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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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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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后悔自己生在这个世上!”

    洛安说话的时候用了几分内力,因此,她的话语落入了每一个人的耳里。话音刚落,整个场面都显得寂静无声,众人都呆愣愣地看着凤坛上那抹红色的狂妄身影,隐约间,竟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帝王的气概,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看向洛安的眼里多了丝惶恐,因为,她们直觉,眼前的女子到时一定会说到做到,有人甚至下跪,嘴里直呼:“草民谨遵殿下教诲。”

    刚才被洛安的眸光扫到的百姓,只觉得一身冷汗,腿脚发软,心里更认知到,这个表面温和的麟皇女殿下,绝对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六月和七月也都被洛安震惊到了。

    “主子警示我们将情事看淡一点,她自己又何曾做到?”

    六月撇撇嘴,不满道。

    看来,主子对那叶公子,真的用了十二分的真心,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楼主……唉……

    “叶公子真的很幸福。”

    七月由衷感慨道,心里几分窃喜。

    最好如此,主子将那叶公子爱得越深,就永远不会在将目光放到瑞儿身上,那么,她就一直有希望。

    “殿下,该行刑了。”

    一旁的侍卫收到执刑官的暗示,连忙向洛安提醒道。

    洛安点点头,边走回去,趴在了那大板凳上,整个过程,她连眉都不皱一下。

    “殿下,下官得罪了。”

    执刑官朝着洛安客套地一笑,见洛安并无回应,她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正了正身子,一边随手从桌上的签筒里抽了只签出来,往地上甩去,一边宣布道:“开始行刑!”声音洪亮如钟。

    两个膀大腰粗的女人走上了凤坛,各自手里握着一根七尺长的木棍,开始轮番朝着洛安的臀部砸去,发出“沉闷”的声响。

    底下观看的百姓都在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担忧地看着那趴在大板凳上的女子,见她的脸色愈渐苍白,却仍抿着唇,一点细碎的声音都未发出,甚至,连眉都没有皱一分一毫,她们心里忍不住对这个麟皇女殿下产生由衷的钦佩和心疼。

    混杂在人群中的六月和七月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都已经含了一泡泪,随时都有掉落的趋势。

    心疼得无以复加,她们只恨不得躺在那大板凳上的人不是主子,而是自己。

    主子她,这是何苦啊……

    趴在板凳上的洛安,手里死死地抠着手下的木料,眼里闪过一抹浓厚的恨意,转瞬即逝。

    她现在其实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在行刑前,她早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自己服了麻药,让自己全身处于麻醉的状态,所以,她感觉不到痛意。然,这只是暂时,这份皮肉之苦她终是受着了,待麻醉药的药效一过,她知道,那份痛意会更加猛烈地袭来。但她不怕,她就是要记住这份痛意,让这份痛意时刻警醒着她以后做事必须更加谨慎,而这笔账,她也记下了,那夜,她对水清浅说过,会让他生不如死,那她一定会做到!

    两百杖责落完,执刑官突然站起身,直接奔到了洛安跟前,“砰”地一声跪下,朝着洛安郑重地磕了一头,才抬眸恭敬地看向洛安,道:“请麟皇女殿下恕下官无礼之罪。”

    她知道,眼前的女子是陛下意属之人,来刑场前,陛下曾秘密召见过她,跟她只沉声交代了两个字,放水!

    虽只两个字,却惊得她久久不能回神,陛下让她对麟皇女殿下执行刑罚的时候放水,这意味着陛下十分看重这个皇女殿下,再看向陛下满面的沉郁,她已心如明镜。

    因为,从陛下脸上的沉郁中,她读出了一个为人母的悲伤和懊悔。

    而曾有一次机会,她与陛下、轩皇女殿下共处,她在她俩之间,只看到了君臣,而非母女。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执刑官,没有资格上早朝,所以,虽当朝的两个皇女殿下,并无多少了解,尤其对这个刚归朝的麟皇女殿下,她更是无一丝了解。

    可今日,这短短的一个时辰里,她对这个麟皇女殿下,算是了解了个七八分,心里也暗叹,陛下的眼光果然没有错!

    “本殿不怪你,毕竟,这是你的职责。”

    洛安眸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淡笑道,好在身上依旧麻木,不然,她现在肯定是笑不出的。

    “下官谢殿下不怪罪之恩。”

    行刑官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客套道。

    “你叫什么名字?”

    洛安突兀地问道。刚才,她分明发现,眼前的女子看向自己的眼里有一丝狂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偷来的机会() 
“下官车容。”

    车容面上客套,内心却有些惶恐,殿下记她的名字做什么?难道以后还想报复她?想到此,她更是一身冷汗。

    “嗯。”

    洛安轻轻应了声,便没再说什么,欲站起,却乏力。

    “殿下,可要下官送您回府?”

    车容殷切地看着洛安,欲去扶她。

    仔细想想,她又直觉,眼前的女子不会报复自己,她问自己的名字,应是有其他的用意。

    所以,她更要小心伺候眼前这位了,以免出什么差漏。

    “不用了,你回去复命吧。”

    洛安摇了摇头,避过了车容的触碰,艰难地从凳上站了起来,直直地挺着身子,浑身僵硬,却未减一点风华。

    “是,殿下。”

    车容眸光闪了闪,也别无他法,只好应了声,便离开了。

    刑场上维持秩序的侍卫开始整队离开。

    周围的百姓见无热闹可看了,也都陆续散开,只是心里都对这个麟皇女殿下,都多了些了解,也多了些敬畏和钦佩。

    麟皇女殿下固然犯了错,但是她犯错后的认罪态度却让她们这些百姓甚是欣慰,只觉得,当朝能有这么一位明事理的皇女殿下算是凤天之幸!如今,她受到了惩罚,也算是将她的过错抵了。

    洛安站在高处,面色从容地看人群散去,只是掩在袖内的手指渗入了手心,额上冒出了冷汗,面色惨白如纸,连她原本樱红的唇,此时也已无了颜色。

    她正在极力隐忍着,绝不允许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丑态。

    因为,麻药的药效在渐渐过了,她已经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痛意,几乎要将她直接痛晕过去。

    两百杖责的皮肉之苦果然不是盖的,她能站起已是不错,但也只能站在原地。因为,她现在一步也迈不开,只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六月和七月忍不住了,三步并两步地冲到了刑场上,一左一右搀扶上了洛安。

    六月心疼地看着洛安,眼里已经落下泪来,她看了看洛安的背部,发现她臀部位置的那块红色比其他地方浓重许多,眼泪顿时掉得更加厉害,颤着唇道:“主子,你,出血了……”

    话语已有些哽咽,近几年,她从未见过主子受如此重的伤。可如今,主子身上的血直直勾起了她儿时的回忆,那时,主子也满身是伤。明明已经久远,可每每想起此事,她还是心酸。

    “主子,可能走动?”

    七月感受到洛安肢体的僵硬,担忧地问道。

    “让我先缓缓。”

    洛安将自己的上半身大部分的重量都撑在了六月和七月身上,试着动腿,却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所幸周围的百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偶尔还有路过的百姓,她也只能无所谓了。若是以前,她会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但现在,她是麟皇女殿下,所以,她必须在乎。

    “主子,我背你!”

    六月想了个办法,径自走到洛安跟前,蹲下,才转眸看向洛安,提议道。

    虽是提议,语气却很强硬,由不得洛安拒绝。

    “是啊!主子,让六月背你吧,你现在受了伤,再走动,只会让伤口恶化。”

    七月看出洛安面上的犹豫,连忙也附和道。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她就一阵心颤,这是主子的鲜血,全都是那个轩皇女害的!

    想到此,她心里就一阵愤恨,只恨不得将那轩皇女碎尸万段。只要谁伤害了主子,无论什么人,她都会恨上!

    “好。”

    洛安见到两人眼中浓浓的担忧,便只好点点头,趴到了六月的背上,手缠上了她的脖子,嘴角扯了丝苍白的笑意,还不忘调侃道:“六月,可背稳喽!要是将我摔了,我就彻底残了。我要是残了,这辈子就让你们姐妹俩养我!”

    六月却没有被洛安的话逗笑,反而愈加觉得心酸,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放心,主子你要是残了,我跟姐姐一定负责你的后半生!”

    手里已将主子抱起,稳稳地站起,一点也不显得吃力。

    主子的恩情,自己和姐姐这辈子都还不完,主子若真的出了事,自己跟姐姐养她又何妨?!

    呸呸呸!自己想什么呢!主子肯定会没事的!

    七月微微笑了笑,反倪道:“主子,你若出了事,也轮不到我跟妹妹养你,前面还排着楼主跟叶公子呢!”

    然,刚说出口,她就立马心虚地捂住了嘴。

    自己真是嘴笨,怎么在主子面前提起楼主!楼主一直是主子的一块心病,自己如今在主子面前提起他,不存心让主子不快嘛!

    果然,洛安听到七月的话,面色僵了僵,随即恢复平静,只是眸里溢出伤感和无奈。

    “快回吧。”

    洛安说完这句话,就在六月背上闭上了眼,眉眼间有丝疲惫。

    “好咧!主子。”

    六月瞪了七月一眼,就应了声,飞快地跑下刑场,往一处巷子里跑去。

    七月自知说错了话,也不再多话,紧紧地跟在了六月的身后,照应着六月,万一她一个抱不稳主子,自己也可及时接住主子。

    巷子里停了辆马车,马车上的两人见到六月抱着洛安过来,连忙跳下了马车,焦急地迎了上去。

    “笑尘,你怎会伤成这样?!”

    凤无双看到洛安惨白的面容和背部的血迹,就心疼肝也疼。

    她刚才明明花重金买通那两个施刑的女人对笑尘施刑时要放水的,可是笑尘为何还伤得这样重?可恶!回头她要找到那两个女人好好算帐!

    其实,凤无双这次真真冤枉那两个人了,她们的确放了水,可是,也不能做得太假,被人看出蹊跷来,所以还是使了点力道的,再加上杖责数目多,积少成多也能让洛安受点伤。若真的下了全力,恐怕刚才,那麻药的药效一过,洛安就真的得直接痛晕了过去。

    她身侧的凤千雪也心疼地看着六月背上的苍白人儿,想伸手触碰她,却生生地忍住了,蠕动了下唇瓣,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何曾见过笑尘如此脆弱的模样……

    他跟姐姐之所以未去刑场,而待在马车里等,是因为,他们实在不忍心亲眼目睹笑尘受刑的场景,怕到时,他跟姐姐会忍不住冲上刑场把洛安解救下来。而这样做了,他跟姐姐知道,反而会给笑尘添麻烦。

    可等在马车里,他跟姐姐又何尝不煎熬?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的缓慢。

    今日朝堂上的事,姐姐已经都跟他说了,他初听时十分不敢置信,但随即便理解了笑尘这样做的用意,她既是为了补救自己的名声,也是为了能够补救叶公子的名声。

    因为,叶公子若真的能嫁给笑尘,恐怕时间长了,那污名就能不洗自白了。

    自己对叶公子既羡慕,又嫉妒,羡慕他能得到笑尘的真心,而嫉妒的,也同样是这点。

    而这点,将是他这一辈子的奢望。

    洛安已经睁开了眼,向担忧的两人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

    六月看向挡在面前的姐弟俩,催促道:“郡主,郡子,我们快点回府吧!主子的伤,需要及时诊治。”

    “哦!对对对!把笑尘给我吧,我抱她上车!”

    凤无双如梦初醒,连忙伸手欲从六月手上接过洛安,急切道。

    六月点点头,便将洛安小心翼翼地送进了凤无双手里。心爱之人的温软身子入手,凤无双的心神荡漾了一下,但随即甩掉了脑子里不干净的想法,利落地上了马车。

    凤千雪、六月、七月也随即上了马车,凤千雪钻进了车内,欲跟姐姐轮流抱洛安。毕竟,这一路上,洛安自然是不能坐着了,只能被人抱着,而姐姐终有抱得手酸的时候,那他自然得义不容辞地帮忙。

    车外的七月做起了马夫,六月坐在了她的身边,还总是不放心地往车里望望,生怕郡主跟郡子没照顾好主子。然,她不敢擅自进去,毕竟身份等级在那。

    一路上,七月尽量将马车行得平稳,因此,速度也减缓了很多。中途,凤无双果然抱累了,本来想咬牙坚持的,但怕自己不小心摔了笑尘,便只好不情不愿地将洛安交给了凤千雪。

    凤千雪从姐姐手里接过了洛安,看着怀里人儿已经沉睡的安详容颜,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这是他第一次抱洛安,第一次跟她如此的亲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只觉得一阵心酸,这就像是他偷来的机会一样,估计,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因此,他无比珍惜此时此刻。自将笑尘抱入手中,他的目光就没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微垂的眸里甚至不自觉地溢出了柔情。

    而他对面的风无双见到了此景,纳闷地蹙起了眉,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弟弟有些不对劲?!

    另一边,凤坛斜对面的一座酒楼上,靠窗的一张桌边上分别坐着一个一脸阴沉的老妪和一个头戴白色斗笠的男子。

    “哼!不知好歹!真不知她是来受刑的,还是来演戏的?!”

    老妪正是当朝左相杨曼书,她手里正拈着一只酒盅,微微发颤,只恨不得将其拈碎。

    她刚才亲眼目睹了洛安受刑的整个过程,本想欣赏欣赏这个孽种受刑时的凄惨模样,泄泄近段时间她积了一肚子的气。

    却不想,越看越火大,孽种竟一点未流露出狼狈之态,她甚至还听见一些百姓的赞叹声,心里一阵愤恨。

    更火大的是,她竟然还在受刑前说那些话,真不将轩儿放眼里了!那个贱人虽然被她玷污了,但名分上还是轩儿的皇夫,虽然自己早晚会让轩儿休弃这个不洁之人,可这个孽种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表明她会从轩儿手里抢回那个贱人!她以为她算哪根葱!

    “姨奶奶,你不觉得麟皇女其实是个挺优秀的女子?”

    坐在杨曼书对面戴着斗笠的男子出了声,语气平淡,轻柔的嗓音略带着磁性,显得异常好听。

    他刚才只看到那女子周身都散发着光芒,让他此生第一次有一种再也不想移开眼的感觉。

    看到她受完刑后,依旧坚持挺立于台上,面色虽从容,但他仍看出了她咬牙的痕迹,他便知道,她其实很痛苦,只是在极力忍着,只为在百姓面前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那一刻,他的心又莫名地一颤,接着,跳动的速度就快了。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她了……

    想到此,他有莫名地有些慌乱。

    “优秀?可笑!我只看到了自大愚蠢!清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曼书不以为然道,一双阴沉的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水清浅。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罢了。”

    水清浅斗笠下的嘴角勾起凉簿的笑意,淡然道。

    “清浅,你不会对这个麟皇女上心了吧?!”

    杨曼书试探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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