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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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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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大爷抱着小孙子正在摇头晃脑的讲古,却不防有人策马扬尘而来。

“让开!让开!”

谈话被打断,祖孙二人看着那几匹快马从身旁掠过,往那紫禁城的方向去了。

小孙孙拉了拉白胡子老头儿的袖子:“爷爷,那几个叔叔也是想念父母了吗?”

白胡子老头儿乐呵呵地答:“是啰,是啰,谁不想念父母呢,毕竟,血浓于水啊……”

守在紫禁城的侍卫,远远的见有几匹马疾驰而来,不由得都提高了警惕,望近了一看,却发现是和亲王一行,又松了口气,翻身跪倒在地:“奴才请和亲王安。”

弘昼利落的翻身下马,不顾满面风尘:“烦请通报,臣爱新觉罗·弘昼求见皇上!”

…………

乾隆正在看着一众妃子猜灯谜玩儿呢,便见了吴书来突然出去,又进来。

他便敛了笑,挥手让吴书来近前。

吴书来便道了弘昼在外候着的事儿。

乾隆冲富察氏笑道:“皇后可在此继续玩着,朕有些要事,便先行离开了。”

富察氏听了,便更心神不属,木然点头应是,乾隆带了吴书来便走了。

他这一走,原本热闹的气氛却冷了下来。纯嫔问道:“娘娘,那皇贵妃……”

一众女人都竖起了耳朵,原来,初时的欢乐竟全是做给乾隆一人看的。这当真是……繁华只为一人开。

不过这也难怪,疑案未结,后宫哪个女人还能睡的安稳?

皇后因她的丫鬟金凤也被拿了看管着,如今心情自是不好。她皱了皱眉:“大过节的,尽说些不知所谓的话!该罚!”

…………

却说刚刚话题中心的人物——高氏。

她如今正在储秀宫的床榻上,好好的躺着,可悲的是,她此次虽是话题的中心人物,却无论健康与否都惹不起旁人的半点儿主意。

毕竟,她如今已算是彻底残了。

不仅因为太医说的‘五脏俱损’更因,她流产时的惨状,已成为这紫禁城中那位帝王的噩梦。这一点,就连高氏自己,也是懂的。

折桂颤巍巍地端了热茶来。高氏却只是笑了笑。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中溢出来的:“哈达苏!哈达苏!。”

折桂不敢多言,扶了她起身,将那热茶慢慢往她嘴里倒,却还是洒出了很多。

折桂胡乱用帕子给高氏抹了抹,并不细致,又将扶着她慢慢躺下,自己端着茶杯如同被什么可怖的东西吓到了似得,慌乱地去了。

可见,她那一日的惨状,就连折桂这个贴身丫鬟,都心有余悸。

还是那个燃着银丝碳的温暖储秀宫。却早已找不回最初那种温馨和舒适来了。

一朝天堂,一朝地狱。

高氏想笑,眼泪却乱淌下,就连唇边,也尝到了那腥苦的味道……

这边的高氏已经尝到了苦涩,而另一处的哈达苏却还看不透自己的命运。

那太监再也没出现过。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她是应该全推到高氏身上吧?可是如何推?她却是不晓得。

哈达苏虽愚蠢,却也知道,身边的喜鹊是不可以信的。

这是那太监给她的忠告,让她守口如瓶。

可是,那太监说了她会没事不是吗?那,她现在为何又被看管起来?

哈达苏隐约觉得事情可能不对劲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暂不说哈达苏如何犹豫,只说她身边这丫头喜鹊。哦,这还不是真正的喜鹊,真正的喜鹊早就被霓虹给杀了。这丫头,却是霓虹长大了,借用喜鹊的名头的假‘喜鹊’。

霓虹当年小小年纪便能下了狠手,杀了唯一的好友喜鹊,且狠得下心,用草汁涂肿了脸,连家人的姓名都可以不要。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

归附哈达苏不过是个权宜之计,她是个连自己都可以下狠手的人,更何况,对象是和她半点儿关系也无的哈达苏?

是故,如今的‘喜鹊’却是百般编织好的脱身之计。

这不,这正月花灯节,却是她的机会到了。

喜鹊伺候好了哈达苏,只说了句要去看看花灯,又拿银子贿赂了看守的太监和侍卫,露出个诡异的笑来,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长春宫方向去了……

…………

乾隆这是新年第一次去自己的御书房。

还没进去,便看到了跪在门口风尘仆仆,看上去还成熟了不少的弘昼。

他忍不住觉得欣慰,突又想起那裕太妃的事情,神色不由得复杂了起来。

弘昼进了御书房,不能免俗的瑟缩了□子……他在冰天雪地里头冻了太久了。这御书房却是上好的银丝碳烧着。

他跪下,先一五一十地将山东的事情细细禀来。

这些个事儿,乾隆之前已经看折子了,无论是白里写的密折,还是弘昼写的公折,都十分的详尽。但这纸头上的东西,被当事人讲起来,特别是个很懂语言艺术的人讲,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又细细地听了遍。

直到弘昼都说完了,问了圣躬,问了太后的安,又问道裕太妃时,他才从听故事的余潮中彻底清醒。

他这一清醒,脸上的表情便变了一变。

旁人不了解的看不出来,弘昼却是不同:他自小便聪慧伶俐,又天天被耳提面命着不许超了四阿哥,于是学了全套的察言观色,其中尤其是以对乾隆的心理把握更为甚。

如今,他这脸色在外人眼中还看不出蹊跷来,但在弘昼心头,却是拉响了警灯。

他‘噗通’一声跪下:“皇兄!太妃娘娘平素里头有些含糊,请皇兄包含则个……”

他这一句话,只看得乾隆暗暗点头:这个弟弟平日里头对他尊敬有余而亲热不足,天天‘皇上’‘为臣’的喊,没想到如今,却为了个裕太妃,竟毫不犹豫的套了近乎,可见真是事孝!

不过……他又皱了眉头:如此事孝,难免会愚孝啊!可这淫。乱皇室的罪名,该如何是好?

他这幅不言语的做派,让弘昼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难免往最坏的地方打算:裕太妃竟是……

乾隆叹了口气,他深深的觉得自己作为这大清朝首屈一指的好哥哥,不能够让这样的不幸消息,从自己的口中出来。

左思右量,突然想到雅娴竟也是算同弘昼一起长大的,如今又是弘昼的皇嫂,俗话说,长嫂如母……

他便道:“你也乏了,吴书来,着人去准备热汤。”

吴书来便道:“皇上,那热汤早已备齐了。”

乾隆便让弘昼先去沐浴,又道了:“之后便让你皇嫂也过来,一家人合该团团圆圆亲亲热热吃顿子热饭,这些日子,却是苦了你了。”

弘昼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再三谢过。

…………

雅娴被请到养心殿时,正好看到弘昼穿着崭新的袍子出来。

他刚刚梳洗罢,端的是风流翩翩。

雅娴有些迷惘:他,也长大了……

却不知,弘昼见到她时,第一想法也是如此。

在她心头,他是如同永璂般的存在。而在他心中,她却恨不得,她始终是那个长的不算漂亮,却爱摆大人谱的小女孩……

错身的瞬间。他下拜:“请皇嫂安,皇嫂安好。”

她恍惚,他便不动,只就着那低头的姿势,狠狠闭了眼,阻住了眼眶中的泪。

她抬手,叫他‘五弟’。

他起身,却只见她快步上前,擦了他的肩,扶住了那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

他的手无力垂下,却努力在脸上堆了笑容:“皇兄,您让皇嫂来……”

他有些意外,来的不是富察氏。却觉得幸运,来的不是富察氏。

她已在深宫,他无法追寻。

于是,能看一眼,便多得了一眼。如此,甚好。

乾隆在寻思着如何告诉他关于裕太妃的事情,便没有太过关注他的举措不安,招呼他快入坐:“今儿个,饭桌上没有君臣,只有兄弟。”

雅娴闻言也笑看着他:“弘昼是害羞了。”

他心头便如同灌了蜜似得,忍不住便走了过去。

乾隆却指着他笑道:“小五啊小五,你竟然红了耳朵,莫不是因为你皇嫂的一句话,害羞了?”

他低了头不言,也不敢乱看。只盯住了面前的菜肴。

这是一场博弈,先爱上的,注定都是输家,迷失了自己,却只为得到所爱的人,一回眸的注视,一颦眉的浅笑……

弘昼如今便是如此了。

他低了头,也不说话,这让乾隆觉得异常满意:小五果然是个谦谦君子,见着皇嫂,居然目不斜视。

他一满意,这满腔的兄弟之情,便更加的肆无忌惮要宣泄出来。

他亲手为弘昼夹了菜,劝他快吃。

又故意捉弄他,让雅娴也夹菜。

弘昼这一顿吃的既甜蜜又苦涩,囫囵了个半饱。却听乾隆对雅娴道:“你是他嫂子,长嫂如母,便同他说说,裕太妃的事吧。”

雅娴当即一惊,险些拿不稳著子。却见乾隆坚定的眼神,又见着弘昼好奇的目光。

她终于体会到了,当日里头那句‘看戏’的苦果来。

但,若不是那句话,裕太妃如今下场定也不会太好。

无论如何,既然是自己种的因,这果子再苦,也合得自己来咽。

于是,雅娴便将裕太妃的事情,一一道来。

弘昼先时觉得她声音动听,有些沉醉,后头,便牙咬的咯吱作响,拳头捏的死紧:乾隆他们都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却是知道始末的,甚至比乾隆知道的还多。比如,那副桃花美人图,再比如,他小时候,裕太妃为了那男人,给他吃的药……

如今……她果然还是不要他了,不要他这个儿子,而是奔赴了那个男人怀中……

他难过,但这难过中,竟也夹杂了一丝解脱……

乾隆便问他:“接下来,如何做却是看你的。毕竟,那是你亲额娘。”

弘昼摇摇晃晃起身,跌跌撞撞磕了头:“奴,为臣,臣弟先行告辞,皇兄,我的额娘,没有了。”

他说罢起身,却一个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雅娴自己冲上去扶他,又慌忙喊了人去请太医。

乾隆便对着吴书来道:“裕太妃病重了,竟是新月格格日夜哭的,眼看便要不好,叫人准备寿材吧。”

…………

受不了过重打击而选择暂时封闭了自己的裕太妃并没有想到。她的儿子,竟选择了让她薨逝……

这是对皇室声誉的最好维护,却对她,是最大的不公平。不过,她曾嚷嚷了那么多次弘昼不孝,而今,终于要应验了。

却不知,她清醒时,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太后依旧病着,十六中午才晕晕沉沉的醒来,一醒来,便说被先皇托了梦,要她去五台山念经吃斋。乾隆带着一众妃嫔劝了半晌,她方让了步,说是等病大好了,定要去五台山的。

弘昼醒来的时候,却已是傍晚。

他发了会子呆,便撑着出了宫。打断了乾隆或是雅娴要对他说的关于裕太妃出宫后的事情,一味的逃避了。

乾隆原本留着新月和裕太妃便是为了等弘昼的决断,如今弘昼已经决定了,乾隆便计划待年节过完,就开始动手整治他他拉府和布尔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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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77章 娴妃不‘闲’

骥远和白里在宫外候了多时,才有个太监出来说:“皇上恩典,二位大人不必等待召见了,先回家与亲人团聚吧。”

白里发射性的谢了恩,起身,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哪里有家?团聚?可惜,他这二十七年来,从不知晓,自己的亲人是谁。如何团聚?

骥远却有些激动,他哽咽的谢了恩,爬起来,看向白里:“白大哥,小弟要先回去了。”

白里反射性地点了点头,却见骥远麻溜地翻身上马,奔了出去。

…………

他他拉府。

骥远老远便见着有人出来,他激动地拍马赶近,冲那仆人道:“快告诉我额娘,我回来了!”

那仆人吓了一跳,见到他,丢了扫帚,往里头便冲:“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少爷回来了!”

他他拉老夫人听见外头的嘈杂,挣扎着起身喊人进来,她喉咙里头咯咯作响,只问:“谁回来了?”

那仆人道:“是骥远少爷。”

他他拉老夫人便连声道:“快让他来,让他进来!”

须时,骥远便进来了。

他他拉老夫人看着这个风尘仆仆,年龄虽稚嫩,却看上去比努达海更靠谱的少年红了眼,她道:“你替我和你额娘道个歉吧。是我想错了。”

骥远还来不及疑惑他他拉老夫人的话,只一眼瞧见了他他拉老夫人病弱不堪的样子:“玛麽,您怎么了?额娘怎么不在呢?”

他疑惑,是因为但凡他他拉老夫人身子不好,便能在跟前看到雁姬,如今,雁姬却是不在。

他他拉老夫人也想起了这事,她红了眼,浑浊的泪水不断落下,她摆着手,连声催促:“快走,快走!谁让你来!以后再不许来了!这里和你毫无关系了!快走快走!”

骥远唬了一跳,忙道:“玛麽,您怎么了?”

他他拉老夫人无视心头的不舍和剧痛,只道:“你雁姬那个贱妇已经被我儿休了,你快滚吧!这里再于你毫无瓜葛!这他他拉府的一切都是珞琳的,你和雁姬那贱人滚的越远越好!”

骥远睁大了眼:“玛麽,您怎么了?我是骥远啊!”

他他拉老夫人用力抓起身侧的布枕砸了过去:“滚!快滚!再不要进我他他拉府!”

骥远被他他拉老夫人的反常吓到,再要问时,却听他他拉老夫人道:“我要剥了雁姬的皮,那个贱人如今却是滚回娘家了!否则,我定要生吃了她!”

骥远不敢置信:“我额娘回……”

他他拉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你再敢进我他他拉府,我定倾尽所有,让雁姬死无葬身之地!”

骥远还想再问,却被几个仆人强行拉了出去。

他满心满脸疑惑,却看不到,在门阖上时,他他拉老夫人无力的松开手,笑的十分凄惨:“傻孩子,快走,他他拉府眼看要变成地狱了……”

他他拉老夫人为保住祖宗的血脉传承,撵走了骥远。

骥远满心疑惑地去了外祖父家,然后被强行留住。

雁姬也好,他他拉老夫人也好,均看到了大难临头的模样。

只是,常言道‘当局则迷,旁观者清’,他们虽是明白了,但努达海,新月和珞琳,却还沉迷在所谓的‘伟大爱情’中,不可自拔。

…………

弘昼摇摇晃晃地回了他自己的府邸,惊喜万分的和亲王妃,很快便无法再笑出来了。

她的王爷,仿佛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只呆呆傻傻地坐着不说话。

和亲王妃急的又喂水,又递热毛巾给他。

最后只得不顾忌讳,要在这大好的年节之日叫太医来。

和亲王却说话了,他说:“福晋,爷,没额娘了。”

和亲王妃先是呆愣了一下,继而发现,一向温文尔雅的王爷,竟哭地像个孩子……

她挥退了众人,自己慢慢走过去,跪在他脚边,将手放在了他的膝上……

…………

长春宫。

富察氏坐在上首,看着下头跪着的奴才:“你倒是机灵,竟藏在了我这里。”

喜鹊连连磕头:“求皇后娘娘救命!求皇后娘娘救奴婢一命!”

富察氏嘴角便溢出笑来,她抚摸着自己新做的护指,笑:“救你,为什么?”

“奴婢可以作证,奴婢是哈答应的贴身丫鬟,奴婢可以作证当时是哈答应故意去撞皇贵妃娘娘的,并不管旁人的事儿。”喜鹊道。

富察氏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她道:“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

喜鹊见她神色,便知事情已经成了一半儿:“奴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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