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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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霸世-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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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子良一下子被问住了,有些讷讷不能成言。他想了一下,说:“不拘什么,我只想能有高强的武艺,将来好上沙场建功!”说着他抬头看向师傅,目光灼灼异常诚恳。

    “好!是个有‘胸’怀的好男儿!”师傅抚掌称赞,回过头来对着他们三个人说道,“就依你们三人所求。子良、子昭两兄弟原本有些底子在身上,阿德是什么都不会的。不过也无妨,你们都要依着我的法‘门’先来练气,强健筋骨之后再循着各自喜好来修行。”说着又顿了一顿,接着又说,“今日先将入‘门’法决传授给你们三人,回去各自默诵思悟。三日后再来给我说说你们的心得。”

    “是!谨遵师傅教诲!”三人一齐拜伏。

    师傅点头,正‘色’敛衣席地而坐,从怀中取出一块圆圆晶莹的石头向着空中抛出去,那石头却停在半空中并不落下来。三个孩子看得目瞪口呆,眼光一刻也离不开了,只见那石头散发出柔和的光来,把他们几人一齐罩在里面,师傅一声咳嗽,三人忙把目光收了回来,就听见师傅说:“好!你们听着:坤者,地母也,万物莫不归藏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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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宫悔过:根据史记所记载,商太宗太甲在位初年,任用伊尹为相,商朝比较强盛。可是太甲三年时,太甲开始按照自己‘性’子办事,以残暴的手段对付百姓、奴隶,伊尹便把他放逐到桐宫。太甲住在桐宫,见祖父身为开国君王,坟墓却十分简陋,又从守墓老人那里了解到祖父的许多艰苦创业,仁厚省俭的旧事,对照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确实不像话,便暗暗内疚,决心痛改前非,开始在桐宫关心孤老,遵守法制,与人为善。三年后,伊尹见太甲真心悔过,十分高兴,便带领文武大臣,携带王服,冠冕,迎接他回到亳都,还政於他。从此,太甲以自己过去的失足为鉴,早朝晏罢,勤政爱民。遵守汤制定的法律,将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商朝也逐渐繁荣起来,伊尹见太甲成为明君,更加高兴,特地写了一篇太甲训的文章来赞扬他,称他为太宗。

第14章 兄弟修行() 
第十三章兄弟修行

    时光荏苒,转眼他们跟着师傅修行已经有三个年头了。。。 。子良胆子大所以练得全是些刚猛路子;阿德因着练气强体,身子窜得飞快,现在已经和他们兄弟俩差不多高了;反倒是子昭,沉稳踏实,底子数他打得好。

    这一日,阿德背了弓箭要出去练习,子昭叫住他:“今天又要进山?”

    “是啊!这几天练的都是活靶。”阿德点点头,整理了下箭袋。

    “要‘射’鸟雀吗?”子良也走过来问,“别‘射’鸟雀了,师傅不是说鸟雀能吃虫,对庄稼好,还是咱们大商的神兽图腾。”

    “早就不‘射’鸟雀了。”阿德笑笑,接着又说,“前些日子‘射’鸟雀也是拗了箭头的,这些天正是‘射’虫子呢!”

    “哦?阿德,你都能‘射’中飞虫了?”他们兄弟俩一起笑着问,“倒是我们小瞧了你,还当是以前的阿德呢!”

    阿德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指着他俩说:“就你俩话多,好像本事只是我学了去似的。良哥的开山斧怕是一下就能劈开石块了吧?昭哥也不用说我,每次练气还不是你陪着,怕我们二人走火入魔。”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快去练箭吧。”子昭起来推着他出了山‘洞’,阿德也不再辩,出‘门’往后山走去。子昭转回来,抬头问兄长:“哥,你今天还要去劈石?”

    “是啊!仿佛还是有些吃不准,总是不能一下子顺着纹理劈开。”子良说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师傅这几日也不在,不知道咱们这么瞎练到底对不对?”

    “怎么不对?都是按照师傅走得时候吩咐的在练习。哥不要怀疑自己,这就去练吧。我也要去了。”子昭携着兄长的手一起走出山‘洞’。

    阿德直往后山行去,原本觉得难行的山路,现在也是如履平地。他很快就来到一片草木茂盛的地方,环顾四周,凝神细听,草虫嘈嘈切切的声音密密传来。阿德从身后箭袋‘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弓上,朝着一个方向对准、端平,却迟迟不肯放了弓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风声、虫鸣、鸟叫、叶子的簌簌声,除此之外再无声响。阿德只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好像手中的弓弦也跟着一起跳动。他闭上眼睛,进入了冥思,再次睁开眼睛,心跳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可即便这样,弓弦依旧没有松开,箭依然没有‘射’出。

    草丛中穿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阿德眯起眼睛,眼珠略微动了动,说:“眼!”“嘣”地一声弓弦响,一支羽箭“嗖”地飞出去,一条‘花’蛇应声而起,又重重摔下,双眼已被贯通。‘花’蛇落下,惊起几只蚱蜢跳跃而起。“‘腿’!”弓弦再响,“嗖”地一声,一条蚱蜢的‘腿’被箭‘射’中,蚱蜢失了一条‘腿’,忙支楞着自己仅剩的五条‘腿’仓皇逃跑了。“嚓——擦——”树上的蝉疯狂地喊起来,阿德第三次出言:“翅!”弓弦三响,“嗖”地一声过后,一只蝉被透翅而过牢牢钉在树上,动弹不得。

    阿德走上前去,拔下羽箭,蝉还在上面舞动着自己的五条‘腿’,发出“吱——嘎嘎”不成调的声音。他摇摇头,将箭丢到一边,叹了口气说:“怎么又掉了一条‘腿’!还好师傅不在,要不又该挨罚了。”他将弓重新背好,往山谷外面走去。

    嗷嗷几声鹿鸣,转角处转出一只梅‘花’鹿来,优雅地跳到阿德身边挨挨蹭蹭。他伸手‘摸’‘摸’鹿的脖子,说:“你又来监督啦?今天的三箭已经‘射’完了,该回去吃饭了。”鹿很是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响鼻,扭着脸转过身往回走,阿德追上去讨好地说:“知道啦!是做得不够好啦!你可别告诉师傅哈!反正他今天不在!”那鹿根本不理他,跳着就跑远了。

    阿德赶忙跑上去追,不断地腾挪跳跃,却还是赶不上,口里还不断喊着:“好了!好了!我回去多练两个时辰的气,争取明天不出错还不行吗?”那鹿这才踢踢踏踏地放慢了脚步,傲慢地朝他点点头,这才甩着尾巴离去。阿德长出一口气,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往回走。

    “哥,运气使斧来劈我。”子昭缓缓说道,自己很是气定神闲。

    “好!看看你今天又快了多少。”子良爽朗地笑笑,将手中的斧“嗖嗖”舞得像车轮一般。“看着啊!斧可来了!”子良一斧砍出,快得根本看不到是从哪里出的手,只能看到一道光闪过。更快的是子昭,光刚到他的顶上三寸,人就没了,一片虚影晃过,他人已经来到兄长的身边,还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肩,说道:“再来!”说完又不见了。

    子良这下收敛了玩闹的心情,凝神闭目静心,执了斧不再出手,一股强大的威慑之气散发出来。子昭这时终于现身出来,点点头说:“这才像样。师傅不是常说,真的上了沙场,哪会有玩闹的机会呢!再来!”

    “做弟弟的居然教训起我来?看招!”子良趁他不备,一斧挥出,擦着子昭的衣袖过去了。

    “不就比你晚那么一点吗?”子昭再闪,“再来!”

    一片光影闪烁,兄弟俩在山‘洞’前的平地上斗得难分难解,直到看到阿德垂着头没‘精’打采地走回来,子昭一把握住哥哥的手臂,说:“瞧阿德,定是今天又没成!”

    子良猛地收回斧来,说:“这次不算,是我看到阿德分心了!”他仔细看看子昭的衣衫,居然有三处裂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今天可是我赢了!看你的衣裳!”

    子昭皱着眉头看看自己的衣袖,说:“这好像是昨天锄田的时候被划破的吧?怎么能算作是你劈开的?”

    “我晨起可没看见你袖子上的裂缝!”子良撇撇嘴,“反正今天我石头也劈开了,在你身上也留下三处痕迹。师傅‘交’待的任务我是做完了,明天总算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好!算你行!去看看阿德吧。”子昭也不和哥哥争辩,一起朝阿德走过去。

    阿德把弓箭解下,挂回‘洞’内的墙壁之上,坐了‘门’前被子良劈开的石块上默不吭声。子良扛着斧子走到他身边,“咚”地一声将斧扔在墙边靠着,拍拍阿德的肩,说:“怎么了?今天还不行?”

    “又掉了一条‘腿’!”阿德捡起一颗小石子丢了出去,把对面一棵柳树的柳叶打落一片。

    “是不是你太心急了?”子昭关切地问,“必须得静下心才行。”

    “我今天都等了足有一柱香的功夫才放得弓弦。可还是不行!”又一颗石子丢出,一根狗尾巴草折了。

    “这不是等多长时间的问题,是你的心还不够静、感觉还不够敏锐。师傅不是说翅展开的声音和拍击的声音是有所不同的,你今天听出来了吗?”子良也跟着说。

    “听是听出来了,我是在展翅时‘射’出的,可不知怎的又偏了一点,碰掉一条‘腿’。”阿德苦笑道,“算了,我还是好好去练气吧。兴许明天就可以了。”

    “好!那今日你就在山里修炼,我们这就回去干活了。你家的田,我们会帮你耕了,不必担心。”子昭一只胳膊搭在哥哥的肩膀上,朝阿德挥挥手,兄弟俩转身就朝着山‘洞’外面走去。

    阿德笑着看着他俩离去,说道:“真是两个没义气的家伙!”然后又大声喊,“别忘了给我带两个麦饼啊!”

    就听见外面“嘣”的一声响指,知道是子良,就听他的声音远远传进来:“知道了!除了吃,你还能记住点啥?”

    他们三人就这样一边务农于稼樯间熟知百姓之苦,夜里或是农闲之时跟着师傅修行。几年间都成长为英武豪气的少年,除去他们开始想学的本领,师傅又将自己一身的本领倾囊相授,三人依着自己的秉‘性’都已是小有成就了。

    转眼间,商王小乙在位也有约莫十数个年头了,姜吉从开始的日夜期盼到现在的默默坚持,似乎守护着这两位王子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看着两兄弟长大‘成’人,又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本领来,既是欣喜又是忧虑。不知王上何时才来接了两位王子还朝,眼见着两兄弟就满十八周岁了。

    这日,姜吉做完农活返回家中,坐在‘门’首的一截树桩上,手里拿了草帽扇凉,一边还锤着自己早已不复往日英‘挺’的脊背。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袍老者从远处款步朝他走来,姜吉眯起眼睛仔细瞅了半天,总觉得哪里眼熟,却怎地也想不起这人是谁。

    那老者到他身前作了一揖,微笑道:“十数年未见将军,为我大商辛苦了!”

    姜吉听了心中一惊,声音颤抖地问:“你、你是?”

第15章 又见太卜() 
第十四章又见太卜

    姜吉再次仔细打量来人,这穿长袍的必定不是普通人,而且如此仙风道骨的人就算不是祭司,也是修行的人。。更多w。 。他恭敬地向来人行了一礼,说:“不知是哪位故人?我在这乡间待得久了,人也老了,还请如实相告。”

    那老者哈哈一笑,捋着胡须却不明言:“将军着实辛苦,这些年被这两位王子折腾的真是够呛。自己却连个家也没成!”说着又连连摇头。

    姜吉拿出当年的豪气,拍拍‘胸’脯,说:“我是答应了王上的,好好抚养两位王子。王上即将如此重任‘交’给我,那便是信任我姜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将军所言极是!我此来一是向将军报个信,马上就要苦尽甘来了!不出两个月,王上必定派人来接你和两位王子还朝。”老者笑着看向姜吉。

    姜吉闻言立刻‘精’神大振,抱拳拱手问道:“老人家所说可是真的?”随即他又想起当年王上的嘱托来,不无担忧地问,“可是王上出了什么事?”

    老者面上的笑容滞了一下,旋即又恢复正常,说:“将军不必担忧,王上身子很是康健,朝廷也很稳固。”

    姜吉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微微沉‘吟’了一下,说:“不知老人家所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这次老者脸上现出欣慰的神‘色’来,说:“这几年来,我背着将军‘私’下教了两位王子一些防身的法‘门’,还望将军宽释不告之责。”

    这次姜吉朝他深深一揖:“多谢先生教导!若无先生,两位王子必定让姜吉这山野之人耽误了!”随后转身朝着王都伏地而拜,“王上深谋远虑,姜吉拜伏!”

    “将军请起,不日就将进入王都封侯拜将,也不枉这些年的辛苦了。”老者上前将姜吉扶起来。他摇摇头,看看王都,对着老者说:“先生不必说这些话,我这些年在乡间劳作惯了。乍一进了朝堂,怕是连礼都不会行,话都不会说了。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就让两位王子回到宫廷便好!”

    “谁要去宫廷?”正说话间,子良、子昭兄弟俩扛着锄头回来了,听着姜大叔说要去宫廷,子良忙着发问,扭脸一看正是师傅站在面前。兄弟俩一齐拜倒:“拜见师傅!”

    “好!起来吧!”老者颔首微笑,兄弟俩高兴地一边一个站在师傅身侧,朝着姜吉说:“姜大叔,这就是我们的师傅!可厉害着呢!”

    “是啊!先前师傅总不让我们说,今天亲自上咱家来,这是能说了吧?”子昭笑嘻嘻地看着师傅问。

    “能说了!你俩个还算嘴严,没把为师的话丢了脑后!”师傅欣慰地点点头。

    姜吉这时才反应过来,两人一直在‘门’口说了半天的话,他忙伸手往屋里让:“我老糊涂了,在‘门’口站了这一气。怠慢先生了,快请进屋说话!”这下,这一群人簇拥着老者进了这间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

    进屋后,兄弟俩把师傅让了正中央坐下,两人又分‘侍’两旁。姜吉见兄弟俩如此守礼,不禁老怀大慰,笑着说:“这兄弟二人很是顽劣,给先生添麻烦了!”

    兄弟俩听了都是面上一红,不敢出声了。师傅笑笑也没说什么,看看他俩,问道:“你们二人对自己的身世可还知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子良先说:“不敢欺瞒师傅,姜大叔说我们兄弟是王族,这个初次拜见师傅的时候就如实告知了。”

    师傅点点头,转头看向姜吉,说:“看来将军并没有将两位王子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啊!”

    姜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王子不在王宫中长大,因此也便没有说的详细。”

    “嗯,无妨。这样很是稳妥。”师傅点点头,又看向二人,说:“你们兄弟正是当今王上的亲生之子,将来的王上。”

    兄弟俩被突如其来的事实惊得目瞪口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不相信地问师傅:“这、这怎么可能?”

    “当年你们的娘亲生下你俩就离世而去了,又为着天象的缘故,不得不把你们兄弟二人托付给姜将军。幸得上天垂怜,两位王子能顺利成长。为师夜观星象,见紫微垣出现双星,想来你兄弟二人不日就要还都入宫廷了。”师傅简单解释了几句。

    子良兴奋地看着弟弟,子昭却有些不安,回头问师傅:“那,我们父王从未见过我们兄弟,他怎么能找到我们呢?”

    “哈哈!你当为师为何传授你们三人本领?真的是为了那几口吃食?”师傅笑着说,还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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