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医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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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 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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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金樱姬一起“拜天地”,替他伪造父亲书信扳倒蓟辽总督杨兆……过去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顾宪成、梁邦端一伙京师的青年才俊也在街边的酒楼里,瞧着秦林身后的花轿,真叫个哀鸿遍野。

张居正家教与众不同,张紫萱在江陵老家时就常换了男装,跟着两位兄长出行,参加各种诗会文集,做的诗文叫荆楚才子黯然失色,因此不少人知道相府有位才貌双全的千金。

到了南京、京师,张紫萱做诗文的兴趣渐渐减了,才子佳人的诗会也来得少了,但仍出来过几次,凡是见过她一面的,无不惊为天人。

想想也是,江陵张府家学渊源,张小姐能不有才吗?张居正是个老帅哥,几个儿子也是风流倜傥,独生女儿能不漂亮吗?

通常情况下女子在十六到十八岁之间出嫁,张小姐到了双十年华还待字闺中,就有各种传言出来,虽然有人说她和锦衣卫都指挥使秦林有些不清不楚,但仍有不少青年才俊存着非分之想。

相府千金才比班昭,貌若西子,更何况身后还站着位极人臣的首辅太师,娶到她这辈子不知道少奋斗多少年!

可现在,秦林让这种虚幻的美梦彻底破碎了。

青年才俊们愤愤不平的是,这厮咋就那么厚颜无耻,张太师说句报答的话,你咋就打蛇顺竿爬呢?施恩不图报是美德,美德你懂不懂啊?

瞧着马背上得意洋洋的秦林,不少人恨得牙痒痒,却又完全无可奈何。

梁邦端神魂颠倒的瞧着那乘龙凤花轿,用手绢捂着嘴咳嗽两声:“咳咳,张小姐天仙化人,竟委身一介武夫做妾,咳咳,固然她报答救父之恩的孝心感天动地,但落入秦某魔掌,实在叫人扼腕叹息!”

几位朋友听了不禁好笑,你都咳成这个样子,小命都不知道能保多久,还在这里替张小姐扼腕叹息,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不过这话,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梁邦端家财豪富,是这伙酸才子的金主,下馆子、逛青楼、进梨园,都靠他使钱呢。

顾宪成倒是很赞成:“可怜张小姐玉洁冰清,不幸落入秦林虎口,将来不幸是肯定的了,香消玉殒之后,本官倒是不计前嫌,愿为她做篇诔文,好叫后人凭吊。”

众朋友立刻大赞顾宪成文笔,说要是有他做诔文,必定文采华章,将来收入文集里面,也可流芳百世了。

这就是才子们的好心肠,张小姐婚后幸与不幸,谁会关心呢?只要自己的文字中间洒下几点酸泪,叫人读了也跟着叹息两声,那就足以彰显才子们的怜香惜玉之心了嘛。

梁邦端听了顾宪成的话,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张小姐文采风流、顾盼神飞,嫁给秦林一介武夫,必然受委屈嘛!想了想又道:“咳咳,听说秦某的二夫人徐氏出身南京魏国公府,嚣张跋扈又善妒,可怜张小姐是跳进火坑了……”

话音未落,那叫孙稚绳的黑脸儿秀才把他扯了扯,指着底下:“别说啦,小公爷在看咱们……”

那可不是,定国公府小公爷左都督徐廷辅骑在马背上,正笑嘻嘻地瞅着二楼这伙人,什么也没说,打马而去。

众才子面面相觑,小公爷虽然没说什么,却一切都在不言中,定国公府是徐辛夷的半个娘家,连他们都来迎亲了,刚才的猜测岂不是和放屁差不多?自己就觉得没趣起来。

又待了一会儿,正没趣没趣的要四散离开,茶楼底下一片声的嚷:“是谁乱嚼舌根子,污蔑我家主母?”

刁世贵、华得官两个地里鬼,领着群如狼似虎的校尉、军余冲上来,人人手中提着板砖、铁尺、木棍、铁链子,恶声恶气地打量着这伙文士才子。

别的人吓得腿软,顾宪成挺身而出,极有派头地叫道:“本官乃兵部武选清吏司主事顾宪成是也……”

“也你个头!”刁世贵身边一名军余冲上来,一巴掌就把顾宪成打了个趔趄。

刁世贵也道:“闻得顾大才子乃是江南有名的解元公,庚辰科的进士老爷,怎么会在酒楼上乱嚼舌根子?不消说,这定是个冒充的,弟兄们给我打!”

众军余听到一个打字,顿时士气高涨百倍,蜂拥而上,拿着板砖噼里啪啦乱拍,揍得才子们哭爹叫娘。

打且罢了,更加可气的是这些人边打还边唱歌:“绣春刀出闪霹雳,大明鹰犬是锦衣……砸必狠、打必烂,搬走货物充常例!”

好在这伙军余下手还算有分寸,并不下死手,饶是如此,顾宪成、梁邦端等人也被打得满头包。

好不容易等到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官过来了,一看就吓得够呛:“刁长官、华长官,停手停手,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位是兵部顾主事,这位是太常寺魏博士……”

顾宪成、孟化鲤等人是庚辰科进士,大明官场的骄子,虽然得罪了张居正屡受打压,但同门同年同乡同学的关系仍然很强大,绝不是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百户衙门能惹得起的。

刁世贵果然依言住手,瞪着老鼠眼睛像不认识似的打量顾宪成:“真是顾老爷?咳咳,这是怎么说的,唉……”

顾宪成只是满头青包,梁邦端就倒霉了,本来就有病,被打得吐了两口血,此时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扶起来,气急败坏地叫道:“咳咳,刁世贵、华得官,本公子要上控,咳咳,告得你们充军三千里!”

两位锦衣百户满脸的委屈:“梁公子您看清楚,刚才我俩都没动手啊,都是手下这群军余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几位公子爷。”

“那……那你得依律处置他们!”顾宪成不依不饶。

好好好,刁世贵立即宣布:“来呀,把这几位的鸳鸯战袄扒下来,真是的,连顾老爷、梁公子都不认识,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

果真几位军余都被旁边的校尉趴了官皮,垂头丧气的带下去。

顾宪成这才觉得稍微出口气,刁世贵、华得官又敷衍两句,带着人一阵风的走了。

“哎哟,好痛!”孟化鲤揉着肩膀,恐怕十来天不能提笔写字了。

“这些朝廷鹰犬,实在无法无天!”刘廷兰气愤愤的。

魏允中劝道:“算了吧,亏得顾兄发雷霆之怒,才开革了动手打我们的几个人,否则咱这场亏才是白吃了呢。”

顾宪成闻言有几分得意,可那黑脸儿的孙稚绳不识趣,将大腿拍了拍,失惊道:“糟糕,咱们上当了,军余本来就没军籍,哪里谈得上开革不开革?”

几个人互相看看,全都啼笑皆非,果然几天之后,他们就又看见那伙军余穿着鸳鸯战袄在街面上晃荡了……

秦林在进府之前就收到了消息,张紫萱正好撩起轿帘儿,便看见匆匆赶来回禀的刁世贵,在新郎官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秦林就贼呵呵的坏笑起来。

张紫萱重新放下红盖头,等秦林来扶自己出轿,就低低地问他:“秦兄刚才呀,一定又干什么坏事了。”

秦林大喜之日,才不会为几个无稽之人扰了兴致呢,压着嗓音坏坏地道:“待会儿愚兄还要和紫萱妹妹干点更坏的事情呢!”

亏得有红盖头遮脸,否则别人就要看见新娘子的嫩脸红如朝霞啦!

第688章 征服考官

下轿之前,张紫萱就偷偷看清了侧门的方向,可秦林却牵着她的手走向正门,顶着红盖头的张紫萱不明所以,就把手往旁边扯了扯。

完全明白她的想法,秦林低声道:“青黛一早就把侧门封死了,咱们要进去呀,就只能走正门呢!”

原来是上次金樱姬来走过一次侧门,小丫头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第二次坚决不肯让她走侧门了,这次更是提前把侧门封住。

当然秦林也不会煞风景,笨得告诉张紫萱,是金小妖在之前替她踩了雷……

李青黛、徐辛夷都盛装等在了大堂上,等秦林牵着张紫萱到了,徐大小姐还想端端架子,青黛已不管不顾地站起来,笑嘻嘻地迎过去:“紫萱姐姐也来了,这下可好了,以前你对青黛那么好,又帮了秦哥哥很多忙,嘻嘻,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现在是一家人,就好说了嘛!”

徐辛夷没奈何,只好也迎过去:“张,不,紫萱妹妹,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紫萱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这盖头气闷得很,我替你揭了吧!”青黛已出嫁几年,仍不脱少女的顽皮,伸手就把红盖头揭下来。

秦林见状只好以手加额,“素脸红眉,时揭盖头微见”,为什么总不给我洞房亲手揭盖头的机会?

张紫萱本来还含着几分羞怯,被青黛这么一搞也就无所谓了,红着脸儿和两位姐妹道了万福。

此时堂上三位美人儿各擅胜场:

青黛娇艳妩媚,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双眸像水晶般清澈透明;徐辛夷身段火辣,蜜色的肌肤、丰腴的唇瓣格外诱人;张紫萱丽质天成,雪肤吹弹可破,满头青丝如瀑垂下,光可鉴人,双眼比星空还要深邃辽远,叫人不由自主地迷失其中。

秦林禁不住掐了自己一把,老子没做梦吧?哈哈,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女兵甲忍不住叹道:“秦长官真是艳福不浅哪。”

“就是,几位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女兵乙看花了眼。

“画也画不出张小姐这样的美人儿……”女兵丙啧啧赞叹。

小丁背着双手,老气横秋地叹道:“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甲乙丙三位互相看看,同时伸手把小丁嘴巴捂住,这家伙是怎么说话的?虽然咱们都有同感……

男宾在外堂,女宾在内堂,欢宴直到月上中天才宾客尽散,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秦哥哥你可别把紫萱姐姐欺负得太狠了!”青黛吃吃地笑着,附到张紫萱耳边低低地说了两句,害得新娘子刹那间面红过耳。

徐辛夷酸溜溜地道:“姓秦的,你可别厚此薄彼啊!”

最近秦林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从草原上回来,欲念就格外旺盛,青黛年纪小,又生得娇嫩可爱,秦林对她总要温柔些,更多时候是在火辣诱人的徐大小姐身上发泄,害得她的小蛮腰三天两头都是酸软的,饱满的胸口也布满了掐痕,大长腿更是被重点照顾。

秦林听了徐大小姐醋兮兮的话,也贼笑道:“怎么,大小姐想替新娘子示范吗?”

“你想得美!”徐辛夷看秦林那坏笑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砰的擂了他一拳,扯着青黛转身就走:“青黛妹妹,咱不和这坏蛋多说了,让他欺负紫萱去吧!”

不管张紫萱多么智计百出,到了洞房之中也像每个新娘子一样,又期待又有点莫名的心虚,尤其是青黛和徐辛夷事先作了好心地提醒,越发让她芳心乱如麻。

见秦林关上门笑嘻嘻地走过来,张紫萱顿时就慌了神,颤声道:“秦兄,秦兄且慢……”

“且慢什么?”秦林佯装不懂,伸手端起酒桌上的交杯酒:“来,紫萱妹妹先陪愚兄喝了这交杯酒吧。”

原来是喝交杯酒啊!张紫萱绷紧的心弦松了许多,暗笑自己平时智谋百出,怎么到这时就乱了方寸?于是她端起金凤酒杯,与秦林把臂啜饮。

四目交投,柔情蜜意,过去的种种往事浮上心头,都在这一杯甜蜜的交杯酒中。

不料交杯酒刚落肚,随着酒意上涌,秦林只觉浑身腾的一下燃起了火焰,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丹田处有股气流像小耗子似的一拱一拱到处乱钻,欲念大到难以控制。

张紫萱见秦林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害怕,连声道:“秦兄,秦兄你这是……且慢,嘻嘻,洞房之中小妹还要考你一考!”

故意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秦林拙于诗词歌赋,考他一考可以拖延时间,至少要让他别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凶巴巴,怪吓人的。

“好,紫萱妹妹考吧!”秦林随口说着,亲亲热热的坐到了她身边。

“让我想想……”才女心乱如麻,半天才想到一个题目:“洞房悬月影,高枕听江流,这首诗请秦兄来续下一句。”

秦林挠着头想了一想,见他认真在想,张紫萱不禁松了口气。

“好难对啊……”秦林忽然坏笑起来,“所以就考别的吧。”

“考什么?”张紫萱感觉有点不好了。

秦林嘿嘿奸笑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新娘子顿时呀的一声低呼,没来得及逃开就被他横臂抱住,按在了雕花龙凤床的锦绣被窝里。

“秦兄……秦兄赖皮!”张紫萱提出抗议。

抗议无效,秦林俯身压住娇躯,大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闻着美人儿如兰似麝的体香,双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扯开霞帔,从嫁衣底下探了进去,抚摸细嫩的娇躯,只觉嫩滑无比。

初时新娘子还在挣扎,但被热烘烘的魔手在腰上抚过,顿觉浑身力气消失无踪,被他在身上拱来拱去,也觉浑身又酥又麻。

深邃的星眸变得迷离,吹弹可破的雪肤变得一片嫣红,不知不觉的凤冠已被卸下,散发着清幽花香的青丝铺散满床,大红嫁衣和罗裙也离体而去,只剩下贴身小衣与亵裤。

秦林你实在是太赖皮了,怎么能这样呢?连考题都还没有回答呢!

秦长官嘿嘿奸笑:摆平了考官,咱啥考题都直接通过呀,哇咔咔咔……

“我错了!”张紫萱一声叹息,早知道这家伙是个无赖,还出什么考题?秦林可是会作弊的呀!

秦林伸手解开亵衣,美人儿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尽收眼底,峰顶珠圆玉润的蓓蕾更是嫣红可爱,他急不可待的俯身下去,一口含住其中之一,手指肚轻轻揉搓着另一颗,害得考官娇喘连连,小嘴儿像离了水的鱼儿那样张开,胸前雪玉般的山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起初秦林还温柔以对,轻柔的抚摩着雪峰,渐渐地眼睛发红,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用力揉搓着,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这家伙,怎地床上如此粗鲁,人家还是完璧之身呀!张紫萱一阵气苦,可秦林的攻势有增无减,叫她无计可施。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秦林分开,正在解亵裤,张紫萱便把腿并起,红着脸儿期期艾艾地道:“妾乃深闺女儿,秦兄是沙场勇将,愿君加意怜惜!”

好、好,秦林答应着,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丹田处像有只小老鼠突突突跳个不休,哪管那么多,一时间没能解开张紫萱的亵裤,竟大力一撕,便将薄薄的丝裤扯碎扔开。

一双雪玉般粉嫩的大腿再没有任何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林眼前,并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儿缝隙,肌肤表面更是浮现出万般诱人的嫣红。

秦林此时欲念高炽,哪里还顾得许多,粗鲁的分开这双迷人的大腿,挺身凑了上去,按住张紫萱细嫩的柳腰,长驱直入,美妙的触感让他魂飞天外。

与此同时,可怜的相府千金颤抖着发出哀鸣,斜飞入鬓的修眉紧紧拧着,贝齿咬着红唇直吸气,眼角更是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心上人的眼泪终于让秦林警醒,他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是怎么回事?”

承受着破瓜之痛的张紫萱,忽然感觉到秦林的动作停止了,然后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舐,睁开眼睛,原来是秦林温柔地吻着她,将她脸上的泪珠儿轻轻舔去。

“愚兄粗鲁了,紫萱妹妹见谅!”秦林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又笑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诱人呢,真是个害人精……”

不知怎的,随着心上人的甜言蜜语,那种撕裂的痛楚就减轻了许多,张紫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你慢慢动就行了。”

秦林就温柔的动了几下,侧着头不敢看身下的人儿,唯恐再也控制不住在她体内奋勇冲杀的念头。

好几番往来,突然间感觉被她轻轻夹了两下,秦林这才惊讶的发现,新娘子早已破涕为笑,深邃的双眸亮晶晶的瞧着自己。

于是他坏笑着后退,到了几乎离体而去的时候,张紫萱本能的挺身迎合,然而他又用力来了次又深又重的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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