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兰那双眼睛突然闪过一丝狡黠,说道,“真有趣,不过只是这样未免太过于简单了,正好,不算睡着的这位的话,是六个人,可以分成三组对局,输了的话,必须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或者说接受对方提出的惩罚方式。”
罗林可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答应,托兰如果不是有阴谋诡计在里面,他打死也不信。
“可以,每一场胜负结算一次,胜负不能抵消。”在罗林正在思考托兰刚才的话的时候,小罗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且提出每一次胜负就结算一次,那么就不是一个问题或者一个惩罚了,这下子,游戏在她这样一句话后就变得更复杂了。
罗林直接说道,“我反对。”明显对面的那个女人有阴谋,他可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陷进去。
“啊咧,罗林先生,这不是你提出的游戏吗?不过是增大了一点筹码而已,不用这样嘛。”伊莎贝尔凑过来说道,那种明显看不起的神情当然就是老掉牙的激将计,不过对于罗林这种人来说,非常之受用。
“那么,准备开始吧,先分组。”托兰说道,同时按下了服务的按钮。
罗菲微微一笑,说道,“我想跟托兰阿姨玩。”
阿姨这两个字明显让托兰非常的不快,不过她仍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眼睛眯成了半月型的一条缝,很是温和的说道,“当然,罗菲的要求,我怎么可以不答应,但是,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呢,那就是回答问题和接受惩罚要由奴隶的一方在这一局开始就定好。”
罗林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了,在事先定下了回答问题还是接受惩罚的话实际上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根本就是陷阱,对手机于某女王使用这样的伎俩跟一个小女孩较真,罗林还是略微有些不高兴的,特别是罗林已经完完全全把这个小女孩当作了自己的女儿的情况下。
可惜,罗林还没出口,托兰的脚趾头已经到了他的大腿根,脚趾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当然,罗菲是不会输的。”小罗菲很有信心的说道,叉着手放在胸前,仰着头,睁开一只眼小瞧着笑眯眯的托兰。
伊莎贝尔手撑着桌面,凑过来,看着罗林撒娇似的说道,“既然这样,我选择跟罗林先生对局,可不准不答应哟。”由于穿着吊带衫的关系,这位脸蛋看着很小,但是某些部位非常不小的公主让她的沟壑完全暴露在了罗林的眼前。
罗林非常淡定,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眼睛盯着前方一动不动,无奈的答应道,“好吧,伊莎。”此时,罗林并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小罗菲正恼怒的看着敢于诱惑她爸爸的坏女人,在她的心目中,能够跟爸爸在一起的只有妈妈,嗯,还有自己,其他人是绝对不能和爸爸在一起的,绝对不能。
伊莎贝尔发现了小孩子的神情,刚才那副天真的模样瞬息间消失,马上换成了一副老鸟看雏儿的样子,手点了点自己的胸部,专门用低沉而具有磁性的声音问道,“小罗菲看什么呢?这可是成熟女人才有的东西哟,补充一句,我这位H的未婚夫可是很喜欢”伊莎贝尔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罗林的眼神打断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逗弄这个在她眼里是在装天真的小孩,所谓的同性相斥大概就是这样,两个同样喜欢装可爱的小女生互相是看不对眼的。
“这样,我就跟阿斯塔尔小姐一组好了。”克里斯应声,她依旧很有礼节的称呼着特娜的姓氏。
特娜把纸袋举起,倒过来,张开嘴,一口气把所有的食物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又一口咽下,非常满足的长长呼了口气,很高兴的对克里斯说道,“克里斯,是恶龙的仆人吧,那么也就是我的家人了,叫我特娜就可以了。”
“这个,阿斯塔尔小姐”克里斯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现在身为女仆,她一向把违反礼节看成是极其大的罪过,实在叫不出口。
这个时候,列车的的乘务员走了过来,托兰对她交代了几句,乘务员微微的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等过来一会儿再来的时候,她的手中多了一个很大的金属质的矩形托盘,那是用来放乘客所点餐点的,托兰要她拿一个这个过来,并且花钱买下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把这个东西做成三十张游戏要用的卡片。
乘务员离开了,托兰身上散发出无数的质化斗气丝线,迅速的切割出了三十张大小一模一样的矩形卡片,并且开始在上面刻画上代表皇帝,市民,奴隶的图案,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很快,她将属于奴隶的一组卡片发给了窗边的阿尔特娜,然后依次发给罗林,还有罗菲。
“真的好厉害,画得好像。”第一个拿到卡片的阿尔特娜大声说道。
第二个拿到卡片,展开来看的罗林却是根本笑不出来,代表市民的四张一点问题都没有,关键是奴隶的那一张,一个全身上下只挂着一个破布条,带着手铐脚镣,面容凄惨的少年,那鼻子,那眼睛,分明就是罗林无误,简直就是完全的复制了罗林的那张脸,已经无法形容这个女王有多么的恶趣味了。
罗林没有出现恼怒的神情,倒是咧开嘴微笑着感叹道,“我是不是该赞叹一下您那神乎其技的画技呢,妮妮安?”
“无妨,尽可以赞扬我。”托兰这样回答到,不好意思和抱歉的神情可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罗菲狠狠地咬了咬牙,撇着嘴说道,“开始吧。”
“那么,开始吧。”托兰微笑着答应道。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开始,除了阿尔特娜和克里斯的对局,只是打算休闲一下罗林和有着更多打算伊莎贝尔,并不简单罗菲和老奸巨猾的托兰之间的对局可以说完全不是游戏这个层面的东西了,是战斗。
第一百八十二章 列车上的游戏(二)
皇帝卡的游戏正式开始,分别是罗菲和托兰,罗林和伊莎贝尔,阿尔特娜和克里斯。
这边,罗菲和托兰的一局已经开始,从常理说,压力更大的是托兰,因为第一局她是“皇帝”,如果输掉的话局面会变得相当不利,而罗菲输掉不过是已经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此刻的托兰根本没有看手中的牌,这一局是罗菲的先手,在对方出牌之前,她大可以不看手中的牌托兰的冷静不同,罗菲正在考虑之中,“必须要看牌再出牌的话,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做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对,看对方反应是没有意义的,彼此间并不熟悉,无法判断对方是紧张,还是假装紧张,那么要确保胜利的话,必须要作弊了,而且是在对方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否则不过是‘猜左右手’的问题,推导起来会没完没了的,那么,第一张就市民,最稳妥的出牌。”
小罗菲想了这么多,终于抽出一张市民放在了桌面,这一局是惩罚游戏。
托兰微笑着看着这个小女孩,说道,“看样子自信满满嘛,已经发现关键所在了吗?那么,第一张就是会是试探性的出牌了,抱歉了,我的牌是皇帝。”说着,托兰将一张牌盖在桌面。
罗菲微微皱眉,随即却强做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掀开了盖牌,她的是市民,托兰的是皇帝,第一局罗菲告负。
第二局开始,托兰作为“奴隶”先手出牌,她随便看了看,盖了一张牌,已经赢下了一局的她根本没有任何压力。“这局算作提问。”托兰说道,作为奴隶的一方在一局开端确认输家这一局所要承受的后果,回答提问或者是接受惩罚。
罗菲皱着眉头,应该是在考虑托兰的牌,但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了皇帝这张牌面的异样,面有着一丝古怪的东西,虽然曜力的波动相当微弱,但是绝对是存在无疑,“果然,也是打算作弊吗,在皇帝这张牌动了手脚,下一轮一旦我成为了皇帝,一旦打出这张牌,她就会出奴隶,但是,不能这样揭穿她,要利用这一点才行,最后的一局是她作为奴隶,而我是皇帝,那么,她就会等着我出皇帝这张牌,只要我前面不出皇帝,她就一定会在第四张出奴隶,因为任何一个“皇帝都”不可能把皇帝留到第五张,这样一来,关键就是如何把前面的局面控制好,我赢四场,她赢三场,让她认为可以打平,然后在最后一局赢下她,五比三胜利。”罗菲在短短的几秒钟内确定了自己的计划,是的,只有这么做才可以,她只有拿在手才能够感受到皇帝这张牌面微弱的波动,而对面的那个女人肯定有办法感知,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一出皇帝,她就必然会出奴隶。
托兰盖牌。
“市民。”罗菲暗自念了一声,盖了牌。
接着,盖牌打开,托兰居然出的是奴隶,而罗菲的是市民,直接第一轮宣告托兰输掉,场面一比一平。
罗菲松了口气,看着托兰那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惋惜的样子,在心中想到,“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作弊,还想欺骗我吗,让我以为你会一直在头一张出皇帝或者奴隶,如果是这样的话,下一局轮到我作为‘奴隶’,她就会出皇帝,这个只是个让我多心的烟雾弹,一但开始纠结于她是否采用这样的战术,那么她就会在关键时刻逆转,想必是跟我一样,打着在最后一局彻底打翻对方的主义,那么,接下来该怎样控制好局面才是关键的问题了,下一局我是奴隶,暂时只能赌她继续在第一张就出皇帝了。”
两个人交换手牌,把手牌的顺序交换,只凭肉眼只能看到一模一样的背面,而此刻,托兰在皇帝这张牌做了手脚,按照罗菲的推断,她应该是打算把前面几局控制在四比三,让自己有打平的希望,然后在最后一局获胜,这样就五比三胜利。
即便是已经确定好要出哪一张,罗菲还是看了很久才出牌,托兰很快的出牌,她这个样子在罗菲眼中就是要给自己制造压力,如果说是一般人看到对方想也不想就出牌的话,一定会以为对方已经看透了自己,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不过,已经想通一切的罗菲才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盖牌打开,罗菲的是奴隶,托兰的是皇帝,托兰告负,她在具有绝对优势的皇帝一方输掉了,现在,托兰已经处于了理论的劣势,那双一红一蓝的眼睛没什么动静,这在罗菲看来是正
常的,因为一个猎人绝对不会在饵料被吃掉时露出异样。
“赢定了!自大的女人,果然是打算这样。”罗菲在心中高兴的欢呼道。
三次在第一轮出关键牌,对于正常人来说,绝对会产生怀疑了,怀疑对方下一张会不会继续这样下去,那么,在一共有八局的比赛中,下一轮再出一张市民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第四局开始,现在的是二比一,罗菲领先,这一局托兰作为奴隶,而罗菲是皇帝,并且是皇帝的一方先出牌。
罗菲没有着急,她开始推断以后几局的情况,按照规则,第一二局都是奴隶先手,第三四局皇帝先手,五六又是奴隶先手,七八再次皇帝先手,现在的局面是,第一局自己输掉,然后第二句胜利,第三局对面的女人为了迷惑自己而输掉,现在自己先手,随便出一张市民就可以了,接下来,然后到第七局为止,自己赢四场,对方赢三场,最后一句定胜负。
罗菲盖牌,她打出的是市民,托兰盖牌,接着开牌。
“这算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居然又在第一张就出奴隶,我已经赢了三场了,只要再赢两场就可以确定胜利了,不对,不可能这么简单,一定是圈套,但是这样一来,而且她分明是必胜之局的,这样一来劣势太大了,不应该这么做,也应该是拖到后面我在第三或者第四张出皇帝的时候赢我才更合理,这样还能给我造成心理压力,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是的,罗菲再打开的瞬间不由得吃了一惊,托兰的牌是奴隶,而她的是市民,宣告她又赢了一局,本来在皇帝的回合赢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样在第一轮就获胜,难免会引起人的思考,陷阱?迷雾?还是其他没有发现的东西,一时之间,罗菲陷入了思维的迷宫中。
再次交换手牌,第五场开始,现在开始是奴隶先手,这局是罗菲作为“奴隶”,坐在罗林怀里的罗菲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她非常的安静,也许她全身动作幅度最大的就是她的双手,她正盯着五张牌,开始思索一些问题。
“这一轮是奴隶先手,她要怎么控制住局面呢?剩下的四局,只要我再赢两局的话,她就输了,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实在是太高了,这一局我作为奴隶,很可能会输掉,下一局很大几率会赢,我就是已经胜了四场,不可能,除非是一开始她就打算平局,不对,接下来的两局肯定不是这样,五六局一胜一负的话,她就只能追求平局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说打算追求平局的话,应该在一场赢我才对,已经在皇帝卡动了手脚的她无论如何都是该赢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注意到,对奴隶这一张也动了手脚,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场连续赢我?”
罗菲拿着手牌,还在考虑,虽然时间只过去了短短的一分钟,但是她已经想到了不下是个可能性,并且从头到尾的推导了一遍,但是却始终无法肯定,现在只能稳妥起见,先出一张市民了。
罗菲盖牌,然而当她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不对,这一局对我来说,输赢都是无所谓的,不应该就这样简单的出一张市民。”罗菲把半空中的市民卡又收了回去,换了一张奴隶,这样的方式让她这一局输掉的几率大大的增加了。
砰的一声,托兰把牌盖。
接着,牌打开,罗菲的是奴隶,托兰的是市民,第五局结束,托兰胜利。
“这样肯定的放下了这一张牌吗?果然是在奴隶这张牌也做了手脚吗?但是,这样肯定的动作我应该会立刻想到是奴隶这张牌被动了手脚才是,不对,如此明显的事情,我反而不会相信了。”罗菲思索着,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到了“猜左右手”的无限循环中。
猜左右手,把一个小纸团放在左手或者右手让人猜,然后说出带有迷惑性的话,猜的人开始想,对方是说谎,还是说让自己以为他是在说谎,还是说让自己误以为他是在说慌,由此陷入到无限的循环当中。
也许在平常的游戏之中,纯粹只是不考虑的去选一个,然而当这个选择变得重要或者要追求胜利时,一丁点的东西就会引起无限循环的遐想。
现在,第六局开始了,罗菲手持皇帝一方,托兰手持奴隶,目前是三比二,罗菲依旧领先。
“这一局是她先出手,无法根据我的牌来出牌,到底她要怎么赢呢?她第一张会出什么?不对,不应该这样思考,她现在应该是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我会出什么样的牌才对,先手无法观察对方的反应,只能预判出牌,我胜率最大的方式是在第一张就出皇帝,但是,这样未免就太直接了,那么,还是出市民。”
托兰看了看貌似比她这个先手的,落后的,并且手持奴隶一方的还紧张的罗菲,轻轻的盖了一张牌。
罗菲没有犹豫多久,随即盖了一张牌。
开牌,市民对市民,平局。
“果然吗,还是采取稳妥的方式了,她到底要如何确保拿下这一局呢?不赢下这一局的话,她就没有机会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直坚定对方在追求胜利的罗菲仍然在思考,思考着托兰要怎样才能在第六局中获得胜利。
接着,托兰再次盖牌,罗菲犹豫了一下,盖了一张牌。
开牌,市民对市民。
再开,还是市民对市民,现在,双方已经只剩下两张牌了,分别是罗菲的一张市民和一张皇帝,托兰的一张奴隶和一张市民,第四轮是至关重要的一轮了。
这一局罗菲已经想不清楚了,之前的推断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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