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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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前-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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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争锋的计策。

    并取近日所得的金银财宝,令太史慈引领精骑们,先行绕过赵韪的平叛大军,却去垫江县东面的山林边上埋伏。

    而后,太史慈命令手下精巧的三百士卒,扮成不知县中具体情况,打劫了富户后还想着要来借粮的山大王,引诱敌军出城追击。

    在这般装神弄鬼之下,加上以财宝之利诱惑,又正逢李异和庞乐心情不好之时,李异果然上当的引军离城追击。

    可怜那不知上了敌军奸计的李异,刚追不得十里路程,太史慈便于两山狭窄处突然引军杀出,并用其百百中的神射之术,开弓一箭射伤了,策马扬刀追得最靠前的李异,随即将其生擒活捉。

    李异麾下的一千精兵们,见得主将遭擒正待夺路而走时,太史慈麾下的四千精骑们,纷纷扣弓搭箭的从各自的埋伏之处冲出,并高呼着:“降着不杀!”的口号,自四面八方包抄而至。

    登时,就把这一千精兵们,给远远的就围在了中间,端的不曾走漏了一个。

    太史慈更是虎目放光的,枪指着受伤李异的咽喉,放声厉叱:“马上命令你手下之人弃械归降,降则不杀!”

    李异虽然勇猛,却无奈命都在人家的手中,只得放声高叫的命令着麾下们弃械而降。

    谁人不惜性命?众军有闻得主将令下后,又见得这一伙利箭上弦的贼人们,竟然全是清一色的精锐骑兵,心知这是连跑都跑不过的场面。遂纷纷的弃了手中的兵器,尽数依令归降。

    太史慈命人麾下精骑们,把所有降卒全都集中起来,并收拾好兵刃。又命随行的军医,来帮助李异处理箭伤。

    却自于马上枪指李异的柔声道:“你莫要害怕!众军也不必担心!只要你们降了,我们就不会伤害尔等的。”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对面无人色的李异道:“本将和你商量个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二。”

    感受着那森冷锐气的枪尖,直逼咽喉的李异心知人家这是给他面子,说客气话而已。若是自己不知好歹的话,那保证没有好果子吃。

    当下,他不敢怠慢的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目胆战心惊的下看着,咽喉前面闪烁寒光的枪尖,颤声对太史慈的道:“将……将军有话,尽……尽管吩咐就是,异无……无不照办。”

    太史慈微微一笑,和声对他道:“想来你当有一、二可信的随从,你可命他们前去垫江县城,为我如此如此行事。”

    李异自是无不一一遵命,回头正要叫人,却听得太史慈又冷声道:“李异将军!你可给我听真了,若是那庞乐不引军前来,或是消息泄漏的话,那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安?”李异闻言大惊!连忙止住了嘴巴,满头大汗的在心中,慎之又慎的重新考虑着,派去传话的人选。

    最终,还是在太史慈的建议下,才在其麾下的千卒之中,挑选出那感情极好的亲兄弟数对出来,或是留兄派弟,或是留弟遣兄的前去报信。

    最终那有勇无谋的庞羲果然中计,引兵离城的前来大财,却不料一头撞入了太史慈的包围圈,被太史慈一箭射死于马下。

    至于其麾下那帮大惊之下,又无路可走的三千精兵们,也在李异的喊叫之下,再次归降。

    太史慈在收缴了兵器之后,分精一半看押着战俘向着垫江县城进,却自引了两千精骑带着李异,急奔至垫江县下。

    余下的两千守卒们,本就是李异的麾下。在李异的招降之下,尽皆开城而降。由是垫江一县在仅死了庞乐一人的情况之下,被太史慈的四千精骑,给顺利的拿下。

    听完了具体战报后,华飞命令鲁肃与徐盛、伍旭引军镇守江州县城。却自与徐庶、许褚、何曼、并那愿赌服输的猛将甘宁,引着五千精兵离了江州,向着垫江县而去。

    按理说,在刘璋归降后,这取川的大事,就该大功告成了!然而华飞的心中,却因自已在后世所看过的一个人和一件事,而隐隐的有些不安!(。)

177章 古县城一将北来() 
古老的垫江县城距离那江水环绕而过的江州,足足有着二百余里的路程。目前在这座古县城中,却有着数量众多的士卒。

    由于华飞的军令极其严明,因此那些为太史慈所俘的战俘们,却全都受到了太史慈的优待,过得倒也衣食无忧!

    也因此在刘璋到来后,当这些战俘们得知连他们的主公,都已经降了华飞后,他们也就全都弃暗投明的加入了华飞的麾下。

    垫江县城的兵力,也在四月二十六日的这个晚上,一下子就增加到了一万四千人之多,其中包含着八千精骑们和六千新降的步卒。

    四月二十七日晨,当赵韪引领着他的大军们,还在急赶慢赶的向着垫江县城而来时。

    当一路派人在前方打探着消息,只管偷偷摸摸的远远远跟着,张任的断后大军缓缓而行的华飞,还行进在半路上时。

    当那昨夜刚刚赶到垫江县的魏延和刘璋,还因连日疲累而犹在“呼呼”大睡时;却先有一员年约四十上下的将军,策马提刀的引领着数百人来到了,这座静悄悄的垫江县北门之外。

    这位将军,他并不知道这座古老的县城,已经易了主。只是当他们刚一接近北面的城墙时,便有人于清凉的风中放声高喝:“来者止步,否则便开弓放箭了!”

    “咦!”那策马提刀的将军闻声勒马,挥手止兵。却于心中暗自的诧异了一声,眼望城头的自思道。

    “想不到许久不见,庞乐和李异这两个只会溜须拍马的瓜娃子,倒是有了些许长进了,这哨兵倒是安排得极其不错。”

    正于此时,荷甲执锐的睡在城楼之中的太史慈,却也被那听得马蹄声响的随身警卫给叫醒了过来。他闻得有人领兵到来,迅的便也来到了城墙之上。

    正好听得那将,于城门之外放声大叫道:“城上守卫的弟兄们,劳烦尔等前去通知那庞乐与李异一声,就说奉命自宕渠前来垫江守卫粮道的故人来了。”

    “好!你等就先在外面候着,待我前去通报就是。”那哨兵的领头者高声答应一句,转头就向着太史慈望来。

    太史慈向身边的警卫招了招手,在其耳朵轻语了一句,那警卫点头急急的率了数人,便向着城中奔去。

    “嗯?此人的神态,倒真和叔侄有得一拼。”在警卫走后,探头打量着来将的太史慈,见得这将风尘仆仆,面如刀削斧劈,生得是既威严又坚毅,乃于心中暗暗的对他做出了这个评价。

    不料他正自暗暗打量间,却被那将抬头望见。来将的双目如鹰一般的锐利,只一眼就看到了城墙上这着青甲、披白袍、一身打扮与众不同的太史慈。

    那将的目力极强!他见得这太史慈长得是剑眉星目,身上还隐含着一股英雄气,可惜却是个陌生面孔。

    乃于城下自思:“我川中自古就多出豪杰英雄,观此人威武不凡,莫非却是在我走之后,那赵大人新收得的英雄人物?”

    思及此,他乃于城下抱刀对太史慈高声道:“城上的这位小兄弟,看你长得威风凛凛,敢请教尊姓大名?”

    太史慈闻言微愣,低头一看才现了自己的失误。此时,他未知来将的身份,自然也不愿意过早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然而,他的为人自来爽朗,却也不愿意无端的,去行那欺骗的事情。乃于城上高声答道:“将军可稍待片刻,李异一会便到。”

    那将闻言双眉微皱,却自思:“此人好生无礼!不回答我的问话也就罢了,却为何直唤上司之名,竟连将军都不叫一声?”

    思及此,他的心中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妥。因为,若说此人和李异同级的话,那赵韪是不可能不提及此人的。

    想着,他却正好看到,察觉自己失误的太史慈自城垛边上,收回了身去。这心中就更加的觉得不妥!却不动声色的暗中举目,细细的打量着城垛边的守卒们。

    他见得城上的这些守卒们,每一个都是精神饱满的看着自己一行,只是神色却有些不太平常,那似乎是一种临敌的姿态。

    他再自思:“自己已经报过了身份,乃是自己人,这些人为何却是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得愈的起疑!

    乃急挥手的招来了,那些前去宕渠传令的赵韪亲信们。

    “你等认真听着!”他仰视城头,却压低了声音对那些亲信们说道,“呆会不可惊讶大叫,只给我细细的打量一番城头之卒,看看可有熟悉之人。”

    那帮亲信们闻言,依令举目便向着城头上望了过去,却是纷纷的摇着头,竟无一人开腔表示,城上有所识之人。

    那将见状“嘶!”的,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知道这事情是真的不对劲了。因为若说这大军之中人数众多,平时各依行伍,那倒真是有可能互相不认识。

    可此时这城头之上人数众多,赵韪的这帮亲信们,平时又是负责往各部传递消息的,却不可能连一个熟悉的面孔都没有。

    却原来太史慈因那新降之卒未经整顿,故此不敢交与守城的重任,只是指派得力的手下们,准备对他们进行整训。

    至于城头上的这些守城之卒们,却全都是自其手下的四千精骑中,挑选而出的士卒。因此,这帮亲信们,却是真的一个也不识得。

    此时,那奉太史慈之命去请李异的警卫,却犹未曾到来。因怕被人认出,而躲在城后的太史慈,却先听得随身警卫轻声禀道:“将军!那将正命从人后撤,似乎有想走的意思。”

    “什么?”太史慈闻言大惊!他身负守卫这新得垫江县城的重任,几乎马上就想到了这将之所以要走,只怕是看出了什么破绽的缘故?

    他自思:“此时主公未至,敌军尚有赵韪的四万大军情况不明,为防止消息泄漏,却不能任由此将安然离去。”

    乃于城后扬声大叫道:“将军且住,李异来也!”叫着,却等不及再做多想,只一挥手便带着身边的随身警卫们,急急的向着城下奔去。

    他边走边于路上急声对一名警卫吩咐道:“我先去缠住那将,你却给我去唤醒魏延将军,令他率领麾下的精骑们,火自东、西两门包抄而出,把这一小伙人员全数截住,万不可使得一人走脱。”

    “喏!”那警卫得令抱拳高应一声,拔腿便向着城中奔去,自去相请魏延不提。

    太史慈却暗暗自责:“恁他个娘的!老子这脑子真是木头做的,那敌军不过百余人,还请的什么李异?若是主公在此时,早已开城门引其入内擒之多时矣,又何需做这许多的事情?”

    太史慈奔行疾,不一会儿功夫,便引着警卫们来到了北城下。

    一身青甲披白袍的太史慈,却手提银枪,肩背雕弓的迅上了战马,只引着近百名的随身警卫们,唤开了垫江县城的北门,在令人酸牙床的“吱呀”声中,策马离城的便来追赶那将。

    那将因听得李异到来,却也不曾走远,只立马提刀的在城下张望。他闻声见得城门开处,李异没看到,却看到这青甲白袍将,正持枪引人赶来。

    太史慈见得那将没有策马而逃,乃于马上大叫道:“将军何故便走,一会李异来了若是见不到您,岂不是要责怪于我?”

    却不料那将,或是因为年纪较大的原因,江湖混久了这经验也极为老到,他见得太史慈跃马扬枪而来,全非待客之礼。

    他的心中明亮得直如那明镜一般,又焉有不知道敌将想做什么的道理?

    然而,他却又暗自思到,赵大人重新启用于我,令我来这帮他看管粮草的重任,虽然是情非得已之举。

    然则我既已接令,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这垫江县城虽已失陷于贼手,却幸苍天垂怜,复使这员贼将追出城来。我何不乘机就此把他拿下,说不定还有重新夺回垫江县城的机会。”

    思及此,他乃于马上“哈哈”大笑数声,却猛的一板面孔,刀指太史慈的厉声叱道:“好个狡猾的贼子!你还想要诓骗某到几时?”

    说着,他锐利的目光一扫策马急奔的太史慈,再次放声叱曰:“你究竟何人,又为何夺我垫江县城?可与本将报上名来,本将掌中这口宝刀之下,不斩无名之辈!”(。)

178章 太史慈弓枪逞威() 
此他这心中,却不想要暴露一切有关垫江县的机密。

    闻声乃于马上挺枪大叱曰:“某这枪下亦不杀那无名之辈,你这敌将可通名报姓,若不然那便迟矣!”

    “哼!”那将猛的一甩宝刀,睁怒目扬声大叫,“小子无礼!你想知某家的姓名时,可先问过某这口宝刀去!”

    大叫声中他“哈!”的猛一挟跨下战马,单臂斜举着掌中宝刀,策马便急迎太史慈而上。

    太史慈挺枪大叫:“匹夫!你既不愿意通名报姓,那便待本将先把你擒下再做挎问不迟!”

    风清凉、尘乱飘、只转眼间,两将便在艳阳之下,奔了个马头相近。

    这敌将经验老到,恒量距离中却急松了缰绳,左手一握刀柄,双臂猛一较劲,左手内收、右手外压、那刀“唰!”的一声劲响,照着太史慈的脖子便斜劈而下,却是抢了一记先手。

    “来得正好!”太史慈虎目放光的大叫一声,抖腕间一朵银白枪花激闪,枪尖迅疾无比的螺旋刺出,却于半空击中敌将刀面。

    众军但闻得“当!”的一声巨大声响,太史慈已于火星四溅中,把那将的宝刀给荡得斜飞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两股兵刃甫一交接,太史慈臂感着四海游龙枪杆传递而回的力道,猛的就是一缩双臂,那枪受反震之力,已急倒崩而回,带得太史慈双臂雄腰尽皆后拧。

    太史慈却奋力一个拧腰送臂,双掌利用其肌肉的反弹之力,奋力倒推而出。只一瞬间,已把那寒光闪闪的枪尖,在空气燃烧的焦臭味中,直奔敌将当胸送去。

    此一时双马甫才交接,敌将这口宝刀也才刚刚荡起,太史慈却已完成了收枪又出枪的,一连串动作。倒把这敌将的心脏给吓得“扑通”一下,猛的就是一个急缩。

    “好小子!”敌将大喝一声,嗔目咬牙中右臂猛力向左一拉,左手化掌,用力急急向上一拍那倒落而回的刀杆,那把宝刀旋即“呼!”的倒旋而起。

    却于间不容之际,“砰”的磕中太史慈枪杆,直把个锋锐枪尖,给磕得恍如毒龙抬头般的向着敌将的咽喉、嘴唇急划而上。

    敌将把腰身急向右后倒仰,感受着这森冷的锐气划过了自己的鼻尖。太史慈一枪无功,敌将却乘势翻身而起,收左手推右臂的又是一记刀劈。

    太史慈双手猛力回拉,双臂急旋间双掌握法急变,拿枪尾“当!”的撞开敌将刀面,手上更不停留反手间便是一记“横扫千军”,却把枪当棍来使,拦腰便斜击敌将腰身。

    敌将横刀急架而开,挥刀便还。两将顿时刀狂枪疾的杀成了一团,强烈劲风直带得四周狂风大作、烟尘乱起。

    两将自顾于漫天烟尘乱卷中,各施一身神勇力战。太史慈身边的警卫们却兵分两路的于烟尘边绕过,策马扬弓的急追那退去的百余名亲随。

    若说敌将身边的这百余名亲随,却也是骑在马上的,奈何他们跨下骑坐的马匹,却是那川中自产的马匹。

    要说这川中产的马匹吧,那是耐力极强,善能拖拉重物,是任劳任怨的好马。只可惜,它们的四肢却短,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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