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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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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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的以为自己在担忧自己的贞…操。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受到挑衅,手中的针又悄悄露出针尖,就在他思考要不要直接干掉这人时,苏灼言开口了,“教主,这木屋你也知道,只有这么一张床,你不会让我以天为盖地为庐吧?”

    “你要是今天干掉我,明天就没有野兔了。”说罢苏灼言负手而立,只盯着床上的人看。

    “”

    以东方不败的眼力,自然能看出苏灼言是真的没意识自己真正在意的部分,说不清当下自己是什么感觉,大脑塞入了太多的细节,不知是什么反应。他如此坦然的回应,反而让如此在意的自己,真的朝“被非礼的小姑娘”去了。听了的话,东方不败沉默片刻,翻身背对着苏灼言。

    苏灼言一笑,利落地脱下外套只着里衣,跟着躺了下来。

    果然野兔是个好东西啊

6。蜜饯() 
这一夜悄然改变了什么,又好像没有。om至少在苏灼言看来,那个满身是刺的教主大人态度微微软和了起来,虽不明原因,但也乐得这样的结果。

    比起不明缘由的苏灼言,东方不败的心情就复杂很多。

    不说自己当上教主的这些年,就算是自己在任我行手下的时候,自己也足够狂傲。更别提后来因为葵花宝典而挥刀,哪怕被视作自己一生的耻辱,自己却并不后悔,教主的威严哪怕是教众都不能扯去分毫,除了杨莲亭这个意外,他觉得自己今生都没什么不同了。

    不允许任何人触碰自己,不走出黑木崖的院子,不怒自威。

    然而这一切都在自己兴起时喝了那好些酒之后全部走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一个嘴毒的有本事的古怪的男人,万丈悬崖下。

    而现在,自己竟然默许了这人爬上自己的床!要知道在教里,哪怕是走进自己的屋子内就都是被拍死的结局。而现在自己竟然允许他躺在自己身旁。虽说有环境的因素,只有一张床什么的,但只要自己心狠点,就算他睡树上与自己何干?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就同意了呢

    人生第一次和旁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东方不败睁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夜好歹是过去了,期间东方不败一直提防着他转身,轻微的动作就惊醒什么的细节就不再提了。

    大清早的,外面都雾蒙蒙。浓厚的露水挂在到处的树枝上、茎叶上。天还没大亮。om苏灼言沉浸在睡梦中安安稳稳。

    东方不败一转头,就能看见这人俊美的侧脸,眼帘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眸子,睡得香甜。心里涌现出一股暴躁来,本座睁着眼睛到天明,你这个始作俑者反而睡的好,这是什么道理?起了念头,就立刻行动,伸出自己的左脚,只听“咣”一声,身旁之人就被踹到了地上。

    下一刻就见那人朦胧着双眼坐起身,胳膊架在床上,抬个头,视线中正好对上还在床上的东方不败。

    “早,这是怎么了吗?”

    一抬眼就看见苏灼言眯起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间带着朦胧的睡意,眼尾扫过来时竟无端让人心头一跳。

    东方不败坐在床上,对着矮了自己不止一头的人抬了抬下巴,一脸矜持,“天都大亮了,还不去伺候本座洗漱?”

    “”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苏灼言再怎么折腾也醒了,看了眼还雾蒙蒙黑漆漆的外面,再看看一脸理所当然使唤自己的教主大人,他一脸复杂的重复,“天都大亮了?”

    “废话什么,我说是就是。”

    “”

    成吧,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苏灼言起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利落地穿上外衫,一句话不说的就出门去了。

    今天怎地这么好说话?他这么利落的出去了,使唤人的东方不败反而有些狐疑。

    吃过一顿后,照例是苏灼言给人熬药治病,歇了两日后,东方不败的气血渐渐补充回来,但身上骨折的地方却没那么容易好,只是他自身的内功深厚,再加上苏灼言的离经心法在旁医治,才没有刚开始时那般严重。

    相处的时日多了,两人的关系也不如个刚醒时那般紧绷,两人同睡一床也没有那么敏…感,说到底东方不败也是一代枭雄,心胸自然不必说,被苏灼言的态度所扰,也就渐渐不是那么放在心上,只不过日常的斗嘴两人都乐在其中罢了。

    又是一日,山中无事,但东方不败就是看不惯苏灼言那优哉游哉的样子,遂找到了新的折腾他的法子。

    一手绷着绷带,另一边却是毫不在意地翻身上了屋顶,顶着苏灼言不赞同的目光,还有心思朝下面笑道,“憋了这些时日,你不要拘泥于此。”说罢还招招手,一脸笑意。

    苏灼言捧着药碗在下面幽幽地叹了口气,早在在捡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这不把自己身体放在心上的状态,现在只不过是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罢了。轻身一跃,轻而易举地就上去了,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首当其冲地把药碗递给他,“喝。”

    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让东方不败渐渐摸清了苏灼言的性子,其他时候都好,只要你不怕被噎个半死,你就是怎么耍脾气都没关系,但一到有关医术的方面,就算是东方不败也不想触其锋芒。天知道在他无意间知道,他在给自己疗伤时一下重过一下的针,就是因为有一次他嫌弃药太苦而倒掉些时的心情,总之,从那以后,无法无天的教主大人,学会了不动神色地配合。

    现下,看着碗里黑乎乎一片,又黏又稠的药汁时,就算是武功第一,也忍不住有种想把碗顺势扔下去的冲动,但不说这人就在自己旁边看着,他就是扔下去了,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一定是惨无人道的“治疗”,遂,自己就算再嫌弃这碗药,还是仰头喝下去了。虽然这人嘴毒,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这人不易察觉的关怀的,对于这事儿,他的感官是新奇的,也就放任了这种关怀,两人的相处也就亦敌亦友了。

    苏灼言静静地看着他喝药,对于他配合的态度心下满意,又见他再一次因为药的苦涩黏腻而皱了眉头后,从身后抓出一个纸包,撇开外面的纸,露出里面的蜜饯来,取出一块塞进东方不败的嘴里。

    东方不败的身子一僵,却没有躲开,蜜饯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让他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斜了眼苏灼言,“这玩意儿哪来的?”

    苏灼言把纸包往他的怀里一塞,就在东方不败的身旁坐下,跟着他一起在这个不算高的地方往远看去,听了他的话,好心情地说道,“一直随身带着,只不过前些日子没想给你吃。”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眉头就是一跳,怎么,本座吃个蜜饯还要通过什么考验?!

    还不等他发作,就听苏灼言眯了眯眼,毫无停顿地继续道,“不过看在你这些天好好吃药的份上,就全给你留着了。”

    这是哄小孩儿呢?!东方不败转身就抽出匕首抵在苏灼言的颈上,冷声道,“蜜饯而已,你还想藏几天?”

    听了他的话,苏灼言脸上的笑意更浓,虽然教主你的关注点不太对,但这样自己的确舍不得再藏下去了呢。他也不在意近在咫尺的匕首,直了直腰背,不怀好意地撩拨道,“那我怕是不能告诉你,前几日的药里都被加重了黄连,教主您一个手重,直接抹了在下的脖子可如何是好?”

7。气() 
东方不败冷着脸,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这么想着,手中的匕首更加向前,抵着苏灼言的脖子,殷殷的红随着力道闪现出一点,苏灼言感受到微微的刺痛传来,面色不变地笑道,“教主还吃不吃我的药?”

    “不吃!”

    “那想来教主大人是想到可以康复身体,并且走出去的法子了,不吃也就不吃罢。om”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气,那个样子让东方不败看着都牙痒痒。

    但他说的问题的确棘手,自己的身体没好不说,自己一个人的确不容易出了这崖底,但让他就这么服软又不甘心,又不能对这个笑眯眯的人做些什么,最后只能自己生闷气。意识到这点后,东方不败的脾气越发不好,苏灼言明晃晃的手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持着匕首直接插…进去!生生忍耐的感觉让他直接扔了匕首,跳下房顶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像逗过头了。

    苏灼言看着那人的背影,轻咳一声,紧跟着东方不败的步伐,捡起了那把被迁怒的匕首,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轻声哄道,“教主大人,在下知道错了。还请您给在下一个补过的机会。”

    “在下再也不敢多放黄连了。”

    “您可别动气啊,现在身子还虚弱,别动不动就提气啊。”

    “您看看,在下给你吹个笛子、弹个琴如何?聊当在下的赔罪啦。om”

    东方不败被他烦的不行,但还憋屈地甩不掉他,回了木屋坐着,苏灼言也要紧随其后,一脸自己欺负了他的样子,话也不说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你,东方不败被他缠得不行,只能冷声道,“你闭嘴。”

    “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坐在简陋的木塌上,却有好像坐在御座上的气势,一脸冷漠地看着不远处的苏灼言,气势逼人。

    苏灼言看他这样反而一反常态地不再纠缠,而是后退一步,微微一笑,温声道,“别气了,我这就给你熬药去。”

    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施施然走出门,东方不败深吸了几口气才没有当场强行毁尸灭迹。这人总是这样,每当自己真的在气头上的时候,想要认真和他掰扯掰扯,他总能摆出温柔的样子全身而退,留下自己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然后时间久了,自己稍微缓和一点后,他拿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到自己跟前讨趣,让他气不得,笑不得。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东方不败也摸到了苏灼言的些许脾性,别看他天天温温柔柔,笑得好看,但他整个就是一个恶趣味。性格恶劣不说,还能不动声色地坑你一把。记仇不说,还能让你不得不吃下这个亏。

    就像这次黄连之事,如若他不说,自己哪里能知道他多放了黄连在里面?还要苦自己多久?怕是连怀疑都没有,还会感恩戴德他的劳心劳力,虽然自己没有那感恩戴德的心思,但只要套到普通人的身上,结果显而易见不是吗。

    这么一想,东方不败浑身一颤,深切地发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只不过,他会说出来他做过的事,这个事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交情还是其他?要知道这种撩拨他怒火的事情,寻常人就算是做了,也会捂得死紧。哪里有胆子再说出来?这么一想,其实苏灼言就是胆大包天?

    亏自己还软化了些,觉得这人什么深藏的温柔,不动声色的关怀,都是屁话!这么看来,这人从心到肝都是黑的,哪有自己想的那么好。

    要说自己自跳下这悬崖,运气就没有好过,浑身是伤不说,还遇到一个全身上下写着黑的人,这在往常,就试问哪个人有胆子这么对他?扒皮抽骨都是轻的。

    木门被轻轻推开,打断了东方不败的思绪,就听那个在他眼里浑身写着黑的人端着药碗,满脸温和地递过来。谁知道苏灼言这样温柔的样子,是那个性子?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接过碗,没有半点犹豫地喝了下去。果不其然,这次的苦度比前几天降低了很多,至少不会苦得他咽都咽不下去的那种。

    苏灼言见此微微一愣,好像在惊讶他为什么能一点都不犹豫地喝下去,他明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放些什么进去不是吗?至少该质疑或者询问下才对吧?他难得的对东方不败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愣了一瞬。

    东方不败还能不知他想的是什么?斜了他一眼哼笑,“怎么,这次不放黄连了?”

    “哪敢啊,再也不放。”

    “这事儿你藏着就好,干嘛告诉我?”东方不败的性子也是,对于自己疑惑的地方直接了当地就问了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苏灼言,薄唇一勾,眼波间的流转带着丝丝扣扣的危险气息,一张精致艳丽的脸上气势全开,明明不是正眼看你,漫不经心的态度,只是一个答案而已,反而给人觉得极度危险,让人忍不住跪倒在地,也让人忍不住想把心里知道的全部掏心掏肺地说出来。

    直面东方不败,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的苏灼言,结结实实地怔忪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东方不败正等着他的回答,谁知这人走神走的光明正大,连自己的问题也不理,拧着眉更加不快,嘲讽道,“怎么,一个回答都不屑说了吗?”

    苏灼言忍不住后退几步,脸上反射性地扬起笑容,完美地掩盖住自己的失神,他定了定神道,“教主多虑了,只是觉得这般熟识了,坦诚相待也没什么不对。”

    说完,苏灼言眼神漂移,也不知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就道,“教主好生休息,我再去探探地形。”说罢收了空碗,不等人回答,就转身离去。

    好在东方不败的心思也没在苏灼言的身上,没发现他的不对,在苏灼言离开后,东方不败静默半晌,语气复杂地重复,“坦诚相待?”

8。我抽不死你() 
东方不败和苏灼言在崖下住的正好,时不时逗个嘴吵个架,却不知黑木崖上,早就因为教主的失踪而人仰马翻了。om

    庭院里,童百熊童长老的大嗓门隔了老远都能叫人听见,更何况现在他不仅是用嗓门,还加上了雄厚的内力,一句话未说完,武功低微一些的头胀欲裂,竟是站都站不稳。

    “格老子的杨莲亭!你到底把教主弄到哪里去了!”

    听到问话的人皆低垂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按理说东方不败那人的武功,能把他如何的人实在不多,或者说极少。但就童百熊这一声问话,竟没有一人反驳不合常理。皆因东方不败宠信杨莲亭的举动众人皆看在眼里,武功上不能对那人做什么,不代表杨莲亭这小人不会仗着东方不败的宠信而做些什么坏事。趁其不备,能得手的几率甚大。遂,教主失踪,旁人不说,心中却第一个怀疑杨莲亭这个总管。

    杨莲亭此人,说是小人都算是抬举他,本是日月神教中职位较低的小人物,却因为东方不败的独宠而胡作非为,心计之叵测,下手之狠毒,无不能说明他的小人心性,教众却因为东方不败的宠爱,无奈隐忍多时,这次教主失踪,几位教内顶梁柱一合计,发觉再不能让杨莲亭这般行事,再这样下去,日月神教早晚会被这人土崩瓦解。

    这才得了消息,立刻赶了回来,质问杨莲亭。

    杨莲亭对上这些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强打着精神高声道,“别问我教主在哪,本总管还想问你们呢!你们这帮以下犯上的小人,教主不在就立刻上山,可是要造反啊?!”

    还别说,杨莲亭这么一句话,让直肠子的童百熊一愣,反而不知道如何应答,杨莲亭见此,乘胜追击,继续开口道,“你们几人可是想进大牢走一遭?”顿了顿道,“如若不然,就给我退下!”

    童百熊听他胡扯,恼怒地喊道,“你个杨贼闭嘴!”

    一旁的桑三娘解下腰间的鞭子,“啪啦”一声击打在地上,脆响声传来,让两人同时闭上了嘴。就见她英姿飒爽,一身暗红色劲装,朗声开口道,“教主在何处,我等会查清楚,只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请杨总管和我们走一趟了。”说完狠狠瞪了一眼童百熊后,手下的鞭子一甩,就看那鞭子好像一只有了自我意识的绳子,顷刻间把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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