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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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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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突然而至的热情,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蓝翎看她一直沉默,也知道她有些不适应,想了想,干脆从自己房间拽了一件大衣,下楼不由分说地给她穿上,然后拉着她,两人又出了门。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住?”两人肩并着肩地走在石板铺就的路上,明亮的路灯也因为空气中的灰暗变得有些暗淡无光,沉默良久,蓝翎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自己妹妹,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询问。

    南弦歌听他的问题,不是问要不要回家住,而是什么时候回家住,强硬地要着一个答案,强硬地撇开另一个可能。

    她也停下,却没有看蓝翎,而是抬眼注视着不远处从窗户里透出暖黄灯光的蓝家,她轻声道:“再等等吧,等我……想回来的时候。”

    她没有给明确的答案,她也给不了。

    若是上辈子的南弦歌,可以给出一个清楚的答案,可是这一世的南弦歌……肩上担负着的,太多太多了,占据她生命的存在,也太多太多了。

    有复仇,有报恩,有算计,有南家的所有人,也有蓝家的所有人,有几个朋友,有师傅有师兄弟,有暗门,还有山鹰。

    太多东西,全部压在她的肩上,很多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哪怕喘一口气,都要耗尽全力,有时候一闭眼,就怕这都是一场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是那个被安铭南漪雾,被南家折磨至死的可怜虫。

    就算是真的,短时期内她也没时间在蓝家长住,她需要处理的太多事情,都注定她只能够在苍平别墅区或者山鹰基地进行,且过了这段时间,她也没把握说就能够留下,边境已经风云四起,她作为龙焱部队山鹰队的队长,肯定不可能抽身,到时候是生是死还是两说。

    她连自己究竟有没有未来都不清楚,怎么可能轻易给别人承诺自己的未来呢?

    不会同官席承诺,也不会同蓝家承诺。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一家人永远支持你,不管你走多远,我们也都陪着你护着你!”蓝翎沉默良久,才认真地同她直视着,然后细心地伸手帮她理了理身上大衣的衣领,将她裹得严实。

    两人慢慢的有着,时不时闲聊两句,蓝翎也有心缓解她的不适应,于是同她说一些蓝家的事情,蓝穆行,蓝朔,童潼,蓝翎自己,他们每个人发生的有趣的事情,或者彼此的性格等。

    此时的他,不是华夏顶尖世家蓝家的唯一继承人,不是在政坛上翻手为云的政客,也不是生意场上奸滑的商人,而仅仅是一个爱护妹妹的哥哥,是细心缓解面前少女的心情的暖心少年。

    路灯下的被厚重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女眼眸微闪,然后弯着漂亮干净的眸子,笑得温暖心安。

    见她这副乖巧无害的模样,蓝翎终于忍不住手痒,抬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然后享受地眯起眸子,笑得宠溺。

    “……”南弦歌有些无奈,最后只能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和蓝翎又晃悠回蓝家。

    “蓝翎!外面风那么大,温度那么低,带着你妹妹出去乱跑什么?你以为歌儿像你一样皮糙肉厚?要是她感冒了生病着凉了怎么办?看我不罚你关禁闭!”刚进屋,蓝翎就被蓝朔点名一通批评训斥,可以听出他对自己儿子很大的不满。

    蓝朔板着脸,理直气壮地教训自己儿子,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心里面在嫉妒的冒酸泡泡!刚才他在窗口都看到了,这死小子竟然敢把那只爪子放在自己乖乖软软的女儿的头顶上?还揉了揉?要不是看着这也是自己的儿子,蓝朔都觉得自己想要去生生的把那只爪子给剁下来!

    被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遭,蓝翎有心想要辩解,可是看着自己亲爹那副明显无理取闹的表情,他也只能动动嘴唇,然后将所有反驳的话都咽进肚子里,谁让他从小就是这个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呢……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南弦歌看蓝朔的模样,也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经的无理取闹,不过她也没有想着为蓝翎说话,而是走过去坐在蓝朔身边,同他一起看电视。

    她刚坐下,蓝朔便笑得柔和,不过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191() 
绝望,被别人的书吸引了灵魂,看完就更!

    “对了,这东西,你拿回去吧!”蓝穆行突然想起什么,而后冲着南弦歌摊开布满老茧的宽大手心。

    南弦歌闻言随之看过去,一怔后抬眸看向一旁的白梓莘,在看到他没有丝毫介意的不着痕迹的点头后缓缓松开眉心,清浅的笑着摇头道:“爷爷留着吧,虽说现在危机基本过去,但暗箭难防,这串红线铜钱能够保你平安,我只是个学生,也无人知晓我是蓝家的血脉,所以这东西,你比我更需要。”

    说着,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

    见此,蓝穆行也不再强求,合上手掌将手心里那串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铜钱收起来,他面上沉凝一片,看不出情绪,可老人家心里却是各种欣慰愉悦,这可是孙女儿送给他老爷子的第一件礼物,怎么能够不好好珍惜呢,何况旁边儿子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更是让蓝穆行身心舒畅。

    蓝朔虚咳一声,然后同老爷子打个招呼后带着两个小辈往外走,他们接下来就得去蓝家祖坟所在的地方了,他从女儿口中得知,她和白梓莘的师傅已经先行去探查那口红木棺椁了。

    初一得知那是口棺椁而不是箱子的时候,蓝朔同样惊的遍体生寒,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歌儿,这些东西……稍后都要用到吗?”蓝朔看着车上被南弦歌和白梓莘拎进来的一捆香烛和纸钱,皱了皱眉,总觉得像是在演电视一样,那些鬼片僵尸片里做法的人拿的不就是这些东西?

    “嗯,是师傅吩咐我们买的,究竟用作什么,我也不清楚。”南弦歌不知蓝朔心里天马行空的在想什么,何况蓝朔脸部的线条冷峻凌厉,任谁看了,第一印象也是觉得这是一个铁血的汉子,性格冷硬霸气,谁会想他的心里活动全是那些惊悚电视剧。

    “这些都是稍后会用到的,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那些不是神,是更难缠的小鬼。”白梓莘体贴地为两个一头雾水的人粗略讲了一下,虽然讲的不够细致,但在场的两人无不是聪明的,一瞬间便各自明了。

    一路无话,待三人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隔得远远的,便看到苍穹随意将身体倚在一颗并不粗壮的树干上,背影潇洒闲适至极,看着不像是来处理阴邪之事的,反倒像来郊游一般,四周杂草丛生,却丝毫不曾破坏他一身的倜傥俊逸气质。

    直到南弦歌和白梓莘都已经快要走到苍穹不远处了,蓝朔依然有些怔愣,他侧头询问南弦歌道:“这位……就是你师傅?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嗯,不得不说,一路上蓝朔脑海里想象的,都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拿着拂尘,穿着道袍,一身的神秘莫测的高深气质……

    可眼前这位,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那张脸更是精致帅气的天怒人怨,这种……绝色小鲜肉的形象,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所有想象,一时间竟接受无能。

    “……嗯,师傅他在我两三岁时便一直是这副容貌。”南弦歌清楚蓝朔肯定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自家师傅可是靠着这副容貌让无数的花季少女为之倾倒,若告诉那些女孩儿他是个年纪百岁有余的糟老头子……任谁都觉得自己是神…经病吧!

    蓝朔有些被吓到,随即便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只剩下尊敬。

    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彻底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南弦歌是自己的女儿,白先生的一身本领也不是花架子,他们都说那是他们师傅,那决计是不可能错的,所以在南弦歌点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大半信了,再听她最后一句话,蓝朔心中一凝,彻底没了其他想法。

    从前他从未见过容颜不会衰老的人,最多也就是靠着化妆品或各种养生来维持容貌,可那些都只能够延缓衰老。

    但这位,是真的从歌儿两三岁时就是这般模样,且肯定在更早,早到歌儿还未曾被他收于门下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模样了,那么几十年时间,婴儿都已成人,他却还是那副容貌不曾改变过,这其中的深意……

    “先生好,我是歌儿的父亲蓝朔,这些年来感谢您对她的照顾!”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苍穹身边,蓝朔上前一步,颇为尊敬地对苍穹伸出手。

    南弦歌和白梓莘尚且没有来得及同苍穹打招呼,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安静地站在那里。

    苍穹悠然地直起身来,然后伸手与蓝朔相握:“蓝先生客气了!”

    态度不算敷衍,却也没有那么客气,蓝朔却丝毫不介意,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很可能是个比自己爹都还要大一轮的高人。

    “不要耽误时间了,小白,把买的东西给我!”没有闲聊几句,苍穹直接看向白梓莘。

    小白……白梓莘无奈地温润笑着,将手里一直提着的香烛纸钱递给苍穹。

    “歌儿,带着你爸往后退,小白,站在我身后来。”苍穹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在场的也都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做,一时间这整个荒林里除了他性感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以外,就只有他们脚下踩上枯草树枝时发出的细碎响声,安静的气氛让人很容易便会心浮气躁。

    待一切都差不多了,南弦歌和蓝朔远远的站着,看着苍穹和白梓莘开始行动。

    两人将一对白烛插…在拔了杂草的土地里,而后就着这一片空地,开始燃烧纸钱,期间就着纸钱的火焰,点燃了整个一捆的香。

    “拿着。”苍穹将点好的香随意的分成两份,然后把其中一份递给白梓莘,自己手里拿着另一份,两人没有多余的话,各自手里那着香,背对背往相反的方向走,每走一步,就会双手合十,掌心里是正在冉冉延烧的香火,而后一步一作揖,如此反复,两人再碰头的时候,他们走过的路便赫然是一个看不见的圈。

    由白梓莘将两人手里的香拿着在地上一把插…下,苍穹则拿着一个类似碗的容器,里面竟还有着水,他将地上已然成了灰烬的黑色纸钱灰捻起,洒在盛满了水的碗里,手指在水面上空滑动出看不懂的符咒,然后随意地在自己身前将水一洒而尽,只留他脚下一片湿润的空脊土地。

    做完自己的事,白梓莘便又站回苍穹身后,安静地当个背景板。

    苍穹看着闪烁着的明灭不定的烛火,双手交错着快速动作着,他的速度快到远处的蓝朔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残影。

    缓缓地,两人面前的土地蠕动起来,而后一口血红色的棺椁从土里升起来,依然带着几乎凝为实质的肉眼可见的黑色煞气。

    白梓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远处的蓝朔也同样一瞬间后退,只是白梓莘是因为昨日的经历,被那气息一瞬间击的受了内伤,所以会选择后退。而蓝朔则纯粹是因为得知了那是一口棺椁而不是箱子的原因,可见他受的震撼不小。

    苍穹看着眼前的棺椁,凝了凝眉,神色间也浮现出严肃,南弦歌见他这种神色,便知这棺椁里的东西不能够小瞧,竟然能够让师傅都觉得棘手,于是拉着蓝朔的衣摆,又一次开始往后退,直到自己心中那突然而起的不安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消散后才停下步子。

    蓝朔无声地跟着南弦歌往后退,作为曾服役过三年的军人,他心中尚未消磨殆尽的直觉告诉他该往后走,要离那东西远一点,再远一点!

    “孽畜!手段竟这般残忍血腥!”苍穹看着那口棺椁,突然出声咒骂,那双浮光流转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怒火和杀意。

    白梓莘不知道师傅究竟看到了什么,却又一次直面地感受到自己同师傅之间实力差距的巨大。

    见他懵懂,苍穹平息下怒火,开始为徒弟详细的解释着。

    “那风水师手段不小,可心性也实在是该杀,这口棺椁其实是原木定的,如今这血红的颜色,全是被里面的东西影响侵染了的,是鲜血。”

    “他竟然狠心杀了七七四十九个命格极阴的女孩儿,且都是先用各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激起那些孩子的怨恨,憎恶,绝望,恐惧等负面情绪,再在她们死掉的一瞬间抽取她们的灵魂,再用龙脉的气息遮掩住天机,防止天道的窥视察觉,最后将那四十九道命格极阴又充满了怨恨愤怼的邪煞灵魂装在这口小小的棺椁之中,又在棺椁上定了四十九根定魂钉,防止她们的灵魂逃逸。”

    “做好这些后,将棺椁掩埋在蓝家的祖坟之地,任由这些阴邪煞气搅动这一片墓地的风水契机,破坏地势和运道,从而直接影响蓝家的整个直系血亲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而且若不解了这个东西,那蓝家,绝对会在短时间内就落得家破人亡,此后再无翻身之力。”

    “如此歹毒,其心可诛!”苍穹最后下了定论,短短八个字,蕴含的杀意让白梓莘都不寒而栗。

    他很少见师傅生气,连语气重的时候都很少,更不用说现在这般一身杀意怒火,猛然见到,白梓莘只觉得自己就算是站在师傅背后,竟然也快要承受不住那种势的压迫,不由得后退一步以此卸力让自己松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白梓莘同样无力插手,不过他也明白师傅将自己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帮忙,而是让自己认真地看,用心的学。

    师傅在传道授业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藏私,不会为了防备而留一手,依着师傅的话来说就是:徒弟能够超过我,不是正好正面确定了我看人教人的能力吗?

    苍穹围绕着这口棺椁向身后四方八面作揖行礼,而后将棺椁打开。

    棺椁的盖子往外推开的一瞬间,白梓莘又一次重伤吐血,远处的蓝朔也骇然后退数步,唯二不受影响的,就是站在棺椁面前的苍穹和一直在那里站着不曾移动过脚步的南弦歌。

    白梓莘有些站立不稳,可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还是坚持在原地不曾后退,他要将苍穹接下来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才罢休,他要变强,强到足够与天道谈条件,让天道在一些事情上为之妥协,如此,他才能够找到阿墨,他的阿墨。

    南弦歌在那里想了想,又在蓝朔担忧的目光中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而后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转身低声嘱咐了蓝朔两句,而后一步步往白梓莘和苍穹所在的方向走,离得愈来愈近,却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直到一双柔嫩的小手抵上自己背心后,白梓莘才察觉到南弦歌走近,侧头担忧地看她一眼,再得到她回应的目光后舒展开眉心,已经收回的目光中却多少带了些疑惑。

    南弦歌手上为白梓莘温养身体,眸光却落在了那口去了棺盖的棺椁上,于是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东西。

    一只黑色皮毛的猫的尸体,很小,那双幽绿的泛着死气的诡谲猫瞳却是睁着的,只要一看过去,便会让人头皮发麻,那种它在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感觉也如影随形,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掉。

    猫尸干瘪,看着似是一张皮肉包裹着骨头,该有血有肉的地方尽皆凹进去,看着骇人至极。

    诡异的是,这猫的尸体这般小,即使放干了它的血,也绝对做不到能够将整个棺椁从内到外都染红的地步,可偏偏这棺椁就是由鲜血染红的,除了血色,其他半点颜色都没有,均匀至极。

    南弦歌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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