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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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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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飞再次高声喊喝:“弟兄们,恶贼授首,大快人心,吾等自当一醉方休,开怀畅饮!”

    “好!好!好……”

    刘封的死,让张飞彻底的对韩炜没有芥蒂了。到了此时此刻,张飞岂能不明白韩炜对他煞费苦心?若在执迷不悟,一味的愚忠于刘备,那便真的是愚不可及了。张飞看似粗犷,实则内心极为精致,妙笔丹青,能书善画。只是多年来战火烽烟,将这些风雅淹没了而已。

    这一夜,韩炜与张飞谈文论武,时而谈及行军布阵、操练刀枪剑戟;时而纵论天下大势、研讨诗词书法;二人可谓相谈甚欢。

    对于张飞来讲,这些丰富的精神世界,是刘备、关羽都无法所及的。张飞轻士卒,重士大夫的根本原因便是他自己就是一个文人雅士。刘备如何?自幼织席贩履,好不容易求学卢植,却只学会了鲜衣怒马。关羽更是因杀人被通缉,四处流亡,飘泊不定,至于喜读《春秋》,那也是后天养成。

    若张飞出身士族,那定然是文武双全,仕途一片光明。只可惜,这个嫉恶如仇、重情重义的黑脸壮汉没能逃过一个“义”字的羁绊,桃园结义让他沦陷在情义之中不可自拔。

    同样,韩炜也喜欢张飞这样个性鲜明的人物,这样的人更加真实。

    安抚张飞之后,韩炜即刻下令大宴三军,为并州大捷庆功。庆功宴连续五天,可谓盛会。

    并州大定,捷报飞至长安。五官中郎将董昭连同车骑将军吕布等一众文武联名上奏嘉奖有功之臣。

    而如何封赏,韩炜也早就拟好了。董昭也是按部就班的呈于尚书台,荀彧连看都没看,便签了批文,上表天子刘协。

    天子刘协看过奏报,心如刀绞,泣血准奏。唯一的希望破灭了,他亲爱的皇叔就这样与世长辞了。

    悲痛欲绝的刘协,失声痛哭,吓得伏皇后伸手接住眼泪,生怕泪水打湿奏章,而后连连劝慰:“陛下不可痛哭,并州大捷,乃国之幸事!陛下要笑,发自肺腑的笑!”

    “朕……朕连哭的权利都失去了么?”刘协抽泣着,看着这奏章,怅然若失。

    伏寿抱着刘协,压低了声音的说道:“陛下,刘备败亡,韩炜一定会追查血诏盟的幕后主人,到时陛下一定要咬定盟主是刘备,与陛下无关!如此,陛下才能独善其身,切记。”

    刘协岂能不知这内中的利害关系,用力的点了点头。

    所谓杯弓蛇影,正是如此。刘协与伏寿也是多虑了,韩炜岂能不知血诏盟的幕后主使是谁?只不过,刘协还是把自己想的太过重要。这份血诏,最终的得益者只是刘备而已。换句话说,刘备利用了血诏盟里的所有人。

    至于刘协嘛,韩炜是不会轻易动他的。因为现在的朝廷,还是大汉的朝廷。还是那句话,韩炜遵循着自己原则,依旧是奉天子以令不臣。

第364章 封赏亲信以集权() 
    天子下诏,诏令凉武成公韩炜班师回朝,封赏此次有功之臣。韩炜令并州别驾卫觊假并州事,并州都督高顺收编一众刘备旧部,重整士气。大军即刻班师,回长安面圣。

    随着上林苑的重修,大赏将在此举行。上林校场内,旌旗当空迎风招展,羽林、虎贲两营精锐拱卫四周,可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极其森严。点将台高一丈有余,由巨石雕刻,气势磅礴,天子刘协居于台上,正襟危坐。

    韩炜携此次出征的将帅,叩拜天子圣驾,山呼万岁。

    礼罢,中常侍毕岚恭声诵读天子诏书:“奉天子诏曰:王师凯旋,并州平靖,诸将舍生忘死,剿贼平叛。朕心大慰,特敕封有功之臣。

    兹有光禄大夫、凉国丞相郭嘉,忠良渊淑,体通性达,动无遗策,世之奇士。拜为大司空,进爵颍川侯!

    兹有前将军马超,兼资文武,雄烈过人,威武并昭,一世英杰。拜为抚军大将军,进爵扶风侯!

    兹有龙骧将军典韦,勇猛当先,雄武壮烈,克宁寰宇,世间猛士。拜为中军大将军,进爵陈留侯!

    兹有司隶校尉麹义,先登敢死,逢战当先,攻坚有道,当世良将。拜为镇军大将军,进爵平原侯!

    兹有凉国上将军阎行,骁果健勇,虎步雍凉,忠勇恪守,当今健将。拜为并州牧,进爵犍为侯!

    兹有凉州别驾成公英,勇节敦厚,智谋奇略,允文允武,堪当国士。拜为司隶校尉,进爵临洮侯!

    兹有虎翼将军王双、西凉校尉马岱、冀州副都督颜良、河间太守张郃皆为朝廷栋梁,进爵关内侯!

    朕愿诸卿,恪尽职守,为国尽忠,特此敕封!”

    郭嘉及众人出列,攻进跪伏于地,叩谢圣恩。自有小黄门,拿过相应规格的绶带印信奉于诸人。

    韩炜见自己人分封完毕,即刻站班出列:“陛下,臣以为降将张飞弃暗投明,倾心归附,还请陛下降恩封赏!”

    刘协点点头,示意毕岚接着念。

    “天恩大赦,诚服降将,特此恩典:兹有新亭侯张飞,拜为都护将军,进爵涿州侯;兹有徐庶,拜为光禄大夫,进爵阳翟侯,已故寿亭侯关羽,追封大将军,谥壮侯,其子关平承袭寿亭侯爵位。兹有关平、张苞、赵累、吴班、吴兰诸将,皆封为中郎将,领校尉衔。”

    张飞及徐庶携众人出列,跪地叩拜天恩。

    封赏并未完结,天子刘协再次授意毕岚继续诵读诏书:“兹有尚书令荀彧,积德累行,谋能应机,居中持重,王佐之才。拜为丞相,进爵雒阳侯。”

    荀彧惊愕万分,着实的不知所措。他岂会不明白这是韩炜有意而为?可若是接了受封,那天子刘协就会对其失去所有的信任,这是荀彧不愿见到的。若不接受封赏,就是公然的抗旨不尊,违逆圣恩。

    不过,有一说一,荀彧呕心沥血,确实堪当汉朝贤相,这首辅之位当仁不让,舍他其谁?

    荀彧踌躇不定,他万万没有想到韩炜会有这么一手。最终,他托着沉重的步子,跪地谢恩:“臣,荀彧荀文若,叩谢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封赏大典顺利结束,该封的都封了,该赏的也一个都没少。而这一次受封的人,皆是韩炜心腹。

    其中,郭嘉、马超、典韦皆为郡侯,麹义、阎行、成公英为县侯,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三郡侯、三县侯,这是何其的尊崇呀?三公之位的大司空,二品以上的,抚、中、镇三大将军,都是位高权重。最最让人不解的是,一向忠心汉室的荀令君,竟然拜为丞相,这让尚书台,御史台以及各个部门都感到了惶恐,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韩炜再为称王做准备。

    随着袁滂、杨彪诸多汉朝老臣的逐一去世,韩炜的野心可是越来越大了。这一次借着平定并州,整个北方的统一,韩炜势必要分封亲信,从而集权以稳固根基。而天子刘协离权利的中心再一次疏远了不少,所谓的奉天子,怕是要变成挟天子了。

    随着韩炜集权,天下局势发生了质的转变。长安书院、颍川书院、金城书院的学子们,纷纷对此次政局的转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大多数学子依旧站在汉朝一边,只有少数支持韩炜。

    龙骧殿内,韩炜叫来蔡琰相伴,他看了一篇又一篇声讨自己的文章,时不时的还笑出声。

    “哈哈,昭姬呐,你看看这些腐儒,骂的依旧是陈词滥调,既无心意,亦无新意。这天下若是交到他们手里,岂能不乱?!”韩炜扔下一卷竹简,说道。

    蔡琰给他捏肩捶背,嗤之以鼻的说道:“你啊,野心昭然若揭,进位封王是早晚的事,还不能让他们骂几句么?”

    韩炜用手指弹着桌面,对蔡琰说道:“当今朝廷选材任能,皆是察举制。孤以为十分不妥,这其中弊大于利。”

    蔡琰眨了眨美目,言道:“怎么?你要废除察举选官之法?!”

    韩炜认真的说道:“嗯,虽然察举科目很多,但天下之大,贤人之众,不可能把所有贤才都推荐给朝廷,仍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贤才被埋没在乡村野氓中,终身未得任用。而且有许多小人利用察举机会,或贿赂、或靠宗族关系千方百计使自己成为被察举者。再来,被察举者因察举人而走上仕途,必对察举者感恩戴德,并为之效命,如此必然会成党羽纷争。”

    蔡琰听后,觉得韩炜的话确实有道理,说道:“言之有理,继续说啊!”

    韩炜继续道:“察举对品行的考量固然不错,但人心叵测,何其难也?!一切的品德言行都可能是表里不一的,此种情况举不胜举。如王莽篡汉前,谦恭至孝,名威人望,何其壮哉?后来却成为篡国的大盗巨贼。正所谓:向使王莽身先死,一生真伪谁复知?”

    蔡琰若有所思,频频点头。

    韩炜继续阐述:“察举制广泛推行,地方乡闾因之有了评议之风,“清议”名士好品评臧否人物,不重实际,空发议论。这种歪风邪气还遗留至今,致使清议成了这些伪君子攫取名利、捞取政治好处的资本。试想,连大理寺卿钟繇都惧怕被“清议”盯上,可见其害之巨!”

    蔡琰不得不佩服韩炜的长远目光,静静听着韩炜分说。

    “地方的察举权被少数公卿大臣、名门望族所控制,他们选士任官往往推荐的皆为名望子弟,而不管其学问品质如何,长此以往,被察举者也大都名不符实。此时的察举,已蜕变为那些公卿大族培植势力的工具。且看那四世三公的袁氏一门,门生故吏遍天下,这天下的官吏难道都是他们袁家的吗?!”说道此处,韩炜拍案而起。

    蔡琰蕙质兰心,乃当世的女文豪,自然也颇具辩才。可她听完韩炜一席话,却无可反驳。遂问道:“那该如何改制呢?!妾知道夫君已有定论,快快讲来!”

    韩炜笑了笑,提笔写下两个字“科举”。

    蔡琰端详这二字,不得其解。

    韩炜又说道:“为今之计,唯有科举!不过,现在天下尚未平定,不可轻举妄动。”

第365章 家宴() 
    北方平定,凉、并、幽、冀四州皆属韩炜,而集权过后的韩炜,更显万乘之尊,长安城内歌功颂德之辈比比皆是,朝堂之上的众文武也是慎言慎行,无人敢谈论此次大封赏之后的官职、爵位。年关将至,任谁都想过一个踏踏实实的除夕。

    韩遂垂垂老矣,也是卸任凉州牧,携家眷尽数搬来了长安郿坞。马腾亦是如此,搬进了马超府中。

    久违的团圆宴,让韩炜很是惬意。韩遂看着眼前的盛况,不由得喜极而泣。

    “父亲,何故悲伤?!”韩炜来至切近,问道。

    韩遂泪中带笑,说道:“我儿说得哪里话来,为父是高兴啊!”

    “父亲……”韩炜刚想说话,又被韩遂打断。

    “儿啊,你不必多言,为父心里清醒着呢。走,陪着这副老骨头转悠转悠?”韩遂起身说道。

    韩炜急忙搀扶着他,说道:“父亲寿比南山不老松,谈何老矣?”

    “嗯,嗯,莫讲些耳顺的话,老了就是老了。”韩遂婆娑着鹿头拐杖,拄着地面说道。

    大雪飞扬,一片片鹅毛般大小,雪地里父子悠闲漫步。自有任昂送来了大氅递披在韩遂身上。

    韩炜又替韩遂紧了紧白虎裘皮所制的大氅,韩遂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嗬,这可是董卓那件?!”

    “父亲洞若观火,一语中的,正是这件!翻来覆去,多次易主,不成想又落在儿的手里。”韩炜颇为感慨的说道。

    韩遂抚摸着虎皮,说道:“兴旺更替,此乃定数。试想当年董卓何其威风,不成想败在你这后生手里,时也,命也!曾几何时,为父偏安一隅只想割据西凉,并无逐鹿之心,如今回想起来,惭愧呐!曹孟德前几个月来信,内中言道:生子当如韩孟炎!为父可是老怀大慰呢。”

    韩炜心中“咯噔”一下,心有余悸。潜意识脱口而出:“书信可曾涂抹?!”

    “嗯?!并无甚涂改,只是老友叙旧而已。我儿此言何意?!”韩遂一头雾水的问道。

    韩炜这才发现是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释道:“哦,曹阿瞒奸猾,儿怕他蛊惑父亲。”

    “不然,不然。孟德堪称英雄,却图有青兖二州,却无甚作为。岂能与我儿相提并论?一封书信只是单纯的叙叙旧情,徒增感叹而已。”韩遂说到此处,显得很骄傲。

    韩炜生怕“抹书间韩遂”事件发生,听闻韩遂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言道:“儿有一事想请教父亲。”

    “嘿,你我父子,有话尽管讲来。”韩遂抚恤而笑,静听韩炜分说。

    “儿想废除察举选官制!”韩炜目光坚毅望着韩遂。

    跟韩遂商议,也是迫不得已。如今老一代的名士凋敝,无人可问,韩遂毕竟是西凉名士,又是自己的父亲,问他在合适不过了。

    韩遂本来被裹得严严实实,很暖和,闻听此言,背后一凉,急道:“此乃天大之事,若真如此而为,便是与士族为敌,恐怕天下望族容不得你呐!为父知你雄心,迟早必成大器。可废除察举制之法,着实过于鲁莽。”

    韩炜再一次将察举制的弊端细细道来,韩遂听后果然改变了观点。

    “确实如此,所言非虚。不过,我儿切记,如今天下未定,莫要再提及此事。”韩遂语重心长的说道。

    韩炜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明显,韩遂并不支持韩炜废除察举制。韩炜只好听从韩遂的话,毕竟以人老成精的韩遂,是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打算的。

    就这样,父子二人沿着偌大的郿坞转了整整一圈,谈天说地,相谈甚欢。

    龙骧殿正堂其乐融融,气氛极佳。见韩遂父子入内,众人尽数施礼。

    韩遂喜笑颜开,示意免礼,说道:“不必如此拘礼,免了,免了。凉儿、治儿,来陪翁翁饮上几杯。”

    “遵命!”韩凉、韩治一左一右搀扶着韩遂入座。

    韩炜问道身边任昂:“风叔,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戌时已过,已然亥时。”任昂答道。

    韩炜想了想说道:“吩咐下去,将火锅跟饺子赶在子时之前送于各文武府邸,就说孤与他们共度新禧。”

    “喏。”任昂即刻去操办了。

    “哎,且慢。记得多送些酱料跟西凉琼浆,别让他们说孤吝啬。”韩炜再次吩咐道。

    任昂再次插手应诺,匆匆而走。

    韩炜这才朝宴席走来,笑盈盈的说道:“哈哈哈,父亲海量呐!儿为你满上。”

    随着韩炜的加入,酒宴越发的热闹。韩炜也渐渐醉意盎然,韩遂就不行了,宁酊大醉,被搀下去歇息。接着,韩凉、韩治也醉态尽显,早早退场。

    厅中只剩下了韩炜与他的娇妻美妾。诸妻之中,吕雯与云贵霜最善饮,二人周旋与众美之中,韩炜看得赏心悦目。

    猛然间,韩炜看到了糜桢与中山然二人同席,但被晾在了一旁,好像融不进诸美之中。

    韩炜迈步来到了切近,往二人中间一坐,左拥右抱说道:“孤亲自为两位美人斟酒,如何?”

    “妾不敢劳武成公大驾!”糜桢显得很拘束。

    中山然就比较单纯了,并没有太在意礼数。可她也不傻,见糜桢如此,急忙放下酒杯,也是欠身施礼。

    “哎呀,家宴嘛,大可不必如此,来来来,孤先干为敬。”韩炜率先饮下一杯。

    渐渐的,韩炜逗得两个美人浅笑连连,最后渐渐的推杯换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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