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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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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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爹爹沉睡了十几载,娘亲也为他守贞了十几载,这对一个帝王来说,已是不易。

    凤炽天压制不住体内的八卦因子,尤其关于她女儿的,便不依不挠地追问道:“现在你可以跟娘亲说说你跟你那个贴身小厮之间的事了吧?”

    她一双桃花眸贼亮贼亮的。

    洛安脸上的笑意一僵,垂了眸,手里把玩着自己从肩上垂下的一缕发,语气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也没什么,就我对他有意,却打动不了他的戏码。”

    她能感受到瑞儿对她有意,可每次她想主动靠近他,却总被他推拒,这让她很是无力。

    她知道,那采花贼事件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也让他有了自卑的情绪,更让他一味地认为这世间的女子都会嫌弃他。

    所以,哪怕自己说了不嫌弃,他也还是不信。

    他已在周围筑起了高高的围墙,他不敢跨出一步,也害怕别人跨进一步,就只想维护他那敏感的所谓最后一点尊严!

    “打动不了?”凤炽天不以为然,“麟儿你这么优秀,怎会打动不了他的心?”

    “娘亲,你刚才到底听了多少?”洛安抬眸鄙视地看着凤炽天,很是无语。

    “刚好听到你那小厮哭闹的声音。”凤炽天如实答曰。

    仔细想了想,她猛然一怔,一双眸子惊诧地看着镜中的洛安,“麟儿,若娘亲没听错的话,你那小厮已是不洁之身,而那个夺了他清白的女子显然不是你。既然不是你,你为何还要他?”

    在她的观念里,一个女子若夺了一个男子的清白就该对他负责,所以,麟儿的那个小厮应该另有良人。

    既然如此,麟儿就不该执着于这个已经有主的男子了。

    而且,这个小厮已经脏了,麟儿不觉得膈应?

    “娘亲,你知道什么?!”洛安小嘴气鼓鼓的,都不想搭理身后的女子了。

    凤炽天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娘亲只知道你那个小厮应该另有良人了,麟儿你该放弃这个男子。”

    “良人?”洛安忍不住冷嗤一声,道:“采花贼也算良人?”

    “什么?采花贼!你那个小厮的清白是被采花贼玷污了?”

    凤炽天惊讶地瞪大了眸子,随即为刚才她说过的话感到一阵懊恼,只恨不得将刚才的话全部收回。

    她突然有些理解刚才那个小厮歇斯底里地哭闹时的心情,顿觉得他挺可怜,“那麟儿你要好好待他,一个男子遭受过这种事情,能熬过来,的确,不易。”

    “我知道,可我每次想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推拒我,我有什么办法?”

    洛安面上落寞了几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兴致盎然地抬眸看向凤炽天,“娘亲,我想打个比方。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美人爹爹被别的女人玷污,娘亲你痴心不改,还要他,想跟他在一起,但美人爹爹他因着那件不堪的事情死命地作、推拒你,娘亲你打算怎么做?”

    一个情场的老手就在她眼前,她不向她取取经实在是浪费资源!

    凤炽天的手一顿,显然被洛安的这个假设唬住了,蹙眉,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良久,她才回了一句,“那我就会强上了你爹爹,让他明白,无论他变得如何肮脏不堪,我都愿意要他,不会嫌弃他。”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拍在了洛安的背上,“你这孩子!是不是想气死我这个娘亲?!竟然拿你已故去的爹爹做这种比方!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还嫌我心里不够难受是不是?!”

    洛安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打比方嘛!”

    心里却因着凤炽天刚才的话语豁然开朗了起来。

    是啊,娘亲说的方法虽有些偏激,但无疑最有效的办法,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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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不行了?() 
想到此,洛安就有些跃跃欲试,一双眸子灼灼明亮,就像两盏高瓦数的灯泡。

    凤炽天手上继续给洛安盘着发髻,一边又随口说了一句,“但是,那孩子第一次是被人强迫的,你若再使用同一种方式要了他,难免会加深他心里的阴影。所以,那办法,麟儿你得慎重考虑啊。”

    她这句话无疑像一桶凉水,将洛安心底刚刚窜起的希望火苗狠狠地浇熄了,连一缕烟都不剩,让洛安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洛安凉凉地看着镜中的凤炽天,怨念道:“那娘亲你刚才还不如不说!”

    “还不是因为你打了那个缺德的比方把我吓住了,我才说的。以后,别拿你爹爹打这种比方了,他已入土,你别让他在地下还不得安宁的。”

    谈到宁玥,凤炽天的眸中就有些酸涩,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洛安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知道了,绝对没有下次!”

    她还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手势,以表决心。

    凤炽天也不再计较,继续回到洛安的桃花话题进行探讨,“麟儿,娘亲看得出,那孩子也是喜欢你的。”

    “果然,我没有看错。”洛安听得凤炽天这一句,定下了心。

    连娘亲这个第三者都能看出瑞儿喜欢她,那肯定没错了。

    “所以还是得慢慢来,你以后对那个孩子好点,别太操之过急。日复一日地,只要有恒心,滴水都能穿石,何况是人心?所以,总有一日,那个孩子会放下心防接受你的。”

    凤炽天几乎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眸中透着几许欣慰。

    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开始懂情、懂爱。

    虽生在帝王之家,尤其这个女儿还是她选定的皇位继承人,自己本应该逼她绝情绝爱,让她不能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但自己知道,这样无疑会扼杀了女儿这辈子的幸福,让她成为统治凤天的冰冷工具,若自己只是帝王,对自己而言,这无疑是件好事。

    可,她还是一位母亲,以及爱人,所以,她做不到。

    更何况,她自己又何曾做到过绝情绝爱?又凭什么苛求女儿这样做?!

    “我明白了。”洛安点点头,一双眸子感激地看着凤炽天,“娘亲,谢谢你。”

    “好了。”

    此时,凤炽天也正好给洛安弄好了头发,看着自己的成果,她心里一阵得意,弯下腰,手里扶着洛安的脑袋,看着镜中的洛安,自豪道:“我女儿真漂亮,也不知像谁?”

    洛安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愈发觉得她这个皇帝娘亲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嘴里却顺着凤炽天的话道:“当然像娘亲你啊。”

    看着镜中两张六七分相似的容颜,她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若她和娘亲往外面一站,她俩什么都不用说,别人光看着她俩的脸,估计就能判断她俩是有血缘关系的。至于是母女,还是姊妹,估计也都各有评点。

    凤炽天满意一笑,想到外面天色正好,她便邀请道:“麟儿,可要陪娘亲去御花园里逛逛?”

    “娘亲,我暂时不能多走动,只想窝在屋内好好休息。”

    若在昨夜之前,洛安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经过昨夜,她身上辛辛苦苦养好的伤又严重了,而且浑身筋骨酸痛得厉害,所以,她真的不想乱动,便只好拒绝。

    凤炽天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以及自责,便不强求,“也是,你现在这身子是该好好养养了。”

    洛安将手伸向凤炽天,“娘亲,扶我去书房吧,我有事想与你谈。”

    想起昨夜撞见的事情,洛安眉眼间染上了担忧,直觉此事事关重大,她必须让娘亲也知晓此事,让娘亲重视起来。

    最好,还能与娘亲商量对策。

    凤炽天伸手搀扶着洛安站起身,一边随口道:“麟儿,你若还有什么事情想求娘亲,就一并说了吧。”

    因为对她而言,她跟麟儿之间该谈的事情都差不多都已谈过,所以,麟儿若还有事与她谈,定然是有求于她。

    她也想好了,麟儿若真的还有求于她,她这个做娘亲的自然会尽量满足自己女儿的要求。

    洛安也不多废话,坚持道:“娘亲,先去隔壁的书房吧。”

    凤炽天终于察觉到洛安面上的担忧,也严肃了起来,不再多话,搀扶着洛安往隔壁的书房走去。

    两人走出内殿,守在外面的小厮看到凤炽天搀扶着洛安出来的情景,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谁曾想,那平时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竟像普通人家的母亲一般,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那嘴边淡淡的笑意,以及眉眼间的小心翼翼,都昭示着,她对麟皇女殿下这个女儿极为重视,以及关爱。

    其中的娄瑞儿已经习惯,心里由衷地为主子感到欣慰。

    他亲眼见证了这对母女从初次相认到现今母慈女爱的过程,也由此事亲身体会到,原来皇室中还有温暖的亲情存在。

    待来到寝殿隔壁的书房,洛安就命娄瑞儿在外面守好,吩咐了句“禁止任何人入内打扰”,就进屋,神秘兮兮地将门窗全部关了个严实。

    凤炽天已坐到了桌边,看着洛安的行为,一脸狐疑,“麟儿,你究竟要与娘亲谈什么?为何要弄得如此隐蔽?”

    “自然是重要的事。”洛安也走至桌边,拍了拍椅上厚厚的软垫,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她拿起桌上下人提前备好的茶壶,斟了两杯茶,一杯放至凤炽天面前,一杯拿在手里,感觉温度适宜,她低头轻抿了一口。

    “重要的事?”凤炽天蹙起了眉,“难道还是关于杨曼书?”

    “不是,娘亲,你听我细细讲来。”洛安放下了茶杯,眸光微沉,“昨夜,我半夜睡意全无,便起身出门,想在附近散散步。

    却在无意间,看到一个身影飞窜而过,我感觉有异,连忙偷偷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了御花园,见那个人在塘边的凉庭里与一个男子汇合。于是我躲在暗处,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洛安将昨夜所碰见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当然,该说谎的地方还是得说谎,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有轻有重,成功地引凤炽天将关注点全放在了后面。

    凤炽天听完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面色沉了又沉,眸中闪过一抹阴鸷,手中的茶盏几乎快被她捏碎,最后,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透着浓浓的冷意,“没想到毓侍君竟是细作,果真是个贱人!”

    讲了一大堆话,洛安只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杯盏灌了几口茶。

    恰听到凤炽天的话,她心里一阵无语,将茶盏重重地磕在桌上,斜睨着对面的凤炽天,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娘亲,我告知你此事,可不是让你发牢骚的。”

    “皇宫里竟发生这等事,我怎能不气?!”

    凤炽天只觉得心寒,听到麟儿说那个女子轻而易举地出了宫,那进宫,自然也容易得很。

    她一直以为宫内的护卫严密得很,所以皇宫很安全。可这个想法现在对她而言,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和讽刺。

    她此时感觉自己的头顶悬着一把刀,而那把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要了她的命!

    看来,她必须得加强宫内的护卫才行,尤其那些容易被人忽视、守卫薄弱的地方,她也得重视起来。

    还有毓侍君那个贱人,她得暗中找人除了他才行。

    洛安看出了凤炽天心中所想,眸中溢满不赞同,语气冷静,“娘亲,我劝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凤炽天不解地看向洛安,“可不采取行动,难道任由我的命被她们捏在手里?”

    “娘亲,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依那女子的武功修为,她若想要你的命,完全可以进宫刺杀你。

    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在宫内安插细作,并让那细作能接近你,得你的宠?只能说明,敌方另有目的。

    而且你杀了那个毓贵君又如何?于敌方而言,只不过损失了一枚棋子而已。她们能在这后宫的宫闱里安插第一枚棋子,难道还不能安插第二枚?

    所以,我们何不留着这枚已经曝光的棋子,好好利用他,说不定还能得到出乎意料的效果。”

    说这番话的时候,洛安的嘴角虽携着笑意,却透着几分冷意,眸中流转着自信的光芒,她的指尖沿着手边杯盏的边缘轻轻摩挲。

    凤炽天消化完洛安的话,感觉颇有道理地点点头,沉吟道:“麟儿你的意思是先别打草惊蛇,然后将计就计,引敌方自己浮出水面。”

    “没错。”洛安点点头,忽然别有意味地看着凤炽天,“所以,娘亲,这三个月,那毓侍君定会想尽办法讨好你,你最好能给点回应。

    但也千万别操之过急,因为那样的话,难免会引人怀疑,所以得循序渐进,让他,以及外人以为你真的一点点地陷入了他的温柔乡。”

    凤炽天蹙了蹙眉,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洛安眼珠一转,忽然嘴角勾起了坏坏的笑意,“对了,这三个月,娘亲你得重新吃荤了,就是得适时地……宠幸毓贵君。”

    “你——”凤炽天的脸色瞬间像得了便秘一样,一双眸子瞪着洛安,染上了几分怒意。

    “娘亲,你别这样看我,既然要演戏,当然越真实越好。”洛安掩嘴偷笑,随即一双眸子贼贼地看着对面的凤炽天,“难道十几年未实践,娘亲你……不行了?”

    凤炽天气得立马站起身,重重地拍了洛安一掌,“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才……”不行!

    后面两个字被她自动消音了,因为她若这样说,岂不是在咒女儿断子绝孙?这样的话,凤天的江山传承到女儿手中后,岂不后继无人了?

    “娘亲,难道我说得没有道理吗?”洛安继续试探。

    凤炽天坐回了座位上,一脸气恼,“大不了,我可以骗那个贱人,说自己已经不行了,这样,他也不会强求。”

    清心寡欲了十几年,让她突然去宠幸一个男子,而且那个男子还不是她喜欢的,她实在做不到。

    洛安正在喝茶,听到凤炽天这一句,直接被一口茶呛到,然后拼命地低咳了起来。

    凤炽天连忙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洛安的背,担忧地看着洛安因咳嗽而变得红红的小脸,“麟儿,你没事吧?快顺顺气?又没人跟你抢,你喝那么急做什么?”

    洛安平静了下来,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丢进了凤炽天的手里,交代道:“这是幻春药,人一旦吸入,就会产生正在与眼前之人交欢的幻觉。

    所以,娘亲你以后跟毓侍君在一起的时候,欲跟他办正事时,你可以用计让他吸入此药。这样,你就不用吃荤了。”

    “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给我?”凤炽天急忙宝贝似的将瓷瓶收进了怀里,嘴里还抱怨了一句。

    洛安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想考验一下娘亲你的定力,看看我美人爹爹究竟爱得值不值得。”

    “麟儿你哪来这么好的东西?有没有其他的了?再给点娘亲吧。”凤炽天只当没听见洛安的话,只想继续打劫,一双眸子像饿狼盯着块肥肉一样看着洛安。

    洛安被凤炽天看得全身毛毛的,捂了捂自己的衣襟,一脸防备地看着她,“这都是我防身用的毒药,娘亲你竟然还跟我要?好意思嘛你!

    而且娘亲你要那么多干嘛?反正你整日都待在宫内,且身边有那么多暗卫护你安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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