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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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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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儿难道瞒着我们什么吗?”

    娄母娄父面面相觑,这几天瑞儿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但也没什么异常。

    “他房间在哪,带我去吧。”

    洛安想了想,看向娄母,平静道。看来娄瑞儿并没有跟他父母提起她答应帮他捉采花贼的事情。

    “恩公,请跟我来。”

    娄母自然以恩公为大,有礼地伸手做出请状,带着洛安一行人去了娄瑞儿的房间,不明白恩公的姐姐怎么拎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女子,看上去甚是狼狈。

    娄瑞儿因闲着无事,正在房里做针线活,突然“砰”地一声,门从外被打开,一个黑色的东西扔到了他的脚边,他被吓一跳,抬头间,他竟看到了恩人,心里满是不可置信,再看看脚边,是个被绑着的女人,头埋在地上,嘴里痛苦地哀嚎着。

    “娄瑞儿,你可还记得是这个女人那天窃了你的香?”

    洛安上前一把抓起了那个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让娄瑞儿辨认,她心里其实已经完全确定是这个女人了,这女人一进娄府就不敢抬起头来,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娄瑞儿低头看了眼尤三千,瞬间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恐,他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颤着手指指着尤三千,惊叫道:“是她,就是她……那夜就是她……呜呜…呜……”

    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那天夜里,他中了这个下三滥女人的**药,本没了意识,可他身子天生敏感,感觉到身上一股凉意,他迷蒙地睁了睁眼,朦胧中就看到这个女人正骑坐在他身上用她那双脏手摸他光裸的身子。

    他顿时被吓得脑子清醒了一半,想反抗,却浑身使不出力来,只能哭泣地求她放过他,可她置若罔闻,依旧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那时他满心恐惧、绝望、无助,后来娘亲来他房里看他,这女人就立马跳窗离开,而他贞洁已经不保,只想寻死。

    娄瑞儿看向尤三千的眼里突然迸射出强烈的恨意,突然,他像疯了一样冲上去撕打尤三千,毫无形象,像一个泼妇,嘴里还嘶喊道:“都是你……是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尤三千的脸上被娄瑞儿的指甲划了好几道口子。娄瑞儿虽是一个弱男子,可发起飙来,也是相当恐怖的,尤三千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撕打,痛苦地恨不得立马死了算了。

    娄父娄母都在一旁哭了起来,心疼地看着儿子癫狂的模样,知道现在上前拦他也拦不住,让他好好发泄一顿吧,只是下一瞬,她们突然惊慌地看着娄瑞儿,阻止道:“瑞儿,不可啊!”

    只因娄瑞儿觉得撕打还不够解气,他红着眼睛看到桌上的剪子,立马伸手抓了那把剪子想往尤三千身上捅去,尤三千已经吓得尖叫了起来,剪子快刺进尤三千胸膛的刹那间,一只手突然徒手握住了锋利的剪子上的尖刃,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在那瞬间静止了。

    “娄瑞儿,何必让她的血污了你的手?而且,你杀了她,你也得抵命的,难道你想为她陪葬吗?”

    洛安将剪子从娄瑞儿手里拿了下来,看着娄瑞儿,笑着说道,全然不在意自己已经滴答着鲜血的手。

    而尤三千已经晕厥了过去,狼狈地趴倒在了地上。

    “我,我不知道……”

    娄瑞儿终于清醒了过来,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一头长发因刚才的撕打全部凌乱地披散了开来,衣衫也变得有些凌乱,身子仍在微微颤抖,满脸泪痕,茫然无知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刚刚差点杀人了。

    “起来吧,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洛安想伸手扶起娄瑞儿,才发现自己伸着的手受伤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换了另一只手去扶他。

    “恩人,你,你的手受伤了,呜呜…呜……是我伤了你…对不起……”

    娄瑞儿看到洛安受伤的手,惊地立马上前一把抓起她的手,发现她手心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满心歉意,又哭了起来。

    “什么!笑尘,你受伤了!”

    凤无双听到娄瑞儿这么说,立马冲了过来,从娄瑞儿手里抢过了洛安的手查探了起来,顿时皱起了眉,心疼地低头吹了吹。想到以前娘亲告诉她的对伤口最快捷的处理方法,她顿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个伤口。

    洛安怔了怔,立马从她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朝她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无双,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比起美人爹爹他们受到的伤害,她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看向已经呆愣掉的娄母娄父,“府内可有干净的纱布?”

    “有,有,我马上拿来。”

    娄父匆匆转身出去拿了,娄母走上前来满脸歉意地看向洛安:“恩公,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总是给你添麻烦。”

    “不碍事。”

    洛安朝她笑了笑。

    顷刻,娄父便拿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团白色的纱布,洛安洗了洗自己的伤口。浸入水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凤无双和凤千雪都看得心里一颤,娄瑞儿坐在一边垂下了眸子,他已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个决定。

    待洛安要用纱布包扎伤口的时候,凤无双立马冲了过来,抢过了她手里的纱布,执着道:“别动,我帮你。”

    洛安看着她比自己这个伤者还紧张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便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包扎了起来。

    半晌,才包扎好,洛安看着自己被包成馒头一样的手,连未受伤的手指也都被布包得牢牢的,嘴角抽了抽,质疑道:“无双,你不觉得给我包得太夸张了?”

    “我觉得包得很好啊。”

    凤无双举起她的馒头左右看了看,甚感满意,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姐姐,你将笑尘的右手包扎成这样,你让他以后怎么吃饭啊?”

    凤千雪在一旁忍俊不禁道。

    洛安听到他说出了她的心声,眼泪汪汪地、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笑尘,以后由我来当你的手吧,你用膳时,我喂你;你洗澡时,我帮你擦身;你如厕时,我帮你提裤。好不好?”

    凤无双一把抓起笑尘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洛安,说道。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跟笑尘形影不离的机会,她怎能不紧紧抓住?

    “恩公跟姐姐真是姐弟情深啊!”

    娄父娄母欣慰地看着她们,感叹道。

    “呵呵!无双,不用麻烦的,我一只手也可以的。”

    洛安尴尬地从凤无双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委婉地拒绝道。

    这时,娄瑞儿突然走至洛安跟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洛安欲扶他,他却执拗地避开了。

    “瑞儿,你这是做什么?”

    娄父娄母看着儿子这一举动,不解地问道。只是儿子的回答顿时让她们止了声,默认了他的话,因为恩公的恩情对她们来说,实在重如泰山。

    “娘亲,爹爹,我想以自己的方式报恩。”

    娄瑞儿愧疚地看了眼自己的爹娘,转回头,一双眸子坚定地看着洛安,诚恳道:“恩人,你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的心,还为我捉住采花贼,让我解了气,我无以为报,所以请恩人收我做奴吧,我愿意这辈子都侍候在你身边。”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为何偏选这种?”

    洛安看出他眼里的真诚和坚决,有点不解,这男子好好的贵公子不做,偏要做她的奴,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因为我自见到恩人后,才发现自己之前活得有多窝囊、多懦弱。我看得出来,恩人不是一般人,所以我觉得,跟在恩人身边,我不吃亏,我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也一定会经历到很多以前从未敢想的事情,但我很期待。”

    娄瑞儿眼里已经闪烁着泪光,但依旧坚决地盯着洛安。现在在他心里,跟在恩人身边为奴不仅是为了报恩,更是为了自己。

    那天在船上,恩人跟他说“若他遇到这种事,只会想尽办法寻了那个采花贼,抽她的皮,剥她的筋,喝她的血,解了心中的气”的时候,他脸上虽不信,但是心里却深深震撼了,这种想法,他以前从未有过,也从未敢有过。

    一时觉得新颖,也觉得羞愧,同是男子,他却活得大大不如恩人。他甚至有丝愤恨不甘,觉得恩人没经历过,自然说得轻巧,所以,他后来跟恩人提了那个要求,只想验证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这几天,他一直在焦虑中度过,既期待恩人能将那采花贼捉到,又害怕害了恩人,让恩人也遭受跟他一样的苦难。他不敢告诉自己爹娘,因为若爹娘知道了,肯定会大骂他忘恩负义,她们会万分地肯定,恩人那样的弱男子一旦招惹了采花贼,定是凶多吉少的。

    却不想,恩人真的做到了,他现在真心服了他了。想追随着恩人,他想改了自己,想从恩人身上学到他以前从不曾有的东西。

    而且,他已不是清白之身,他拼了极大的勇气和心底的不甘才敢继续在这世间苟活,但已经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再待在深闺之中等待圆满的姻缘,因为这只是奢望。

    “你不在意我是谁吗?”

    洛安心里听着他的话语有了一丝动摇,没想到这娄瑞儿想事情想得这么深切,倒是挺特别的,是个可塑之才。只是自己目前的身份可是一个男宠,社会上最没有地位的存在,他知道后会不会后悔呢?

    “我想跟随的只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身份。”

    娄瑞儿想了想,坚定地说道。

    他现在想事情想得比任何时候都透彻,这段时日,这个决定在他左思右想间早成了形,若恩人真的有能力帮他将那采花贼捉了,他便追随他,哪怕为奴,他也想追随他。所以,这个恩人,他跟定了。

    “只是你的父母该怎么办?”

    凭着他那句“我想跟随的只是你这个人”,洛安的心就彻底动摇了,这男子竟是这么的死心眼,可是她就喜欢。凭着他这份死心眼,她也觉得以后若这男子跟了自己,也绝不会背叛自己。

    只是他不是夫妇俩的唯一的宝贝儿子吗?她夺人子女的行径可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恩公,让他跟着您吧,我虽不舍,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想负了这个理。”

    娄母率先开口答道。

    恩公几天前救了她儿子三回,这次又救了儿子一回。刚刚儿子失去理智,欲拿剪子杀人的时候,是恩公即时阻止了他,不然儿子会被冠上故意杀人的罪责,难逃以命抵命的死刑,所以是恩公救了他,还弄伤了自己,她满心愧疚和歉意。

    更何况,恩公还帮她们捉了这个该死的祸害,也让她们出了口恶气,她真的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对恩公的感激之情了,恨不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给恩公做牛做马才好。

    儿子心里的苦楚她也明白,他定是做了很长的心理斗争才做了这个决定的,既是他想亲自报恩,那便随他吧,因为若不随他,他以后心里也不会好过的。她看得出,恩公是个好人,以后也不会亏待他的。

    娄父也在一旁低敛着眼帘,隐着眼里的泪水,无声,表示了默认。

    “也好,我只当是你们儿子在我身边历练,若哪天他待得烦了,我会放他回来的。”

    既然人家父母都同意了,她再推脱,也显得矫情了,洛安如是想到,便淡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恩人。”

    娄瑞儿听她这么说,便知她已经同意他以后跟随她了,当即感激涕零地朝着洛安磕了一头。

    “谢谢恩公。”

    听到自家儿子在恩公身边有了自主去留的权利,娄父娄母也都万分感激。

    然而,凤无双偷偷拽了拽洛安的袖子,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真要收他做贴身小厮?”

    “嗯,怎么了?”

    “可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就揭穿了嘛!”

    “你这一说,还真提醒我了呢!”

    洛安明白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娄瑞儿,和善道:“我以后就叫你瑞儿了,瑞儿,我既然收了你做我的小厮,我也不瞒你了,我的姐弟其实分别是临安郡主和千雪郡子,而我不才,只是临安郡主的男宠,你以后唤我公子便可以了。”

    她这话也是说给娄父娄母听的,只希望大家别太惊讶。

第七十一章 撞破性别() 
不过这得让她失望了,三人都惊讶得嘴都可以塞下一个鹅蛋,怎么也没想到皇室的人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两个。娄父娄母都连忙哆哆嗦嗦地跪到了凤无双和凤千雪的面前,行礼拜见道:“草民见过临安郡主,见过千雪郡子,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郡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唯有娄瑞儿仍跪在洛安面前,惊讶过后就朝着洛安恭敬道:“是,公子。”然后再朝着洛安身侧的两人行礼拜见,声音有些颤抖。

    洛安对他这一行为略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都起来吧。”

    凤无双皱了皱眉,冷淡道。听到洛安那句“只是临安郡主的男宠”时,她心里就有些不悦,恨不得他把那“男宠”两字换掉,最好换成“夫郎”。

    “是,郡主。”

    娄父娄母都惶恐地站了起来,同时心里有些疑惑,恩公真的只是临安郡主的男宠吗?可在她们眼里,临安郡主和千雪郡子都对恩公极为迁就,甚至觉得恩公才是三人里头地位最高的人。

    “瑞儿,你为何还跪着?”

    洛安看向仍旧跪在她跟前的娄瑞儿,笑意盈盈地问道,她现在对这个便宜小厮越看越满意。

    “公子没让我起来,我便不起。”

    娄瑞儿低眉恭顺道。他看得出来,恩人虽只是男宠,但他之前能直呼郡主和郡子的名讳,说明他极得宠,地位并不低。

    所以他不敢大意,惹恩人不快。他想赌一次,看看自己猜得对不对。猜对了,他能让恩人满意,觉得让他跟随他是个正确的决定;猜错了,最多被郡主以不敬之罪处以掌嘴的刑罚,他既自愿为奴,那便受得起。

    “起来吧。”

    洛安亲手上前扶起了他,看向娄父娄母,笑道:“伯母,伯父,你们的儿子以后既跟了我,我也不会亏待他,每月都会予不低的俸禄,保证他的吃穿用度不会比现在的差。另外,对今日之事,也请你们一定保密,因为我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恩公说得是,说得是,我们对天发誓,对今日之事会守口如瓶,若泻出一字,必不得善终。”

    夫妇俩对恩公会善待自己的儿子的承诺已经感激涕零,两人连忙伸手对天发誓。

    “嗯,事情既办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了。”

    洛安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向两人告辞道。

    “恩公请慢走。”

    夫妇俩不舍地看了眼娄瑞儿,语气有些哽咽。

    “要不我让瑞儿在这多陪你们几日,过阵子再来接他?”

    洛安看出她们眼里对娄瑞儿的不舍,便善解人意道。反正都住在凤都,娄瑞儿若是想家了,她自然会放他回家住几日。

    “不用了,恩公将他带走吧,我们老两口过得来。”

    娄母摆手拒绝道。恩公对她们一家的恩惠她们一辈子都还不清,她再提些不该提的要求,就显得厚颜无耻了,就让儿子在恩公身边好好侍奉恩公吧,也许能让他淡忘那些不好的记忆。

    “娘亲,爹爹,放心,我会好好侍奉公子,也会好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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