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双姝混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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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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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神态高傲地看她一眼,满眼傲慢,正要说话,突然却侧脸过去好像凝神听着什么。

    萧春夏看他故作神秘的样子就来气,正要说点儿什么。那人突然就上前来捂住了她的嘴,让她连“哼”一声的能力都没有。萧春夏激了!这人怎么回事?!不能创新一点儿手段吗,怎么每次都来这招?!

    她恼了,嘴在他掌心连啃带咬。因为是嘴对着手掌,不怎么好啃,倒是有点儿舔的意思。李恪在她对面,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肩膀,眼睛里冒着火,目光中刷刷刷对她飞着刀子。

    萧春夏不管那么多,她觉得这人妖就是她追求男神过程中的克星,每次只要见到他,必然功亏一篑。她正准备伸腿蹬他两脚,刹那间却两脚离了地,只觉自己像一团旋风一样掠了起来,听得风声在耳边呼啸,萧春夏一脸见鬼了的表情,这……这……这是坐了人肉过山车呀!

    李恪几个起落几个旋转,将萧春夏带进了一间屋子。这时,萧春夏才找回了半颗心,来得及细看一眼这间屋子。

    这个屋子是萧春夏最不喜欢的屋子,就像面前的这个人是她最不喜欢的人。看见他和这屋子会让她想起一个黑咕隆咚的夜晚。她不忍看那个大chuang,想起来就心揪。好好的一天晚上,好好的可以跟男神滚床单的一天晚上(她好像是想去聊天的哦),都让这厮给毁了,竟然好端端跟这厮滚了床单……差点儿。

    刚看完这个屋子,又是一个眩晕,她又被带了起来。呃,怎么又来了?眼前一花,靠,怎么又被带chuang上来了?

    萧春夏的嘴一直被他捂着,她觉得自己这次大概是真完了,真要被人给先那什么,再那什么了。她准备豁出去了,奋力一搏,跟他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也就是了。

    可是……眩晕又来了。也不知道他的手碰了哪里,身下的chuang板一沉,萧春夏的心底一黯,天突然也跟着黯了一黯。萧春夏被带着一滚,滚了下去。原来,chuang底下竟然有一个一人长的暗格,两人此时面对面滚入了这个暗格中,贴得紧紧的。

    萧春夏此时更加看不懂了,一个翻身就想起来问个究竟。李恪伸掌将欲待挣扎而起的萧春夏按了下去,捂着她嘴的那只手压了压,在她耳边低声说:“消停点儿,有刺客!”

    萧春夏浑身一紧,立马就不敢动了。“刺客”这个词好高大上啊,本来她觉得这个词跟她是一个光年都追不上的距离,今天竟然这么牛叉地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刺客?萧春夏被人捂着嘴想,一般古装片里,不都是皇上颠颠在大殿里跑来跑去地躲避一个黑衣人,大声喊:“来人啊!有刺客!”吗?她在极度的激动之后好好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皇上?李世民?她猛然间想起了刚来时自己说要嫁给李世民的豪言壮语。难道……自己跟皇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后,被皇上暗恋上了,之后成了皇上的女人,当了皇后……

    呃,等等,据说这个时候李世民好像都五六十岁了吧?反正,好像是个老头子了,据李高阳说,好像这位皇帝距离“下课”已经不久了。这个人妖,横看竖看也不像个老头儿啊!

    哎,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好命,一朝穿成皇后做米虫。一样是穿越,人家满朝文武爱上她,要不酷酷的做个特工皇后啥的,自己……就这么悲催的做完乞丐做丫鬟。

    她这边皱着眉头一边直勾勾看着李恪东想西想,外边轻轻响起了一声将门栓划开的声音。声音非常小非常小(呀?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划上的门栓,她怎么没注意?)。

    这,是刺客?这也不像啊!倒像个小偷。刺客不都是“仓啷啷长剑出鞘人头落地”嘛,这也忒鬼祟了些吧。也没听见这人翻什么,就是脚步轻轻走到床前的声音,看意思,好像看见床上没人,转上一圈,在地当间儿迟疑地站了站,就走了。

    暗格里只有一丝丝的亮光,让他们两人勉强能看见对方,萧春夏在黑暗里用眼睛看着李恪,眼神看外面一眼再瞥他一眼,意思是:是谁?李恪对她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脚步声又极小心翼翼地走了,走前又把门栓划了回去——刺客也会帮人带门?真是个五讲四美的好刺客啊。

    脚步声出去了一会儿,另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这次像是光明正大的。“主子,走了。”萧春夏双眼星星闪闪。啊!是男神!

    “跟着。”身边的男人开口说。

    “是!”就一个字,男神走了。萧春夏甚至连他的背影都没有看到。

    待遂伦走了,他的人妖主人才想起自己还捂着萧春夏的嘴。他赶紧松开手,表情冷硬,悻悻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你管得着吗?”萧春夏理直气壮地说,还顺便扬了扬脑袋,完全没想到这个暗格的高度,结果嘭地一声撞到了顶上,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咧着嘴,话都说不出来了,用手指着那块chuang板。

    男子慢悠悠地用手将板子掀开,钻了出去,伸手将萧春夏也拽了出去。

    “死……”本来想说“死人妖”,后来想到自己的男神还在人家手下当差,就临时改口,“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都怪你,人都走了还让我在里面躺着!哼,我来不来与你何干!”

    李恪看着萧春夏,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雾气一般的眼睛里冰冰凉凉,声音高贵清华:“这,好像是我的私宅。”

    声音平平淡淡,表情平平淡淡,可萧春夏就是能从他的话中听出鄙视。到底是自己理亏,男神又走了,她不想再与他过多纠缠,霍然转头而去。

    李恪见萧春夏竟然要走,觉得这女人,实在捉摸不透。费劲地从墙上翻过来,让自己带着她飞了好几次,现在什么也没说就要走。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聊聊了,不然她保不齐哪天兴致来了又爬过墙来找自己了。

    女子这种东西最是烦人,只要见过一次,你跟她温文地说过一次话,她就以为你对她有些意思,缠着你不放。这样的女子他见多了。

    正好,今日遂伦不在,可以跟她摊牌谈谈。免得遂伦在时,有些话自己不好说。她毕竟是个女人,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当着别人的面把话说得太绝了很伤她的面子。

    他一个闪身挡住她的去路,望着萧春夏说:“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萧春夏望天,不理。还想接着往外走。

    李恪叹了口气说:“今日遂伦不在,有些话,我想跟你摊开来说说。”

    萧春夏斜眼看他。看!看!终于来了吧?遂伦不在,他要找她摊牌,还说不是小受?!哎,这算什么?情敌与情敌之间的对决?!她看了他半晌,轻轻说:“有话你说。事先说好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第四十九章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谈判就要有个谈判的样子。

    萧春夏走回房间坐下来,像进了自己家一样,先点亮了桌子上的烛台,再从茶壶里给自己倒了杯茶,见茶杯边儿上好像还放了一个小包,打开来一看,是几粒蜜枣。

    她捡出两颗顶大的丢进茶水里,喝了一口:“嗯,甜丝丝的,好喝了不少,喏!你也来一杯。”把另一杯如法炮制的蜜枣茶水递给李恪。

    李恪盯着萧春夏手中的杯子,丝毫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心里想,见过脸大的,没见过这么脸大的。

    萧春夏扁扁嘴,嘁,真小气,情敌就要做出这副死样子?一点儿风度都没有,怪不得是个受儿,还真不是个男人。

    她想,哼,自己还是要拿出点儿胸怀来让他看看什么是正房的样子的。她笑眯眯地望着他,说:“至于嘛,不就谈判嘛,至于弄这么苦大仇深的吗?要不,我先给你唱首歌活跃一下气氛?”

    说着就要唱。李恪赶紧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杯,就差喊“停停停”了,大有我赶紧喝,喝完赶紧谈,谈完你赶紧离我远点儿的意思。

    李恪一声不吭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心中掂对了一下措辞,张口说:“呃,那个谁呀……”

    “我有名字,我叫萧春夏,主子。”萧春夏想,伦哥哥叫他主子,自己就要随他也叫主子才好。这么想着,心里还跟着甜了甜。大有夫唱妇随的意思。

    “咳咳……”李恪没想到她这么不矜持,竟然开始叫自己“主子”,这可真是打蛇随棒上了。一个称谓,他也没不好出声阻止,那就太小家子气了。他只缓了缓范儿,说:“我说萧娘子,如果以前我让你误会了什么,那我今天跟您说,那都是无意之举,您全别放在心上。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家来了。”想想又加了一句:“特别是晚上。”

    李恪说完话还清了清嗓子,俊脸有些微红。心想,怕是说的有些重了吧?

    以往时候,若是谁家的女子难缠,他避开也就是了,左不过躲上几回人家就明白他的心意了。都是皇亲贵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什么时候这么直白的说过?

    这样的话,他也拿捏不好是轻了重了,刺伤了人心总是不好。这么想着,他转过脸细细凝视着萧春夏。见她只脸色微微阴沉,倒也看不出大变化。他这才脸上又恢复了清清淡淡的神色。

    萧春夏绷着脸,想:果然果然,果然让自己不要再来了。哼,这种下作的方法最缺德。有能耐跟自己公平竞争啊!背后捅刀子的事儿最烦人了。

    再说,一般这样的时候,不是应该把老大一张支票或者一箱子钞票砸自己脸上嘛——就是在古代,也应该给自己拿一盘子金元宝啊,然后气势汹汹地说:“拿着这些钱离开他,越远越好!”,这样才对嘛!这人忒小心眼儿,连点儿银子都不舍得就像打退情敌,他以为他是谁呀,游说就好使?!

    这么想着,她顶起一张比星光还璀璨的笑脸,避开话题问:“那个,主子,遂伦平时喜欢什么颜色啊?”

    李恪一愣,这……哪儿跟哪儿啊。这女人还真是难缠,竟然岔开话题不想跟自己说。他低头想了想:“黑**,他惯常穿什么我怎么会注意。”他僵硬着脸色,又说:“萧娘子,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以后请你不要来了。”

    萧春夏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硬顶,便嗯嗯啊啊的应了,说:“嗯,以后晚上不来了便是。那什么,主子,遂伦哥哥他平时喜欢吃什么?”

    又扯开话题!李恪有些恼怒了:“你又不是我的家奴,以后不许叫我主子!”

    萧春夏心里暗骂,小心眼儿啊小心眼儿!她扫了李恪一眼说:“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不叫你主子还能叫你什么?”言下之意,我这么叫都是你的错。

    李恪沉默了一瞬,轻描淡写地说:“我姓李,叫……李杨。”

    “好,那李杨,遂伦哥哥平时都爱吃些什么?”萧春夏的圆眼睛晶亮亮的,清脆悦耳地问。一提她的男神,她就激动。

    李恪眉头轻轻拧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人,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一点儿话音都听不出,一点儿颜色都看不懂。

    他压着性子淡淡说:“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萧春夏脸上的笑意敛去,撇撇嘴说:“你的心太狠了,也不问问人家喜欢什么,就顾着你自己。你这样的人,眼睛瞎了才会喜欢你!”

    李恪一愣,心想,哪个王爷的护卫不是这样的?就是个大臣的贴身侍卫,怕也比不上他对遂伦的情分吧。这女子,管的真是太多,跟她多说无益,速速说完速速打发她走了才是。

    他幽黑的眸子凉飕飕扫了她一眼,说:“是啊,眼睛瞎了才会喜欢我。那请你以后不要喜欢我了吧。”

    说完,拿起茶杯煞有介事地喝了喝水。等待萧春夏进一步的纠缠。这女子太难缠,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萧春夏却不淡定了,拿着茶水喝了一口说:“什么什么?我脑子太瘦,你慢点儿说,你刚才说的什么?”

    李恪耐着性子柔声说:“萧娘子,以后还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今天跟您把话说开了。我从头至尾都没喜欢过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上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萧春夏“噗”地一口茶水喷了出去。一杯子茶水一点儿没浪费,全隔空喷在了李恪的脸上和杯子里。李恪满脸茶水狠狠闭上了眼睛,心神都跟着晃了几晃,心头火起,半天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下了想骂人的冲动。

    萧春夏的表情跟刚吃下了一头猪噎着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恪。说:“那个,李杨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

    李恪从怀里拿出一条苏绣的明黄帕子,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说:“难道不是?”

    萧春夏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天空般清明的圆眼睛笑得眯成了两条缝儿:“我家乡有句话,说你正好。‘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我喜欢你?我会喜欢你?!你有脸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李恪精致的五官皱在了一起,脸上柔和清淡的神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怒气——他基本从不发火,在朝野中是出了名的好性情,不知怎的,一遇到这女子,总会被她惹毛。

    他额前的发微微湿着贴到白玉一般的额头上,如玉石雕成的无暇脸孔微微上扬,神态高贵傲慢地说:“你什么意思?”

    萧春夏笑得停不下来,往后仰脖子乐了好几乐才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喜欢你啊。我到你家来也不是来追你的。哎,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如果以前我让你误会了什么,那我今天跟您说,那都是无意之举,你全别放在心上。’‘我从头至尾都没喜欢过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上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看他黑玛瑙一般的眸子还在深深地盯着自己,萧春夏着急地眼里透着讥诮进一步解释说:“我喜欢的是遂伦,伦哥哥!我到你家来是来追他的,你懂了?”

    李恪一时怔住,没有吭声。这回,换成高贵如孔雀、俊美如孔雀、自恋也如孔雀的他不淡定了。他心中一松,跟着又是一阵失落。

    李恪从小到大,见惯了人们奴颜婢膝的种种嘴脸,人人见了他都是谨小慎微或谄媚到底,没有不顺着他的,哪个女子见了他不是面上带羞,想多看上他两眼多跟他说两句话的?可这个女子,这个野丫头,竟然……竟然看上了他的侍卫却说根本瞧不上他!

    见他不说话,萧春夏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拍手:“好,总算说清楚了。这回好了,以后我可以来了吧?”

    李恪的脸色不好,非常不好,他的眼中是凉凉的刀锋,恨不得杀了面前的蠢丫头才解恨。她……竟然令自己这么难堪!

    萧春夏给了李恪一个懒洋洋的笑意,说:“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伦哥哥不在,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俩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离得远点儿好,我走了啊!”

    她一路轻跳地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身对李恪说:“对了,李……李杨啊,你以后要对我们家遂伦哥哥好点儿啊,作为一个主人,怎么能不体恤下属呢?累坏了我们伦哥哥我找你拼命!”说完,消失在了门口的夜色中。她走出门去有些泄气,哎,还要用爬的呀!过道墙可真费劲儿。

    屋子中,烛火摇曳,李恪坐在原地,握着杯子的手一直举着,如果气场有颜色的话,他的脑后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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