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流星飞过,周嘉敏立即闭上了眼睛,据赵德昭所言,对着流星许愿就会心想事成,周嘉敏原本对这“扫把星”的传说十分反感,如今赵德昭却对这一说法有了一个新的解释,这个解释让周嘉敏这个少女充满了幻想,抬头望去一望无垠的星河,点点群星闪耀着,远处依次开始有流星雨飞落下来了。
流星,一颗一颗,飞快地在天际滑落,余晖在天空中绽放出来美丽的身影。
“官人,这流星好美啊!”这在古代叫做“扫把星”的星星,也叫彗星,在赵德昭的口中愣是成了美丽的“流星”,而一旁的周嘉敏看见了流星,立即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在许愿着。
一旁赵德昭调侃道:“女英,你许的是甚么愿望?”赵德昭忽然间感觉被春天的油菜花撩拨心尖,一股暖流迅速流过,他笑看着周嘉敏。
周嘉敏愣是不说,扭捏身子,然后掉过头去,他觉得今日的赵德昭有些不正经,她假装不理睬赵德昭,看他如何反应。
就在此刻,赵德昭一把拉住周嘉敏上半身,然后凑过周嘉敏的脸庞,在她粉嫩脸上地亲了一口。
赵德昭虽然经历过人事,可是第一次这么主动靠近,却有些不好意思,他半张脸也开始发红发烫了。
周嘉敏从小到大二十年都没有被人亲过,她感到心尖以及四肢像是一股闪电触碰一般,酥酥麻麻的样子,她的脸一下子发烫发红了。
红通通的一张脸,虽然在黑夜中看不清,但是周嘉敏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的变化。
这一的吻周嘉敏有些渴望,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这是一片田野,四处无人,油菜花也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连成广阔的花海。
抬头看上去是璀璨星河,四周是花海,置身此处也是十分惬意。
油菜花的香味十分清新,却比不上周嘉敏的楚楚动人,赵德昭神情地望着对面风姿卓越的周嘉敏,许久未曾得到的,却想尝试。
年轻人做事总是冲动、肆意,赵德昭虽然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身体内的荷尔蒙却控制不住了。
赵德昭脱下最外面的圆领长袍,铺在地上。。。。。。
娇羞的周嘉敏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一颗心已经扑通跳着,她未经人事,似在渴望,又在拒绝,她听那些宫中、府上的女婢以及府中的女管事、娘亲说起过,女子的第一次,那个,好像。。。。。。好像很疼,又好像。。。。。。周嘉敏想到这里,感觉身体里面燃起了熊熊火焰她十分难忍。。。。。。她摇摇头,尽量不去想那有些龌龊不堪的事情。
说是龌龊不堪,周嘉敏却有些期望。
春天的油菜花,在清风的吹拂中,绽放出更加的花朵,花香气味也一下弥漫开来,这里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地安静,没有人会突兀地出来,打搅这里的一切。
妖娆的花骨朵开始绽放,周嘉敏感觉自己的身体百骸都融入进了赵德昭的宽阔健壮的胸膛内,随着四周被风吹动的花海一起一伏地。
油菜花随风摆动着,暖风吹来,二人心田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那股芬芳的气息人有人沉醉,就好像灌了**药一般人挣扎人难以摆脱。
周嘉敏感觉这一切十分美好,一切十分愉悦,打从此刻起,周嘉敏这才明白,自己的一生已经完全交给上面那个男人了。
一想起这些,周嘉敏感觉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一般。
月亮从山这边已经出来了,月光显得十分轻柔,月光下的油菜花,显得十分娇羞、灵动。
周嘉敏、赵德昭已经拉起了衣衫,头顶的月光轻轻地泻。了下来,照拂在油菜花上,周嘉敏依偎在赵德昭身体内,感受着胸膛的力量。
那一颗心脏如此强烈,周嘉敏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一个男子,从今日起她将与他一生相伴,白头偕老。
周嘉敏依偎在赵德昭的胸膛上,二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周嘉敏感觉身子有些累了,便靠在赵德昭的怀中睡着了。
睡梦中,周嘉敏觉得田野四周的油菜花忽然间不见了,然后面前走过一个英武帅气的男子,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而自己也穿着喜服,周围站满了不少的皇亲国戚,以及官员,在礼官的引导下,婚礼开始了。。。。。。
周嘉敏睡觉的时候很好看,她嘴角抿着,露出浅浅的酒窝来,似沉浸在喜悦中,赵德昭看着依偎在怀中的周嘉敏,又抬头看了看柔和的月光,四下张望清香四溢的油菜花花海,觉得今夜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恩赐,从今以后他也要将她视作珍宝,相伴永远。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周嘉敏,他生怕弄醒了她。
今夜赵德昭他们是回不去城内的魏王府了,赵德昭坐了一会儿,感觉到四周有些凉意了,他看了看睡得很熟的周嘉敏,他尽量不打扰他的女人,他轻轻地直起身子,随即起身,一把抱起周嘉敏,他将长衫裹在周嘉敏的身上,怕她着凉。
在月光下,赵德昭抱着周嘉敏一步步从花海中迈出去,四周清风徐来,吹动了他的衣衫,连天上的月色也有一些羞然。
到了如家的那间别墅,夜已经很深了。
赵德昭轻轻地将周嘉敏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一切弄好后,他忽然间记起院子内那温室中的棉花,这些日子温度有些升高了,光热也开始充沛起来,很适合温室里面棉花的生长环境。
“不知那些棉花怎样了,听佃户魏伯说起一切很好。”赵德昭心想着,他披着一件黑色斗篷,不久之后他的两只脚已经到了温室的门口。
温室的门口用一把锁锁上了,这锁也只有魏伯和自己的手上有,其余人是不能随便染指的,温室在大宋乃是稀有品,那玻璃现在的价值就抵得上一座粮仓了。
赵德昭登时从衣兜里面翻出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了温室的门。
在月光下,赵德昭看清楚了土地里面长出了估摸着有十公分高的秧苗,而之前的那三盆棉花秧苗此刻已经分出了不少的叶子,赵德昭用手比划了一下,发现有一双手掌那样长的高度了,若照着这样的情况下去,自然是赵德昭期望的。
赵德昭对此十分欣慰与满足,他看着这一座温室,忽然间又觉得这一间温室有些小了。
赵德昭苦笑一声,不是温室小了,而是自己的心大了,随着自己身份的不断提高,人的责任也会越来越大,以前他要活命,就要让自己在风雨中成长,躲避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而现在他要保护更多的人,他要担负在肩膀上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他要奋斗的乃是天下万民,整个大宋。
这一段日子,自从张齐贤成为自己的手下,一些政务吏事上的,赵德昭也与他讨论起来,他发现张齐贤果有历史上的一份作为,还有一直为自己出谋划策的韩德让,也是宰执一般的人物,自然也打理地井井有条、还有帮自己打理广味酒楼的白孤城、长春堂上面的等等,随着势力的成长,一棵参天大树已经开始成长起来。
它的根向四面八方伸展开去,上面的枝叶也开始繁茂起来,就连历史上的一些对手也不能成为对手了,眼下他要成长起来,成为暗中只手遮天之人。
开封的一切十分平静,风吹草动都不会瞒过赵德昭的耳目,近日来北方的情报让赵德昭稍微有些满足,只是结果并未出来,一切言胜还算过早。
虽然有黑石岭的喜报传来,可对于赵德昭而言并不够,在黑石岭内反而更加危险,若是出个差池,反而会腹背受敌,损失惨重。
而赵德昭有赵德昭的计划,呼延赞他们的做法赵德昭也是赞同的,只是赵德昭命令下去绝对不能出差池,呼延赞他们也是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
至于晋阳城,每隔个三四日的光景,便有消息传将而来,郭无为那边已经安排了人手,安插在了那些勋贵大臣的府邸之中,就连刘继元府邸内也安排了不少的暗哨盯着。
赵德昭在整个北方已经洒下了一张大网,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要将一切鱼都收入网中,不让他们成为漏网之鱼。
他在期盼北方大地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那些他事先预谋之事。
就在此刻,忽然间远处有一个马蹄声音传来,又听见院墙外有人喊了一声,这一个声音十分熟悉。
那是武凌清,他勒住马的缰绳,到了院墙脚跟上,他从马上翻身下来。
院内的赵德昭正将门栓放下,开了门就见到武凌清一张殷切的脸庞。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赵德昭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对面武凌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道:“何正从海外回来了。”
“何正,那个卖和其正凉茶的大商人么,此人在以前曾经资助过我一些财物,都几年没见了,怎么忽然间回来了?他弟弟何有前一段日子去了辽国,负责幽州之事,现在杨赞他们也到了幽州,正打算应变扰敌呢。何正一切都好?”
“好是好,人黑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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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凉茶商人()
夜色已经很深了,照射在院子里面,芬芳的油菜花已经飘了过来,赵德昭抬起头凌清一眼,他又往院子里面自己的房间那端眼,立即道:“今日夜色这么晚了,见何正的事情就放在明日正午罢,就在城南广味酒楼,今夜还要劳烦你跑去跟他说一声了。 。 。”
武凌清往院子内眼,他抿嘴笑着,拍着赵德昭的肩膀道:“兄弟不错啊,今夜艳福不浅啊!”
赵德昭一脸尴尬,接着却换了另外一副表情,他拍着武凌清的后背意味声长道:“哈哈,武疯子,你这说的是,你是不是没有艳福好享,心里头羡慕嫉妒恨啊?”
武凌清表情有些僵硬,他擦了一把冷汗,苦笑着摇摇头,“……”
赵徳昭与武凌清说了一会儿,赵德昭立即返回屋内,武凌清则驾着枣红色大马而去。
赵德昭入了屋,睡的周嘉敏,他,这个时候周嘉敏翻转身子,侧脸朝着外面,一条**露出了被子外,脸上则是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赵德昭狡黠一笑,忽而又想起了月色下油菜花地里的那一幕。
……
第二天正午时候,天气有些闷热,广味酒楼内天字包厢内,一个穿着圆领长衫的中年人正盘腿坐在檀木榻子上,他下巴上面蓄着一小撮的山羊胡子,脸色因为经常奔波被太阳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两只小眼睛一直滴溜溜地在打量着这酒楼内的一切。
这间包厢的陈设是天字里面最好的,也是最奢华的,地面上铺着大食来的羊毛地毯,墙上挂着不少当世名人的字画,桌椅均是檀木所制,而且款式也有好几种,特别是简式的官帽椅圆桌这二样,魏王千岁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何正的手轻轻地摸过桌子的表面,触手处一片顺滑,记忆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过去,他想起了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不过是街旁一个卖凉茶的小贩罢了,他卖的是何家祖传的凉茶,不过是偶然间遇到了现在的魏王千岁,魏王喝了自己的凉茶之后也是赞不绝口,然后也给自己提了不少的建议,最后还给了自己一道新的凉茶的配方,而且魏王又根据自己的姓名,给自己的凉茶取名叫“和其正”,何正虽然不知道“和其正”这三个字的意思,但是因为是魏王赐名的,何正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祖坟十八代都冒烟了。
何正心道,以前的自己不过就是街旁穿着布衣,推着小车卖凉茶的普通商贩,而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富家翁,穿着以前没有穿的绫罗绸缎,田庄地产无数,妻妾不少,手下婢女仆人也不少,俨然一副地主老爷的做派。
算计着日子,他离开开封已经有十年了,这些年几乎没有踏上过大宋的国土,他手底下有一支船队,这些年一直按照魏王的吩咐在海外做生意,魏王口中的南洋是黄金遍地的地方,而他这十年到过占城婆罗国大食等国家,他的凉茶生意也开始在海外拓展开去,通过凉茶,他聚集了无数的财富,而且魏王也是自己的合伙人大股东。
十年了,他这是第一次踏上开封故土,今天在开封一切让他大开眼界,开封实在是变化太快了,好多新的事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是日新月异。
何正正想着的时候,此刻包厢门外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了。
何正立即从榻上起身,然后恭敬地走到门旁,顺势将门给拉开了。
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甚是威武,何正正打算仔细端详面前的年轻人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开口道:“何大掌柜,你在外十年,终于回来了。”
何正立即恭敬地直起身子,立即拱手道:“何正见过魏王殿下,多谢殿下厚爱,何正这几年一直待在海外,现在终于能够回来了。”
赵徳昭有些歉意,何正这几年因为凉茶生意上以及海外市场开拓上忙活的事情,好久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人了,赵徳昭不知道该表示一些什么,正打算说话的时候,何正却开口了。
何正来的时候带来了几本厚厚的账册,他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他手底下的账房先生一直都在上面记录一些东西,这些年下来,账册也有好几本厚厚的,都是那一条航线上贸易方面的账本。
何正指着墙角十本厚厚的账册,然后道:“殿下,这十年的账册都在此了,殿下请过阅。”
赵徳昭些账册,他立即到了墙角,然后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了一本。
账册很厚重,寻常人拿着一只手都很吃力,赵徳昭拿着账册,只是略微翻了一下,就只浏览上面的几个数字,这些数字中大部分并不都是买卖凉茶的生意,其余还有黄金珠宝犀角玳瑁珍珠等珍贵之物,上次回航的那几艘三角帆船中就有何正航船上带来的。
赵徳昭从账册中发现这些年和其正凉茶在海外卖的还算不错,而在大宋国内也有一些分部,他道:“何掌柜,你这凉茶卖的不错,和其正这个名值当不少钱了。”
何正一听有些受宠若惊,他心里很是高兴,道:“殿下谬赞了,这凉茶的配方还是殿下的,何正不过是给殿下跑腿的。”
赵徳昭道:“本王没想到这凉茶卖的还这么火。”赵徳昭心里却道:这凉茶的配方不过是借鉴后世的加多宝王老吉跟和其正的,虽然味道不算那么正,但是口味还是跟加多宝相差不大的,他觉得这口味还是适合大部分的口味的。
至于账册的事情,还是交给其他人,他见何正已经将账册交给他了,赵徳昭高兴道:“何正,这些年辛苦你了,海外的事情你做的不错,你是本王的大功臣啊。既然大功臣回来了,就应该好好犒劳一番,你与家人也许久未见面了,这一段日子你就回家”
“多谢殿下。”何正感激地有些热泪盈眶,事实上当年若不是魏王千岁的提拔赞赏,何正也不会混到这么好的位置,不过他还有其他事情,是关于他那个弟弟何有的,他从武凌清口中知道他弟弟何有正在幽州城内,于是乎何正问道,“殿下,我家二郎现在怎样了?”
赵徳昭道:“幽州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何有倒是安全,幽州的事情本王都在掌控当中。”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何正点点头,然后立即退了下去。
赵德昭随即吩咐屋外的小贵子立即将这些账册全部搬回魏王府中,他打算派几个账房先生清点这十年的账册,这样子他心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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