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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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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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这次兵变功败垂成,尤为可惜!不过,我们还有机会!公子且随我出城,再做计较!”

    “好!”听得可以逃出“牢笼”,韩安大喜道。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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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平叛() 
阳翟,颍川学院。

    韩王然冷冷地望着满地的死尸,说不清悲与喜。一名羽林军小心翼翼地走到郎中令蒙骜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蒙骜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挥手赶走了对方。

    望了望脸色平静的韩王然,蒙骜沉声说道:“王上,五百八十三名反贼已经尽数伏诛,其中包括刚刚逃走的三名反贼。臣无能,没有擒下一个活口。请王上责罚。”

    韩王然背身握着双手,缓缓说道:“这些都是死士,他们既然敢来挟持寡人,就没存苟活之心。没有活口,无妨。寡人早就知道是谁心存不臣之心。想必新郑那边他们也动手了吧!”

    蒙骜何尝听不出韩王然语气里的愤怒之意,如果韩辛他们是派刺客行刺韩王然,韩王然心中还会好受些。可他们却打着挟持韩王然以令群臣的念头。这五百八十三名反贼是何等巨大的一股力量!韩国还没有乱,勋贵就可以豢养这么多的私兵死士。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这些勋贵们岂不是可以以私军压过拥有国兵的君王?这样的情况有几个君王可以容忍?

    对此,蒙骜只能安慰道:“王上,新郑有司马德、李牧坐镇,平定叛乱易如反掌!”

    一直侍立在一旁的丞相张平心中则是五味杂陈,往常自己和宗正韩辛、司寇韩休那一伙关系处得不错。身为丞相的他很清楚,这些勋贵们的势力是多么的大。如果关系处得很僵,他们完全可以把自己架空。但是,自己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谋逆这等大事。现在想来,王上一直把自己蒙在鼓里,又把自己带出新郑,就是想让自己置身事外啊!

    想到这里,一直没有开口的丞相张平出言道:“王上。此等大逆不道的逆贼,人人得而诛之。王上当速回新郑,稳定大局,平定叛乱!以正国法!”

    韩王然闻言这才转过身。语气严肃地说道:“丞相莫急,想必新郑方面的信使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权且等等!既然他们不愿过富贵日子,寡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稍微顿了一下,韩王然补充道:“丞相,宗正韩辛、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将作少府韩汶、司农李高,这些人统统都在谋反的名单上。为稳定大局,丞相当替寡人好好想想何人可取代他们的职位!”

    丞相张平惊喜地抬起头,看到的是韩王然满含深意的眼神。张平心下一凛,郑重地回道:“臣必当尽心竭力。不负王上所托!”

    张平心里明白王上如今是真正把自己当作心腹来看了!以前自己八面玲珑,固然在群臣口碑极佳,但也难免落下一个和事佬的形象。新法执行后,自己反复劝说韩辛他们换个角度,新法。可换来的却是他们谋反的结果。韩王然这是警告自己,立场要坚定,不要给人留下话柄。

    少顷,一个羽林军匆匆跑了进来,大声说道:“王上,新郑八百里加急!”

    韩王然一把接过用漆封过标记加急的军报,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然后才是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乱臣贼子已经被司马德尽数生擒,来人啊!摆驾回宫!”

    蒙骜、张平相视大喜,韩辛一伙人已经尽数被生擒,韩国不用担心会大乱了。虽然这个重磅消息免不得在朝野、民间引发一番骚乱,但能把影响降低到最低,也是殊为不易了!

    一日后。新郑,韩王然的车驾缓缓驶近了这座日新月异的王城。以御史大夫范睢为首的韩国群臣静静侍立在西城门,仔细看时,就会发现,与当初韩王然车驾驶离新郑前去阳翟相比。群臣的数量少了将近一半。很多熟悉的面孔,曾经叱咤风云的韩国勋贵们,所剩无几。

    在距离群臣不足五步的距离上,韩王然的车驾停了下来。虽然新郑周边五百里内的主要干道都铺上了水泥,路面情况好了许多,但这依然反映出驾车的御者高超的技艺。

    车停稳后,自有内侍掀开车帘,扶韩王然下车。群臣们低着头,用眼角看着不怒自威的韩王然缓缓走来。的人很清楚,新郑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少不得韩王然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这场风雨将从韩王然到达新郑的那一刻开始掀起。

    “臣等拜见王上!”各怀心事的群臣行礼道。

    “众爱卿不必多礼!”韩王然不悲不喜地回道,随即加了一句:“御史大夫随寡人上车,其余大臣自行前往昭仁殿。一个时辰后,新郑城内凡六百石以上官员,全部在昭仁殿议事。”

    “喏!”群臣们目送着御史大夫“张禄”上了王驾,与韩王然一起往宫城方向进发。

    的人很清楚,能够与王上一起乘坐撵车是何等的荣耀。单单就韩国历史上,只有在韩昭侯时,申不害有过与国君共同乘车的殊遇。韩王然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群臣,他,决心变法的意志力不会因勋贵的反叛而动摇!

    韩王然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传向了新郑的每个角落,在各个府衙当值的六百石官吏们,手忙脚乱地冲回家里沐浴更衣,三五成群地往昭仁殿里赶。如今,新郑城内凡是和宗正韩辛一伙人扯上关系的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会被以党羽同谋论罪。许多人明白,今天就是韩王然向群臣表明态度的最集会!

    王宫里,韩王然紧盯着李牧,语气不悦地说道:“你刚才说,韩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带走了?”

    李牧惭愧地低下头,说道:“确实如此,王上!有人冒出韩安,制造了混乱。真正的韩安却在几名黑衣人的掩护下冲出了王宫!属下无能王上责罚!”

    韩王然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言道:“走了就走了吧!他能耐再大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韩王然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换做自己是在对方的位置,怕是也会勾结勋贵反叛吧!毕竟,当初自己的父王夺取王位的手段不怎么光彩!

    李牧却是以为韩王然对自己很是失望,当即解释道:“王上,臣断定韩安还没有逃出新郑。给臣三天时间,臣一定把韩安揪出来绳之以法!”

    韩王然听后呵呵一笑,知道李牧是在担心什么,于是安慰道:“将军不必担心,寡人早知道秦国的黑冰台曾与韩安接触,这次就走韩安的,多半是黑冰台的人。这件事交给獠牙去做就好,一个韩安,将本就人心惶惶的新郑弄个天翻地覆,不划算。在寡人心里,韩安不过是一跳梁小丑罢了!你还有要务,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花费功夫了!”

    “喏!”在知道韩王然并没有怪罪自己反而有大任后,李牧也是舒了一口气。

    韩王然这时才把目光转向刚刚进殿的司马德,未等司马德行礼,韩王然就快趋几步拦下了对方,口里言道:“老将军宝刀未老啊!这次平叛如此迅速,皆是老将军之功啊!”

    司马德哪里敢受这样的大礼,赶忙闪到一边,谢罪道:“王上!要说这功,臣认了。但臣也有罪啊!臣遇人不淑,没想到杜毅居然是一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小人!亏得王上有所察觉,不然臣百死莫赎自己的罪过啊!臣要谢王上能够信任臣,这番大礼,使不得,使不得!”

    韩王然早就听说司马德是一个不拘小节,放浪形骸的趣人,虽然他忠心耿耿,但这样的脾性却不为先王所喜,所以大半辈子只在新郑尉这个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位置上一做就是二十年!

    如今听得司马德这番风趣的言论,韩王然难得地笑了,然后说道:“真要说罪,那寡人也有罪喽。毕竟韩辛、韩休一伙人可都是寡人任命的!老将军,你说是不是?”

    司马德哪里料到韩王然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当即有些惊恐地解释道:“臣失言,臣失言!请王上责罚!”

    韩王然摆了摆手,毫不介意地说道:“不因言获罪,不以喜好论行赏,这是寡人所盼望的!杜毅犯下的错是他的,和老将军无关!寡人只记得老将军于国难当头之时,提一旅精锐,剿平判断于须臾之间!”

    从未听到这番言论的司马德显然大受感动,自己这一辈子,浮浮沉沉的惯了,自己的性格是乖张了些,但对国对君王的忠心是不必怀疑。可惜许多人不待见自己,甚至很多勋贵因为自己和士卒同甘共苦而将自己视为异类。没想到,韩王然是如此通情达理之人!司马德心头涌过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

    “老将军尚能饭否?”没来由的,韩王然突然问道。

    司马德显然一愣,不解地回道:“老臣老虽老矣,但一饭可三斗!开得了强弓,骑得了烈马!”

    韩王然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寡人给你加加担子,如何?”

    一听此言,司马德惊喜交加,愣住了。

    ps:

    悲催地写一半死机了,重新写得晚了,抱歉!还有一更是十二点以后,大家明天看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封赏() 
昭仁殿,群臣们心怀畏惧地看着前面不远处那个一言不发的身影。的人都知道,御史大夫“张禄”前晚遇刺了,联想到前天夜里的叛乱,刺客身后的主使人也就呼之欲出了。可是自从昨日起,“张禄”表现地很是平静,似乎遇刺的不是自己一般。

    换做他人,要么趁着大权在手恶意报复那些平日里的政敌,要么装病不出博取王上的同情,可“张禄”偏偏按部就班地做着日常的公事,这就是最大的反常。朝廷一下子少了一半的大臣,群臣们自是心怀不安,尤其是那些靠巴结韩辛一伙人上位的官员更是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被划入反贼的阵营当中。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群臣对“张禄”在颍川郡全面推行新法没有一丝抵触的情绪。颍川郡守、郡丞、郡尉反了,没关系,我推行新法;宗正、司寇、司农、司空、太常反了,没关系,我推行新法。“张禄”越是平静地推行新法,群臣心中越是不安。

    有人拐弯抹角地请示“张禄”,新郑发生如此大事,是否该等韩王然回新郑后再做决断,“张禄”简单地回了句“你敢违抗王命”就吓跑了对方。等到今天,韩王然邀请“张禄”共乘撵车,无疑说明“张禄”圣宠加身,这个新法,谁再反对的话,韩辛一伙人就是他们的下场。

    正当群臣们胡乱猜想的时候,门外传来报声,“王上到!”

    群臣们当即转身低头迎接韩王然,韩王然腰间斜跨着佩剑,径直走上大殿的最中央。群臣们行礼,口中大喊:“臣等参见王上!”

    “都起来吧!”韩王然语气平淡地说道。随即没了下文。

    群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不知道韩王然是何意思。今天的议题显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处置韩辛一干乱党。但王上迟迟不开口,这让的人惴惴不安。一时之间,大殿内静的出奇。

    未久。韩王然环视了群臣一周,冷笑道:“今日是例行的大朝会,怎么,众爱卿都没有要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寡人就退朝了!”

    群臣头低地更低了,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犯韩王然的眉头。仿佛觉得这样索然无味,韩王然装作惊讶地样子,大呼道:“咦!今天的大殿怎么少了这么多人!谒者令,寡人的旨意你没有传到吗?为什么宗正大人没有前来呢?还有司寇、司空、司农、太常、将作少府。他们怎么全没来?莫非生病了?”

    听着韩王然嘲讽地语气,无辜“中枪”的谒者令硬着头皮回道:“启禀王上,宗正韩辛、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司农李高、将作少府韩汶意图谋反,现下正被关押在牢狱之中。”

    “谋反?这不应该啊!他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会谋反呢?”韩王然讶然道。

    谒者令显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好在韩王然也没想难为对方,于是转向御史大夫“张禄”问道:“文兴侯,寡人没记错的话。谋反可是重罪,按照新法当如何处置呢?”

    群臣心中一凛。知道重头戏来了。前面那番明知故问的对话,不过是韩王然向群臣透露自己心中是多么愤怒。眼下的对话才是这场朝会的基调!韩王然如何处置韩辛一干乱贼,如何处置其党羽,事关韩国的未来,由不得人不慎重对待。

    身为当事人,易名“张禄”的范睢不紧不慢地回道:“如果罪名坐实。按照新法,夷其族,罚没其家产。”

    “如果是有爵位者呢?该如何论罪?”韩王然追问道。

    “褫夺其爵,夷其族,罚没其家产。”范睢干脆利落地回道。

    韩王然这才点了点头。颇有深意地说道:“刚才谒者令说宗正他们谋反,诸位爱卿信吗?”。

    群臣知道,韩王然这是在要自己表态了,当即就有专司监察百官的御史跳将出来,说道:“启禀王上,臣要弹劾宗正韩休,其罪责有五。一、豢养私兵,有不臣之心,率兵攻打王宫;二、弄权作乱,借王族身份,欺压良善,百姓怒其行而不敢言;三、不遵新法,奴仆、田产、房屋违背规格;四、结党营私,勾结商贾,买卖国库粮草;五、叛国谋逆,将军情国之要事泄漏给他国以获利。”

    韩王然尚未做出反应,另一名御史也跳了出来,上书道:“臣亦有事要奏,司寇韩休目无王法,犯七条大罪,其罪一……”

    看着韩王然不时点头的模样,本就跃跃欲试的群臣一个个跳将出来,将费劲心思整理的乱贼罪状一一列清。其中最用心的一个御史居然给叛贼的首脑韩辛一十八条罪状,可见用心良苦啊!

    终于,等到最后一个臣子上奏完毕,大殿才算安静下来。韩王然大有深意地望了望群臣,说道:“如果不是众爱卿这么忠心耿耿地收集他们的罪状,寡人还不知道朝廷居然养着这么一群败类!真是可悲可叹啊!”

    群臣一听,当即为韩王然开脱道:“王上继位不久,被这些乱臣贼子蒙蔽了慧眼。如今在王上的威势下,乱臣贼子露出了马脚,真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

    韩王然不置可否,语气极其平淡地望向一言未发的丞相张平、御史大夫范睢、太尉暴鸢、少府陈穗、郎中令蒙骜、卫尉李牧、新郑尉司马德,言道:“几位爱卿刚才一言未发,怎么?是对众爱卿的话有意见吗?”。

    丞相张平出列道:“启禀王上,臣等之所以没有出言,是因为众位大臣已经将韩辛等人的罪状列举了。其中的许多罪名,臣等不是很清楚,不敢妄言。但臣等却是知道,韩辛等人豢养私兵,于前天晚上攻打王宫,更领军包围朝臣府邸,此等无君无父的重罪,按律当重处!”

    韩王然这才深深地点了点头,言道:“寡人是知道众爱卿的忠心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韩辛一伙人谋反的罪名是落实了。至于众爱卿所说的,他们买卖国库粮草、雇凶杀人、奸淫他人妻子、逼良为娼的罪名,还请众爱卿把这些罪证交到司寇府上!不然就是诬陷有爵位的大臣!大家听清楚了吗?”。

    那些给韩辛一伙人胡乱编织罪名的大臣心下就是一惊,自己不过是落井下石,没想到韩王然却当了真。眼看着韩王然眼睛有意无意地往自己递交的奏章上瞟,群臣们哪里不知道韩王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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