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韩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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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韩王弃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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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落用着淡淡而又忧伤的声音讲述着关于嫦娥的传说,小梅也不打扰静静的听着。

    “娘娘,嫦娥后悔了嘛?”小梅听完依落所讲,不觉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

    嫦娥后悔了嘛?如果嫦娥后悔了,那么当后羿为了射日的事而冷落的她的时候,为何她日日不开心呢?如果没有后悔,偷吃灵药飞上广寒宫后又日日思恋后羿呢?

    “娘娘,如果你是嫦娥你会偷灵药嘛?”小梅问着依落。不过,当话问出口后她就恨不得拿针缝了嘴。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这样问娘娘呢,小梅有些自责。

    “我不是嫦娥,我遇不到后羿。”我遇到的就只是不相信自己的南宫冥绝,依落在心里默默把话说完。

    “不过,如果我是嫦娥。我既不会偷灵药,也不会留在后羿身边。广寒宫是冷的,后羿身边同样是冷的。”依落淡淡说着心中的想法。

    那么自己在南宫冥绝身边又是什么呢!依落暗暗想着。

    “娘娘,夜深了。去安寝吧。”小梅停止了嫦娥的话题。因为她看出来,她家主子似乎很伤心,很难过。

    王爷,奴婢在心里祈求你快点来清水园吧。我家小姐,只有你才能让她恢复如初呀!况且娘娘还怀孕了,求你赶快来吧。

    “好,走吧。”依落知道小梅是为自己好,便随了她。单不说因为小梅,就是为了肚子里正在茁壮成长的宝宝,她也不会再学往日那般了。没有了冥绝,但她还有宝宝。

    小梅扶着依落进屋,服侍依落睡下方可离开。

第三十章章情 缘 误 恨 悔() 
久违的阳光终于从东方升起,柔和的照耀在细雨过后过于湿润的泥土上。

    园里那满园的粉红紫荆花儿,正随着那柔和的阳光一朵朵绽放起来,灿若云霞,美如蝴蝶,使清冷的清水园多了一番别有的色彩。

    似浓似淡的花香味肆意而放,花香味儿飘游在清水园各处,香气扑鼻。

    “娘娘,已经到了紫荆花凋谢的月份了,为何今儿个它还散发着香气呢?”小梅捞开门帘走进来依落卧房。

    “可能是下了几天雨让花儿萎靡了几日,所以它在趁凋谢之际,释放出它所有的美好吧!”依落闭上眼睛莞尔一笑,闻着飘进屋内的花香。

    “哦。是嘛?”小梅瘪嘴表示不理解。“对了,娘娘,昨日九公主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今日早些伺候娘娘起床梳洗。”

    “不过,却让我给忘了。”小梅一脸幽怨继续说道。

    依落撇了一眼小梅,心里便跟明镜似的。

    “你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我会不知道嘛!”小梅清楚知道她有了身孕后便很嗜睡,故而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不会很早叫醒自己。

    “……”小梅无语,娘娘知道就好嘛,赶嘛还要说出来呢。

    依落见小梅郁闷的样子,也不打算在逗她。

    “这是我昨晚写的保胎膳食单,你照着上面去买点回来。”依落将单子递给小梅,“你现在就去早晨的比较新鲜。今天就让心儿跟我去靖王府。”

    “好。”小梅接过单子,便往外走。

    “小梅,你让心儿赶紧进来帮我梳妆。”依落伸出手指了指外面,“现在时间不早了。”

    “嗯。”

    心儿待着灵犀拉开纱帘进屋,心儿已最快的手速给依落穿衣,上妆生怕误了出门的时辰。

    但不管心儿如何快,也快不过紫初与夏竹丝来清水园快。

    “七皇嫂,你好了没有?”不见其人,先听其声。随即紫初和夏竹丝便进了屋。

    依落从鱼碧纹的铜镜中看见,紫初今日着装既与往日有些不同,一袭深罗兰裙,芙蓉花色纱带系佻腰间,贵气而不庸俗。

    微含笑意,懵懂而又灵水的一双眼眸,泛着玉般的透明,眼神清澈如水,不染尘世间一丝尘埃。

    紫初今天好美,如那不与百花争艳的芍药仙子。

    夏竹丝穿着变化不大,还是一袭白衣,如墨黑发散落在肩。

    “差不多好了。你与竹丝先出去等我。”依落撵紫初到外面去,因为她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

    紫初憋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娘娘,今儿个穿这件绿色烟沙碧霞裙,如何?”心儿从衣桁上取下衣衫放在手腕上给依落看,然后询问着。

    “换一件,太招摇了。”她只想悄声无息的陪着紫初给南宫博彦过完生辰,不想多生事端。

    但若是穿了这华丽的碧霞裙,只怕她就安静不了。碧霞裙是皇奶奶所赐,放眼在朝也不过就那么三件。一件皇奶奶赐给已逝去的梦皇贵妃,一件赐给了她,还有一件皇奶奶自个留着的。

    而现在皇室公主,王妃做梦都想要得到这珍贵无比的碧霞裙。

    心儿撇撇嘴,将碧霞裙递给灵犀,然后从灵犀手上接过眼色不那么亮的淡蓝色衣衫。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灵犀掀开门帘,心儿扶着依落走出来。

    依落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白色轻纱,乌黑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子束起,无任何头饰修饰,一双美丽的双眸,透着难以察觉的忧伤,但那忧伤丝毫不影响那对动人的双眸美,稍施粉黛,增添颜色,掩住那还略微有些苍白的脸颊。

    “七…七皇嫂。”紫初像是患有口疾似得,一句‘七皇嫂’喊的有些结巴。紫初感觉她七皇嫂此刻有一种美是无人能及的,那种忧伤的美,忧伤到让人看起有些心疼。但她七皇嫂却在极力掩饰。

    “怎么?”依落不明紫初在结巴什么,便询问道。

    “七皇嫂,没,没什么。”紫初默默的心疼,七皇嫂的美来自于忧伤,因此她怎能夸其美。

    哼,悲伤,忧伤还能掩饰,那么便不是很悲,很忧,夏竹丝眼底忽急闪过一丝阴暗,与她平日那心善的行为是那么的有出入。

    “依落,九公主我们快些启程吧。冥绝大哥和新王妃在我们两来清水园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夏竹丝在说到南宫冥绝的时候,眼底的阴暗消失,浮现小女儿状态情怀。但随即又装出一副,我是无意而为表情,“依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怕耽误了时辰,到时候失了礼数。”

    夏竹丝知道她的解释一点都不高明,若不是因为那句‘冥绝大哥和新王妃已经走了’扰乱了依落心,以依落的聪明是不难察觉的。但她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开口说的。

    紫初在听到夏竹丝话后第一反应是冒火,第二反应是开口的斥责,却还等她开口,就听见夏竹丝解释了,她也只好咽下到了喉间的话。

    但她很怀疑这夏竹丝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有意无意的说着伤七皇嫂的话。

    “我们走吧。”正如夏竹丝所想依落没有心思,心情去细细推敲夏竹丝的话。

    依落她们坐的是彩轿,当轿子走到大街上上时依落掀开彩轿两边的轿帘往外看去,正好看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快速从她眼前行驶过去。

    曾几何时只要去参加这种宴会都是她和冥绝坐在马车里一起去,纵然是两人吵架和未定情时都是一起乘坐马车,何以像现在这般,她独自坐在轿里。

    而冥绝却和另一个女人共乘马车,将她丢下。

    冥绝,你真的要因为一次误会就将我彻底忘在脑后嘛,丢于出心嘛!

    彩轿的颠簸让依落的胃如翻江倒海的难受,发出阵阵干呕。苍白的脸色,就连粉

    黛都遮掩不住。

    心儿走在外面似乎听见依落干呕的声音,便立刻掀起轿帘,“娘娘,你怎么了?”

    “没怎么。”依落强压难受道。

    听见依落这般说,心儿也就放心的放下轿帘。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候,彩轿到了靖王府外停下。

    紫初,夏竹丝纷纷下轿。

    “心儿,你先不急来扶我,我想在里面坐一会。”依落的声音从轿中响应到轿外。终于停下了,她也能稳稳的坐一小会子了。她觉得她现在很不舒服,都快要晕倒了。若是为了腹中宝宝,她也就放弃强撑打算晕过去算了。

    “是,娘娘。”心儿退开轿前,站到一边。

    紫初听见依落这样说,也在一边等着。

    而夏竹丝想把戏做主,不得已也要在一边等着。

    靖王府门外竖立着两尊威武的大狮子上面也都系着红绸,这是寓意着主人如雄狮一般威武,寓意着过生成的人长命百岁。

    靖王府外停满马车,彩轿。

    当然,各个王府的马车,皇家公主的彩轿都停在靖王府内专用安置处。

    来为南宫博彦庆生的大小官员与朋友络绎不绝的走进靖王府,带来的贺礼都由礼部官员纷纷登记记账。

    不过,这贺礼让礼部官员登记记账是南宫博彦要求的。以便宴会结束后有官员送了不该送的东西好全数退回。

    这也无疑告诉了每个官员,他靖王府的规矩,让每个官员好自为之别造次。

    而官员都是在官场打滚的人,在来到靖王府门前看到礼部的人都明白了。所以就把不该有的贺礼让家丁拿回府中,留下该有的贺礼。

    自然官员都带了上,他们的嫡出长女纷纷而来,都希望自己家的女儿能被靖王看上。然后嫁给靖王当靖王妃,好光耀门楣。

    而总女也是十足十的打扮一番,衣服穿最好的华服,胭脂香料用的都是上品。

    过了很久,依落便自己下轿了。

    依落下轿后轿夫便把彩轿,从另一条进王府的里路抬进里面去了。

    “紫初,我们进去吧。”依落说完话,就看一个身影朝她走来。

    那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要把脑袋望到天上去,那人也不嫌脖子疼。

    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好像在横着走,一条大路都不够她浪,还得加一条才够让她浪够本,浪的完美。

    “哟,这不是韩王妃嘛?”司马月如拿着丝帕捂着嘴笑道。

    依落看了一眼司马月如觉得不思议,她今天怎么和自己穿着打扮是一模一样,连束发都一样,让人看上去能有一种错觉感,把她两人认成一人,认错一般。

第一章王爷不要多心了() 
下人跪下磕头,挽袖抹泪。下人们都很伤心,她们的小姐死了,依落对下人一直都好,因此她们现在的眼泪也都是真心,真情的。

    皓月来的时候就看见皇太后,司马廷玉,南宫冥绝,他们几人伤心欲绝的表情,红眸看见那一块与他眼眸一样的红玉,在夜间与白色锦帛上的白骨成了鲜明的对比。

    俊朗的五官瞬间染上一层冰冷,冷到无表情,藏在衣袖里的手握成拳,关节嘎吱嘎吱作响。

    过一会俊朗的五官上冰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怒火,身上也冲刺着如六月天的气热。

    他一步一步走到依落遗骸前,“落儿,我白天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还只是昏迷,晚上怎么就死在火里?你让我带你走的,你为什么不等我带你走,你就选择了这么一条绝路?”皓月呼吸有些不顺畅,低醇的声音颤抖不已,如深潭的红眸掉下泪来。

    人都沉浸在依落死的悲痛中,无法脱离。

    “啪。”突间皓月冲到南宫冥绝身前一拳打到他俊逸的脸上,眼底冲满愤恨:“南宫冥绝,你该死,我要让你给落儿偿命。”话完,皓月狠狠一拳。

    南宫冥绝猛然抬头,双眼似冰剑看着皓月,浑身冒着肃杀之气,‘咻咻’腰间软剑出鞘,丝毫不留情往赫连皓月身上刺,剑剑死招。

    都是赫连皓月,他和落儿之间才会有误会,若不是因为心中对落儿有怀疑,他不会失去判断能力,他不会不相信落儿的话。

    南宫冥绝把一切过错都怪在皓月身上,胡乱出招。

    剑刃在皓月颈脖间划过,又在他脸庞上划过。

    皓月忽间躲里南宫冥绝来两米远,从腰间拿出银质笛箫随后便开始迎战。

    软剑柔韧如游在水中的水蛇,剑剑在皓月身周游转,银迪萧在皓月手中如转铅笔,抵挡着飞舞来的剑招。

    继而防转攻,银迪抛出朝南宫冥绝飞去,南宫冥绝一个转身化解。

    两人过招百数,南宫冥绝紫色朝服上溢出鲜血,赫连皓月也不例外,两人都挂彩。

    但两人手上的都不停手,仿佛是不把对方杀了都不甘心一般。

    南宫博彦两眼干看着两人残杀,却无法进身阻止。

    “韩王,圣天王朝国君要打架出去打,别扰了我女儿。”司马廷玉愤怒出声。父爱如山,他权倾朝野也保不住他唯一的女儿。如今女儿魂归阎府,居然还有人扰她,他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怒。

    南宫冥绝,赫连皓月纷纷住手,两人都忘记伤口的疼,或者此刻他们都无知觉,不知疼痛为何物。

    “落儿,我的女儿。”远处传来一阵哭泣喊声,随后便见苏心蕊跑了过来。

    苏心蕊跪在白色锦帛边,颤抖的拿起依落曾经用过而没有被烧坏的物品,宝贝似的放在心口前,“女儿,我的女儿!”苏心蕊抽泣哽咽几度,“落儿,你怎么能丢下娘?你让娘往后怎么活,怎么在这没有你的世间活下去。”

    皇太后望着天,流着泪,“落丫头,你看见你爹,你娘此刻的失女之痛没有?你看到没有?你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结束你自己的生命,你怎么能忍心呀!”

    “韩王,落儿死了呀。”苏心蕊说这一句时候,眼眉都皱在一起,五官都有些变了,“韩王,落儿死了,她带着她腹中那仅仅只有两个月的宝宝一起死了。你可满意了,你可称心如意了?”苏心蕊声音淡薄如水。

    轰隆,轰隆,南宫冥绝脑中闪着闪电,打着雷,震得他无一处是好的,无跳动的心,此刻被迫复苏,但随即又被烧成了焦块。

    落儿,有宝宝了,她怀了宝宝!天啦,我都做什么,做什么呀?南宫冥绝拼命的狂抓脑袋,仿佛那脑袋是铁做的,一拳没一拳的打,‘冥绝,我们生个宝宝吧。那夫君,我们造宝宝去。’依落曾经那笑意朦胧的话,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冥绝越来越用力,但是他怎么都不能把自己打倒,他好想就这么被自己打死追随落儿去。

    “落儿,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就算我错了,你要惩罚我,你也不能用残酷的方法呀。你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惩罚我?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杀了我…………”南宫冥绝像是失去自身控制一样,嘴里嘟囔着‘杀了我’三字,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一直不停。

    皇太后凤体硬生生退出了几步,双目睁大,风颜抽搐:“心蕊,落丫头怀孕了?哀家怎么不知道?”

    “落丫头,她怎么忍心呀?她到底遇到什么了?让她如此这般想不开,要放一把大火烧死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死?”皇太后泪眼婆娑,哭的如雨下。

    “我也想知道,我的女儿,她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要让她自己死的这么惨,这么激烈。”苏心蕊捂着心呢喃:“我的女儿,她从小乐观,快乐。女伴男装,偶尔还不按常理出牌学着男儿,去青楼逛逛。我这样一个女儿,从嫁到韩王后慢慢的开始改变,她慢慢的变,先是名誉清白受损。再是重伤,身子亏损带病,无往日健康,甚至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孕育孩子。再是看不到她脸上的笑容与顽皮样,能看到的只有满颜愁容。再到不会怎么说话,变的安静异常。再到她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烧死。”苏心蕊如那没有血肉的纸人一般麻木叙述。

    “皇太后,您老人家告诉心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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