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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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神-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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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拓哥哥!……”玉冰清俏脸一阵悲喜莫名,美眸望着擂台上的伏拓野,眸中有盈盈的泪光。

“好个野小子,你真棒!……”那兰天娇紧咬樱唇,俏脸上陡地泛起了一抹潮红,却是狠狠地向台上的伏拓野挥了挥拳头。

“小子,真有你的!……”炎烈长老的眼眸微微地眯了起来,望着伏拓野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名状。

“竟然真的以一品荒士的修为,打败了一位一品荒师!真是不可思议!……”华容长老脸上神情有些莫名,嘴中喃喃着,似是在沉吟着什么。

“果然强悍,果然不愧是与那个强族有关的人!……”席慕长老目光闪烁,望向伏拓野的眼神中满是一种古怪。

“他竟然胜了!这怎么可能!……”呼延诚却是身形陡然一震,眼眸变得无比的阴厉起来。

“天狼神在上!这个煞星!竟然真的可以把乌干萃这个一品荒师打败,而且还是乌干萃在使用了五鬼推磨盘这件极品灵器的情况下,这煞星,太可怕了!……”水滴石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心底震憾无比,一时间却有些难以抑制的恐惧:“这小子竟然连乌干长老的长孙也敢废,真是够狠!……”

场中众人因为看到擂台上的情形而表情各异,或惊喜,或愤怒,或担忧。而此时此刻,乌干长老的脸色却是变得无比的阴沉,那对幽幽闪烁着磷光的眼眸中,也暴射出了一抹冰冷的寒芒。

伏拓野竟然战胜了他乌干业的长孙,而且从乌干萃此刻的情形来看,显然已是被伏拓野废了。

貌似这骷髅手脚样的伤势,正是伏拓野如今标志性的惩罚手段,那天在狼牙郡城护族院分院,其中六名欺负完颜浩的执事,就是遭到了这样的悲惨命运。

乌干萃的落败已是让乌干业心中震怒无比,但是,让乌干业心中震惊的却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他的那件极品灵器五鬼推磨盘,此刻竟然不见了。

五鬼推磨盘虽然是刚才乌干萃在使用,但真正的主人却是如今乌干家族的家主,也就是这位乌干业乌干长老。

刚才,当擂台上出现那两座巨大的塔状植被时,乌干业也敏锐地感受到了,自己的那件五鬼推磨盘被其中的一个塔状植被所包裹。但是,现在,那两个塔状植被消失了,随同消失的还有他的那件五鬼推磨盘,这让乌干业顿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家的镇族之宝五鬼推磨盘,已落在了伏拓野手中!

这一情况顿时让乌干业心神陡震。

五鬼推磨盘是什么?那是乌干家族立世的根本,是乌干家族能在百年内崛起,屹立于狼牙族中的倚仗,是他们乌干家族的镇族之宝,怎么可以被人掠走。

要是丢失了这宝贝,只怕他们乌干家族将会立刻遭到无数敌人的暗算。

不是吗?貌似这些年来,乌干家族可是树立了不少敌人。如果那些敌人不是顾忌着乌干家族的这件极品灵器五鬼推磨盘,只怕他们乌干家族早就被人暗中端掉了。

一念及此,乌干业那里还顾得了什么,现在,乌干萃落败的屈辱,他乌干长老的声誉,比起整个乌干家族的生存危机来说,却是有些微不足道了。

“伏拓野!还老夫的五鬼推磨盘!”乌干业陡地长身而起,突然冷声喝道。

乌干业的声音并不高,但他的语气中却是灌注了荒元,在这神武殿一片喧嚣的环境里,却是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声波滚滚,在神武殿上方回荡,久久不息。

刷地一下,原本正喧嚣一片的神武殿,却是因为乌干长老的这一喝,所有人的声音顿时全部嘎然而止,目光也不约而同地全部望向了乌干业那边。

立刻,大家看到了一脸冰冷,全身蒸腾着一股凛凛阴森气息的乌干业,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让人心颤的煞气。

一看到这副情形,再听到乌干业的那句话,场中的人顿时也都醒悟了过来,连忙又举目向擂台上的伏拓野望去。

“哦,五鬼推磨盘!”伏拓野缓缓地转过了头来,目光望向了台下的乌干业,嘴角那一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却更浓了。

“小子,归还我乌干家族的五鬼推磨盘。”乌干业又是冷喝一声,身上的气势却是又陡然高涨了几分,一股无比阴森无比冰寒的气息已丝丝漫延,开始笼罩住了擂台上的伏拓野。看他的样子,貌似是伏拓野如敢稍有迟疑,他是决不惜亲自出手。

“五鬼推磨盘确实是在我手中!”面对乌干长老夺夺逼人的气势,伏拓野却是淡淡一笑:“不过,这是在下的战利品,乌干长老有何指教?”

五鬼推磨盘确实是刚才被伏拓野收入了九尾银狐戒中。

因为五鬼推磨盘被乌干业使用某种秘法,从而让乌干萃暂时拥有了操纵权。而乌干萃被伏拓野在塔里木空间里暴虐,一度曾昏死过去,又加上塔里木空间那奇异的隔断作用,这让五鬼推磨盘在刚才成了一件暂时没有主人操纵的东西,这才被伏拓野收入了九尾银狐戒里。

“什么,它是你的战利品!”乌干业眼眸中寒茫陡然暴涨,那股凛厉的煞气也轰然汹涌:“小子,你敢欺老夫!”

乌干业确实是被伏拓野那句战利品的话给噎着了。

不错,两位修练者的公平决斗,胜利一方有权处理失败一方,甚至能决定失败者的命运,这是修练者之间不成文的规则。

所以,伏拓野现在说五鬼推磨盘是他的战利品,这确实是名正言顺。尤其是今天的这场决斗是在天狼殿的神武殿举行,现场还有四位长老等这么多人亲自见证,乌干业纵然是长老,却也无法否定这个事实。因此,乌干业一时被伏拓野这话给气得差点要吐血,心中的杀机也陡地燃炽。

眼看乌干业已是动了真怒,四周的人顿时一个个脸色微变,后面的观众席上,更是骚动了起来。但是,这个时候,伏拓野却是又道:“乌干长老,你难道想在神武殿中对弟子动手吗?”

说着,伏拓野脸色一肃,目光望向了贵宾席上的华容,席慕以及炎烈等三位长老,微一拱手道:“弟子伏拓野,请华容长老,席慕长老和炎烈长老为弟子做主!”

伏拓野可不是个傻瓜,眼见乌干业这老家伙动了杀机,他自然是要拉上华容席慕以及炎烈几位长老给他做挡箭牌了。

开玩笑,自己既然已经废了乌干萃,与乌干家族这个仇隙是已经结上,伏拓野自然也是不会怕乌干长老。所以,乌干业想要拿回他的五鬼推磨盘,那有这么容易。

到了伏拓野手中的东西,岂是轻易能交回,那怕是他乌干业是堂堂的长老也不行!

###一百二十五章 烫手的蕃芋

伏拓野此话一出,场中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变得怪异起来。他们还真没想到,伏拓野竟然敢与乌干长老顶牛,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上与堂堂的乌干长老铆上了。

不过,大家心中也都不得不佩服伏拓野的这份胆量,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聚到了贵宾席上的华容,席慕和炎烈长老身上,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三位长老是什么态度。

当然,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心思,乌干长老一系的弟子在听到伏拓野这翻话后,个个脸现怒色,望向他的眼神都象是要杀人了。

嘿嘿,貌似伏拓野这可是在挑衅他们乌干长老的权威啊!

华容,席慕和炎烈三位长老却是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对于三位长老来说,其实伏拓野在这里挑战乌干长老的权威,这是一件让他们心中很爽的事。貌似四位长老之间,可不象表面上那么和协地,彼此之间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因此,能看到堂堂乌干长老,竟然在一个弟子面前出丑,还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貌似还真不怎么好处理。

三位长老自然也是知道五鬼推磨盘对于乌干家族的重要性,貌似乌干业绝不容这件极品灵器有失。但是,如果伏拓野硬是拿潜规则来说话,硬是要与乌干业为难,这事可就真的有些纠结。毕竟四周可是有无数的弟子在,一个处理不好,可就真的成了一件笑柄了。

想到这些,三位长老都是沉吟了起来,目光却都望向了乌干业。他们还是要看看乌干业的态度。

乌干业此刻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见到三位长老目光望来,他冷哼了一声,强自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

乌干业现在也意识到了,貌似那个伏拓野是存心与自己乌干家铆上了劲,他是绝不肯轻易这样就交出那件五鬼推磨盘。

只是,现在伏拓野占着个理字,而又是在神武殿这样的场合,又有其他三位长老在场,乌干业还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事。

微一沉吟,乌干业冷冷地道:“小辈,你想怎么样?”

“乌干长老!”伏拓野嘴角那抹满是玩味的弧度更浓了,他微一向乌干长老拱手,态度还是非常的中规中矩:“在下也知道这五鬼推磨盘是乌干长老您的荒器,本应该双手奉上。但是,那东西却是刚才在下以命相搏,最后才取得胜利的战利品,如果这样就归还了乌干长老您,却会让族中人耻笑。”

说到这里,伏拓野目光落在了炎烈长老的脸上:“在下伏拓野被人耻笑也就算了。但是,在下是炎烈长老的狼牙卫,如果乌干长老一句话,就让在下伏首听命,弟子又置炎烈长老于何处,岂不是要让族人也耻笑炎烈长老吗?”

“你!……”伏拓野这话一说完,乌干长老的脸上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伏拓野这话太阴毒了,他这明显是在拖炎烈下水,在挑拨炎烈与他乌干业之间的关系。

而炎烈一听到伏拓野这话,却也是嘴角抽动了一下。他自然也是听出了伏拓野这话中的意味。明明是伏拓野这小子想拿捏乌干业,但却要拿他炎烈做挡箭牌,这小子可恶啊!

但是,伏拓野的这翻话在明面上听来,却是非常的有理,而且还是处处以站在炎烈弟子身份,为他炎烈长老的声誉考虑,貌似他炎烈还真不能责备他,甚至还得表示对伏拓野的支持和赞同。

炎烈那个心中恼火:自己明知这是个陷井,却还不得不跳下去,这个郁闷啊!

炎烈心中暗恼,伏拓野却是在偷着乐。

对炎烈长老,伏拓野可没什么好感。他知道这老家伙当日招收自己做他的狼牙卫,貌似可没安什么好心。所以,能有机会阴上炎烈这老家伙一把,伏拓野还是非常乐意地。更何况现在是明正言顺,拖这老家伙下水,这样的事如果不做,那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心中偷着乐,伏拓野表面上却是更加的恭敬起来,又向炎烈和乌干业以及华容席慕等四位长老一拱手道:“所以,弟子身为炎烈长老的狼牙卫,就绝不能丢炎烈长老的脸。今天弟子幸不辱命,战胜了乌干萃师兄,而所得的五鬼推磨盘是战利品。此物本当奉送给炎烈长老,以感谢他对弟子的栽培之恩。”

“啊!……”伏拓野这话一出,场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在场的人还真没想到,伏拓野竟然会提出要把五鬼推磨盘送给炎烈长老。

但是,炎烈一听,却是脸都抽搐了一下,心里更是陡地怒道:“小子,你想把屎盆子叩到老子头上来啊!”

炎烈可不是傻瓜,他自然清楚,五鬼推磨盘这件极品灵器对于乌干长老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们乌干家族整个家族的立世根本,谁要是拿了这件荒器,绝对是个烫手的蕃芋,谁沾了手,谁就是惹上麻烦。

如今,伏拓野竟然要把这烫手蕃芋抛到自己手中,这不是要把祸水向他炎烈身上引吗?

貌似他炎烈要是真的拿了这五鬼推磨盘,估计乌干业等下就得找他炎烈拼命。

一念及此,炎烈心中那个气,那个火,那个怨,还真把伏拓野在心中狠狠地咒得要死,恨不得一个大巴掌把这可恶的家伙从擂台上拍下来。

但是,炎烈终究不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从表面上来说,伏拓野所说的话,处处是占着理,完全是出自一份弟子对师父的孝心。

不是吗?貌似伏拓野说送五鬼推磨盘给他炎烈,那是为了感谢他炎烈对伏拓野的栽培之恩呢!

可是,他炎烈要是受了他这栽培之恩,只怕就是麻烦如滚滚的洪水,滔滔不绝啊!

虽然炎烈不一定怕乌干业,但炎烈却也不愿在这个时候惹上乌干业这个敌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五鬼推磨盘虽然是件极品的灵器,但这件极品灵器却是件特殊的灵器,只有念术流的修练者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对于炎烈这位修练火术流的修练者来说,其实作用并不大。因此,为了一件对自己作用并不大的东西,而与乌干业撕破脸,招惹上他这样一位强敌,却绝不是炎烈所愿。

心中想着,炎烈强自压抑着怒火,淡淡地道:“伏拓野,你这份孝心老夫心领了。不过,这五鬼推磨盘对老夫并不适用。所以,这东西还是由你自行处理。”

炎烈毕竟也是老狐狸,轻飘飘地把这个烫手的蕃芋又丢回了伏拓野手中。

华容长老和席慕长老两人本还心中有些期待,想看看炎烈是不是会贪图那件五鬼推磨盘,从而真的收下。此刻一听炎烈这话,却是不禁心中暗叹,知道炎烈终究还是老奸巨滑,没有趟这趟浑水。

而乌干业一听,却是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

刚才伏拓野要把五鬼推磨盘送给炎烈的这一举动,还真让乌干业的心提了起来。

五鬼推磨盘要是到了炎烈手中,那绝对是一件无比麻烦的事。他乌干业也是不愿与炎烈这位狼牙族的第一长老当面为敌地。

现在炎烈表了态,乌干业心中却是一松,目光再次冷冷地望向了伏拓野,心中暗道:“小子,老夫倒要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哦!如此,弟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伏拓野一听炎烈的话,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事实上,伏拓野也已估计到了炎烈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五鬼推磨盘。自己之所以这样做,一则是给炎烈添点堵,另一则当然也是为了下面更重要的一个目的。

说着,伏拓野目光转向了席慕长老,微一拱手道:“席慕长老,炎烈长老授权让弟子自行处理这件五鬼推磨盘。弟子有一事相问,请问席慕长老,以五鬼推磨盘这件极品灵器,如果放在珍宝楼中,那能值什么价?珍宝楼是否能回收这东西?”

“哦!”席慕长老微微一怔,脸色却是变得无比的古怪起来。

伏拓野这话,貌似可是意图无比的明显了。那就是说,他准备要把这五鬼推磨盘抛售出去啊!

明白了伏拓野的企图,席慕长老还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小家伙咋这么会折腾呢!

不过,此刻伏拓野既然在请教他,席慕长老做为中间一派,自然得站在中间的立场说话,所以,他还真不得不回答伏拓野的话:“伏拓野,以五鬼推磨盘做为一件极品灵器,它的价格应该在百万枚下品荒元石。只是,我们珍宝楼从来没有收购过这样品阶的荒器,也从来没有卖出过这等高阶的灵器,所以,这只能做个参考价。而且,如果伏拓野你要把这荒器让我们珍宝楼回收,这事却也暂时不能,因为,如此高价的东西,不是老夫所能做主,而且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荒元石,也有些难度。因此,这件五鬼推磨盘我们珍宝楼是一时无法回收地。不过,我们珍宝楼除了回收这一个交易方式外,还有一种就是寄卖,这应该是这五鬼推磨盘现在最合适的方式了。”

席慕长老娓娓而谈,他说的全是事实,完全是站在一个中立的立场上,说的不偏不崎的中肯之语。甚至在表面上听来,许多人都认为席慕长老有些回顾乌干长老。因为,席慕长老拒绝了回收这件五鬼推磨盘的事。但是,伏拓野在听到了席慕长老这翻话后,却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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