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双姝混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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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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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星光灿烂、月光灿烂、什么什么都很灿烂的秋日夜晚。李高阳和萧春夏两人终于送那两个私奔的人儿上路了。

    当娄梨枝怀着对外面世界的无限憧憬头也不回地走了时,被背上那个大包袱压得有些佝偻的书生葛汐平走到两人面前,说:“代小生跟娄老爷说句对不住吧。知遇之恩未报却拐走了人家的闺女,哎,真是惭愧。”

    娄梨枝不耐烦地摆手说:“酸什么酸啊!费什么话啊!快走吧!干都干出来了,还怕说?!我们俩敢代这话?那老爷还不得宰了我们?!”

    书生再不多言,和娄梨枝踏上了他们悲壮而浪漫的漫漫私奔路。自此,娄梨枝算是真的夜奔了,还给她爹娘留下了这么一封不伦不类的书信:

    “父母大人在上,我放弃一切,和汐平哥哥私奔了。感谢大家多年的关怀和帮助,祝大家幸福!没法面对大家的期盼和信任,也没法和大家解释,也不好意思,故不告而别。叩请宽恕!女儿鞠躬。”

    萧春夏没想到,她在网上学来的私奔体没给自己用上,倒用在了一千多年前的大唐。也算是今为古用了!

第六十六章 狗咬狗,一嘴毛() 
娄梨枝的幸福生活是以李高阳的痛苦换回来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娄梨枝的私奔,直接导致了所有跟她亲近的人的倒霉,最最直接受到损害的就是李高阳——李高阳被二少爷娄师才要去做了房里的丫鬟!

    娄梨枝的逃走,让老爷很是迁怒于她的丫鬟侍从们。梨枝苑的所有下人们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均被打发到府里各个角落做了最粗最累的活。几乎所有的人都很羡慕李高阳,因为李高阳在所有人里是唯一一个做体面活的人。

    可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李高阳宁可做最苦最累的活,也不想去二少爷的牡丹苑。据说,牡丹苑里三十五岁以下的雌性,就没有二少爷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没有染*指过的。

    本来,萧春夏是求了大少爷想让李高阳来竹枝苑的。可是,老爷看了一眼李高阳的长相,马上就给否决了。大概是怕他儿子沉迷色相,不思进取,耽误了前程,更耽误了婚事(他怎么就不怕他二儿子变成一个十足的yin棍呢)。

    李高阳很庆幸,她被遣来的时候已是深秋。这要还是夏天,穿得那么少,岂不是废了?!

    每日,李高阳都化着她的姜汁妆,穿着深冬才穿的厚棉袄,游走在娄师才美轮美奂、奢靡气息浓重的卧房里。一天下来,身上的汗都黏糊糊的,可是,也真的只有这样,才能逃过二少爷的魔爪。

    二少爷还曾经强烈要求她作为贴身丫鬟住在自己的外间榻上——二少爷毕竟是知道她不故意扮丑时候是有多美的,美人在旁不能染*指,这对于一个色*狼来说,就像一个沉迷游戏的网瘾少年看着电脑不能上线是同一个意思。

    还是二少爷的一个爱婢“救”了她,这个蓝衣是二少爷宠爱的一个没有名分胜似有名分的老婆。简直宠上了天。知道二少爷前脚要调李高阳来外间,人家蓝衣后脚马上阴着脸便进去跟他谈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完了之后在二少爷房里呆了那么一个时辰左右,衣衫不整的出来。二少爷自此就再没提过让李高阳来的事儿。

    李高阳是多么想给这位蓝衣大姐颁发个精神文明奖啊!就是这种舍己为人的董存瑞堵枪眼的精神才让她到了牡丹苑半月有余也没被占到什么便宜。

    这日无事,李高阳抱着被子出去晾晒。

    这牡丹苑里的下人主要分两拨,一拨是插在瓶里供人看的——自然,这“人”指的就是娄师才;另一波是趴在地上供人使唤的——因为这样的人实在太少,而那些用来看的又个个觉得自己是少奶奶。

    李高阳抱着被子眯着眼睛,看着天空,忍不住有些想娄梨枝了。不比不知道,一比真奇妙啊。原来在梨枝苑的日子是那么遂意。娄梨枝虽然平时里爱摔摔打打,那辩机走了之后又阴阳怪气地跟她别扭了一阵子,但却是个没什么心眼子的丫头,对下人还不错。哎,也不知道,她现在到了哪儿,和那葛先生是不是已安了家,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晾完被子,做杂活的齐婶唤她一起去洗衣服——这是李高阳最不喜欢的一项运动,因为此时的水已经渐渐凉了。而最近,她实在不能摸凉水。

    理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再不想去,活总是要干的。今日还不错,太阳大,这时候又是午后,晒得水已温了些,洗衣比往常好过不少。两个人,一人一盆衣裳,边洗边聊,倒也不错。

    只是,人家齐婶干活比她利落得多,三下两下那一盆衣裳就洗完了。再看李高阳这边儿,还有大半盆。

    齐婶对她真是不错,她心疼地看着李高阳说:“娘子啊,你这些天做的事,老身都看在眼里。如今像娘子这样甘守贫贱清白的女子,不多了呀。哎,瞧您这双细皮嫩肉的手,以前定是个没做过活计的,苦了你了。”

    李高阳的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谁穿那么厚的棉袄把手泡在温乎乎的水里那么久能不出汗呢?她摇摇头,笑一笑,算是回答。

    “娘子,您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吧,回去就要干别的活。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你在这儿多歇上一会儿再走便是。”齐婶临走前跟李高阳说。

    李高阳心里说不出的感激。她一边洗衣服一边想,自己以前,真是忽略了太多东西。

    她相信,其实,在她的那个世界也一定有像程施婉和齐婶这样的人,能在你最需要歇息的时候扶你一把,或者,哪怕只是给你一个温暖的眼神。可那时候,她对于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从未留意,甚至会在心底嘲笑他们多管闲事……

    李高阳洗好了衣服,也不急着回去。坐在牡丹苑的小河边看着河里的流水。就在一年前,她还在为读一个重点高中拼尽全力,每天挑灯夜战,如今竟能就这么静静坐在这里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命运,真是变幻莫测。

    刚刚出了太多的汗,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反正园子里也没有人,她便把外面那层厚重的大袄去了,只闲闲盖在腰间。

    “呦,原来我们暖儿在这儿啊。”李高阳没有回头就知道身后的是谁。她告诉自己,李高阳,你千万别回头,一回头你就看到了地地道道的一头**。她还说着了,娄师才正像一个成天眼巴巴看着挂在房梁上的咸鱼的喵星人一样盯着她,就差没流口水了。

    “哎呦,刚洗完衣服吧。啧啧啧,也不知道河水凉不凉。来,爷给你暖暖手。”娄师才肚子里的坏水若是都倒出来,能给娄家开一条“护家河”,这样的鬼主意多了去了。

    李高阳把身上虚盖着的衣服向上拉了拉,不卑不亢地说:“不必了,挺暖和,一点儿都不冷。”说着,还把两只手也缩进了衣服底下。

    娄师才扑了个空,也不尴尬。接着没话找话。他伸出手去捏了捏李高阳身上的棉袄,说:“这个时候就穿起了这么厚重的衣服,也不热?”

    “不热。”李高阳面无表情。她若不是想到以后还要这个院子里混,早就痛骂他了,这个不要face的家伙!说他是**都拉低了**这个队伍的档次!

    娄师才全当没看见李高阳阴着的脸,用捏着大袄的手指一拽,就把棉袄从李高阳的身上拽了下来。“我看看,是不是真不热。”他假模假式地把棉袄往自己身上披了披,大惊小怪地说:“这还不热?成天价穿着还不得把自己捂出痱子?来,让爷看看,出没出痱子!”

    李高阳再也坐不住了!她把自己身旁的大盆一端(全当防狼武器了),一下子隔开了娄师才那大烟鬼一样的骨架爪子:“二少爷,奴才先走了,衣服洗完了。”

    娄师才总算逮到一个她落了单的好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三两步抢上前去,把李高阳手中的盆子一下子拨拉到地上,一把拦腰抱住她:“暖儿!我的心肝!你都想死我了!你别走!还洗什么衣服啊,你跟了我,有的是好衣服穿,有的是好地方住,有的是好东西吃,想要什么有什么!来,让爷香一下,爷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

    “二少爷!您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奴婢……奴婢……早已订了亲了……您放开我!”李高阳一边儿在娄师才那单薄的小臂弯里连蹬带踹,一边儿想,看来今天不见点儿红是不行了。她的手正一点点往自己头上挪去,那儿有她到了牡丹苑之后专门为娄师才量身磨制的尖利无比的一根簪子。

    “呦,师才,帮你家丫鬟洗衣服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活了?”一人从月亮弯门中大踏步走了进来。面目俊朗豁达,浓眉挑着,有股英气。正是已有月余未在娄宅露面的房遗爱。

    他说完还咂了咂嘴,说:“哦,我倒是忘了,师才不是喜欢干活,是喜欢怜香惜玉。”

    娄师才大概是被父亲耳提面命过,要对这位贵客礼遇有加。因而,好事被撞破了也不敢恼。只悻悻地行了个礼。

    他没说话,房遗爱却一点儿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不以为然地说:“我正寻你呢,我是想让你心里有个数儿。这些日子,我在你家别的都好,只一点,身边连个贴身服侍的人都没有,忒不方便。”

    他故意停了停,看了看衣冠十分不整的李高阳,说:“早听说你院里的丫鬟最会疼人,我正想跟你要个丫鬟来。行啊,既是这么巧,这儿就有一个,我便不必再去你那儿了。这个丫鬟,给大哥我做几天贴身侍女可好?”

    一旁的李高阳难以置信地看了眼他,心想,哈,你倒挺有创意!真敢想!她看着娄师才铁青的脸色又很暗爽。哈,狗咬狗,一嘴毛!他们俩谁赢谁输,对她来说都是喜闻乐见的一件事,都值得放挂鞭炮庆祝下!

    她本指望二少爷跟那个姓房的较量一下子。没想到娄师才虽然色*欲熏心,却是个唯他爹圣旨是从的主儿。他明明很气,却特特挤出了一个要多丑有多丑的笑容,说:“既是房兄喜欢,我就让她明日去你那儿帮忙便是。”

    房遗爱很有点儿得寸进尺的意思,拉起李高阳的手腕,扭身便走:“不必了,她直接跟我走了便是。不过,那盆衣服,就烦劳师才端回去吧。”

    说完,拉着李高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娄师才看着那盆衣服,越看越气,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我说怎么对我不理不睬,原来是攀了更高的高枝儿!臭婊*子!”

    “嗷呜!”他没想到那盆竟然那么重,脚趾头踢得生疼,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脚嗷嗷叫了起来。

第六十七章 白簪子进,红簪子出() 
花间树影下,一对青年男女携手而行。男的器宇轩昂,女的袅娜柔美(虽然脸有那么一点点黄),画面美得让人心醉。可是,谁又知道,这两人其实是一个大色*狼和一只小绵羊的关系呢?要不怎么说呢,不要看着别人盆里的菜流口水,那人兴许吃的万分难受。菜香不香,只有吃的人知道。两个人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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