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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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少- 第8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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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走访() 
“嗯,辛苦了。”玄世璟揽过晋阳的腰身,让晋阳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脑袋埋在了晋阳身前。

    “夫君还是先梳洗一番吧,一身的酒气,味道怪大的。”晋阳笑道:“妾身这就去吩咐下人烧水。”晋阳伸手抚『摸』着玄世璟的脸颊,随后从玄世璟腿上站起来,去帮玄世璟招呼洗澡水去了。

    ………严打,自行想像…

    次日清晨,鸡叫头遍,晋阳便开始起身梳洗了,等到玄世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鸡叫三声了,许是昨日的酒喝的有些多,洗完澡之后浑身舒泰,所以已整夜,玄世璟睡的无比的香甜。

    丫鬟端着给玄世璟准备的洗漱用品进房间的发出的声响,才将玄世璟吵醒。

    “公主呢?”玄世璟醒来之后,屋子里没有见到晋阳的身影,便朝着丫鬟问道。

    “回侯爷,夫人她一早起来去向老夫人请安,回来之后一直在后院儿的舞场练剑呢。”丫鬟回应道。

    练剑?兕子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玄世璟不禁想着。

    匆匆的洗漱过后,玄世璟换上衣服,披上大氅,来到后院儿的舞场,见到晋阳正一身干练的胡服,手里一柄长剑舞的霍霍生风。

    玄世璟站在舞场旁边看了一阵儿,场中的晋阳这才停了下来。

    “夫君?你怎么过来了?”晋阳收了剑,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了玄世璟身前。

    “我倒还想问问兕子,这一大早的,怎么想起要练剑了?”玄世璟问道。

    晋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日早上无事,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夫君还未起身,妾身不忍心打搅夫君,闲来无事,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想起许久未曾练过了,一时兴起,便来后院温习一番。”

    “之前虽说知道兕子有武艺傍身,却不知身手也是这般矫健。”玄世璟赞叹道:“颇有女中豪杰的风范啊。”

    “夫君就莫要打趣兕子了。”晋阳娇羞一笑:“夫君先去用膳,妾身去换套衣服,收拾一下,夫君吃完之后,咱们就出发吧。”

    “嗯。”玄世璟应声。

    晋阳与玄世璟在后院儿分开,玄世璟去了大厅,而晋阳则是回了房间,让丫鬟准备衣服。

    晋阳的武艺这几年都有在练,当年在玄武湖上的刺杀给她留下了一些很不好的印象。

    “若是当时自己的功夫再强一些,也许璟哥哥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吧。。。。。。”脑海中有这样的想法的晋阳回宫之后,便让暗卫开始教习自己功夫,只是自从嫁到侯府之后,这些功夫倒是逐渐的荒废起来。

    早上拿着剑在武场练了一会儿,深深的感觉得有在退步。

    果真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过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两口这才收拾妥当,坐上了去长安城的马车,一辆马车当中坐着人,另一辆马车当中装着的是拜访亲朋的礼物。

    去长安城,定然是先进皇宫,兕子可是第一回没有在宫中过年,要先去见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等从宫里出来,才能去各家走动。

    这回去宫里,两人逗留的时间倒是不长,因为到了初五的时候,宫中会举行家宴,没有外人,都是皇子带着家眷,公主带着驸马在皇宫中参加宴饮,都是一家子,所以才说是家宴。

    这一天的功夫,也就走动了卢国公府和河间郡王李孝恭的府上,在长安住一天,次日去拜会翼国公秦琼和鄂国公尉迟恭还有玄世璟的老师高士廉。

    在高士廉府上停留的时候倒是长了些,主要师徒两人在聊东山县学堂的事情。

    经过年前的赶工,地基都已经打好了,材料也都到了庄子上,等过了初五,工匠们就能再次开始干活赶工了,到了立春,差不多整体的框架就出来了。

    工学院的人很多,加上外面招募过来的工人,一边学堂,一边宅子,一起开工,能省了不少时候。

    说起东山县修建宅子,那些回娘子关的人年前倒是没有回来,而这个年,恐怕也是他们在娘子关过的最后一个年了。

    是人都是讲感情,都有些恋旧的,那些人在娘子关守了大半辈子,谁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所以在那过年,玄世璟也没有横加干涉。

    就让这些老人去留个念想吧,等他们回到庄子上,正好宅子也盖好了,立马就能搬到新宅子里去。

    正儿八经的辞旧迎新。

    两人在长安城逗留的时候,住在道政坊,也有不少人来拜访,包括赵元帅还有房遗爱。

    初二那天聚会,房遗爱没有去,高阳想也能想到一群大男人吃饭喝酒聊天完事儿后会去做什么,房遗爱想要在外头偷腥?门儿都没有。

    现在说来,房遗爱完全就是妻管严,没什么事儿在家休息的时候,房遗爱被高阳管的死死的。

    当然,两人也少不了像玄世璟和晋阳这般出门走动,因此,过年也没闲着。

    到了初四的时候,赵元帅带着小欢,房遗爱带着高阳,不约而同的到了道政坊的一号宅。

    玄世璟听说这四个人到的时候连忙让管家敞开大门迎接。

    在长安的日子除却出去走动之外,剩下的就只有无聊了。

    起初还和晋阳玩玩台球,后来干脆连台球都不玩儿了,就整天在家闲着,闲着没事儿跑顶楼吹吹冷风,看看冬日里的玄武湖风光。

    如今来了四个人,家里霎时间就热闹了起来。

    男人之间有男人的玩法,女人之间有女人的话题要聊,总比两口子在家无聊的闲着要好的多。

    因为初五皇宫之中的家宴,所以玄世璟和晋阳也不得不在长安住着,等过了初五再回庄子上,初三从高士廉府上回来之后,玄世璟心心念念的就想着庄子上的学堂和宅子的事儿,心早就飞回庄子上去了。

    要是开春宅子和学堂建造不完,这一耽搁,不知道又要耽搁到什么时候。

    开了春可是春耕的日子,大唐重农耕,到了春耕的日子,连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都要亲自祭天,之后到皇庄去躬耕。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出路(上)() 
到了春耕的时候,庄子上可比李二陛下祭天更要忙,作为家主的玄世璟肯定也是要在庄子上举行祭祀的礼仪,之后各家就要开始翻地,播种,这会儿谁还去管那些没有盖好的房子?春耕可是一年的生计。

    玄世璟和房遗爱同是驸马都尉,明日都要去宫中参加皇家的家宴。

    说起来今年宫中的家宴,怕是要尴尬了。

    宫中的家宴在麟德殿举行,介时李二陛下、长孙皇后,还有四妃,加上后宫之中比较得宠的妃子之外,便剩下回长安过年的王爷了,再就是公主、驸马。

    而说今年宫中家宴尴尬,那就是李治和李愔两个人了。

    两人本来一个被废,一个被判了死刑,今年也算是最后一次参加宫中的家宴了,如此宴席,两人的身份在宴席上就很尴尬了。

    为什么两个获罪的王爷也要参加家宴?这也是长孙皇后提出的,一来是让李愔与杨妃再见上一面,而来,她自己也要与李治再见上一面,过了这个年,过了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就是一辈子或许再也见不着了。

    十六王府那是什么地方,说好听点儿是王爷们养老的宅子,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圈禁人的地方,一个奢华点儿的牢房。

    李治进十六王府还不是以晋王的身份进去的,这样的条件下,即便是吃喝不愁,李治自己心里这一关过不去,怕是也用不了几年,身子就垮了。

    这算是死缓了,给李治一个比较舒服的死法儿?这样的情形大多数人也想的出来,十六王宅里面的王爷,心越大,活的越滋润。

    李愔过了这个年就要死,李治被圈禁,而这两个人出现在皇家的家宴上,如何不尴尬?

    “你说,在蜀王被处死之前,这事儿还会不会有转机?”聊起明儿个皇宫中的宴会,房遗爱询问起了李愔的事儿。

    “你觉得呢?”玄世璟看向赵元帅,想听听他怎么说。

    “够呛。”赵元帅摇摇头。

    玄世璟笑了笑:“这几年元帅长进不少啊,与刚刚认识的时候的一根筋大为不同啊。”

    “唉?侯爷刚认识我的时候觉得我是一根筋?”赵元帅一愣。

    “差不多,跟长安城那些富家子弟没什么不同,就是比他们懂轻重一些而已。”玄世璟说道。

    “喂,你们两个,跑题了。”房遗爱见两人聊起刚认识的那会儿,连忙出言将话题拉回来。

    “元帅都能猜出来的事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玄世璟笑道:“房二哥,别忘了,李愔一来是牵扯到前隋那些老不死的,联合起来造他老子的反,二来,李佑连同阴弘智早饭都难逃一死,李愔有什么特殊的吗?而且,李愔在李二陛下心中的印象,简直就是差到了极致,若是寻常他上进一些,别去祸害一方,老老实实的,规规矩矩的,说不定这会儿还能留下一命。”

    “这是陛下算起总帐了啊,蜀王累积起来的罪名,不死难以逃天下人悠悠之口。”赵元帅说道。

    “就是这个理儿。”

    “那晋王呢?”房遗爱问道。

    “晋王啊,关乎陛下的脸面,这事儿,也没的说。”玄世璟笑道。

    脸面?玄世璟这么一说,房遗爱和赵元帅都疑『惑』起来,这跟陛下脸面有什么关系。

    对于晋王李治的事儿,别说这俩人了,就是外面的朝臣知道的也不多,真以为李治就因为卷了十几大车的财货跑路才被抓回来的?或者是在岷州扩充军备才被抓回来的?

    那是李二陛下要脸的说法。

    被自己的儿子戴了原谅帽,这事儿能往外说吗?

    “晋王的事儿你们就别问了,反正晋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与咱们也没多大关系,别瞎搀和,知道吗?”玄世璟警告两人:“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万一要是有人找你们为晋王说话或者办事儿,都装傻充楞,别把自己扔进去。”

    房遗爱和赵元帅两人点点头,他俩也听出来了,晋王的事情不一般,这当中肯定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事情,而正是这些事情,注定了晋王的悲剧。

    仨人坐在楼下的大厅之中,而三个女人,则是去了楼上,不知道聊些什么。

    “对了,这些天一直都帮你留意蜀中那边儿的消息呢。”房遗爱说道:“前阵子没动静,可能是这边儿的消息还没有传过去吧,现在人都死了,蜀中那边儿还真出了点儿不一样的动静。”

    “那些人?”玄世璟问道。

    “极有可能,得到的消息不是太准,已经让人专门去查了,要是能在蜀中解决,就不必拖下去了,让他们流窜进了长安,更棘手,长安可不是蜀中,即便动作大一点儿,当地的官员知道这事儿背后是一个侯爷,还是个驸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事后说不定还能借着捞点儿功绩,长安可不一样,水太深,老狐狸太多,容易扯出事儿来。”房遗爱解释道。

    玄世璟点点头:“说的也是,现在说不准有多少人看我不顺眼嗯。”

    “不是看你不顺眼,是看神侯府不顺眼。”赵元帅小笑道:“神侯府在长安就跟个特例似的,名义上是朝廷部门,实际上,朝廷里的人谁也伸不进手了,所以。。。。。。”说道这里,赵元帅撇了撇嘴:“有些人,拿不准神侯府,也就只能当成敌人看待了。”

    “不容易啊,这些年大唐一直在走上坡路,朝中的情势再也没有一边儿倒的时候,正是因为这样,时局复杂,新旧势力交替,『摸』不准神侯府被当成敌人也是正常。”

    如今的大唐,老牌世家的影响力一天不如一天,一些老一辈的人在朝堂上还好,终有一天,他们会离开大唐的权利中心,又有多少后辈,能接过他们的担子,继续在朝堂上辉煌下去呢?

    很明显的例子,杜如晦在朝中曾经也是一员大佬,杜如晦去世之后,杜家的门户便是大不如从前,还有王珪。。。。。。

第二百六十章 出路(下)() 
“不过现在有你这个显眼的侯爷在,还真没什么人敢主动找人神侯府。”房遗爱笑道。

    “什么意思?”玄世璟问道:“我怎么就成了显眼了。”

    “想想这几年,招惹你的人,好像下场都不怎么好。”赵元帅说道:“侯爷你是闷声整治人啊,到了年前更不得了了,干脆大张旗鼓了。。。。。。”

    赵元帅指的是玄世璟带着人抄了法华寺一事,在整个关中闹的沸沸扬扬,接下来朝中三生六部对寺庙的管制让整个关中的和尚都是人人自危。

    没有文牒的和尚出家无论多长时间,统统一律强制还俗,至于还俗后有没有土地,朝廷不管,饿死也不管。

    当初朝廷官府可是规规矩矩的给你们丈量土地的,你们自己作死弄丢了,这能怨谁?还想让官府重新分发土地?哪儿来这么好的事儿去。

    天子一发话,朝中的官员也发了狠,佛门如今弄出这么多事儿来,当初也是他们手底下的官员不作为闹出来的,他们若是还不积极一些,态度不明确一些,恐怕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当官儿的谁不想在李二陛下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将来自己的仕途也有指望。

    “这么说来,在长安城,张扬一些也不是坏事,至少能够震慑到一些人。”玄世璟笑了笑说道:“我越是做的出格,一些盯着我的人就越放心,相反,我越是做的完美,他们就越是提心吊胆,真是有意思。”

    “朝堂官员,说句不好听的,只能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要是浊水之中冒出一股清泉来,一,你要被同化,二,你要被众人群起而攻之,灭掉。”房遗爱说道:“这就是我爹跟我说的为官之道,小璟若是浑身是破绽,反而更是让人放心呢,他们会更放任你,让你折腾,因为他们想要扳倒你的时候,手上有无数的‘把柄’。”

    正是因为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所以才来的官官相护这么一说。

    贞观朝虽说名将名臣倍出,但是官场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不干净的,无论是长孙老狐狸还是程咬金这个老油条。

    干净的人,在官场上混不下去,这就是事实。

    “那来年,神侯府还是要照旧?”赵元帅问道。

    他与房遗爱来玄世璟府上,一来是过年走动拜访,这是礼数,二来,三人聚在一起,也要商量商量来年神侯府的出路,一整年,总要有个方向。

    三人是整个神侯府的核心,锦衣卫的领导者,这种事情自然也是他们来商讨,下面的锦衣卫只管接受命令,按照命令办事儿。

    “神侯府与大理寺走动最为亲近,这过去的一整年当中,神侯府寻常都是帮着大理寺在查办棘手的案件,无意之间,大理寺可欠了神侯府不少人情呢,将来即便是在朝堂上有人说神侯府的不是,戴胄也会出面维护,不仅仅是在朝堂上。。。。。。神侯府虽说是陛下给我的开府之权的产物,但是对于戴胄来说,其用处,可比大理寺的那帮人更大呢。”

    “说的不错,锦衣卫无论是身手还是头脑,都是一等一的,比大理寺的那班差人在办案上不知强了多少。”房遗爱附和道。

    “所以我觉得,除却查办一些棘手的案件之外,锦衣卫还可以做些别的,不要大材小用,只要锦衣卫做到对朝廷至关重要的位子,那往后整个神侯府,即便没有我,没有咱们三个人,或者咱们三个不在长安,也没有人敢动。”玄世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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