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医圣手之至尊弃女 作者:时秋醉(潇湘vip2014.6.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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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医圣手之至尊弃女 作者:时秋醉(潇湘vip2014.6.25完结)-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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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是品希希还给了他一个杀人的理由,就算是没有理由,也难保他不会杀人!
    这一夜,品希希死活不放人,非要画微容跟她睡,但画微容还要去景老爷子那边,最终,没办法,品希希也跟着她一起去了景老爷子那儿。
    处理完景老爷子的事儿,画微容实在是有些累了,品希希早就已经抱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无奈,画微容就在景老爷子这边的客房睡下了,杜无病也过来了。
    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
    很轻巧地挣脱了品希希的手,她就出了门。
    玉泉山这里算是京城空气最好的地方了,可依旧比不上溪源县。
    呼吸吐纳,吞吐日月精华。
    画微容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
    “好了?”景溶就在她身后。
    “嗯。”
    “那就回去吃早餐吧。”
    “好。”
    两人好似很有默契,景溶没多问,画微容也没回答。
    正在吃早餐,景家有人来了。
    “小叔。”
    “阿溶,你说的神医,是这位吗?”来人看向杜无病,问道。
    景溶点头,“是,这位是神医杜大夫,这位是杜大夫的徒弟,画微容。”
    “你们好,我是景溶的小叔,景临。”
    杜无病点点头,“你好。”
    画微容只是抬头,淡淡地冲景临点了一下头。
    景临原本没把这个小姑娘看在眼里,只是出于礼貌淡淡地看了一眼。
    一眼滑过,目光就离开了。
    可是,就在他转过头去的下一秒,他又猛然转回头来,动作幅度之大,让人惊叹!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糊涂了。
    而此时的景临,眼中哪里还有半分的淡然。
    满满的全都是惊愕和不敢置信,还有……几乎凝成实质的情绪!
    “阿……阿槿?”
    ------题外话------
    貌似还木有到开V的时间,先放一章公众上来……
    上架感言我就不再另外开章了,反正无外乎就是那么些话。
    今天很无语,早上直接带宝贝去医院一直到现在,还没床位,哎,小孩子真是三天两头不让人省心。
    幸好今天的稿子已经存出来了。
    还是那句话,首更五万,接下来就是拼了也要至少两万更一周。
    请大家支持一下吧,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儿上。
    我先来更新,带会儿再带宝贝去打针,无奈啊。





     071修者母亲、醉驾杀人(五万更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4…4…29 10:18:50 本章字数:33510

    画微容眯起了眼睛。 
    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没错,就是看到了景临的情绪。
    掩藏在眼底,已经几乎要决堤而出的情绪!
    画微容很疑惑,为什么。
    而景溶,在听到小叔景临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则是眼角狠狠一跳!
    他父亲离世得早,他跟小叔的关系很好。
    小叔一直未婚,他大约知道原因,小叔有一个爱到了骨髓里的女人。
    但是没人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爷爷应该知道,但爷爷从不肯说,哪怕是景溶再怎么软磨硬泡,爷爷也不肯说。
    倒是又一次,小叔在外面喝醉了,景溶去处理的时候,他听到小叔在低声地呢喃,“阿槿,阿槿……”
    在小叔清醒过来之后,景溶也问过他,谁是阿槿。
    可每次景溶一问,原本正常的小叔,立刻就翻脸。
    即便是小叔和他的关系非常好,但在这个时候,小叔根本就不顾念任何叔侄之情!
    自那之后,景溶就知道了,阿槿这两个字,就是小叔心中的禁区,任何人都不得触碰。
    这么多年来,无数人要给小叔介绍门当户对的名门闺秀,但是小叔宁肯破坏掉自己的名声,给自己按上一个花心浪子的标签,也不肯结婚。
    景溶有时候,真的是恨死了那个叫阿槿的女人。
    不能给小叔他想要的,那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也不要出现在小叔面前!那样的话,小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除了工作,其他的一切都如同是行尸走肉!
    无数次,景溶使用了各种他所能调动的一切手段和渠道,去找那个叫阿槿的女人。
    找到了的话,如果不能让她回到小叔身边,那就杀了她也在所不惜!
    但是……找遍了所有,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阿槿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好像是小叔自己凭空臆测出来的一般,根本就不曾在现实中存在过!
    景溶当时还以为小叔是得了妄想症,他甚至还偷偷地介绍心理医生来给小叔治疗。
    但是……
    一切都没有效果。
    小叔开诚布公地告诉过他,不要再管他和阿槿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叔侄之间的所有情谊,就此断绝!
    如此狠绝,景溶当时甚至都无法相信这是他小叔说出来的话。
    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要!
    从小失去父母,小叔对于景溶来说,既像是父亲,又像是兄长。景溶无法容忍,自己最亲的人,被一个女人完全夺走,甚至,连提都不能提!
    没有人知道,景溶到底有多恨那个女人。
    阿槿……
    已经好多年没再听到这个名字了,恐怕不少于十年。
    景溶目光灼灼地盯着画微容和景临。
    小叔竟然叫出了这个名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景临的声音有些颤抖,手脚好像都没地方放,甚至就连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
    “阿槿……”
    他缓缓地伸出手去,想要触碰画微容的脸。
    画微容没有动,只是淡淡地盯着景临的眼睛。
    她知道,景临是在透过她的脸,看另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谁是阿槿?
    画微容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
    好像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冲破了记忆的枷锁,一点点地涌现出来,充斥在她的脑海当中,填充满她记忆的每一个缝隙!
    头疼的感觉,从一开始的轻微,到后来的严重,再到后来,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画微容咬紧牙关,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滴从她的额头上滴下,打湿了额前和鬓角的头发!
    然而,疼痛竟然还在加剧。
    画微容深吸口气,这疼痛的程度实在是太高,早已经超过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程度,就连她这毅力几位坚强的灵魂,都无法承受这种痛!
    甚至,逼得她不得不动用灵力和神念来抵抗这样的疼痛。
    尽管头疼得无法控制,画微容的意识却依旧很庆幸。而且,越是疼痛加剧,她的意识就越是清醒。
    更甚者,她还有功夫思考,这样的疼痛,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很快,她就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样的疼痛,好像是有什么精神印记在她的脑海中,而现在,这未知的精神印记被触发,想要冲出禁锢和束缚!
    画微容不由得变了脸色。
    她的脑海中,竟然被下了精神印记?
    精神印记这种东西,附着在一个人身上的话,那么能追踪这个人的踪迹;但是放在一个人的脑海中,那……绝对是无比危险!
    就如同是她给画魔下的锁魂引,就是精神印记的一种。一旦画魔有任何不听话的地方,或者是触犯了她的禁忌,她都可以通过神念,轻而易举地终结画魔的生命!
    画微容怎么都没想到,她自己的脑海中,竟然也被下了精神印记。
    甚至,她连一点点都没察觉到。
    可想而知,给她下精神印记的人,境界绝对要比她现在高太多太多!
    画微容有些迟疑不定。
    精神印记这东西,一旦有所松动,那么精神印记的主人都会立刻知晓。
    就比如,如果画魔想要挣脱锁魂引而用任何办法去触动锁魂引的话,她这个锁魂引的主人都会在第一时间知晓。
    那么,她现在的精神印记已经触动了,那这枚精神印记的主人,知道吗?他是谁?
    “容容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
    景溶和杜无病的声音在她的周围环绕。
    但他们的声音却好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她能看到他们的唇形,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似乎她周围的一切,都被真空给隔绝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画微容体内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灵力,又快要消耗一空了。
    这些灵力,可是她准备用来淬炼身体的呀。
    真是……
    不过这会儿连保命都是问题,哪里还有功夫去管那些灵力。
    终于,就在她经脉中的灵力几乎耗空的时候,疼痛开始减弱。
    疼痛减弱的速度也很快,没过多久,疼痛就彻底消失无踪!
    除了她那依旧苍白的脸色,以及差不多被完全汗湿的衣服之外,没有任何别的迹象证明,疼痛来过!
    来得那么快,那么没有预兆,又走得这么疾速!
    画微容的脸色很难看。
    她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也不喜欢,她解不开谜团的事情,尤其是关乎到她自身的,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终于,杜无病和景溶他们的声音清楚了起来。
    刚才仿佛挡在他们之间的阻隔,已然不再。她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声音。
    杜无病的脸色很难看,声音更是焦急不安,“容容你有没有事?到底哪里不舒服?”
    “画微容你到底怎么了?”
    “阿槿你……”
    画微容深吸口气,平复自己的心跳,“我没事。”
    她说出这句话,在场的都松了一口气。
    景溶立刻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身体有问题吗?不然的话,为何会忽然这么……”
    “没什么,偶尔有头疼的毛病,现在已经好了。你们先坐,我去冲个澡。”
    说完,画微容就上楼,回了昨晚睡的客房。
    客房里,品希希还在睡觉,大概是之前太惊恐了,神经绷得太紧造成得精神疲惫,再加上昨晚睡的也晚,所以她一直睡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画微容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衣服。
    毕竟,头发还有全身的衣服都汗湿了,很不舒服。
    重新下楼。
    不见了景临和景溶,只有杜无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看到画微容下楼,杜无病立刻站了起来,“没事了吗?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是修炼……”
    “没事。一点小意外。”画微容打断了杜无病的话。
    杜无病也意识到,修炼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
    “他们呢?”
    “景少的小叔,好像对你很好奇,把景少交出去问话了。”
    画微容点点头。
    这会儿,她的脑海中已经清晰起来。
    在洗澡的过程中,她的大脑也在缓慢地平复沉淀。
    原来,刚才的疼痛并没有带给她别的东西,只除了一样,记忆!
    没错,刚才的疼痛,就是在释放她的一部分记忆。仅仅只是一部分记忆。
    画微容的心情并不轻松。
    因为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记忆上了一层枷锁和禁锢。
    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六岁之前的记忆。
    本来,随着人的成长,小时候的记忆往往都会被储存在大脑深处,因为被再次调动复习的次数很少,所以人们渐渐的,就会遗忘那些记忆。
    通常来说,成年人都很难记到六岁之前的记忆。
    但是画微容才不过十五岁而已,她应该可以记到的。
    然而,之前,在她的脑海中,六岁之前的记忆,竟然只有最简单的一个场景,就是孤独一个人!
    原来,画微容并未曾怀疑过这样的记忆。
    可是当这次疼痛来袭,很多她从未看到过的东西,被释放了出来,成为了她记忆的一部分,她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六岁之前的记忆,竟然被人为地封存了起来!
    谁会这么闲得无聊,封存她六岁之前的记忆?
    不仅如此,她六岁之前的记忆,竟然会那么诡异。
    记忆中,一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温柔地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给她哼唱从未听过的歌谣,哄她入睡。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园子,很大很大。爬满了整个墙头的蔷薇花,攀援在镂空凉亭上的凌霄花,院子中随处可见的牡丹芍药,还有一架秋千……
    在记忆力,那个院子带给她的最大感觉是,草木异常旺盛,鲜花四季盛开,常年不凋零。
    甚至,即便是到了白雪皑皑的季节,院子里也依旧春暖花开。
    第一眼,画微容就认出来了。
    这个院子必然是被人布下了一个聚灵阵,这里灵力充足,才会出现这种四季如春的现象。
    而那个抱着她一脸温柔,但气质却犹如浩淼星空的女人,大概就是她的母亲。
    画微容绝对不会看错,她的母亲必然也是一个修者。
    但是,一个修者怎么会嫁给一个普通人?而且最终还落得个自己身亡,女儿孤苦伶仃的下场?
    画微容很疑惑。
    她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她那开封的记忆,就只带给了她寥寥几个画面而已,其他的都是她凭借自己的经验得来的推断。
    事实到底如此,必须要解开她所有的记忆,才会知晓!
    画微容有些悲哀,曾经她以为很简单的事情,到了现在,都困难重重。
    叹了口气,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画魔那边。
    灵石矿,将会是她提升实力最重要也是目前最可行的一个办法了。
    天地之间的灵力,如此稀薄,根本指望不上!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刚才离开的景溶和景临,又回来了。
    看了看画微容,景溶有些迟疑,“容容,小叔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不必。”
    画微容直截了当地拒绝。
    景临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景溶则是看向杜无病,“杜大夫,我们去看看爷爷,时间上也不能耽误,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回溪源县。您觉得呢?”
    杜无病当然知道景溶这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给他小叔景临创造一个和画微容独处的机会。
    杜无病点头,“好。容容,那你在这儿先坐会儿,我跟景少去一趟。”
    画微容倒是也没拒绝。
    客厅内,很快就只剩下了景临和画微容。
    “出去谈谈,好吗?”
    景临沉声说道。
    画微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花草打理得非常漂亮,甚至还有不少珍稀品种。
    只不过,看着这些花草,画微容想的却是记忆中的那个园子。
    虽然带着画微容出来了,可是景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画微容先开口了,“阿槿是谁,我跟她长的很像吗?”
    景临浑身一僵,紧接着才又缓缓地放松下来,“嗯。我很多次想象过阿槿小时候的样子,你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她呢?”画微容又问。
    可是,景临却好像是没听见她的问话一般,又接着说道,“其实你们面容只有七八分的相似。但你们最像的,就是气质。我从未见过一个人,有阿槿那样超凡脱俗的气质。你知道,因为我的身份问题,我见过太多有权利有身份的女人,还有太多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有阿槿那般让人见之忘俗的气质……”
    说着,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盯着画微容,“除了你。”
    “你是不是觉得她很高洁,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凡夫俗子的味道,整个人高贵而不可捉摸,看着她,仿佛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不能亵渎的感觉?”画微容淡淡地说道。
    景临点头,“是。就是高不可攀……仿佛多跟她说一句话,都是对她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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