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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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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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会昌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拱了拱手道:“那就等少帅杀回芜湖了。”

    “哈哈。”

    李伯阳拉着玉蔻站起,懒洋洋道:“放心,只要本少帅打回芜湖,诸位都是有功之人。时辰不早了,咱们就到这了。”

    徐会昌站起,用男人都明白的眼神暧昧的看着玉蔻,哈哈笑道:“县长累了一天,是该好好歇歇,玉蔻儿,你可是要好好服侍县长,我们都指着县长升官发财呢。”

    众人簇拥着李伯阳下了楼,夜风一吹,李伯阳有些泛呕,扶着门庭处就吐了出来。

    徐会昌假装担心的拍着李伯阳的后背,故意道:“啊呀呀,县长不胜酒力,喝醉了。”

    吐了一阵,李伯阳踉跄着摆脱徐会昌的搀扶,整个人挂在玉蔻身上,叫到:“玉蔻,跟本县长回家,好好疼疼你。”

    “哈哈。”

    玉蔻羞红着脸,一众士绅发出了男人都懂的笑。

    徐会昌嘲笑的看着李伯阳,士绅当中也有人阴阴的笑着。

    李伯阳被卫兵扶着上了马,往县公署走去。

    目送李伯阳走远,徐会昌冷笑了几声。

    陪在他身旁的亲信笑道:“徐老爷,县长醉了,洋相毕露。”

    徐会昌眼中意味深长:“谁知道是真醉,还是演戏给咱们看。”

第一百三十八章 打土匪() 
颠簸的马背上,李伯阳醉醺醺的依靠在玉蔻消瘦的肩膀上,随着马背的颠浮,混着酒气的呼吸吹噗在玉蔻羞红的耳朵上。

    玉蔻僵硬着身子,耳侧潮热的呼气让她心尖打颤,她感觉到了背后那个宽大温热的胸膛,一层薄薄的布衣阻挡不了两人体温的传递,随着马背的颠簸,两人的身子越贴越近,她的思绪越来越乱。

    “县长,咱们不是往县公署走。”

    徐景玉今晚宴会也喝得够呛,醉眼朦胧间,他猛地发现卫队簇拥着县长往城南走,而县公署却是在县东,这一发现让他警觉,赶紧出声叫了出来。

    “错不了。”

    李伯阳吭哧道:“我要去检阅保安团。”

    “哎呦喂。”

    徐景玉一身酒意被吓去大半,他努力的睁大双眼,小心翼翼道“县长,您睁眼看看,现在可是晚上,保安团都歇息了。”

    李伯阳却没吱声,趴在玉蔻的肩膀上发出了呼噜声。

    徐景玉傻了眼,县长真喝多了,大晚上的非要去检阅保安团,这不是胡闹嘛。

    就在李伯阳一行人往保安团行去的时候,从后面黑暗的巷子中钻出来了两个夜行衣打扮的人,两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人低声道:“要不要跟着。”

    另一个人道:“不跟了,他娘的醉鬼一个,回去告诉老爷。”

    ……

    醉湘楼中,宴终人散,南陵士绅们都各自归家,只有徐会昌与宋老板还留在包厢里。

    “老宋,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徐会昌红光满面,眼睛清澈明亮,不像是一个喝多酒的人,搂着宋老板的肩膀,很是歉然的说道:“我晓得你不舍得玉蔻儿,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们只有探清楚李伯阳的虚实,才能妥当应对。”

    宋老板一脸木然,道:“就怕李伯阳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你在酒桌上有没有听到,孙传芳的大军都扯出来了,我心里实在是没底,咱们说到底只是一个小小南陵县土地,实在惹不起这条过江龙,就让着他点。”

    “让?老宋,你清醒一点。”

    徐会昌冷笑道:“彭屠子攻打南陵,机会难得,你我手上有钱有粮,借着剿匪的名掌控住民团,还怕斗不过一个黄毛小子。”

    宋老板抬起头,恼怒道:“出钱出力可以,你为什么要让我把玉蔻献出去,这一入狼口,我的玉蔻就没了。”

    徐会昌嘿了一声,缓声道:“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一个女人,我跟你讲,世上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是倒在女人身上,哥哥我是在救你呀,你知不知道。”

    宋老板鼻子里哼了一声。

    徐会昌笑了笑,慢慢道:“你有没有瞧见李伯阳今晚急色的样子,玉蔻就是咱们打进县公署的一颗钉子。若是真如他所说,孙传芳能借他数万精兵,咱们自然不敢遭惹他,可若李伯阳是在诓咱们,哼哼~”

    徐会昌狠厉的做个抹脖子的动作,冷笑道:“解决了他,玉蔻还不是你的人。”

    宋老板阴着脸,无动于衷。

    徐会昌感叹着拍着宋老板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老宋呀,咱们兄弟们不争抢怎么会有今天。”

    话音刚落,从包厢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门吱扭推开,两个身强力壮的黑衣汉子闪了进来。

    “老爷,县长真醉了,吵嚷着要去检阅保安团。”

    黑衣汉子躬身说道。

    徐会昌愣了愣片刻,仰面大笑道:“酒品便是人品,瞧他酒后失德的样子,不足为虑。”

    宋老板皱了皱眉,疑惑道:“他会不会是装给咱们看。”

    徐会昌摆了摆手,肯定道:“绝不会,他想不到咱们会派人盯着他。”

    说完,他思索了片刻,又道:“若是李伯阳能猜出咱们派人盯梢自己,还演出这么一出戏给咱们看,这也太可怕了。”

    包厢里没有人说话,两个黑衣汉子垂着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宋老板阴沉着脸,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

    就在两个黑衣人自以为隐秘的离去后,在道路两旁的黑暗中,葛田七领着两个卫兵缓缓地退了出来,紧追着李伯阳而去。

    很快,葛田七追上了卫队,他奔走到李伯阳马前,低声道:“团长,人走了。”

    玉蔻不经意回过头,看了葛田七一眼,呼吸不由乱了起来。

    “不出我所料。”

    随着话音,玉蔻感觉到身后李伯阳猛地挺直了腰身,一双有力的手环过她的腰身,一把拽住缰绳。

    战马停住,玉蔻惊呼了声,她侧头一瞧,李伯阳哪里是原先那副醉醺醺的样子,一双清远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

    “哈哈,为掩人耳目计,孟浪姑娘了。”

    李伯阳朗笑一声,身子一侧从战马翻下,又对徐景玉道:“送玉蔻姑娘回县署,妥善安置了。”

    玉蔻闻言再看徐景玉,却见徐景玉面醉眼明,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一瞧,冲她笑了笑道:“属下明白。”

    李伯阳下马之后问葛田七:“都准备好了么?”

    葛田七道:“团长放心,所选的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可堪一用。”

    李伯阳道:“咱们分头行动,东门集合。”

    葛田七点头,挥手带着两名卫兵匆匆往保安团驻地奔去。

    李伯阳目送葛田七消失在夜色中,对徐景玉道:“你们也走吧,回去之后紧闭衙门,没有我亲自出面,任何人不给开门。”

    徐景玉调转马头,一只手抓住了玉蔻的马缰绳,点头道:“属下省得了。”

    这时卫士让出一匹马,李伯阳上了马,夹动马腹,率着一彪卫队,在青石道路上踏出轰隆的马蹄声,往东门而去。

    “走吧,玉蔻姑娘。”

    徐景玉拨马前走,也不用拉扯,李伯阳坐骑温顺的紧跟着,往县署走去。

    玉蔻忍不住问:“县长没喝醉呀?”

    徐景玉道:“醉了。”

    玉蔻迷茫着眼睛,迷糊道:“县长哪像醉了的样子呀。”

    徐景玉似笑非笑的扫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县长大人异于常人,酒愈醉,心愈明。”

    玉蔻心中跳了跳,没有再吱声。

    ……

    东门,今晚原本站岗的警察被支开,一大群新招的保安团壮丁人人背负着一把大刀,列队站在城门口处,带队的军官正是左臂缠着绷带的叶淮。

    叶淮听到从西街传来的马蹄声时,命令保安团士兵待命,他快步迎了上去。

    很快,从县城街道的黑暗中,李伯阳一马当先飞奔过来,身后,二十人的卫队紧紧簇拥,卫队的后背上斜挂这装上了一百发蜗牛弹鼓的汤姆森,前胸束着四五支二十发淌满了子弹的弹夹,腰间一律斜插着瓦蓝面儿的盒子炮,简直武装到了牙齿。

    马蹄急如碎雨,铁马掌踏在青石路面上,传的悠远。

    “吁~”

    李伯阳勒止战马,战马在原地跳动着,等战马安分了,问道:“准备了多少人?”

    叶淮道:“为防消息外露,只选了八十多人,都是有亲友死在土匪手中,有深仇大恨的人。”

    李伯阳道:“八十人足矣,你有没有告诉他们咱们今晚要作甚?”

    叶淮道:“还没有。”

    李伯阳皱了皱眉,道:“出战在即,用不着再瞒着他们,来,我亲自告诉他们。”

    李伯阳策马来到列队的保安团前,叶淮小跑过来,大声道:“都有,听县长示下。”

    保安团士兵忙挺直腰杆,睁大着眼睛看着李伯阳。

    李伯阳指着他们背后的大刀,问道:“知道今晚集合你们做什么吗?”

    保安团士兵们摇着头。

    李伯阳环视众人,铿锵有力道:“我告诉你们,出城,杀土匪。”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夜袭() 
县长都如此,保安团新兵谁敢说个不字,督战队黑洞洞的枪口可不是摆设。

    此话一出,保安团新兵们顿时骚乱起来,开什么玩笑,保安团一条枪也没有,还敢出去打土匪,这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有胆大的人直接道:“俺们为了几块大洋,犯不上把命丢了。”

    甚至还有人叫嚷着要退还军饷,而且人数还不少。

    眼看保安团新兵喧哗声越来越大,还有人作势要离队逃跑,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叶淮铁青着脸,这也是在南陵,若是在广州时敢有新兵啸营,早把机枪架起来了,他的手不住的摸着腰间的手枪,只有有人敢离队,就立即枪决。

    而卫队已经隐隐散开,跨在肩上的汤姆森枪口有意无意的对准喧吵的保安团新兵。

    在场所有人,只有李伯阳最沉得住气,冷眼看着新兵们的叫喧,既不动怒,也不阻止。

    时间一分分过去,保安团的新兵们叫嚷声渐渐小了下来,县长的不发一言让他们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原本话音最响的几个人早把声音压在屁股底下。

    到了最后,所有人住了嘴,小心翼翼的看着李伯阳,就连腰板也不由挺直几分。

    “怎么啦?不叫了?不嚷了?”

    李伯阳阴沉着脸,竖指指着面前鸦雀无声的保安团新兵,厉声喝道:“谁他娘的刚才讲要退军饷,给老子站出来。”

    没人说话,说过这话的新兵做贼心虚的低下头。

    李伯阳目光锐利如刀,来来回回扫了几遍新兵,冷道:“保安团是破大殿嘛?是你们想来就来就想走就走的地儿?谁想走,可以,退还军饷之外,再赏军棍八十,有没有人要走,说话!”

    新兵们心虚的底下头,乖乖,八十军棍,打完八十军棍能不能有命在,没有人敢做出头鸟,鸦雀无声。

    李伯阳看着新兵一个个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自己面上虽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内心里早就吊着一颗心,自古军队最怕啸营,一个处理不当,好不容易招募的保安团就废了。

    别看刚才李伯阳一言不发,可实际上他与新兵们已经打过一场心理战。

    一鼓作气,再而衰,李伯阳就是按兵不动,等新兵泄了士气,他抓住机会,一举掌握了现场的主动权。

    李伯阳缓了缓面色,语气依旧严厉道:“弟兄们,你们穿上了二尺半,吃了军粮,就要以军人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你们每个人的身份,都不再是父亲、兄弟、儿子,丈夫,而是一个兵。当兵打仗,天经地义,更何况,你们很多人都与土匪有着血海深仇,那么今天,老子亲自带着你们报仇,有没有人拉稀软蛋,忘记了仇恨了,做一个缩头乌龟。”

    一连数问,李伯阳带着怒其不争和失望的语气,狠狠得敲打在新兵们的心。

    新兵们没人说话,他们中间有很多人与土匪有着解不开的仇怨,没有人会大度的忘记仇恨,许多人暗暗地攥紧拳头,咬着牙,呼吸急重起来。

    李伯阳敏锐的感觉到新兵们渐起的战意,他清楚这个时候该乘热打铁,彻底煽动起新兵的血性。

    “弟兄们,今晚我将与大家伙一同出战,我的身份不再是县长,而是一员普通的列兵。”

    李伯阳猛地拉动缰绳,眼中像燃着火,让叶淮取来一柄大刀,一手拎着刀,翻身下马立于保安团新兵之前,喝到:“督战队何在?”

    卫队班长王树声斜挎着汤姆森小跑过来,立正敬礼:“在。”

    李伯阳沉声道:“此次出战,由我打头阵,凡出战者,包括我李伯阳本人在内,只准前进,不许后退,擅退一步者,格杀勿论。”

    王树声挺了挺腰背,满脸肃杀的重复了一遍。

    自古治军之道,重在赏罚分明,李伯阳前面宣讲过严纪,紧接着道明出战奖赏:“凡是今天出战的弟兄们,战后每人奖赏大洋十块;杀土匪一人,赏大洋五块;杀匪首,奖赏大洋五十块。”

    这种奖罚力度在南陵这座县城是难得一见的,要知道以现在物价而言,一块大洋能买普通大米三十斤或面粉十五斤,以普通家庭而言,每月两块大洋就能维持全家卖肉买菜花销,甚至还有结余。

    在场的保安团新兵,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李伯阳的重赏足以让他们抵消对于土匪的恐惧,试着想一想,只要能活着回来,就能到手十块大洋,若是侥幸再杀几个土匪,转眼就有几十块大洋的赏钱。

    而几十块大洋,更是能够在南陵城外随便挑买上十几亩良田,一举从佃农雇农变成家有薄田的殷实人家。

    保安团新兵没有人再想着离开,他们眼巴巴的等待着李伯阳下达出击的命令,多杀土匪赚赏钱。

    眼看新兵们战意高炽,李伯阳嘴角露出一缕笑意,军心可用,对叶淮点了点头,道:“出发。”

    此时各处城门都已经被封砖堵上,想要出城只能从城墙上把突击队缒下去。

    在东门城墙上,保安团连夜搭起的十数个木支架,上有滑轮,轮上有尼龙绳,悬挂着一个个大篮筐,用来垂吊士兵。

    这天晚上无星无月,还刮着大风,正是夜战偷袭的良机。而且李伯阳断定,骄悍的土匪一定想不到南陵城在缺兵少将的情况下,还敢出城偷袭。

    再漆黑夜色的掩护下,李伯阳履行自己言行,最先缒下了城,接近着八十多名背负大刀的保安团突击队也悄无声息的缒了下来。

    等所有人缒下了城,李伯阳辨清楚方位,带着一种突击队,沿着护城河往彭春华匪军驻扎的北门外摸去。

    正如李伯阳所预料的,彭家寨土匪毫无防备,等潜伏到土匪扎营的不远处,他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十几分钟,竟然只有十数名土匪松懈的值哨。

    “叶淮,你带人上。”

    李伯阳命令道。

    叶淮应了声,一挥手,带着数名身手矫捷的卫兵,脚步轻巧的窜了过去。

    叶淮脚下轻身功夫绝佳,弯腰飞奔之下,却只发出沙沙的脚步声,等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侧身对着他的土匪身旁时,右手从腰间翻出一把泛着幽光的短刀,扑向土匪哨兵。

    土匪哨兵眼神飘忽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就在他正准备转身时,身后猛然扑来一阵恶风,不待他反应,一股凉风灌注喉咙,叶淮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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