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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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思源-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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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肯定是这样!”孙思媛欢喜的笑出声,然后安抚缪晾晾:“晾晾,你听我说……”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一大早。孙思媛就闹腾的厉害,赵有钱起床的时候,她躺床上装睡。等赵有钱离开,她爬起来洗漱,然后就呆在屋里活蹦乱跳,傻兮兮地自个儿偷着乐。

    “思媛,吃饭啦!”赵有钱从屋外喊孙思媛吃饭。

    孙思媛努力吸气呼气:平静,我要装不知道。惊喜,要惊喜!

    到了饭桌上。看着盛在碗里的饭,孙思媛“疑惑”的说:“怎么早上吃面条啊?”

    “夫人,今儿是您生辰,您忘了吗?”蒋大嫂如此发问,心里还想着,夫人真是粗心。

    孙思媛“恍然大悟”:“我的天,我今天过生日!”

    端起面条,孙思媛招呼大家吃饭。面条是赵有钱做的,面揉的劲道,擀的匀称,切的齐整,浇头也是用心准备的,可比孙思媛当初做给赵有钱的长寿面好了许多倍,她端起碗“刺溜刺溜”,没一会儿就给吃完了。

    别人见她难得吃的如此迅速,都有些惊讶,傻夫人,这长寿面就是吃的长长久久才好呢,怎么平日吃饭慢的慌,这会儿倒是急了?

    孙思媛当然急了,她等着看赵有钱还有哪些招数呢!

    布莱克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出现,丁点儿宽的背上绑着一个小筐,里头是几个黄橙橙的金桔。

    不对呀,这个时节哪里来的金桔啊?她记得上一回吃金桔可是六月呢,唉,蠢,也没想起来在空间种几棵,不然想吃就吃多方便……

    “这是我栽在府里的金桔,就结了这么几个,刚好赶上了。”赵有钱看出孙思媛的疑惑,同她解释。

    他当时不知道孙思媛有空间那种逆天的神物,在府里栽了不少果树,这金桔就是其中一样。只想着结果之后,留给孙思媛吃。可能是移栽的有些迟了,金桔迟迟才挂果,统共就这么几个。

    孙思媛听了这话,挺郁闷的:赵府太大,许多院子都是常年不开门的,赵有钱在哪儿栽的树,她一点儿不知道。

    不过,这都不重要,有的吃就行!

    “乖儿子,娘亲洗金桔给你吃!”把装着金桔的小筐从布莱克身上解下来,孙思媛一手拿着小筐,一手搂着布莱克:“洗金桔去喽。”

    等一人一狗吃完金桔回来,赵府里已经搭起了戏台子,锣鼓齐得咙咚敲起来,客人也陆续上门了。

    老天爷赏脸,天气晴朗,还有些微风,吹拂在身上,实在是舒适的很。

    那戏台子上,先有老旦一般的人物唱了一段“主家有喜”,这好戏,就算正式开场了。

    赵有钱请了三台戏班子,倒没说要打对台,可这同行相遇,呆在一个戏台上表演,那同打对台没有半分区别,几家都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异常的卖力。

    便是不挣赏钱,也不能输了面子。

    进来的客人,找个座坐下看戏,发现这一个个节目都十分精彩,出场的都是几家的“大角”。

    偶有串场的相声,那段子是一个赛一个的搞笑,包袱层出不穷,讲的比那说书的言是非还要可乐,直叫听的人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

    孙思媛抱着布莱克坐在那儿听,也是笑的不能自已。最令人叫绝的是,台上那相声演员任凭台下笑成什么样,自顾自说着段子,一点儿笑纹都不显。

    “不‘笑’子孙”。孙思媛想到这个词。她在地球也见过这么一位,讲相声笑死人不偿命,偏偏他从头到尾就冷着一张脸。

    可惜的是,新溪国的相声发展的不像华夏那样好,单凭相声撑不起一台戏,相声演员都是跟在戏班子里混饭吃。

    “二丫,你知道这个人叫啥不?”孙思媛问坐在她边上的二丫。

    二丫听着相声,正笑的不成形呢,好半天才回答她:“岳大鹏。”

    “噗……”孙思媛听了这名直接笑出了眼泪。

    布莱克被孙思媛捏在怀里,叽叽哇哇的乱叫:娘亲,疼死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开心满意

    赵有钱请了不少自己的朋友,都是大厨,到了赵府纷纷洗手进了厨房,俨然将孙思媛的生辰宴当成了厨艺交流大会。赵有钱也准备齐全,在厨房添了许多“小灶”。

    “思媛姐,你今天是多少岁生辰啊?”二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赵有钱只说自家媳妇生辰,却没有说多少岁,二丫都不知道怎么准备礼物。这每一岁,可每有一岁的规矩啊。

    孙思媛想了想,这“拼接”的人生,怎么算啊?

    至于这个世界的真实年龄……十八岁其实很小,但是却比赵有钱大,所以,嗯,这是秘密,要保密……

    “其实我也说不清今天是多少岁生辰,这都不重要,二丫不用在意。”孙思媛糊弄二丫。二丫听她这么说,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反正她礼物都买了,也不会再去换一个……

    季佳音、周蜜蜜和仇奇兵来的早,都带了礼盒,孙思媛接下来,全给送屋里,她要晚上独自享受拆礼盒的乐趣……

    “晾晾估计马上就到,我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的马车了。”季佳音告诉孙思媛。

    孙思媛一想到缪晾晾那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头皮发麻。缪晾晾的肚子现在九个月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生了——怀胎可未必都足十个月。

    让孙思媛意外的是,华大夫、葛卫华这些人也来了,还一口一个“孙老师”,到最后。一个华语班聚齐了!

    “他怎么来了?”路过戏台子的赵有钱,看到孔方圆,满心的不爽快。转头问:“庄管家,你请他了?”

    哪敢啊!那不是给你心里添堵嘛……庄管家默默的想。“皇上知道夫人过生日,请了华语班的学生,独独没请孔大人,特意下旨让他来的!”

    “罢了,不缺那一口饭!”赵有钱撂下这么一句,带着庄管家离开。

    缪晾晾说是“马上就到”。折腾到午饭的点才出现,马尔内跟在她旁边,寸步不离的护着。

    “给。”缪晾晾掏出一个小盒子。直接扔给了孙思媛。孙思媛一挑眉:这么小?也不急着拆开,她先收起来。

    午间开了四桌席面,大厨们在厨房忙碌,没有上桌。几个戏班子的班主和大角坐了一桌。其他人也没轮上。

    要说缪家在食之一道造诣甚深,赵有钱这些大厨朋友加在一块儿,那也不输半分。吃完奶油蛋糕后,几桌就开始上菜了。

    寻常人根本请不到的大厨,此时在厨房争着抢着做菜,得利的,就是外边这些食客,就连一向挑剔的缪晾晾。对这些菜都赞不绝口。

    要么说朋友情谊最珍贵呢,这些大厨可一点儿没藏私。都是烧的拿手好菜,小小一个生辰宴,他们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就想叫赵有钱的媳妇吃的开心。

    赵有钱的媳妇呢,此时可忙着呢——哎呀这个好吃,嗯这个也好吃,那个够不到,站起来夹……布莱克闻着饭菜香哇哇乱叫,她压根不理会。

    这番吃下来,虽然没像缪晾晾订婚宴时候每桌上百多道菜那样夸张,但美味程度是一点不输的,道道菜都是精品,许多都吃的碗空碟空。

    “爽!”吃完饭,孙思媛抹抹嘴,拍拍肚子,嗯,满足!

    戏班子没上桌的人吃着蒋大嫂做的饭,落差感可大着呢——倒不是蒋大嫂做饭有多难吃,相反蒋大嫂现在已经算是个优秀小厨娘了。可这些人闻着桌上飘过来的香味,总觉得自己吃的比人家吃的,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下午,客人陆陆续续的走了,戏班子也拆了戏台,接了赏钱离开赵府,华语班的学生却全部留下来:这么久了,他们有许许多多的问题要问孙老师!

    活生生的,让这帮人又蹭了一顿晚饭。

    吃完饭,众人一个个掌灯离开,缪晾晾被众人好说歹说劝住,睡在了赵府。这么大个肚子,白天都不方便,晚上还赶夜路回家,即便有个马尔内护着,那也让人不放心啊。

    卧室里,孙思媛独自拆礼盒。

    收到的礼物千奇百怪,有长袖短衫、有红靴红鞋、有笔墨纸砚、有名人字画、有金银首饰、还有胭脂水粉……

    最让孙思媛哭笑不得的是缪晾晾送的礼物,打开盒子里头装的是个小药瓶,她拔掉塞子闻了一下:馥郁浓香,脑袋都不清楚了,再看那瓶身,上头有两个新溪国的小字:欢喜。

    这不是新溪国夫妻之间使用的、著名的某药吗?

    可贵呢!

    孙思媛赶紧把塞子塞回去,拍拍脑袋:清醒点,可别犯浑……

    赵有钱洗漱完进房间,就看到自家媳妇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脸颊红的厉害。

    “思媛,想什么呢?”赵有钱拍拍孙思媛的肩。孙思媛回过神来,忙回答:“啊?哦,没什么。”

    天哪,她刚刚在想些什么啊,羞死人了……

    对了,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啊?

    孙思媛看着赵有钱,“有钱,人家都给我送礼了,你有没有准备啊?”

    赵有钱一挑眉:“媳妇是不是太贪心了?”

    两手往赵有钱面前一伸,孙思媛耍无赖:“对呀对呀,我就是贪心呀,快点给我礼物啊!”

    赵有钱蹲下身子,从脚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黄灿灿的物体:“这个人,送给我媳妇,她喜欢吗?”

    原来,那是个黄金打造的、三头身的人形雕塑,那模样,赫然是短萌的赵有钱!三头身啊,萌死了!

    孙思媛一把接过来——有点重,看来是实在金子!赶紧用两只手抱着:“喜欢,你媳妇喜欢这个人!”

    小金人啊!

    “那这个人,媳妇喜欢吗?”赵有钱指指自己。

    孙思媛笑的欢实:“喜欢,小的大的我都喜欢,嘿嘿。”

    “开心吗?”“开心!”

    “满意吗?”“满意!”

    “还有呢!”赵有钱一把搂住孙思媛,直接照着小嘴亲了上去。

    “啊!”孙思媛惊讶了瞪大了自己的小眼睛,继而眼神迷离起来,她想着,自己是不是中了毒药,怎么全身软绵无力呢?

    “咕咚”一声,小金人从孙思媛手里滑落,砸在地上。

    吻的动情,赵有钱把孙思媛压倒在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晾晾生娃

    赵、有、钱……

    孙思媛混沌的大脑里只有这三个字回荡……

    良久之后,她感到赵有钱在剥她的衣裳。

    嗯?赵有钱在剥她的衣裳?她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伸手把赵有钱的大脑袋挪开,赵有钱重新吻下来,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唔,停,嗯……”她被吻的无法说话。

    赵有钱此时色胆包天,哪里会停?

    不可以!孙思媛在心底发出呐喊。

    赵有钱已经将孙思媛的外衫解开,正要继续剥,怀里人没了。他一拳打在床上——该死的空间!

    孙思媛进了空间,心还在砰砰乱跳,差一点,她刚刚差一点就……

    整理一下衣衫,孙思媛索性躺在空间青草地上,今晚睡这儿了!

    许久之后——

    孙思媛发现身上没盖被子,伸手在“床上”扯被子,左翻又滚,怎么都找不到,最后生气了:赵有钱又把被子藏起来了吗?

    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睡在空间。

    找到放在空间的更漏,孙思媛一看四点了,也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这一觉睡的,不知日月年啊!

    悄悄出了空间,没想到赵有钱居然坐在床上!

    “有钱……”孙思媛看着赵有钱,随时准备再进入空间。

    赵有钱一双眼布满血丝,见了孙思媛也没说什么、做什么,直接躺下睡觉。

    “额……”孙思媛被赵有钱那通红的双眼惊住了,要是她不出来。他是不是就一直在这坐下去?

    突然在你眼前消失这么久,就算明知道我是进了空间,你也很慌吧?

    她挨着赵有钱躺下。听着他的呼吸声:有钱,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第二天吃早饭,孙思媛才知道一个大消息:缪晾晾生了!在她头天晚上躺在空间睡大觉的时候,缪晾晾在她府里生了个娃,听说当时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但生产很顺利,一个小时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好在府里有蒋大娃。小衣服、包被什么都是现成的,产婆直接从西街请来,加上小玉姑姑、蒋大嫂搭手。没至于慌乱无措。

    孙思媛去看缪晾晾母子,小婴儿和蒋大娃刚出生时差不多,红彤彤皱巴巴的,旁人个个当成宝贝。缪晾晾却嫌弃的不行:“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缪天王的孩子。太丑了!”

    小婴儿头发不是很黑,估计是随马尔内,现在还没睁眼,也不知道会不会长一双绿眸。

    “对了,你们孩子姓缪还是姓马啊?”孙思媛问了一句。

    马尔内和葛卫华的情况差不多,他现在住在缪家,也不知这孩子算哪家的?

    “这么丑的儿子,我可不要他姓缪!”缪晾晾如此回答。

    严肃正经的长子之姓。就叫她用这样的理由给决定了。

    等她回了家,将这事儿一说。全家人都反对,她可不听。后来儿子渐渐长开了,棕发绿眸,肤白俊秀,她还挺得意:这是我家小马儿!

    缪晾晾要坐月子,没时间玩耍;周蜜蜜和仇奇兵在自己小窝里正恩爱呢,孙思媛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季佳音吧,又忙着在皇家学堂教书。这算下来,孙思媛根本没有消磨时光的去处,只能在家逗逗儿子和干儿子,有事没事抱着去街上,找二丫、巧儿她们串门聊天。

    “思媛,你现在很闲吗?”快到吃晚饭的时间,孙思媛才抱着布莱克回家,赵有钱忍不住发问。

    “额,怎么了?”孙思媛保守的反问——要是赵有钱让她去干活,她就说自己很忙;要是赵有钱打算带她出去玩,她就说自己很有闲!

    瞧,多聪明!

    赵有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没好气的说:“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那“请教”两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嘿嘿……”孙思媛放下布莱克,摸个凳子坐下:“有啥问题,说出来,孙老师教你。”

    这一请教,就停不下来,两人从吃饭前聊到吃饭后,回了房间还在聊,也没聊别的,就是钟表。

    新溪国人用水漏,也就是孙思媛说的更漏来计时,水漏的工艺完善,只要保持水量不减,能日夜不停的计时,非常实用,美中不足的是,水漏体积较大,而且炎季需勤添水,寒季最冷的时候水还会凝结成冰。

    在八关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少有用到水漏的,也就是到了京城,孙思媛才置办了这样的家用。

    而今赵有钱提出造钟表,那真是实实在在的创举了。

    没有“电”,也就没有电池,赵有钱想要造的,是不靠电力带动的机械表。

    关于钟表,孙思媛了解的很少,她只能认得出时间,分得清顺时针逆时针,哪里知道钟表的制作原理、内部结构呢。赵有钱向她“请教”,实际上是互相教,赵有钱这样认真看书的,比孙思媛知道的还多。

    “可惜我小时候没有学那些‘神童’,把家里的那个老式怀表拆开来看看……”孙思媛暗自遗憾。

    她小时候,经常听说谁家孩子拆了收音机、闹钟、玩具车,然后还能给装上,大家都夸孩子聪明。她就把家里新买的电话机给拆了,结果死活装不上。她爸爸忙活半天,最后没办法,到电信局买了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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