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咒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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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咒凶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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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很多话没问呢,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还是自杀?

    我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却听见一声干咳声。

    “咳,来晚一步。”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猛一抬头,猛然间,我看见一个浑身黑不溜秋,手里拿着一把黑伞的男人站在门前,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回,他的伞是收着的。

    “你”

    我猛然站起来,翻身捡起了墙边的钢笔,把笔尖对着那家伙。

    我看不清那个长发男人的脸面和表情,但是却听见他嗤笑了一声,大概是在嘲笑我,接着,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摇了摇头,就向我走过来。

    他要杀人。

    我这回大概是真的逃不掉了。

    求生的本能让我站起身来,先他一步冲了过去,直接拿着钢笔就准备往他脖子上扎。那肯定是他全身最柔软的部分。

    可是,那个人的手比我快多了,直接扼住了我的手腕,钢笔掉在了地上,被他一脚踢了出去,随即,他把我手腕一折,我手腕一阵剧痛,用尽力气抽回手来,却被他当胸踹了一脚。

    我直接跌倒在窗户口,他上前来,一把提住了我的衣领,低沉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咳,不痛的,很快。

    我拼命挣扎,但他已经举起了刀子,我当时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几秒之后,我并没有感到胸腹部被利刃扎穿,反而听见一声嘶哑的惨叫。

    我猛然一惊,赶紧睁眼。

    当时,我看见,一支钢笔插进了那黑衣服男人的手腕里,他手里的黑伞,还有刀子一并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腕泊泊流血。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本能的狠狠把他一推,那人一个趔趄跌倒在电视柜旁边。我这才看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墙角,活动着手腕。

    陈柏川

    我差点兴奋的叫出来。

    那黑衣男人扭头看着陈柏川,好像特别憎恨似的,陈柏川二话没说,上去一脚踩在那个人胸口,蹲下来拔了插在那人手腕上的钢笔,冷冷说:坦白吧,你是什么人。

    一瞬间,黑衣人像是被封住了嘴,一动不动。

    陈柏川又冷笑一声,一把拽着那人的衣领,说:放心,现在不说,我有几千种让你说的办法。

    说着,就要把那个人拽起来拖走。可是,站在旁边的我,当时赫然看见,那个黑衣男人的连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不由得开口说:陈医生,他在笑

    陈柏川也愣了一下,但当他也看向那人脸庞的时候,居然低吼一声,直接把那个人掷回到了地上,那人落地的片刻,猛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来,溅得到处都是,我吓得赶紧闪到了一边。而那个黑衣男人,则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不瞑目。

    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我并不认识这个人,甚至可以说从来没见过。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算计我,为什么要杀我?

    我抬眼看着陈柏川,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柏川却只是说:出去再说,出来的时候,不要踩到这畜生的血。

    说完,自顾自的走出了屋子。

    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陈柏川往外走。陈柏川没有在郑家多逗留一刻,也没有去看躺在外头的郑小米的尸体,直接拽着我到了村外的小路上。他的车就停在树丛间,上车之后坐稳了,我才终于再次开口问陈柏川:你现在总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柏川自己点了支烟,说:晚了一步,本来可以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我又问他那天和郑小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镇不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摇了摇头,说:根本没什么尸体,都是郑小米为了替他姐姐回魂玩儿的把戏。

    “那梁璇呢,她……”

    “她应该没事了。”陈柏川发动了汽车,说,“有人利用郑小米,郑小米就是这个法术的核心,现在她死了,法术自然也就消解了。”

    “那那些人头呢?”我忽然又想起这件事来,“小筠的人头不见了,电梯井里的女人听说头也失踪了……”

    “人死了,死无对证。”陈柏川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没多说什么,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槐树村,这个时候天空又阴沉下来,我觉得我的脚踝隐隐作痛,瞥眼过去,忽然,我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槐树村村口,打着一把硕大的黑伞,似乎冷冷盯着我们。

    我当时就大喊起来:陈医生,黑衣服黑伞

    陈柏川一个急刹车,立刻和我一起下车远望,可这个时候,那村口却早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大喊:不可能啊,刚才还在……

    陈柏川却又把我一把拽上了车,说:别管了,先回城区再说。

    我沉默着,呆在车里,满心都是谜团,脚踝也是莫名的越来越痛,于是,我本能的伸手去摸脚腕,这一摸,只感觉脚腕上尽是温热粘稠,抬起手来的时候,我看见,我手掌上沾满了鲜血。

    :

【第十七章】童谣() 
我以为腿受伤了,赶紧挽起裤管,但抹了半天,伤口没找到,手上的血却越来越多。……

    我吓坏了。

    但这个时候,驾驶座上的陈柏川却淡淡的说:别抹了,那不是血。

    “不是血?那是什么?”我不由得错愕问道。

    陈柏川说:怨气。

    我赶紧问他该怎么办,他干咳一声,说了句“别去管他”就再也不说什么了。我心里还是打鼓,但却只能照办,过了十几分钟,“血”似乎果然是止住了,但是我却觉得昏昏沉沉的,身子有点儿发虚。我索性闭了眼,在颠簸的车上努力睡过去。而我被叫醒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校医院门口,我赶紧下车进去,一进去,就看见病房里头嘉嘉正在和梁璇聊天,梁璇醒了,穿着病号服,表情依然惊魂未定。

    我进去的时候,甚至还没做好准备,她就扑上来,在我怀里大哭起来,我顿时一阵心疼,赶紧抱住了她,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没事儿了。

    之后,从嘉嘉口中我了解到,梁璇是今天中午忽然醒来的,看见自己穿着红裙子红高跟鞋,当时就吓傻了,不停的惨叫,医生差点给她上镇静剂,后来还是嘉嘉把她给安慰好了,让她把衣服鞋子都换了。我赶紧问衣服鞋子现在在哪里,她说已经收好了,就等我和陈医生回来再处理。輸入網址:heiyaпge。觀看醉心张節

    不过,这个时候令人担心的是,嘉嘉依然很虚弱。

    毕竟她救过我好几次,看着她这样,我心里也并不好受,但却帮不上什么忙。

    最后陈柏川把衣服和鞋子收了起来,我问他怎么不烧掉,他说东西怨气太大,一般的火根本烧不了,他要去请一个朋友过来看看,再做打算。还说会照顾好嘉嘉,让我自己看着梁璇就可以了。

    梁璇情况稳定之后,请了两个月的假说去实习,实际上就是搬去了我住的地方住一段时间。

    我也好不容易过了一小段时间平静的日子。

    但也就是这段时间,我和梁璇身上,都出现了一些很奇怪的变化。

    因为和梁璇没有发生过那些关系,所以我们虽然躺在一起,但却顶多是抱着睡觉,我倒也能克制。

    可有天晚上,半夜,我忽然感觉有人忽然翻身到了我上头。我当时也是愕然,想着难道梁璇想通了,想要跟我发生点儿什么?

    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见,只是身体沉重,一阵阵的胸闷气短。

    我努力撇过脸去,发现梁璇正背对着我睡着。

    而过了几分钟后,我也就又恢复了正常。

    最开始,我自嘲自己潜意识里还是想和梁璇那什么,所以才会大半夜做这种春梦。可是,一连将近一个礼拜时间,几乎每天我都做同样的梦,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厉害的一次,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紧贴着另一个人的嘴唇。我不敢跟梁璇说,担心她骂我脑子里全是那种事。

    但渐渐的,我发现梁璇也有些奇怪,跟我住在一起,我觉得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说话也越来越细声细气。还经常跟我说自己很累,睡觉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而且还时常讲梦话。我忍不住带她去医院检查。但她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医生让我干脆带她去心理科看看,看过之后,也只是说可能受到了惊吓有一些后遗症什么的。

    我本来还巴望着她能自己渐渐好起来。

    但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看见的一切,却让我头皮发麻。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梁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的画什么东西,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理我,我一开始以为她生气了,但上前一看,却发现,梁璇面前的纸上画着一座山丘,山丘的线条画的杂乱无章,完全不像是一个学设计的优等生画出来的东西。接着,她忽然拿出一支红色的硬笔,在山丘的旁边画出一条长长的河流,河流绕着山丘,一直流向山丘下头的村落。

    我霎时间,觉得背后一阵冰凉。

    而后,她又拿着那支红色的硬笔,开始在山丘上不断的画着线条。

    我颤声问道:小璇,你在画什么啊?

    梁璇依然不理我,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把笔一扔,一仰头,靠在沙发上,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接着居然自顾自的唱起一首歌来,歌的调调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歌词我完全听不清,好像有什么鸟儿,什么河,什么猫儿跑的。像是一首童谣。

    我目光再落到桌上的画上,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里。

    红水河,小山丘,红色线条,还有鸟儿猫儿的。这特么不就是大槐树村的那座红草孤坟吗?我从来没有跟梁璇提过大槐树村的任何细节,她绝对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我正想问个究竟,她却已经又睡着了,睡得特别安详。

    我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赶紧打电话给陈柏川,把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当时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脚踝的淤青好了没有。

    我说:不疼也不流血了,变得像胎记一样,也去不掉,所以我没怎么管了。

    陈柏川当时就冷笑了一声,说了句:你心真大。

    接着,他就告诉我,他下班之后就会过来我的住处看看梁璇的情况。我很感激他,可感激的话没说出口,他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晚上九点,下夜班的陈柏川果然开车来了我家,当时梁璇依然在睡觉,陈柏川只是看了看,就对我说:应该是血绫罗的后遗症。

    “怎么还会有后遗症?”

    “对于血绫罗,我知道的也不多。”他说,“不过可以肯定,那东西在梁璇脑子里留下了一些简单的信息,这些信息,控制了她的思维。”你不是搞研究么

    我赶紧问接下来会怎么样,陈柏川只是摇了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但是肯帝呢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因为血绫罗这种东西,就是吸血吸煞的凶物。我就说你不是收了血绫罗不让烧么,,你研究出什么来了?陈柏川还是只是摇头,似乎很无奈。我当时有些疯了,各种求陈柏川救人,陈柏川最后却叹了口气,说:这种事情,能救她的恐怕不是我,是你。

    “怎么又跟我有关系?”我愣了。

    陈柏川却没回答我,自顾自的又说:你知不知道,商场又出事了。

    我吓了一跳,当时就问是不是又死人了,陈柏川却说,倒是没死人,但是却有一个保安差点进了神经病医院。他告诉我,前些日子有个商场值夜班的保安,一大早七点多,在商场外的广场上,疯子似的哭喊,声称大楼里有鬼,说是半夜楼里还有服装店开门,里头买的全都是红色的衣服,还有好多脸色煞白的人在里头挑衣服什么之类的。

    我当时就惊了,大声说:那不是跟我看到的一样。

    陈柏川摆摆手让我别忙着插嘴,又对我说,后来警察夜里蹲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搜遍了整个商场,也没有见到什么卖红衣服的店,倒是莫名其妙的在六楼原本的配电室里发现了一大捆废弃的红布。

    “六楼?”我又想起来那天晚上在六楼看到的一切。

    陈柏川点了点头,说:这事我还会继续查,随时和你联系。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我拦着他问他梁璇怎么办,他摇了摇头,说:暂时没办法。

    我很无奈,但却只能忍住,我知道陈柏川还不至于骗我。

    然而,当天晚上,更可怕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天凌晨,我睡着之后,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房间里踱步。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黑暗中,梁璇一个人在床边走来走去,走得很慢,好像没有了意识似的,而她的嘴里,依然在哼着那首奇怪的……童谣。

    :

【第十八章】行走尸体() 
我当时吓得不轻,但是不敢喊梁璇的名字。

    我早就听过,梦游的时候忽然被叫醒的人,可能会直接发疯。

    梁璇唱的那首童谣,我越听越觉得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那音调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这一回,她比之前唱的还多了几句,我还想听她含含糊糊的说出了“血绫罗”三个字。这更让我觉得浑身发冷。

    大半夜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给陈柏川打电话,陈柏川倒也没有怠慢,听我说过之后,让我把门窗关好,也不要让梁璇碰上任何利器,尽量想办法把她引导回到床上躺下。我没有办法,只能照做,关上门窗,把带着尖儿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又开始轻轻的推着梁璇回床上。梁璇的身子好像很软,没什么力气,我没费多大功夫就让她躺下了。

    而她当时依然在睡,继续哼着那首童谣,躺下后大概持续了二十来分钟,她才算是彻底消停下来。

    当时我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也快要虚脱了,拉着梁璇的手,慢慢的睡了过去。

    谁知道,没过多久,我有感觉头晕胸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似的,我知道那玩意儿又来了,努力想动却怎么都动不了。

    但是,当时我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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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以为,会和以前一样,即使睁眼也看不到什么,但这回,我居然看见,天花板上赫然有个黑黢黢的影子。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影子就整个向我身上压了过来。

    接着,我感到勃颈处一阵搔痒,努力抬头之间,我居然看见,被子里散出一缕黑色的头发来。

    梁璇睡在我身旁,头发不可能是她的,而我更不可能莫名其妙的生出这么长的头发来。我感到浑身都开始发冷。没一会儿,被窝里散出来的头发越来越多,接着,我看见了一张黑乎乎的脸,确切的说,只是一个黑影,我根本看不见她的五官,但是很快,我再次看见自己的嘴唇被另一个冰凉的嘴唇给盖住了。

    这回,比之前更真切。

    这tm绝对不是什么春梦。

    我当时简直快要吓死了,可是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分钟,那个黑影才慢慢坐起来,好像坐在床边,又好像是站着,我迷迷糊糊根本看不清。

    我当时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身子也能活动了,立刻颤抖着低声问:你是谁。

    那东西身子好像晃了一下,没声音,接着就慢慢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浑身都绵软无力,但是却清醒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到底每天在对我做什么?我正想着,梁璇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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