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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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 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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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其实正是陈廷香所说的那第一份大礼,简单的说。此后两年间朝鲜抗战所需的全部军费,将都由天朝政府替朝鲜人民全部无偿地担待起来。

    当大批天朝政府的援助物资开始越过鸭绿江源源不断地运抵朝鲜,一身轻松的百姓们开始万众欢腾之际,李是应紧跟着又宣布了第二个爆炸性的消息,鉴于当前战争的局势发展需要。为了更有利地集中一切力量抵御偻奴的入侵,必须在适当的时间收缩战线,因此,他要求汉城的王室贵族们。在一个月内,首先全部迁往平壤。

    汉城,第二次又掀起了一场闹哄哄的搬迁大潮。

    就在这看似混乱不堪的搬迁夫潮中,闰台稿被秘密地逮捕了。

    而与当初在庆州日本人的看押所中的那一幕类似,李是应根本没费多大的劲头,就从闰台稿的嘴里,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切真相。

    于是,拿着闰台稿的供述,在陆顺德等天朝军事顾问团成员的陪同下,李是应先后召见李景夏和崔济愚,进行了长时间的秘密谈话。在铁的事实及李是应已经表露出的诚意面前,李景夏和崔济愚如梦初醒的同时,又对自己居然在无意中竟成了掩藏在朝内的卖国贼们的帮凶,而感到无比的悔恨。

    到了现在。李是应不仅已经完全看穿了他那位乖巧的儿媳妇的真实嘴脸,还对他那位宝贝的儿子也丧失了一切的希望。要知道,凡是像那些把闰氏的族人们安置进李朝的各个要害部门的事情,几乎无一例外,都是他的宝贝儿子陪着那个阴险至极的儿媳妇,在他面前无数次地软磨硬泡之后才终于碍手的。

    不过,此时愤怒已极的李是应,却还是耐住了性子。他既没有去动那位已经被他轰到了平壤,正在接受他的得力助手金左根、王庭杨、朴圭寿等人“谨慎保护”的闰氏,也丝毫没有去触及那些还散布在军中要位上的阅氏干将们,还和过去一样,继续过着他的“糊涂”日子。

    一八六八年四月,李是应的大本营同时向东西两战区,及平壤的补充军编练司令部。下达了加紧构筑虎飞岭及临津江二线防御带,一线各部随时准备后退,收缩防线的“绝密”计划。

    但就在这份“绝密”的计刮刚才才下达了不久,朝鲜军队却突然发动了大规模的东线反攻作战。

    作为这一次反攻作战主力的部队,不是正在准备着后撤的李章镰东线军团的隶属人马,而是一支本来应该在临津江进行“土工作业”的,补充军编练司令部下属的新军团。

    这支又是由“北部垦区轻壮”临时编练起来的军团一上战场,简直就犹如是一把锋利的钢刀,锐不可当。

    ,十几天前,我们东线军团的各部就接到了讨伐军总部日军中的很多人都喜欢把他们的朝鲜派遣军称之为讨伐军的秘密通报,说是由于国力已竭的朝鲜军迫于其内部的种种压力,已经在做向北收缩战线的准备。

    为此,讨伐军总部命令我们处于一线的各部,仔细主意和观察当面之敌的一举匕动,一旦敌军开始后撤,则立即跟进。

    同时,讨伐军总部还提醒我们,暂时应尽量避免与对方发生大规模的碰撞。

    说白了,这就是要求我们最好只是跟着敌人的后撤脚步前进。

    其实,讨伐军总部的这种做法,也走出于不得已。

    自震惊全日本的天皇遇刺事件出现后,为了彻底清除岩仓具视党人,不管是在本土还是在这里,都在进行着大规模的肃正,哪怕是曾经与岩仓具视有着一点点瓜葛,或是那些总是喜欢在私下谈论幕府之长短的人,即便能躲过这一劫,那也得被整的七荤八素。那几个月间,讨伐军的大小将士真称得上是人人自危。

    就连我们东线军团的山县有朋司令官,也没有逃脱这种命运。

    山县司令官出生在一个平民的家庭,他的父亲仅仅是一个比步卒的地位还低下的小仓库协理员,曾经饱尝了出身卑微的屈辱。

    据山县司令官自己讲,他的小时候,有一次大雨天里他和一位高贵的武士在路上偶然相遇,当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由于不慎,他把地上的一点儿泥水。溅到了这位武士穿着的鲜亮裙裾上。结果,那时的山县司令官当即就被强迫着趴在满是泥泞的地上,向这位高贵的武士口首道歉。

    正是由于这种类似的经历,使得山县司令官曾作为一个幕府的反对者,从事了多年的倒幕活动。's ……》

第二二四章 已经开始变得兴致盎然的柳湘荷话刚说到这儿,忽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要是那此该死的英国人不纹么的穷折腾。b喜河两口子删甲…啥也该回来一趟的。唉”现在可倒好,就是他们再想回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

    摇曳的油灯下,书房里的柳湘荷微皱着眉头,在她一双灵巧的手中,几根长长的竹针正左右穿梭,上下飞舞。

    今年十二岁的儿子林凡,还早在七年前,就已经被回国述职的傅善祥认作了干儿子,随后又干脆带到了巴黎“做伴儿”。再的十岁的女儿林妍,则与其他天朝的孩子们一样,不仅平常住在学校,就是连一切的吃喝穿戴,也不用她来过问。

    所以,“清闲”的柳湘荷此时这是在为弟弟柳喜河的那个未来的孩子,提前准备着又一件礼物漂亮的红色小毛衣。

    几年前,柳湘荷陪伴着自己的夫君,曾到过阿拉斯加特别区,由于时值冬季,她也就真正地领教过了那边儿的奇寒。

    别的地方都不用说了,就是那个相对来讲还算比较暖和的阿拉斯加特别区的首府金昌市,在柳湘荷看来,那也几乎是个大冰窖。因为即便就算是赶上了一个太阳当头的大白天,金昌的气温,居然也会比冬季北京的夜晚更寒冷。

    所以,盘算着去年终于有了结婚大喜的弟弟柳喜河,今年怎么的也要该回家一趟了,柳湘荷这个巧手的未来的姑妈,就开始一件件地为那个未来的侄儿或是侄女,亲手准备起了各式御寒的装备。厚厚的小棉袍之外,还有单独的小棉袄和小棉裤,不仅做了个虎头的小棉鞋,甚至还织好了几双毛耸耸的小厚线袜子

    听到夫人的“牢骚”桌案前的林海丰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扭身看了看头也不抬地正忙乎着的夫人,忍不住呵呵一笑,“我说你呀。还是私心太重。说来说去的,你还不就是想好好看看你的那位弟媳妇儿,到底是何许人也

    “哟哟”我又私心太重了!我说委员长大人啊,这喜河自从一被你丢到那里,就是整整的九年不归,哦,别人家的孩子都该疼,咋偏偏轮到了俺们家的喜河就不该疼乒”柳湘荷抬起头,冲着林海丰啧啧地砸巴着嘴儿,“再说了,喜河都二十七了,才总算是结了婚,难道俺这个做姐姐的想看看弟媳妇儿也不成了?”

    “呵呵”你呀”遭到了伶牙俐齿的夫人一通抢白的林海丰,赶紧投降似的连连摇摆着双手,“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我不过是说,其实咱们那个宝贝的弟媳妇儿,咱们当年在金昌的时候都是见过了的。”

    “啥?那也能叫见过了的?当年在金昌的军医院里,咱们看望过的医生和护士足有上百号人,那时喜河自己还根本连个目标都没有呢,我又能分清谁是谁?”柳湘荷把手中的毛活儿往腿上一放,腾出两只手在半空中大大地一比划的同时,又撇着嘴问自己的夫君,“当然啦,您是委员长啊,您的眼神儿一定好。那您委员长大人告诉告诉属下,俺的弟媳妇儿到底长的是个啥样子?。

    “得得。我惹不起你,不过林海丰望着鼓着嘴儿的柳湘荷眨巴了眨巴眼睛,忽然神秘地一笑,“这不过嘛,我倒是可以叫夫人当面好好地看看想看的人。”

    “你就别逗我了”柳湘荷一面根本不相信地摇着低下的头。一面重新拿起了腿上的毛活儿,“现在都啥节骨眼儿了,既然以前和平的时候都回不来,眼下就更甭想了

    “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

    柳湘荷再次抬起头,忽闪着一双满是疑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夫君。

    当她从夫君的脸上确认这绝不是一句笑话的时候,内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喜悦刚刚一闪现,却马上又被另外一种感觉压住了,“喜河”喜河他们不会是要调动了吧?”

    “嗯”。林海丰点点头。“那里已经不需要他们了,我正考虑要把他们划归南海舰队统属

    柳湘荷轻轻地低下了头,“这么说,他们很快就要去参加远征了”。

    作为国防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机要秘书,柳湘荷知道,在红海军组建了太平洋舰队之后,红海军的另外一支更加精锐的舰队公海舰队,也已经在湛江秘密成立,只是尚未对外公开而已。她当然也就知道,夫君现在口中的“南海舰队”其实指的就是红海军的公海舰队。

    “是这样的林海丰伸手拿起桌上的烟斗,“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十月底之前,喜河的这支陆战旅就会全部抵达天津

    “十月?”听到夫君的这句话,柳湘荷虽然没抬头,但那两只原本就紧忙的手,此时却下意识地变得更加快捷了起来。

    林海丰望着埋头紧忙的夫人,微微地一笑,“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再为喜河没能成为一名将军而感到不开心吗,这回好了,他将有机会去为自己赢得这个荣誉了

    柳湘荷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一说起这个军悄来,柳湘荷还的确还是有点儿那么的不痛快。

    一八六六年四月,天朝红军正式实施军衔制,林海丰被授予了红军元帅军衔。夫君居然能够与老资历的翼王石达开一起,并肩成为天朝红军中仅有的两位元帅,柳湘荷自然也是感觉光彩的很。

    对于作为国防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机要秘书的她自己,在授衔中才仅仅得到了一个少校的军衔,柳湘荷也是毫无怨言。

    当然,也曾有人为她的军衔偏低,曾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过很多的东西,似乎很为她有些抱打不平。照那些人的说法,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不幸”都缘于她是林海丰元帅的夫人。

    对这些所谓的“好话”柳湘荷只是一笑而过,从未往心里放。

    洪宣娇和苏三娘的少将军衔,那是人家靠着自己的本事,从血与火的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打出来的。我柳湘荷哪里能比。

    至于说到那个经历与自己相仿,却被授予了中校军衔的郑南主席的机要秘书路静,柳湘荷同样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

    因为在外人看来,她们两个之间好像是有着太多的相同之处。但柳湘荷自己清楚,她和路静不一样。因为她觉得生活中的她,仿佛是掉在了蜜罐子里,已经太多地沐浴了老天爷的种种恩赐,一个人不能过于贪多无厌。

    但对于弟弟柳喜河的军衔问题,因为作为红海军中唯一的一支陆战旅的旅长,战功也是很卓著的柳喜河,仅被授予了海军上校。柳湘荷这下子却开始有些想不通了。

    由于身上所担负的特殊责任,使得柳湘荷清楚地知道,在如今的天朝红军序列中,以旅为建制单位的部队,除去驻守宁远半岛的刘明远的教导旅外,就唯有柳喜河的这支陆战旅了。同样是旅长,刘明远是少将,而弟弟柳喜河偏偏才是上校。

    当然,柳湘荷还清楚地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评衔程序,弟弟柳喜河是很有可能获得红海军少将的这个荣誉的。至多以会有后来的这个结果,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她的夫君林委员长很反对。

    其实,柳湘荷决不是因为上校比少将的官才会想不通。跟随林海丰的时间太久了,在她的脑子里,早已没有了“官”的概念。她只是觉得,一个上校,还不足以认可弟弟柳喜河为天朝所立下的那些战。

    为了柳喜河的问题,柳湘荷虽然并没有在林海丰面前过多地表现出什么,但是林海丰却能感觉的出来。

    “我早知道,只要一有战争,喜河总是不会被你忘记。”

    夫人低着头的小声咕哝,正专注于鼓捣手中的烟斗的林海丰似乎没听到。他摆弄好烟斗,点燃,又猛吸了两口之后,这才眯缝着眼睛瞅着柳湘荷,“弟妹这一次也跟着喜河来天津,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打算破回例去求求李开芳和罗大纲他们,就把弟妹安排在天津的海军医院工作。这样的话,等到弟妹生产的时候,你也能照应一下,也算是我对喜河的一个补偿吧

    “呸!你整个的就是一个借花献佛”。

    对于出征的将士,天朝历来有优待,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夫君哪里会如此的“善心”。柳湘荷虽然明白这些,但她还是很感激自己的夫君的,毕竟这次夫君没再去做那个黑脸的包公。

    “哎,我说,要是等弟弟他们到了天津,我可要”

    已经开始变得兴致盎然的柳湘荷话网说到这儿,忽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喂,我是林海丰”大概是因为等了许久,听到电话声的林海丰猛回身,一把抄起电话。

    此时的柳湘荷也停住了手中的活计,目不转睛地望着接电话的夫君。好一会儿,直到看着夫君放下电话,然后再如释重负地仰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这才小心地问到,“怎么样,天津那边儿没事吧?。

第一八六章 农八军主力伪装成由朝鲜北部垦区精壮新编的军团,秘密投入东线战区,并随即发动了大规模的反攻作战() 
是,自打公武合体”的国制开始实行。b又由干德让二不计前嫌,山县司令官得到了幕府的重用,他也就和其他那些曾经积极倒幕过的武士们一样,虽然不能说是已经转而变成了幕府的坚决捍卫者,但至少也不再对幕府那么地痛恨了。

    另外,不管走过去还是现在,山县司令官始终都是天皇的铁杆捍卫者。山县司令官曾经多次公开地这样讲,他愿意来到朝鲜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替天皇陛下扩大版图。而当天皇在京都不幸遇刺的消息传到军中的时候,山县司令官表现的更是那么的痛不欲生,甚至还发誓,如果天皇陛下需要,他情愿立即挥师返回到天皇陛下的身边,亲自将那些阴谋者们,一个个地都挖出来。

    所以,说山县司令官是岩仓具视的党人,这很是有些牵强。

    可遗憾的是,在随后开始的肃正运动中,山县司令官还是很快地就被由江户而来的肃正团逮捕了。

    当然,还有与岩仓具视的确曾有深交的西线军团司令官西乡隆盛,也曾因此而被肃正团请去,大大地虚惊了一场。

    所幸的是,肩负讨伐军总司令重担的、年轻有为的仁和寺宫嘉彰亲王宫邦家亲王的第八个儿子,一八五八年被孝仁天皇收为养子,初号纯仁亲王,一八六七年开始改为仁和寺宫嘉彰亲王,为了不使讨伐军被这种自己的内耗所打倒,还亲自回到江户,以极大的诚意最终取得了以炮林爵士为首的英国盟友顾问团的同情和支叭

    正是由于仁和寺宫嘉彰亲王总司令官的努力,西乡隆盛司令官不久就回到了自己的指挥位置。但是,山县有朋司令官却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直到转过年来的四月,也就是朝军在东线展开的大反扑即将开始之前的几天,山县司令官才在仁和寺宫嘉彰亲王的三番五次担保下,终于带着极度的疲惫,拖着“饱经世态炎凉之沧桑”的虚弱的身子,回到了我们的中间。

    军中的高贵人物尚且难逃劫难,那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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