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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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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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双此时已然是满头大汗,他哪里见识过这种偏门的招式?转瞬之间,周身上下已经被刺伤诸多处,疼的王双呲牙咧嘴。

    点将台上,韩炜已然坐不住了,仔细的看着杨登的手法,心中暗自称赞:这身法端得厉害!

    想到此处,问道身旁赵云:“子龙,这杨朝旭身法如何?!”

    赵云也是频频点头,说道:“步战身法堪称一绝,只是子全不曾遇上,故而不敌与他。”

    “若你对上他,如何?”韩炜又问。

    赵云笑了笑:“见招拆招,二十回合将其拿下。”

    二人议论着,再看大校场之中,杨登进退转身,纵横侧翻,皆在一条直线上,打的王双节节败退,看来是要使用杀招了。

    须臾间,杨登身子一低,竟然穿裆而过。再一纵身,双腿盘在王双的腰间,两柄短剑交叉锁住了王双的脖颈。

    如此,胜负已分。

    但听杨登高喊:“虎翼卫听着,放下武器!”

    虎翼卫们见到王双被擒,纷纷愣在原地。白马义从也勒住马缰,纷纷往杨登处靠拢。

    王双大喝一声:“呔,杨朝旭休要乱我军心,给老子一个痛快!儿郎们,莫要管我,给我杀!”

    军令如山,虎翼卫纷纷一带马缰,跃马挺戟意欲再次冲锋。

    点将台上韩炜见双方各有死伤,也知道王双的暴脾气,那是宁死不屈。可关键是在这么打下去毫无意义,实力不济的弱者此时已经尽数被杀,剩下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总体来说,四百七十名白马义从已经剩下三百,虎翼营也战死一百多人。可以看得出,白马义从的单兵作战能力确实不如虎翼营。再不拦下,恐怕真的要玉石俱焚,得不偿失。

    韩炜厉声呵斥:“我宣布,白马义从胜!”

    杨登听罢,露出会心的微笑,这才往后一翻身,离开了王双。紧接着,白马义从们欢呼起来。

    王双捶胸顿足,哇哇乱叫。虎翼卫们纷纷低下了头,不再像以往那么高傲。

    韩炜此时呼唤王双道:“王子全,滚过来!”

    王双这才臊眉耷眼的登上点将台,推金山倒玉柱跪在了韩炜面前,苦道:“末将使将军颜面扫地,万死难辞其咎,请将军治末将死罪!”

    韩炜瞪了一眼王双,说道:“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本就是一场演武,罪不至死。”

    王双拧着一根筋,跪地不起,那意思是非死不可。

    典韦、孙礼赶紧过来,一边拉扯他,一边劝慰:“还不谢过将军不杀之恩?”

    王双这才磕头谢过韩炜。

    韩炜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死罪可免,但你也要长个记性。这样吧,免了你的虎翼校尉一职,由典韦暂领虎翼卫。”

    “末将,遵令。”王双听到惩罚,心中方才释怀。

    典韦对孙礼说:“德达,带你们将军跟儿郎们先回营寨之中吧,好生合计一番今日之败。”

    孙礼搀着王双,又集结了虎翼卫,退出了大校场。

    校场之上自有人清理尸体,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韩炜一指杨登,说道:“朝旭,且上点将台。”

    杨登闻言,整理头盔铠甲,紧了紧披风,大步迈向点将台。来在韩炜切近,单膝跪地:“参见骠骑将军!”

    韩炜急忙搀起来杨登,说道:“不必多礼,今日是你救了白马义从。若不是你,只论单兵作战,白马义从恐怕要付之一炬了。有勇有谋,颇有大将之风。只怪公孙瓒、严纲有眼无珠,埋没了良才。”

    “将军谬赞,登,愧不敢当。”杨登谦虚道。

    韩炜又叫过赵云,接着说道:“今日,我便将白马义从托付给你了,子龙。”

    赵云听罢,欣喜若狂,即刻谢道:“多谢将军。”

    终于,韩炜给赵云的一支精兵的承诺达成了。

    “朝旭,这赵子龙统率白马义从,你可有异议?”韩炜问杨登。

    杨登岂能不知赵云赵子龙的大名?即刻喜道:“若赵云将军统领白马,那是儿郎们三生有幸。”

    韩炜即刻下令道:“白马义从从今日起便归入本将军麾下,旗号不变,依旧叫做白马义从,白马义从营校尉由杨登杨朝旭出任,隶属冀州大都督赵云统率,一切军饷开支由冀州府库提供!”

第243章 兵围易京() 
单经一人一马狼狈返回易京向公孙瓒复命,把竟如如此这般的说了个详细。

    公孙瓒看着下跪的单经,无名火起万丈,一脚踢翻了帅案,大怒道:“岂有此理,韩家小儿欺人太甚!吾誓杀之!”

    还没等把气捋顺,又有探马飞报:“主公,公孙纪将军求见。”

    公孙瓒一听,即刻说道:“快快有请。”

    这公孙纪本是刘虞的部下,出任幽州从事一职,因公孙瓒以同姓而兄弟相待,此时定然是带来了重要军情。

    公孙纪匆匆登上易京楼,来至大殿躬身施礼,说道:“兄长,刘虞老匹夫要动兵了,我夤夜前来送信,差点被他察觉。”

    公孙瓒听后,问道:“贤弟,你且细细道来。”

    公孙纪说道:“兄长,那刘虞昨日誓师,乌桓各部人马积极响应。从事程绪进言劝阻,不成想却被刘虞斩首祭旗。”

    这程绪自然也是支持公孙瓒的,他跟公孙纪一样,都是留在刘虞身边的眼线。

    公孙瓒听罢,再次火冒三丈,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刘虞竟然敢下令杀人?很显然,杀程绪就是典型的杀鸡儆猴。

    公孙纪接着说:“那刘虞匹夫还对部下将士言讲:莫要伤及无辜,只杀公孙瓒一人耳。”

    公孙瓒破口大骂:“老匹夫,事到如今竟然还要道貌岸然的散播仁义?真真伪君子尔!传我将令,三军集结,定要与刘虞老儿决一死战!”

    关靖此时出列言道:“主公,白马义从新败,士气萎靡,更何况还要分兵抵御韩炜。若此时动兵恐怕”

    不等关靖说完,公孙瓒便打断了他:“先生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此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公孙瓒岂能不知兵机?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只能趁着韩炜尚未出兵,背水一战。否则长此以往,腹背受敌,必败无疑。

    翌日,刘虞率军兵临城下,公孙瓒登上城楼观看。

    公孙瓒一边眺望敌阵,一边用手拍着城墙上的石砖,只见城下这乌泱泱一片髨头。关靖,邹丹等文武也俱在城头之上,看着敌军人多势大,皆是面带忧虑之色。

    乌桓人跟公孙瓒可称的上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恨不得将公孙瓒生吞活剥,如今大好的机会他们绝不会放过。

    只见乌桓各部,摇旗鼓噪,嗷嗷怪叫。那声音中有仇恨、有兴奋、也有嘲笑。

    公孙瓒看在眼里,听到耳中,他何尝不知道今天城下的外族蛮夷要拿自己泄愤,但越是如此他越不能发作。

    索性,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不多时,乌桓阵仗有所异动。一部人马来至城下,只听得城下传来阵阵汉语,这不由得让城上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城上的汉人听着,我乃乌丸小王那楼,识相的就献城投降,不然打破城门,鸡犬不留。”

    随着声音,公孙瓒找到了说话的人。

    只见得这个乌桓人竟然束发,而且穿着汉人服饰,如果他不在一群乌桓骑兵里,绝看不出他是乌桓人。那楼白面无须,一张脸上带着阴狠之气,绝不是什么善茬儿。

    自有关靖出来,开口调戏道:“哈,你这一身打扮,莫不是我汉家弃儿?我的儿,如何围攻你父亲我的城池呀?”

    那楼听罢,恼羞成怒,说话间搭弓射箭,银芒一闪,羽箭便射向关靖。

    公孙瓒一闪身,瞬间用手接住羽箭,然后拿在手中朝那楼晃了晃,咔嚓一声,折断了。

    “好,将军好手段!将军威武!汉军威武!”单经振臂高呼道。

    “将军威武,汉军威武。”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喊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这一来二去,守城的将士们不但不怕了,而且士气大涨。

    那楼勃然大怒,对着公孙瓒嘶吼道:“城上之人,可敢与本王一战?”

    “你这蛮子,不配与我家将军一战,单某与你一战。”自从巨马河一战,单经憋屈的太恨了,今日他要出这一口恶气。

    言毕,单经带着人马出城,摆开了阵势,一脸兴奋的他,连环铠甲擦得锃光瓦亮,手里开山大刀寒光闪闪,座下一匹黑色骏马,不停的嘶鸣,仿似知道主人心中所想,身后旌旗之上,写着一个“单”字,随风飘扬。

    单经挥刀叫阵:“兀那蛮厮,来吃你单爷爷一刀。”虽然武艺不高,可是知道把握时机,这就是战斗经验。

    说时迟,那时快。马快刀沉,朝着那楼就是迎面一刀。只见那楼不慌不忙,提起挂在马鞍桥上的铁矛,横在面前,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单经一看,心说:这是要硬接我这一刀,嘿嘿,这小蛮子,等着吃苦头吧。

    单经在幽州诸将里有个名号,叫做:单一刀。听名字就知道,这头一刀最厉害。

    “当啷”一声,金属铁器碰撞出刺耳的噪音。

    只见那楼堪堪接住了单经最猛的一刀。那楼两膀一叫力,把大刀就架出去了。

    单经往后倒退,攥紧刀柄,心中一惊:呵,这小蛮子,有点手段。

    那楼提起铁矛,单手往后一背,虎口发麻,心道:这汉家将军,好大的力道。

    这二人心中都盘算,谁也不敢先动手了。

    其实那楼的本事比单经大,可是这挨了一记单一刀,心里犯怵。单经也知道,自己就这点本事,心里很清楚,如果一刀拿不下,那对手肯定比自己强。

    就这样二人骑在马上在阵中兜圈子,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城楼上,那莽汉邹丹可看烦躁了,嘴里直嘟囔:“主公,这两个人当真无趣,兜甚的圈子?”

    公孙瓒听罢,知道邹丹站不住了,旋即点点头,示意可以去。

    邹丹下了城池,开城门催马飞奔,直冲那楼,他的兵器是一条混铁棍,足足八十多斤,在手中旋转带着罡风“呜呜”直响,看准那楼的方向,想要将其一棍毙命。

    那楼手下一名豪帅见对方来人支应,挺枪跃马要抵住邹丹。

    邹丹一声暴喝,铁棍往这名豪帅的方向一挥,铁棍划破空气,口中喝道:“嘿,你给我下去吧!”

    只见他随手一挥,铁棍砸着这名豪帅的后背,立即滚鞍落马,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脸吃惊的乌桓豪帅看着铁棍,指着邹丹,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城墙之上的守城兵将,各个高声喝彩。

第244章 败乌桓() 
公孙瓒此时已经率军出城,见邹丹率先阵斩敌将,双腿一磕座下白马腹,双刃枪往前一挥,高声喝到:“全军冲锋!!”

    公孙瓒一马当先,直取那楼。

    那楼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嘴里吐出一句乌桓语,应该是撤退的意思。

    这么一大阵乌桓突骑,最起码有几万,被几百兵马追着打。

    城楼之上,关靖等人,激动的高声叫好。前番败阵加上乌桓人羞辱,现在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公孙瓒带着人马追杀,犹如恶狼进羊群,秋风扫落叶。

    手中双刃枪大杀四方,前后左右都是重重枪影。就像毒蛇的毒牙一般,所到之处,轻轻一点乌桓人当场毙命,脖颈处涓涓细流的血孔。

    长矛,硬弓,快马。这是白马义从的标配,几百人在公孙瓒的带领下,显得格外兴奋,长矛突刺,拉弓射箭,每一秒钟都会有一个乌桓人死在一匹白马前。

    那楼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如何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现在可好,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他心中还在纠结,若是当时下令强行进攻的话,也不会如此狼狈了吧。

    我要还击!

    那楼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就在这时,公孙瓒一摊手,利剑出鞘,生生断了他狼王旗的旗杆。

    那楼看着自己的王旗折断飘落在地,也是一头一脸的冷汗,仿佛被凉水浇灌了全身,毅然决然的再次用乌桓语高呼撤退。

    五百多人,追着三万的乌丸突骑杀了一整天,直到他们退出了辽西平原。

    整个辽西平原飘散着血腥气味儿,雪水跟血水混为一谈,野狗横行,秃鹫悲鸣。

    此一战,公孙瓒大胜而回,高奏凯歌。那楼狼狈返回大营复命,先头部队三万人,被杀得作鸟兽散。

    白狼山大营,这里奇峰异石,绚丽多姿,物产丰富,它美丽、雄伟、壮观、古老、有许多谜一样的传说。

    秀丽挺拔的白狼山保护及孕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乌桓人,乌桓人坚信有白狼神的存在,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狼神赐予的。

    那楼灰头土脸的带着残兵败将返回白狼山大营,途中不停的咒骂公孙瓒,一口气骂了公孙家祖宗十八代,在马上累的气喘吁吁。

    突然又想到三万人被五百人追着打,三尸神暴跳,无名火起三丈高,用乌桓语斥责手下的士卒:“废物,一群废物,三万人啊足足三万人,竟然被几百人吓破了胆,真是气煞我也!”

    说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目通红,布满血丝,抽出腰间的利刃,一刀砍死了身旁的一名亲卫。

    吓得这些乌桓突骑一个个低头不语,大气都不敢喘。垂头丧气,愁眉不展,犹如霜打的茄子。

    那楼无奈的看看自己手下的残存的人马,长吁短叹,一脸苦涩接着又说道:“唉,以后我要如何在乌桓三部立足?定然会成为乌桓人的笑柄。”

    其实也说不上是死伤了多少人,三万人死伤一两千算不上什么惨败。只是一味逃跑,丢了士气。

    那楼依旧是自言自语的叫骂,队伍还继续前进,也没人敢接他的话茬儿,都知道那楼脾气诡异,谁也不会自讨没趣,一个不小心,就会身首异处。

    大营中,丘力居听到了那楼的回禀,并不是气愤,而是心中大惊,可见丘力居并不是一个莽夫,心中盘算该如何应付。

    思量间,立即叫来一个心腹,耳语说道:“你即刻动身前往刘虞帐下,说我部伤亡惨重,需要修养”

    吩咐完之后,对乌桓三部的首领说道:“白马公孙这般手段,不可强行为之。我意已决,整个乌桓部族,好生休养,待到时机成熟之时,辽西自然唾手可得。”

    所有的部族首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敢打敢杀,手腕强硬的丘力居为何如此的懦弱了?

    竟然怕实力如此孱弱的公孙瓒,都想再劝劝丘力居,只见丘力居昂首阔步,没有给这些人一丝劝阻的机会。

    显然,丘力居不愿再跟公孙瓒刚正面,他要积蓄力量,坐山观虎斗。

    先锋军大败,刘虞得知消息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责怪,由着丘力居去了。话又说回来,刘虞也无法在军事上制丘力居。

    战事还未有任何建树,刘虞的军中便出了岔子。

    然而公孙瓒没有闲着,他乘胜追击,带领人马进驻遒县,想要与易京成掎角之势。

    流星探马飞报军情,刘虞闻讯心中大惊,不成想乌桓人这一败却给了公孙瓒喘息之机。当然,这跟刘虞不会打仗也有直接的关系。

    眼见公孙瓒要死灰复燃,刘虞再也坐不住了,趁着公孙瓒尚未稳住阵脚,即刻率军包围了遒县。

    这一下算是把公孙瓒抓个正着,公孙瓒被困城中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城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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