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媚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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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媚红颜-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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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添置衣服吗?」 
 
「唉,城主自小就缺人照顾,我也只是看门跑腿的老仆,怎敢逾越规矩呢?」 
 
林伯叹息道:「他是在这间老屋出生的,一直住在这里。老城主过世后,他一直忙着家业……而且他的脾气哪里容得人靠近?他的房里从不让人进去。」 
 
「他的房间就是我昨晚住的那间吗?」 
 
林伯点点头。 
 
想到自己是除了林伯外,唯一被允许进入他房间的人,凤儿心里有丝安慰,她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会给他做漂亮衣服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伯满是皱纹的脸上漾起宽慰的笑容。 
 
凤儿去房里取来谭辰翮的旧衣物丈量着,开始为他挑选布料做衣裳。 
 
时间悄悄地流逝,凤儿浑然不觉,直到林伯进来为她点上灯,提醒她该吃晚饭了,她才知道已经天黑了。 
 
到了深夜,一件衣服都成型了,她还没见到谭辰翮回来,不免觉得奇怪,便离开厢房查看。 
 
才走进大厅就看到林伯守在书房门口。一见到她,林伯马上迎了上来。 
 
「林伯,城主怎么还没有回来?」凤儿着急地问。 
 
林伯皱着眉头说:「回来好一会儿了,正生气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生气?为什么?」凤儿大惊,今天下午他不是去跟姑婆交接产权吗? 
 
「不知道。」林伯摇头,提醒她道:「夫人千万不要去招惹城主,这种时候让他一个人呆着还好点,我会守在这里。」 
 
「不行,他总得吃饭吧?」凤儿坚持要去喊他。她越来越同情他的孤独和缺少关爱,可是她忘了他毕竟是一头受了伤的狼,他的凶残和冷酷在他的伤口被人碰到时会表现得更加彻底。 
 
「滚开!不要烦我!」当她轻敲书房门呼唤他时,换来的是一阵重物砸在门上的轰鸣和他愤怒的咆哮。 
 
凤儿惊骇地退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绪会突然这么坏。上午他还那么细心地为她包裹伤口,现在为何又变得如此令人恐惧?难道他与姑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伯,到底是什么事令城主生气?」凤儿惊慌地向林伯求教。 
 
林伯将她带离书房门口,轻声说:「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王大姑变卦了。」 
 
整个晚上,凤儿都无法安心入眠。于是她去厢房取来针线,在烛光中继续缝制衣物。刺绣与缝纫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庇护,只有与这些她可以掌握的东西在一起时,她才能战胜恐惧和不安,获得平静。 
 
灯芯终于熄灭,朝阳缓缓升起,趴在桌上睡着的凤儿醒来,看着手中那件完成的白色凉衫,她心里想着要为他做夏衣,然后是秋装,当然,还有冬装…… 
 
可是他会高兴吗?想起那个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的男人,凤儿的心情变坏了,她赶紧将新衣服折好放进衣柜里,又匆匆跑出去找林伯。 
 
可林伯却告诉她城主一早就随商队走了,要两三天后才会回来。 
 
「他有问起我吗?」听说谭辰翮没有告别就离开了,凤儿急切地问。 
 
林伯摇摇头。「城主只是交代说夫人不可离开主屋……」 
 
凤儿略感失望,忙问:「那他有没有说宋娘会来看我?」 
 
林伯为难地摇摇头。他知道夫人很关心她的乳娘,可是他却爱莫能助。 
 
凤儿只得失望地回到厢房,将全副身心都集中在缝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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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谭辰翮并没有回来,他的衣柜里倒是一天一个样地变化着。 
 
这天,凤儿出人意料地接待了一个访客──姑婆的大丫鬟。 
 
「老太太让妳过去一趟。」依旧冷漠的大丫鬟对她说。 
 
凤儿正纳闷为什么姑婆要违约令谭辰翮生气,于是她也不多问,对林伯交代一句后就随大丫鬟去了紫竹院。 
 
「妳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当听到精神矍铄的姑婆说出她三天前称病不出,就是为了不将产业交还给谭辰翮时,凤儿生气地指责她。 
 
老太太神色一凛,严厉地说:「妳好大胆子,才嫁给辰翮几天就转了性,敢跟我较劲啦!」 
 
凤儿心里害怕,双腿发软,但正义感和对谭辰翮的同情心驱使她勇敢地面对老太太。她诚实地说:「不是我转了性,我还是很怕妳,也怕城主,可是妳这样做是不对的。妳是城主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亲人,而且我相信妳很想得到他的尊重。妳知道吗?妳在城主的心目中有很重要的地位,是无人能取代的。所以当妳用言语伤害他,甚至欺骗他时,他即使愤怒也没有做出伤害妳的事。」 
 
看到王大姑震惊又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接着说:「其实你们都很在乎对方,可是如果妳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的话,妳让他怎么尊敬妳呢?难道妳真的不在乎谭家最后这点血脉毁在妳的手上?」 
 
想到那夜城主酒醉中流露出的孤独与忧郁,凤儿的心好痛,眼泪潸然而下。 
 
「不要哭!我不吃这一套!」老太太固执地漠视心里的触动,冷硬地说。 
 
「我也不想哭!我说过我不再哭的,我恨自己这么软弱,我也希望像你们一样强硬,可是……可是我做不到。」凤儿哭喊道:「我不懂你们为什么会这样,产业不过是身外之物,值得让亲人反目,彼此伤害吗?如果我能与我的亲人相聚,我宁愿付出所有的一切……」 
 
她的真情表白不能说没有感动老太太,就连两个凶悍的丫鬟脸色都舒缓下来。不过凤儿没有注意,她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除了哭之外什么都不行。 
 
「妳坐下。」姑婆口气依然很硬,但眼神不再那么凌厉。 
 
凤儿坐下,用手绢不停地擦拭着眼泪。 
 
姑婆缓缓地问:「李凤儿,妳是个守信的人吗?」 
 
「是,虽然从来没有人要我守信,但我相信我是!」凤儿鼻音浓浓地说。 
 
「理应如此。」老太太自信地说。「『南渡第一名臣』李太师的孙女应该是个守信之人。」 
 
「您知道我爷爷……」凤儿惊讶地问。 
 
王大姑将手一挥打断她的话。「我已经问过宋娘妳的身世了,妳毋需再隐瞒。现在,我要妳保证──永远不背弃辰翮,要对他好,不伤害他。」 
 
老人的要求实在奇怪,凤儿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美目道:「我已经嫁给他了,当然永远不会背弃他,也不会伤害他。」 
 
「妳爱他吗?」老人再问,精明的眼睛似乎要将凤儿的心看穿。 
 
「爱?什么是爱?」凤儿有点迷惘。 
 
她的反诘令老太太一愣,随即不耐烦地说:「爱就是时常想着他,关心他。」 
 
这可难住了凤儿,她绞着擦泪的手绢,困扰但诚实地说:「这几天我是时常想着他,还为他做衣服,可是城主不想要我接近他……他甚至不让我去安慰他、照顾他。我想我是有点可怜他。」 
 
「可怜?」听到这两个字,王大姑很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这样软弱的字眼用在辰翮身上。 
 
她看着凤儿道:「这倒是新鲜事,有人可怜辰翮?」 
 
凤儿不好意思地道:「也不是真的那种可怜啦,只是……唉,反正就是觉得他满孤独的,虽然是城主,却没有人真的关心他。」 
 
听她这么一说,王大姑却笑了,这还是凤儿第一次见到她笑! 
 
「姑婆笑起来慈祥多了。」她由衷地说。 
 
王大姑闻言,立即将笑容一敛,板着脸说:「好啦,我今天要妳来就是要妳的承诺,既然妳已经承诺了,就回去吧!」 
 
「姑婆,我也想问妳,妳是个守信的人吗?」凤儿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问。 
 
「我自然是守信的人!」王大姑口气不爽地说。 
 
凤儿立即针锋相对地说:「那妳就应该将产权给城主,这是妳允诺的……」 
 
「这个不用妳担心,妳守好妳的承诺就行了。」王大姑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凤儿知道自己无力说服这个顽固的老太太,只好起身告辞。 
 
可就在她随大丫鬟出门前,王大姑又喊住了她。「妳刚才说我是辰翮世上仅有的亲人,那么妳呢?」 
 
「我?」凤儿不解地问。 
 
「对,妳难道不是他的亲人吗?」老人神情略带不满地说。 
 
「我吗?」凤儿真的从没想过自己是他的亲人,被姑婆问起,她仔细一想。「对啊,他娶了我……没错,我当然算是他的亲人。」 
 
带着这个新的认知,凤儿在大丫鬟的护送下回到了主屋。 
 
走进房里,她觉得神经放松了许多,与姑婆和她那两个丫鬟打交道使她觉得好累,还是待在这间房间里要安全些。 
 
现在她已经能够理解这房子的阴郁之气了,他相信自己住久了,那股气是会改变的。 
 
又过了几天,谭辰翮还是没有回来,凤儿的成绩却是惊人的,她计画替谭辰翮做的衣服都完成了,还给林伯做了一身秋衣。 
 
看着谭辰翮原来空荡荡的衣柜里不断增加的衣物和变化多样的色彩,她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成就感。 
 
现在,她正在逐渐空了的箱子里寻找适合做冬装的布料。 
 
一块黑色带金线的蜀锦吸引了她的目光。 
 
啊,这正是给城主做件夹层锦袍的上好材料!她欣喜地将那匹布料从箱子底抱出来,脑子里已经迅速地勾画出剪裁的样式和配料的色彩。 
 
最后她决定不用其他颜色,因为城主应该是个不喜欢花俏的人,那么她就给他做件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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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灯芯被点燃的那一瞬间,凤儿醒了。她猛地坐起来撩起床幔,看到离家多日的谭辰翮正手举烛火往床边走来,不由惊喜地掀被下床。 
 
「城主,你回来了?」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乍然见到他,竟感到很开心。 
 
「别,妳别下床,天气凉了。」谭辰翮将烛台放在床边的矮桌上想阻止她。可凤儿已经走到他面前,弯腰将他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当她直起身时才发现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打量着眼前这个已经娶了她多日,但她还非常陌生的男人。 
 
他刚刚洗了澡,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穿着单衣,半干的头发披散着,英俊中透着几分狂野,粗犷间展现着无穷的力量。 
 
从来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凤儿,面对如此强壮健美的躯体不由面红耳赤,却也惊觉到他的身体和自己是多么的不同。 
 
「看够了吗?」一声低沉的问话惊醒了凤儿。 
 
她赞赏的目光从他健壮的胳膊移到发达的胸肌,再上移到他没有笑容,线条刚硬的脸庞。当与他调侃的目光相遇时,凤儿脸上的热度更高,但她依然毫不吝啬地赞美他。「你真漂亮!」 
 
「漂亮不是用来说男人的。」谭辰翮边说边脱掉单衣,坐在床沿踢掉鞋袜,平静地命令她:「把衣服脱掉。」 
 
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凤儿已经震惊得手足无措,再被他这句轻描淡写的命令吓了一跳,乍见他时的喜悦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脱……脱衣服?」她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唯一一件薄衫,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要脱……脱衣服?」 
 
谭辰翮不耐地站起身走向她。「要妳脱妳就脱,哪来那么多话?」 
 
「可是……」凤儿还想争辩,却在看到他赤裸精壮的胸膛时,所有的话都消失在嘴边,她惊骇得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她腰间的带子已经被谭辰翮一把扯开。接着,他大手一翻,她身上的睡裙像朵白云般软软地飘落在脚下。 
 
「啊!」她惊呼一声,双手连忙护在胸前,恐惧地看着神情已经不再平静的谭辰翮。 
 
谭辰翮抓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专注的目光巡视过她全身,最后盯在腹部。 
 
他怪异的神态和无礼的举动让凤儿害怕,而与他这样「裸裎相对」更令她感到不自在。可是无力挣脱他的束缚,她只好难为情地别过脸,努力隐藏自己的羞怯。 
 
谭辰翮再次被凤儿绝美的姿色所震撼。 
 
在泉眼边,他见过她赤裸的身躯,但那毕竟是惊鸿一瞥,其震撼力远远不如现在,只见她小腹平坦,腰肢如柳,黑发似墨,媚冶销魂。 
 
她的体态婀娜,文静中充满了撩人的风姿。最令他迷惑的是她身上这种柔弱与娇媚本是他最讨厌的特质。可是此刻不仅没有引起他的怒气,反而引发了他心中蛰伏的柔情。 
 
离开的这几天,他时常想起她。而每当想起自己酒醉时她的轻言细语和贴心照顾、想起她刺伤手腕帮助他的勇气、包扎伤口时的眼泪……他的心就无法平静。 
 
他告诉自己,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比别的女人漂亮却更笨拙胆小的女人,他不必在乎她。可是他的心似乎不是这么想。 
 
此刻她楚楚动人地站在他眼前,他的意志和情绪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为此,他感到无比的恼怒和沮丧! 
 
于是他不理会凤儿的感受,一把将她抱住。「过来,别磨蹭了,我们还没洞房呢。」 
 
凤儿试图推开他,可是却无法挣脱他有力的怀抱。 
 
「城……城主……」凤儿被他紧紧地抱着,彷佛胸腔里的空气全被窒住就要被闷死了似的。她一点都不冷,被他炽热的身躯围住,又有被子盖着,她该热得出汗才对,可是她却一个劲儿地打着哆嗦,牙齿也不时发出轻微的「格格」声。 
 
「辰翮。」他低声说着将她的长发拨开理顺,放在枕头上。 
 
「啊?」凤儿不知所措地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穿行。 
 
「辰翮,叫我辰翮。」他重复道。 
 
凤儿的心快要不能负荷狂猛的心跳了。她结结巴巴地说:「辰、辰翮,你……你在做什么?你……你要、要伤害我吗?」 
 
「我不会伤害妳。」他低沉地说着,一只手在她的小腹细细抚摸。 
 
「放、放开我,我……得穿、穿上衣服……」她懊恼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 
 
「不,跟我在一起,妳不用穿衣服。」谭辰翮的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温柔,令她不由仰起脸来看他。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表情,就被他深深地吻住了。 
 
双唇相接的剎那,凤儿的世界倾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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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骇地想逃,可是根本没有退路。 
 
随着谭辰翮的唇舌在她嘴上不断移动,她的身上忽然觉得冰冷,然后又变得滚烫,她的呼吸也更加困难,颤抖得更为厉害。 
 
可是当唇间的压力变成一种缠绵地倾诉和无声的祈求时,她的意识渐渐丧失,她张开了嘴,接纳了所有的入侵,也纵容一缕陌生的情愫滋生。她所有的感觉只是唇上的火焰正蔓延至她的全身,而她竟然愿意被这烈火燃烧,哪怕烧成灰烬…… 
 
谭辰翮并没预期自己会亲吻她,他与女人交往一向都不允许亲吻,如果哪个女人违反他的规矩强吻了他,那么这个女人就永远被踢出他的生活。他认为唇舌相交是一种更亲密、更接近心灵的动作,他无意将自己的心与任何人分享。 
 
可是他却吻了她,而且还欲罢不能! 
 
当感觉到来自她的接纳和热情回应时,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激情!但在逐渐加深的吻中,他也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脆弱和迷茫。 
 
「老天,怎么会这样……」他愕然地低语。 
 
他猛地移开唇,紧闭双眼埋首于凤儿的肩颈之间,努力克制着心里突然升起的恐惧和仿惶。 
 
突然失去热源的嘴唇感到了寒冷,也获得了空气。 
 
凤儿大口地呼吸着,急于调整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和依然茫然失措的神志。当她的呼吸逐渐正常后,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环在辰翮的腰上,而他们的身体正以一种令人羞耻的姿势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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