盐巴渗入伤口,会让受刑之人生不如死。

    鞭影丛丛,不消几下,夜狼们的身上就伤痕累累。

    惨无人道的审讯进行了一个时辰。

    各种刑具全部用上,几名飞熊卫轮番上阵,可是他们态度依旧很坚决,守口如瓶,不吐露一个字来。

    李儒见没有任何效果,他就加大了力度,往生不如死发展。

    良久,李儒累的气喘嘘嘘,扔下烙铁。饶是这样,依然是毫无意义。夜狼卫犹如哑巴一般,哼都不哼一声。

    终于,李儒彻底恼羞成怒了,抽出佩剑,一剑刺死了一个,然后又拉过来一个,扯掉嘴中的烂布,厉声问道:“若要活命,从实招来。不然就跟他们一样。”

    “呸,贼子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名夜狼卫正是头领,他见同伴皆一一死去,也不想独活。

    李儒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利剑归鞘,无奈道:“别以为只剩你一人,我就无可奈何。想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第99章 苍狼夜探辎重营() 
三更十分,成公英在屋中来回踱步,今晚的情报并没有准时送过来。

    他明白夜狼们可能暴露了,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成公英长长的一声叹息。

    锐金麒麟推门而入,说到:“先生,城门上挂着夜狼卫的尸体,唉!”

    “果然……也罢,我让你查得人怎么样了?”成公英一扫心头悲痛,接着问道。

    “嗯,此人没有问题。”

    随着夜狼卫的暴露,整个河东郡笼罩在阴霾之中,董旻残暴的性格与其相得益彰。

    动不动就杀个把人来解闷儿,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最过分的就是腰斩了,看着连腰斩断之时涌出的脏器及血水,让董旻很满足。而这些死的人皆为百姓,只为找出城中细作。

    又是四五具残躯被抬走,董旻在闹市疯了一样的大喊:“某家烦闷,尔等皆为玩物,地狱可曾见识过?尔等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抓不到细作而导致的,董旻跟失心疯了一般。称得上是:一言不合就杀人。

    不光是老百姓怕,他麾下的诸将也都战战兢兢,生怕性命被董阎王收去。

    董旻身边的飞熊禁卫司空见惯的肃立在他身旁戍守,犹如阴阳判官,黑白无常。

    对,董阎王。河东百姓都是这么叫董旻的。

    “今天杀了多少呀?”董旻打着哈欠问道左右。

    身边一个飞熊卫面色已然麻木,机械的回答道:“回将军,一百一十三个了。”

    董旻站起身来,上了马车,挑开车帘子说道:“收拾干净,明天来别让某家闻得血腥味儿,恶心的很!”说完,马车缓缓离开了闹市。

    自有辎重营的士兵留下收拾这修罗场,其中一人说道:“唉,疯了,真真的疯了。”

    “少说两句把,若是传出去,你的肠子明天就也在这桶里咯。”另一个扯着不知谁的肠子,往木桶里装着。

    “啪唧”一声,那肠子落入了灌满血水的桶里。

    多天的惶恐不安让董旻不知所措,而天生残暴的他,也只有借杀人宣泄。

    若是不如此,恐怕董旻其人真的要彻底的疯癫了。

    有时候,表面上越变态出格的人,心中就越警醒。董旻正是如此。

    执掌辎重营的将领叫段煨,字明忠,凉州武威人氏。年近五旬的老将了,为人忠义老实,一步步从辎重营的伙头兵做到了校尉之职。

    之所以让他掌管辎重,是因为此人勤修农事,不掳掠百姓。

    不但如此,还时常暗地里拿着董旻的军姿为百姓的衣食住行添补。是董旻军中少有的纯良之人。

    在百姓之中口碑极好,私下都称段煨是大善人。而这一次面对董旻的暴行,他也是无可奈何。

    收拾完闹市修罗场的一队兵卒回了辎重营向段煨复命,段煨听闻又死了一百多人,不由得老泪纵横。

    “我说将军呀,可不敢哭呀。传出去,可是要杀头咧。”一名亲兵急忙劝阻道。

    段煨拍案而起,唯唯诺诺的了大半辈子的他,不知哪里来得勇气,竟然敢咒骂董旻。

    只听他怒骂道:“怎么?哭都不成了?狗贼,畜生,着实可恨。榆中侯兵锋已到,到时定叫他挫骨扬灰!”

    紧接着老段煨又是踹桌子,又是扯帐篷一通大闹。周围的亲兵纷纷退了出去,任由这老头儿发泄。

    段煨才不管这话会不会传到董旻耳中,因为辎重营的人谁不念他老人家的好?

    辎重营的人马不外乎两种,其一就是老弱幼残,其二就是为人正直,得罪了那些所谓的西凉上将。

    那屡受窝囊气的他们为何不走呢?

    原因也很简单,董卓的西凉兵但凡攻下城池,自然烧杀掳掠一番,这粮饷自然丰厚。

    若有眼疾手快之辈还能弄上个黄花大闺女。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辎重营校尉段煨那可是老好人,在这里只要他老段有口汤,谁也不会挨饿。为此,何苦离开这个安乐窝到那吃人的乱世支应。

    段煨的悲天悯人跟韩炜之举虽然本质相同,却又不同。

    一个是实打实的惠之于民,乃细节。一个是大义凛然的拯救民与水火,乃大局。

    不管是大义还是小义,小善还是大善,到了现在都是善中至善,都是对董旻的暴行的讽刺。

    正所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董旻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若说段煨憋着造反,也不见得。只不过需要一个契机,然而就在当晚,这个契机自己就送上门了。

    是夜,由于段煨下午撒了欢的一通造,他营帐前值守的侍卫都没有。

    段煨毕竟年老体衰,经不起折腾,他太乏了,不觉间竟然和衣而睡。睡的太沉,连有人坐在他榻前,他都不知道。

    一个不经意的翻身,多年行伍的段煨经验到底是丰富,还是察觉了。不过没有出声,老道的经验告诉自己,若是行刺之人此时这条老命就交待了,他继续装睡。

    然而这名身穿黑衣之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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