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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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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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花酿乃酒中珍品,既然殿下愿意赏酒,音却之不恭。”申音谦逊一笑,看向洛安的秀目中流露出点点星光。

    接着,洛安就唤来几个小厮,交代说要在六月宅院里用晚膳。

    几个小厮听完洛安的吩咐,应了声,就匆匆退下了。

    片刻功夫,石桌上的糕点茶水被清空,摆上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除了叶逸辰和娄瑞儿,洛安一行人手边都放着壶酒。

    兴起时,四女就直接拿起酒壶相互碰了碰,接着豪气地仰头,大口吃酒。

    毕竟是男眷,不好插入女人间的较量,叶逸辰和娄瑞儿吃饱后,就先行离开了。

    见两个男子离开,剩下四女喝得更是酣畅淋漓,任醇香的酒液湿了衣襟、袖子。

    此时的主菜不再是桌上的美食佳肴,而是几人手中的酒、以及她们心中的快意人生。

    至戌时,几人才散去,六月七月对洛安和申音摆了摆手,就径自回房,各做各的美梦。

    由于同路,洛安与申音结伴同行,两人均微有醉意,走路摇摇晃晃的,一个搭着一个的肩,好不亲密。

    “音,到了,快进去吧。”两人先至申音的宅院,洛安立马松开申音,对眼前宅院的方向虚虚地指了指,醉醺醺道。

    “殿下可要进去坐坐?”申音对洛安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同样醉醺醺的,只是,她眸中的清明比洛安的多许多。

    “不了,我要回去,我家小辰辰和瑞儿在等我,去你宅院做什么?”洛安摆了摆手,连忙拒绝。

    看来醉得不清,否则她断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她对叶逸辰床第间才会用的亲昵称呼。

    说罢,她就转身,欲离开,忽然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拉住,她转眸看去,见申音拉住了她袖子,一脸不舍的模样,她嘿嘿一笑,调戏道:“怎么?音不舍得我离开?”

    申音秀目认真地凝望着洛安,微微点了点头,只唤了一声,荡漾着几分柔情,“殿下……”

    其实,还有“留下来可好”这句未问出,只是,心头压着什么,她说不出。

    “别闹了,回去睡觉吧,我也要回自己宅院抱自家夫郎睡觉去。”洛安从申音手里抽回袖子,对她摆了摆手,就径自转身,继续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申音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怔怔出神,再抬眸望去时,已不见洛安的身影,嘴边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就进了宅院,一夜无眠。

    另一边,洛安一回自己的宅院,就看到娄瑞儿提着灯笼守在门口,显然,他在等她回来,她顿时心里暖融融的。

    娄瑞儿一看到洛安,见她脚步踉跄,便知她已喝醉,连忙走上前,一把扶住她,蹙眉道:“安,你喝醉了。”

    洛安扑在娄瑞儿身上,闻到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就嚷嚷道:“瑞儿,我想跟你洗个鸳鸯浴。”

    娄瑞儿脸一红,一边吃力地扶着洛安往宅院里走去,一边慌乱地回道:“安,你还是自己洗吧,我已经洗过了。”

    结果,洛安反拖着娄瑞儿往浴房里走去,一脸无赖。

    娄瑞儿起初各种反抗,但耐不过某女的死缠烂打,最终只能屈从。

    本来在慕欢阁的时候,温泉挺大,两人共浴也不嫌挤,但这是在麟王府上,只有直径两尺多的浴桶,因此这次,两人共浴,显得非常拥挤。

    洛安无所谓,只要能挤下就行,而且,这样能跟娄瑞儿更加亲密地接触,因此,她乐意之至。

    于是整个过程中,娄瑞儿尽心尽力地帮她擦洗身子,而她尽心尽力地吃他豆腐,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玩得不亦乐乎。

    娄瑞儿那个痛苦啊,只觉得眼前这女人是老天专门派来折磨他的。

    洗完澡,洛安清醒了许多,在娄瑞儿唇上落下一个晚安吻,就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房间。

    徒留娄瑞儿在原地松了口气,羞红着脸看向自己尴尬的下面,嘴角扯出无奈的苦笑。

    一回房,洛安就看到叶逸辰趴睡在外室的桌边,身上仅披一件单衣,显然,这个男子也在等她,洛安心里的幸福感简直快爆棚。

    走上前,不等男子醒来,她就一把抱起他,往内室走去。

    叶逸辰惊醒,见自己在女子怀里,连忙伸手勾住她脖子,怨念地嘟囔了一句,“洛洛,你怎么总这么晚回来?”

    “辰,以后要是困了,就上床睡吧,你总这样等我,我会心疼。”洛安将男子放到床上,就将他身上的单衣和脚上的鞋子脱去,放置妥当,接着,她才自己脱鞋上床。

    “你要是能早点回来,我何需等你?”叶逸辰气哼哼道,接着,同往常一般,他给洛安身上的伤涂了药,才躺下,将她搂进怀里。

    “睡吧,晚安。”洛安亲了亲叶逸辰的唇,就在他怀里闭了眼。

    叶逸辰伸手用布遮了床头的夜明珠,也跟着闭眼睡去。

    第二日下午,麟王府,意料之中的客人果然来了。

    申雪出门迎客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总一副沉稳模样的女子被一个婢女搀着,身姿羸弱,脸色惨白,额上冒着冷汗。

    此女看到她,就颤着手拽住她的袖子,吃力地启口,祈求道,由于其正承受着难熬的痛楚,话语都不连贯,“申管家,带下官,见殿下,求你……啊——”

    还未说完,她就捂着肚子,痛苦地轻吟出声,姣美的面容皱起,冷汗淋漓。

    她身侧的婢女一脸焦急,手上紧紧地搀扶着她,看向申雪,祈求,“管家,求求您,让我家大人进去见殿下一面吧。

    大人她身中剧毒,生死攸关,而且,大人说了,她身上的毒只有麟皇女殿下可解,所以,我们今日才会冒昧寻上门。”

    “这——”申雪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洛安的吩咐,赶紧让开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快进吧。”

    一进府内,她就殷切地为两人引路,心里已有些猜测。

    恐怕,律芙身上的剧毒就是出自殿下之手。

    只是,殿下为何对这小小的星宿官下毒?

    难道是因为结仇?

    不对!

    那天看律芙离开的时候,还满面微笑,不像与殿下结了仇,那究竟是为何?

    事关人命,申雪未通报,直接将申音带去了洛安的宅院。

    远远地,就听见屋内传出琴音,申雪小跑着过去,果然见屋内洛安正在悠闲地抚琴,叶逸辰正趴在一旁翻着小人书,看得津津有味。

    纵然她知道此时打断两人又得遭殿下的冷眼,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殿下,老奴有事禀告。”

    手指拨动琴弦的速率骤缓,琴音渐轻,洛安眼都不抬一下,淡淡地问出一句,“何事?”

    “星宿官律芙来了,她情况不是很好,说中了剧毒,而这剧毒只有殿下您能解,老奴觉得生命攸关的,就将她先领了过来。”申雪一口气说完。

    “什么?”叶逸辰立马甩了手里的小人书,一脸震惊,“她真的来了!”

    洛安昨日说律芙会拜访府上,他半信半疑,却不想,今日果然成了真!

    莫非洛安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想到此,他看向洛安的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崇拜之意。

    洛安终于停了手上拨弦的动作,站起身,看向申雪,吩咐道:“申管家,麻烦你先将人安置到客房,我随后就到。”

    “是,殿下。”申雪见洛安不紧不慢的态度,便知此女心里都有数,更不敢怠慢,连忙应了声,就出去了。

    “洛洛,究竟怎么回事?她中了毒,为何非要来寻你,而不去寻其他大夫?”叶逸辰见申雪离开,就立马蹭到洛安身边,好奇地询问。

    “因为她身上的毒是我下的,自然只我可解。”洛安一边解释,一边拉着叶逸辰去了梳妆台那边。

    “辰,你仔细看着,正好可以现看现学。”洛安对身侧的叶逸辰嘱咐了一句,就拿起梳妆台上的易容工具,对着镜子,开始在自己面上涂涂画画。

    叶逸辰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此时听得洛安的嘱咐,他不多话,连忙敛下心神,认真地看着洛安易容的整个过程。

    不一会,洛安就变成了一个病娇美人,眼角拉拢,脸型看上去比原先瘦削了些,面色是病态的白,眸中的神色黯淡无光,很是憔悴,一看就觉得她患了重病,八成活不长的命。

    饶是之前见识过一次,但此时再次见识,叶逸辰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内心很是激动。

    他就想自己若能将洛安的易容术学个七七八八,一定不比那些习武之人弱,因为他可以百变,到哪都可以伪装自己。

    “辰,扶我过去吧。”洛安将手伸向叶逸辰,还不忘叮嘱一句,“切记,待会只需看,毋多说。”

    叶逸辰兴奋地点点脑袋,配合地搀扶上洛安。

    他觉得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经历一些意想不到的刺激,他很喜欢这种生活,也喜欢看她恣意张扬的模样。

    在他眼里,她的恣意张扬不在于外表,而是发自内心。

    两人来到客房的时候,就看到律芙和衣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眸,手捂着肚子,身体微微蜷缩,十分痛苦。

    她的婢女看到一脸病态的洛安走入,忍不住惊了惊,但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见随洛安过来的人皆以众星拱月之势围着她,便确定,这个病娇美人就是当朝的麟皇女殿下。

    于是,她立马上前对洛安行跪拜礼,“奴婢见过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洛安只当未见,径自往前走去,掠过婢女身的时候淡淡地留了一句,“起来吧。”

    那婢女本还想对洛安哀求一番,让她救救自家大人,却不想洛安径自去了床边,也不知她究竟是不是想救自家大人,一时不知该不该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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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曾心动过() 
大人今日用过午膳,身子就一直不爽,本以为是劳累所致,就去午休,未曾想,这一觉,未缓解她的痛苦,反增了不少。

    于是,她就想出去请大夫过来给大人看看,慌乱间,大人突然压着声音喊住她,说自己中了毒,需当朝的麟皇女殿下才能治,让她不要惊动他人,只消带其去麟王府便可。

    她心里纵是不解,也不敢违了大人的意,就偷偷摸摸地把大人带了出来,未惊动大人的家人。

    一路上,大人承受的痛苦越来越重,她只得催车夫让马车行得快些,结果马车一快,就颠簸,大人更是不好受,挨到麟王府的时候,几乎去了半条命。

    大人现在是其一家子的支柱,平时待她们这些下人多和善,这般好的人,若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想及此,婢女抹了把泪,跪行到洛安脚边,拽住她的裙摆,苦求,“殿下,求求您救救我家大人吧,她是个好人,平时没敢什么不好的勾当。这次偏偏中了毒,一定是有人妒忌她的好,故意下毒害她的!”

    洛安本想从怀里掏出解药喂给律芙,被婢女这一番闹腾,她立马转了兴趣,停手,看向脚边的女子,笑问,为装病,声音微哑,“你既说你家大人是好人,又如何树敌?如何让人恨到下毒害她?”

    叶逸辰有些想笑,奈何情况特殊,他只好憋着,而且他身边的未婚妻“病”着,为显得合情合理,他强迫自己在面上作出悲戚的神情。

    “奴婢,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道大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而且很有学问。”婢女未想到洛安会突然这样问她,一时慌乱得不知该怎么答,但在洛安压迫的视线下,她只得梗着脖子答,说得虽都是好话,但也实在。

    见躺在床上的律芙几近昏迷,口中溢出细碎的呓语,她急红了眼,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手上更紧紧扯着洛安的裙摆,摇了又摇,“殿下,奴婢求求您,救救我家大人吧,呜呜,救救她,快救救她。”

    见婢女救主心切,洛安不禁有些感触,弯腰伸手扶起她,“你放心,有本殿在,你家大人不会有事。”

    说罢,她就转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接着,从瓶内倒出一粒药丸,喂进律芙嘴里。

    律芙似乎还有些意识,径自将洛安喂给她的药丸吞了下去。

    过了片刻,她脸色渐渐好转,狰狞的神情平静下来,悠悠转醒,睁眼,有些迷惘,一边起身,一边按了按额角,沙哑着声音嘟囔了一句,“这里是哪?”

    “大人,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婢女激动地伸手扶住律芙,让其坐起身,忽然,她转身,向站在她身后的洛安跪下,磕头,嘴里连连说着对洛安感恩戴德的话语。

    律芙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看向洛安,眸光颤了颤,随即,她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欲对这个害她差点丢了性命的女人磕头行礼。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同时,她心里很惊讶,怎么几日不见,这女人就病成了这副德行?!

    洛安连忙上前扶住律芙,很是亲切和善,“律芙,咱俩也算熟人,何必见外?”

    律芙怔怔地望着洛安,恨不得穿透她的眼看清她的内里,实在不明白一个人为何能表里不一到这种地步。

    “你也起来吧。”洛安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婢女,吩咐了一句。

    “是,殿下。”婢女站起身,感激地看着洛安。

    真不知,若知道她家大人身上的毒就是洛安下的手,她会产生什么反应。

    洛安又羡慕地看向律芙,感慨,“律芙,你这奴婢倒挺忠主。”

    律芙皱眉,“殿下,阿幺对下官来说是家人,下官不会将她随意送人,请殿下恕罪。”

    “你想多了,本殿还没寒酸到跟你讨人。”洛安一阵无语,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这律芙竟然也能想出其他意思来。

    此女的确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却聪明过了头。

    律芙一讪,未曾想竟是自己想多了。

    阿幺则有些感动,感动于自家大人对她的维护。

    正事不能忘,于是,洛安看向身后跟来的一众人,开始赶人,“对了,本殿有事想与律芙单独谈谈,你们请便。”

    申管家跟一众小厮只好有眼色地离开。

    叶逸辰拽着洛安的袖子,委屈地瞅着她,可怜兮兮道:“洛安,你不会也想赶我走吧?!”

    “怎么会?”洛安拉过叶逸辰的手,安抚性地摸摸,“我现在是病人,你是我未婚夫,应该陪伴在旁,你要是真想留下,就留下吧,但别插话,就乖乖地坐在我身边。”

    叶逸辰点点脑袋,自觉地搀扶着洛安往桌边走去,心里琢磨着正好可以听听洛安跟这个律芙之间究竟有什么事要谈。

    律芙对一切都心知肚明,既是悲哀,又是无奈,转眸看向她身侧的阿幺,吩咐道:“阿幺,你也出去吧,顺道把门关上。”

    阿幺很不解,不明白自家大人什么时候跟麟皇女殿下有了交集,但在律芙的视线下,她只好应了声,退出了房间。

    “坐吧。”与叶逸辰坐下后,洛安就对律芙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坐下。

    律芙也不客气,随意拣张凳子坐了,嘴紧抿,似乎只要洛安不问,她就什么都不说。

    见叶逸辰就坐在洛安身边,一副对她们谈话洗耳恭听的模样,心里顿有些惊讶。

    她记得上次殿下与她谈事情的时候,明明让逸辰公子回避的,怎这次没有?!

    其实,她很羡慕眼前这一对,相知相恋,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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