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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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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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只要她一直都好好的,其他的,都已变得不重要。

    郁秋波看着眼前这个怪诞的女子,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脸灰败,声音有气无力的,“凤沐麟,算你狠!”

    突然,她用力挣扎起来,像一只绝望的困兽,想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为自己作最后一次搏斗。

    她双眸暴突地瞪向洛安,迸射出浓烈的恨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话语间透着无尽的愤恨,不甘,以及绝望,“凤沐麟,你这个贱人生出的贱种!

    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的!我恨你!我恨你!我就算做了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扒你的皮,啃你的肉,抽你的筋,喝你的——”

    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就重重地垂下了头,要不是因为身体被绑在树上,她一定会像一滩泥般往地上软去。

    她的额中央,赫然插着一把箭,几乎贯穿她整个头部。

    猩红的鲜血从那血洞中汩汩流出,流遍她整张脸,然后沿着脸颊、脖子一路流下,在雪白的亵衣上蔓延,开出绚烂的血色之花。

    她那双狰狞的目,仍死死地瞪着前方害死她的凶手,即使死了,但里面的恨意未减分毫,反而因着鲜血的渲染,更浓烈了几分,那模样,恐怖至极。

    然,罪魁祸首一点不害怕,反而轻笑出声,“我等着。”

    这次,她身后的娄瑞儿没有回避,反主动走上前,执过她的手,紧紧地握了握,给予她温暖。

    他知道,郁秋波刚才那句“贱人”触了安的逆鳞,所以,他理解她此时这般冲动的行为。

    甚至,他也觉得这个郁秋波该死!

    洛安回握住娄瑞儿的手,眸中的冷冽渐渐散去,对他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呜呜……别杀我,别杀我……呜呜……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老东西有关,你们要算账就找她,别找我!

    呜呜……别杀我,我还不想死……”这时,耳畔传来郁春竹沙哑的哀嚎声,话里的内容将其人性丑陋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洛安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一脸好笑。

    这么个重要人物,她怎能不将其灭口?

    不过,对这头肥猪,她都懒得亲自动手,感觉会降了自己的格调。

    对了!正好可以将其留给瑞儿练练手!

    想到此,洛安就不怀好意地看向娄瑞儿,“瑞儿,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看到这头肥猪占我便宜,就恨不得剁了她占我便宜的那只手,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试试?”

    娄瑞儿面色一白,惶恐地后退了一步,“我——”

    “我什么我?不就是剁手?又不是让你杀人,你怕什么?”

    洛安一把抓住娄瑞儿的手,将他拖到郁春竹面前,然后命人将郁春竹的右手解放出来。

    怕郁春竹乱动,她还命人将那只手禁锢住,让其动弹不得,只能等待被剁的命运。

    接着,洛安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并将其郑重其事地塞进娄瑞儿手里,眸光认真地看着他,低喃出声,“瑞儿,想陪我一起杀戮吗?”

    此刻,她必须逼这个男子跨出这一步!

    因为只有经过血的洗礼,他才能真正地蜕变!

    这一瞬,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周围的一众黑衣人都紧紧地盯着这一幕,想看看这位柔弱的娄公子究竟几斤几两重,值不值得她们拥护。

    七月不忍心,想上前阻止,却被六月一把拦住。

    六月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眸中满是不赞同。

    七月眸中盈满泪光,将唇咬得发白,最终,她将那跨出去的一步缓缓地收了回去,仿佛千斤重,异常艰难。

    回到洛安这边,听得洛安那一句沉重的问话,娄瑞儿眸光狠狠地颤抖了起来。

    沉默了良久,他突然握紧匕首的手柄,从鞘中拔出刀刃,“铿”的一声,在他心里回荡,手,在颤抖。

    “啊——”

    忽然,他嘶喊出声,这一瞬,他举起匕首,使劲全力往郁春竹的手腕上落去。

    “啊——”

    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不过,这一声是郁春竹的。

    一只手落地的同时,匕首也落了地,猩红温热的血液从那断腕处喷涌而出,溅在娄瑞儿和洛安的脸上,血压渐小,那股血泉开始缓缓下降,依旧溅了两人的衣。

    听着耳畔杀猪般的哀嚎声,洛安一阵烦躁,索性射出一枚暗器,直直钉在郁春竹的喉上,给她一个痛快。

    忽然,身上传来重压,洛安连忙扶住对方。

    只见男子脸色比死人的还苍白几分,柔和的眉目间,此时尽是疲倦,她顿时一阵心疼,同时满心歉意。

    接着,她索性一把打横抱起浑身已经脱力的男子,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

    走至六月七月身侧的时候,她停了停,冷酷出声,“收拾残局,不得有误!”

    姐妹俩连忙恭敬地应道:“六月(七月)谨遵主子吩咐。”

    洛安听得姐妹俩的应声,就继续往外走去。

    周围的一圈黑衣人连忙为洛安让开一条道。

    郁府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处密道口,里面是一条简易的临时密道,此密道就是洛安昨日命七月部署的工程。

    只为了转移的时候,能更好地掩人耳目,当然,一切妥当后,这条临时密道会被人连夜填埋,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洛安抱着娄瑞儿从这条临时密道出了郁府。

    出口处,是一处偏僻的巷子,那里已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车夫是青荷,她负责等在这里随时恭候待命。

    见洛安正抱娄瑞儿,而且两人脸上、衣上都是鲜血,青荷忍不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担忧地问:“主子,你跟娄公子没事吧?”

    “没事。”洛安一使力,抱着娄瑞儿直接跃上了马车,动作轻盈至极,一边进车厢,一边对青荷交代了一句,“青荷姐姐,回慕欢阁。”

    青荷有些疑惑,“主子之前不是交代说回麟王府?”

    ------题外话------

    新亭举目风景切,

    年年望望情不歇。

    快将如意碎青珊,

    乐事参差暮景斜。

    【哈哈,不要崇拜偶,其实是摘的】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宁错一千() 
“我跟瑞儿一身血腥,此时回麟王府,只会引发恐慌,所以,还是先回慕欢阁吧。”洛安见怀里的男子已经睡着,便刻意压低声音解释。

    手背贴了贴男子的额头,感觉无碍,才松了口气。

    “青荷明白了。”青荷应了一声,就驾着马车往慕欢阁的方向驶去。

    过了一炷香时间,马车才抵达慕欢阁的后门,洛安抱着娄瑞儿低调入门,直直去了自己楼阁下的浴房。

    娄瑞儿已经醒来,见到周围熟悉的场景,他忍不住想起昨夜的旖旎画面,苍白的面上渐渐升起可疑的红晕。

    洛安轻车熟路地脱了两人身上的血衣,就抱着娄瑞儿入了水。

    经过昨夜一次,娄瑞儿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再扭捏,主动拿过胰子和锦布擦洗起洛安脸上、身上沾染的血色。

    两人面对面,洛安自然不会让自己手上闲着,以帮对方搓洗身子为名施占便宜之实。

    不一会,温泉里的水渐渐变红,幸好一直有活水注入泉中,才让那血腥的颜色渐渐淡去。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洛安突然一把执住娄瑞儿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朦胧的水汽间,她抬眸看向男子,眸中透着些许认真,“瑞儿,手上第一次沾血的感觉如何?”

    娄瑞儿立马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身子猛地一颤,那双清秀的眸子渐渐湿润起来。

    不想女子看到他的脆弱,他索性一把抱住女子,在她肩头低低哽咽,“安,其实刚才剁手那次不是我第一次沾血。”

    “究竟怎么回事?”洛安眉头一蹙,心里一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她想听到男子亲口承认。

    说真的,她有点不敢置信,她以为,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到。

    “在剁手之前,我已经亲手杀死两个小厮。”

    娄瑞儿的哽咽声渐重,手上更紧紧地抱住女子,话语间尽是惶恐不安,“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想到郁府里上百条人命会在一夕之间消失殆尽,我就觉得很可怕,很不可思议。

    所以,放完信号弹后,我不敢见你,我怕你会嫌弃我的懦弱,所以,我一直都躲在外室。

    可是后来,有两个小厮闯了进来,我怕他们坏了你的计划,当时想都没想,就直接抽出匕首捅了过去。把人捅死后,我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事……”

    男子无助地哭泣起来,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从刚才一直压抑到现在,这一刻,他的脆弱,终于寻到了一处宣泄口,可以尽情宣泄,“呜呜……我竟然真的杀人了。

    还一下子杀了两个人……呜呜……我真的不想的,但我还是做了……我是不是很残忍?是不是很可怕?呜呜……我杀人了,我今天杀人了,竟然杀人了……”

    从始至终,洛安都没发话,一直很安静,伸手一下一下安抚性地轻拍着男子的背部,任男子将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发泄出来。

    过了良久,娄瑞儿的哭泣声才渐渐停歇,一双眸子哭得又红又肿,跟两个桃子似的。

    洛安松开娄瑞儿,双臂挂在他脖子上,提身,在他的眼上亲了亲,才笑意盈盈地看进他缓缓睁开的眼,语气轻柔,“瑞儿,那不是你的罪孽,是我的。

    所以,你若觉得难以承受,就推到我身上吧,反正我已经罪孽深重,不在乎再多一点。”

    娄瑞儿连忙摇了摇头,急切道:“不不不!那不是你的,是我的,是我亲手犯下的罪孽!

    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将其推到你身上,所以,安,你不必说这些。既然你已经罪孽深重,那我会陪你一起,哪怕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我也会陪你一起。”

    顿了顿,他继续道,既答了刚才在郁府里洛安问他的那个问题,又郑重地承诺,“安,我愿意陪你一起杀戮,哪怕手上染尽鲜血,我也不悔!”

    洛安眸中突然酸涩了起来,一种澎湃的感动从心底尽数喷涌出来。

    为发泄自己此时的情绪,她恶狠狠地吻上了娄瑞儿的唇,像只饿狼般拼命啃咬着自己的猎物。

    娄瑞儿被洛安逼到温泉边,怕她摔倒,他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的侵占下节节衰退,但,他败得心甘情愿。

    松开时,两人的嘴边扯出了一道银丝,显得暧昧。

    见男子眉眼间都染上了动情的媚态,洛安表示很有成就感,再往下一看,她心里的成就感更是节节攀升。

    她就说嘛!自己要身材有身材的,瑞儿岂会不心动?!

    这不,他身体已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娄瑞儿见眼前的女子看向了下面,脑海里立马警铃大作,整个人瞬时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浑身僵硬,一双手缓缓地从女子的腰上缩回,很是无措。

    “瑞儿,你是不是很想跟我……”洛安抬眸看向男子窘迫的小脸蛋,嘴角扯出一抹坏笑。

    她话虽未说完,但未说出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

    “安,别闹了,我们上去吧。”娄瑞儿欲哭无泪,连忙转身,想从女子灼热的视线下逃离。

    不过,洛安哪会由他?

    不听男子亲口说出她心里想要的答案,她才不会轻易罢休。

    当即伸手一扯,就把一只脚已经跨上岸的男子重新拉回了水里,从其身后搂住他,手上压根不停歇,各种吃豆腐,“瑞儿,承认吧,其实你很想与我行闺房之事。”

    背对着她的娄瑞儿已经一脸苦相,话语间夹杂着浓浓的祈求,“安,我求求你,别再为难我了!你现在明明不能……但总是逼我,我怕我一冲动,真的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他说的绝对是真话,每次看到安的身子,他总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恨不得立刻翻转他与她之间的角色,冲破男戒,主动对她做出无礼之事。

    但他有理智,也有羞耻心,所以才能一直把持住自己。

    “那你做呗,我又不是不愿意。”玩心大起的某女不但不放过,反而得寸进尺。

    “你——”娄瑞儿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满心无奈。

    身子已经被女子撩拨得升了**,但他无论是为了女子着想,还是为了自己,都必须克制住这股子**!

    但**哪是自己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所以,他真的很痛苦,感觉无比憋屈。

    “好了好了,那上去吧。”洛安心里有分寸,所以到一个点,她就不再继续,手上放了男子。

    当然收手时,她还不忘在男子平坦的腹部摸一把。

    娄瑞儿齿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就像死囚在砍头前那一瞬得到了特赦,急急地上了岸。

    一上岸,他就拿过一块锦布裹了自己的下半身,然后,转身,将洛安从水里拉了上来。

    上岸后,洛安一边张开手臂,任由娄瑞儿帮她擦身子,一边对其进行肆无忌惮的调侃,“瑞儿,你遮什么遮?我早看了个清楚,就算你现在遮了,我脑海里依旧存着那画面。”

    她嘻嘻一笑,啧啧称赞,“说真的,那画面,真壮观!我很满意,以后一定性福。”

    娄瑞儿手一抖,刚恢复正常颜色的脸又轰得一下,涨了个通红,真恨不得拿块布把眼前这个厚颜无耻女子的嘴堵上!

    见一向温顺的男子突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洛安一脸无辜,但还是乖乖地闭了嘴。

    两人穿戴完毕,出了浴房,洛安就一把打横抱起娄瑞儿,上了楼,进了房,然后就对其好好地调教了一番。

    闹了半晌,两人才停歇下来,其实,确切来说,是洛安才停歇了下来。

    因为整个过程中,娄瑞儿完全是被动的,无论洛安怎样轻薄他,他都心甘情愿地受着,哪怕身体再难受,他都不作出任何反击。

    完全被男子逆来顺受的态度整得没了兴致的某女此时像只猫儿般慵懒地趴在男子身上,将下巴搁在男子胸口,抬眸,哀怨地看着男子,“小瑞儿,你能不能主动点?”

    “安,我们已经越礼,应该适可而止。”娄瑞儿伸手揽住女子,摩挲着她背上的发,一边说教了一句。

    垂眸羞涩地看向女子哀怨的眼,他心里有些不忍,咬了咬唇,才道,“等我俩成亲,名正言顺了,我会主动。”

    洛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索性脑袋一歪,躺倒在男子怀里,转移了话题,“瑞儿,要不,我今夜就将自己所有的过往都告诉你,你可想听?”

    她真想钻进这个男子的骨里,把那里面的矜持全部剔除干净!

    娄瑞儿一怔,随即答:“你说,我听着。”

    虽然他早已为这个时刻做好心理准备,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欣喜。

    洛安早猜到娄瑞儿会这般答,得意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在他怀里寻了舒服的位置,才缓缓叙述起自己的往事,“这事得从我刚出生那会说起……”

    讲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她才将自己的往事大致讲完,感觉有些口渴,想起身下床,去倒杯水喝,却起不了身。

    只因男子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肢,令她动弹不得,她抬眸错愕地看向一脸沉静的男子,“瑞儿?”

    “别动,让我抱一会。”娄瑞儿一侧身,让女子也侧身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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