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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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国梦-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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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脑浆、血液溅在另一名士兵的脸上,那个士兵立即被吓晕过去了。

    艾恩斯坐在韩斌乘坐的指挥车里,口里不住地叽里呱啦地念叨着什么,韩斌解开艾恩斯身上的绳子,递给他一个高音喇叭,用手冲观察孔指一下,接着做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艾恩斯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韩斌的意思。韩斌通过车载电台命令所有坦克停止追杀法军士兵的行动。韩斌将艾恩斯和法国装甲车司机塞进那辆装甲汽车,带着一个坦克兵坐在他们身后。艾恩斯用法语对司机道:“把车开过去,我要命令我的士兵向这些坦克投降,他们的两条腿是跑不过履带和子弹的。”

    所有的坦克都停在原地,机枪停止了射击。装甲汽车向那些溃逃的士兵驶过去。艾恩斯打开一侧的车门,举着高音喇叭,用法语冲法军士兵们呼喊:“我是你们的长官,第三师师长艾恩斯,你们跑不过坦克和子弹,逃跑和抵抗没有意义,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我命令你们向他们投降,他们会保障你们的人身安全。”

    装甲汽车一路开过去,艾恩斯不停地举着高音喇叭呼喊,但凡听到他的喊话的法军士兵都停止了毫无意义的逃跑,停下来,默默地坐在地上,等待交趾军过来收容。半个小时后,韩斌见投降的法军士兵达到两千多人,被坦克群射杀的估计至少也有一千三四百人,逃出去的不过数百人,不足为虑,韩斌留下十辆坦克看押法军俘虏,自己带着其余坦克杀奔河内。

    河内郊区法军新建成的简易机场的一个很大的木棚里停着两架“瓦赞”式轰炸机和一架纽波特20双座炮兵校射机。那几个飞机飞行员很悠闲,他们同两个漂亮的法国年轻女郎坐在飞机厂旁边那栋别墅院子里梧桐树下的石桌旁,身旁站着一个黑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咖啡壶,几个法国男女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两个瓦赞式轰炸机飞行员吹嘘几个小时前对谅山城进行的轰炸,他们存心想吓唬那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漂亮妞,将被他们蹂躏后的谅山城描述成人间地狱,很详尽地描述着血流成河的场景,当看到两个女孩吓得花容失色的时候,几名法国飞行员开心滴笑起来。

    轰隆隆的坦克马达声由远及近传来,渐渐地声音强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这些法国人感到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惊惶地跑出院子,看到一群坦克向机场开过来。

    “我的天呀!沙维,那是坦克,一定是从国内运来的坦克部队。”

    “这帮混蛋,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机场吗?他们把坦克开进跑道,会把跑道破坏”

    法国飞行员们愤怒地跑向正在开向机库的两辆坦克。一辆t34坦克拦住他们的去路,坦克停下来,顶盖被打开,一个头戴坦克帽,身穿坦克服的坦克兵爬出坦克,跳到地面,几名法国飞行员满腔怒火立即化为无形,他们看到这位坦克兵是一个黄皮肤的亚洲人。坦克兵掏出手枪,对他们说着让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他们好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呆若木鸡地盯着坦克兵手里的手枪。

    “啪。”坦克兵对着一个法国飞行员的头顶开了一枪,子弹擦着飞行员的脑袋飞过去,飞行员头皮一麻,以为自己被子弹打中了,惊恐地伸出手去摸脑袋,惹得坦克兵哈哈大笑起来。一架双翼飞机被坦克兵们从机库里推出来,韩斌围着飞机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韩斌从来也没见过飞机,不但韩斌没见过,装甲团的所有中国坦克兵都没见过飞机。韩斌让一个坦克兵找来一个俄语翻译和一个苏联人,指着飞机问苏联人那是什么?苏联人告诉韩斌,那是一架螺旋桨飞机。

    “螺旋桨飞机是什么玩意?”韩斌挠着脑袋迷惑地问。

    “可以像鸟一样在天空飞?”苏联人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油桶炸弹() 
“这东西能打仗吗?”韩斌问。

    “飞机安装机枪或者装上炸弹,就可以从天上杀死地面上的人。”苏联人道。

    一个坦克兵押着几名法国飞行员来到韩斌跟前。

    “报告团长,我抓到几个法国人。”坦克兵向韩斌敬了个军礼,大声道。

    韩斌拍拍一个法国飞行员的肩膀,指了一下飞行员,又指着飞机,张开双臂做了一个飞翔的姿势,随后探询地望着法国飞行员,法国飞行员会意,冲韩斌点点头。法国飞行员给纽波特20双座炮兵校射机加满油,坦克兵协助几名法国飞行员法国飞行员将飞机推到未被坦克破坏的一侧跑道上,法国飞行员将韩斌请进飞机座舱里,韩斌坐在后排座上。飞机在跑道上越开越快,忽然机身猛烈地震动一下,迎着风飞向天空。飞机在河内上空兜着圈子,韩斌兴奋滴观赏着身下人流熙攘的河内街道、大片大片高低错落的房屋,波光荡漾的还剑湖、西湖,围绕着城市的层峦叠嶂的山峦所有的景物都像棋盘上棋子一样渺小。

    飞机在天上兜了十多个圈子,返回机场,降落在跑道上,韩斌意犹未尽地钻出飞机,对身旁的部下道:“飞机这玩意不错,这几架飞机都给我看好了,这几个飞行员也要给我找看好了,要把飞机和这几个法国人全须全影地交给军长。”

    红河上帆影重重,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渔船乘风破浪顺流向河内飞快地划过来。为首一艘较大的渔船上,二十几个船夫站在船舷旁拼命地摇橹,船帆下站着一位浓眉大眼、鼻直口阔相貌威仪的年轻军官,此人正是交趾军二师师长陈明仁。由于张灵普的三师抓到大批俘虏,缴获大批装备,需要送回谅山,不能前来河内协助装甲团攻城拔寨。齐志宇担心装甲团缺少步兵掩护,惟恐有失,电令驻防老街的二师,紧急筹集渡船,抽调一个营兵力,沿红河顺流直下,前往河内,协助装甲团攻取河内。陈明仁接到命令,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在红河两岸筹集到近百艘渔船,载着一个加强营来到河内,船队在河内郊区一处浅滩登陆。陈明仁通过电台与韩斌取得了联系,韩斌亲自带着两辆坦克前去迎接。

    韩斌赶到河畔,打量一眼陈明仁带过来的人马,见人数还不到一千人,战士们使用的武器都是栓动步枪,轻重机枪仅有七八挺,大失所望。韩斌同陈明仁级别相同,且两人也十分熟悉,说起话来没有什么顾忌。

    “老陈,你就带这么点人过来?”韩斌指着陈明仁身后那些大头兵道。

    “兵不在多而在精,我带来的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陈明仁道。

    韩斌摇摇头,“陈师长,河内城中驻扎着两个师的伪军还有一个营的法军,河内城墙坚厚,城外又有法国人经营多年的永久性工事,你带来的这点人马根本就不够用。”

    “喂,我说韩斌你这不是守着金饭碗哭穷吗?你那些坦克上不是都装备了大炮筒子吗?你把坦克开到城下,用炮使劲轰啊?”陈明仁道。

    “嗨,我还不知道用炮轰吗?关键是我这个坦克为了多装两个人,没带炮弹呀!当时以为到了这里把坦克在城下一摆,越南猴子就麻溜投降了,没想到这伪军头子还挺有尿,我两个小时前去攻打火车站,伪军在火车站周围的工事里架上火炮,我这坦克虽说皮糙肉厚,可履带和油箱部位也十分脆弱,挨上一发炮弹就完蛋了,这些坦克可是军长的宝贝嘎达,我哪敢硬碰硬去闯啊!你看你带的这些兵,要是装备无后坐力炮倒也说得过去,连机枪都没几挺,这能攻城吗?”韩斌一脸苦相发着牢骚。

    “韩团长,你也别犯愁,事在人为,如果什么事情都指望军长给解决,还要咱们这些指挥员干什么?”陈明仁道。

    韩斌道:“陈师长说的是,手里有这么多坦克却攻不下河内,我心里窝火,应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才是。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现在我占了法军的机场,考虑过用飞机炸城外的工事,只是飞机上的炸弹威力太小,炸人还可以,炸碉堡跟搔痒痒差不多,再就是咱们的人不会开飞机,用法国人吧,他掉过头来炸咱们就麻烦了,你说该咋办吧。”

    “走,咱们到机场去看看。”陈明仁道。

    陈明仁带着队伍随着韩斌来到机场,陈明仁打量着机场,发现这个机场大概是法国人临时修建的,一些建筑物都是木头搭建的,十分简陋,机场四周堆放着一堆堆的红砖、水泥、沙子等建筑材料,显然是准备修建机场工事的,但未来得及修建就被交趾军占领了。陈明仁到机库中爬上飞机看了看,从飞机上下来,琢磨一会,忽然眼睛一亮,对韩斌道:“韩团长,这飞机是烧油的吧,可不可以研究一下把炸弹同油桶弄到一起,装上飞机,扔到城外敌军工事上去,炸弹落到地上会引爆油桶,这不就跟大炸弹一样吗?”

    韩斌皱眉想了想,道:“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机场油库里正好有三十多桶汽油,要是不够,装甲团每辆坦克也带了一桶柴油,只是怎样将炸弹与油桶结合到一起才能使其落到地面爆炸,再就是飞机上天后,如何将油桶炸弹扔到碉堡附近,这需要同法国飞行员沟通一下,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配合。”

    “这样,我负责解决油桶炸弹的问题,你负责去同法国飞行员沟通。”陈明仁道。

    韩斌点了点头。

    陈明仁将战士们召集到一起,把油桶和炸弹摆放在机场里,大家围着油桶和炸弹开动脑筋琢磨怎样将炸弹和油桶结合到一起。二师三团某连连长陈学友走到油桶和炸弹跟前,蹲下身仔摆弄一阵,对陈明仁道:“师长,这个炸弹外形跟迫击炮弹差不多,原理也是一样的,炸弹下面安装的引信是碰炸引信,可以用两根木板条夹在炸弹尾翼和弹体之间的较细的这个部位,然后将木板条钉在一起,固定在油桶上。”

    陈学友随后又指着油桶对陈明仁道:“这个油桶可以装一大半油料,从空中扔下去的时候,油都集中到底部,这样就一定是底部向下倾斜着落向地面,咱们只需将油桶接近底部的位置砸出两个相对应的凹陷,用绳子将夹住的几枚炸弹的木板条牢牢地捆在油桶凹陷处,这样就能确保油桶炸弹从空中扔下去能够引爆。”

    陈明仁道:“陈连长,你这个脑袋瓜子不简单嘛,还懂得炸弹,你干过炮兵?”

    陈学友笑了笑道:“我以前在邓本殷的迫击炮部队当过炮兵,不过时间不长,就两个月,没等学会打炮,邓本殷就完蛋了。”

    “好,我就喜欢爱琢磨事的兵,这个活就交给你了,你带大家去找木头、绳子、工具,尽快将这些油桶和炸弹都改装成油桶炸弹,这次要是能炸毁城外工事,我升你做营长。”陈明仁道。

    同法国飞行员在别墅大院交谈的两位法国女子中,有一位名叫萨拉,在广州生活多年,会讲一口流利的汉语,成为了韩斌的翻译。在萨拉的帮助下,韩斌将自己使用油桶炸弹轰炸城外工事群的计划对法国飞行员讲了。对他们承诺,如果能够成功摧毁城外工事群,他们将获得自由,否则将去矿山做一辈子苦力。

    “瓦赞式飞机也要参加轰炸吗?”一位瓦赞式飞机的飞行员问。

    “这三架飞机都要去执行轰炸任务。”韩斌道。

    “可是我那架瓦赞式飞机是单座飞机,没有地方放那么大炸弹。”法国飞行员摊开双手,很无奈地道。

    “可以将油桶炸弹用绳子绑在飞机机翼上,飞机上层机翼可以固定五个油桶炸弹,下面的机翼可以固定四个,这样三架飞机就可以运载二十七个油桶炸弹。”韩斌道。

    “呕,这太疯狂了,油桶固定不稳妥会把我们的命送掉。”一个法国飞行员道。

    “你们不去执行轰炸任务,小命现在就保不住。”韩斌威胁道。

    “呕,我们真不该来这个该死的地方。”

    一只只油桶炸弹被捆在三架飞机的机翼上,韩斌带着三名坦克兵分别钻进三架飞机座舱里。韩斌的身子挤在一架瓦赞式飞机的座椅和发动机之间。飞机一架架飞上天空,眨眼间就飞到了工事上空。当飞机降落到七八十米高度时,韩斌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将处于向地面倾斜状态的那侧的捆缚着一个油桶炸弹的绳子割断,油桶炸弹从机翼上滚下去,落在工事之间爆炸了,燃起熊熊大火。韩斌回转头向身后观瞧,见身后那两架飞机上的坦克兵做的也不赖,油桶炸弹接二连三地在地面爆炸起火。虽然命中率很低,往往投下数十个也未必能够准确炸毁一座碉堡或者火炮阵地,但大量油桶燃烧产生的烟尘却能够遮挡工事内伪军的视线。

第一百二十五章攻占河内() 
三架飞机往返于城防工事与机场之间,向城防工事投掷了一百多个油桶炸弹,油桶炸弹集中投掷在城防工事中间地段,那里现在变成了一片火海,浓黑的烟气将城防工事很大一片区域笼罩起来。一些伪军受不了火烤烟熏,从碉堡、战壕里跑出来,跑向没有烟火的地方。一个油桶炸弹在一座碉堡前面爆炸了,火焰从射击孔窜进去,引爆了碉堡里面的弹药,轰的一声巨响,碉堡飞上了天空。油桶扔光了,弹药库中炸弹还有不少,韩斌又钻进纽波特20飞机里,驱使法国飞行员驾驶飞机飞到城墙上空,对城墙上的守军进行了轰炸。

    坦克团的一辆辆坦克结成v型阵列卷起滚滚烟尘向城防工事冲杀过去,炮弹不断在装甲群中爆炸,掀起冲天的烟尘,所幸伪军装备的都是小口径榴弹炮,没有大口径加农炮,炮火打得气势磅礴,却未能摧毁一辆坦克。当装甲群冲进碉堡群时,想象中的损失并没有出现,第一次大规模使用装甲群进行攻坚战的韩斌暗暗松了一口气。

    几辆坦克堵在碉堡跟前,用机枪向射击孔里扫射,里面的越南猴子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陈明仁见越南人的炮火停止了射击,率部冲杀过来,尾随在坦克后面追杀从碉堡中逃出来的越南猴子。

    北圻的权利掌握在法国殖民政府派遣到河内的公使玛德廉手中,河内的越南官员只不过是一些摇尾乞怜的奴才。此时,玛德廉获悉城防工事失陷的消息,乱作一团。玛德廉有两个没有想到,一个是没有想到艾恩斯败得这么快,没等到谅山省就全军覆没了,第二个没想到的是敌军装备了那么多先进坦克,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法国人经营十几年的城防工事。现在敌军坦克群已经冲进了城区,玛德廉却还没有将他多年来从越南搜集的金银财宝、古董打包装上车辆。由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玛德廉的官府一片混乱,仆人们大包小包的将值钱的物品堆放在院子里,十几分钟前玛德廉就同法军营长打好了招呼,法军营长答应派几辆卡车和一个排的士兵过来,帮他装运、押送财物。然而法军士兵和卡车始终没有过来。听见隆隆的坦克行进的声音越来越近,玛德廉心生恐惧,再也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命令几名亲随抬着一箱黄金和几箱首饰放在一辆小汽车上,回头无限伤感地望一眼院子里的堆积如山的财物,挪动臃肿的身体钻进汽车,出了院子,向火车站方向一路狂奔过去。跑到候车站,玛德廉傻了眼,火车站已经被敌军的坦克占领了,他那辆小汽车太显眼了,小汽车掉转头没跑多远就被一辆坦克追上了,坦克像一堵铁墙横在小汽车面前,玛德廉无路可逃,只好钻出汽车向交趾军举手投降。

    河内城墙门楼上升起一面红旗,上绣“交趾军”三个汉字,红旗迎风招展。河内四个城门,城内重要部门以及火车站均被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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