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倦怠的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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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倦怠的玛丽苏-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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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的意思安慰你几句,你还真当我是你的知己了?”

唐眠摊了摊手。信口雌黄那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说的事实半真半假,让皓祯也分辨不清楚,看向她的眼里多了几分怀疑。

“吟霜,难到你真的……”

“对,我在龙源楼呆不下去,就到了这里来,准备着看看有没有人能把我带回家做正经小妾,好吃好喝地把我供起来呢。妈妈都跟我说了,醉花楼里哪怕是寻常的妓/女,只要恩客真心,还真有不少会偷偷带了出去换个名头做妾去的。”

“你……”皓祯看着眼前的白吟霜说得欢快,晶亮的眸子里闪着算计,和其他的姑娘一样俗不可耐。

“是我错看了你!”皓祯大喊一声,拂袖离去。

“哎呀这位大爷,您还没给钱呢。”唐眠跟在后头笑眯眯地送他出了门,只觉得摆脱了这自以为情圣的大少爷,还给他添了堵,心里头一片舒坦。

没过两天,唐眠就在老鸨的杀人目光中挥挥手离开了醉花楼。

她依稀知道硕亲王福晋有礼佛的习惯,观察了半月,大概知道了大体的路径。

她本想弄一张和福晋长相极相似的脸,这样不用费许多口舌就能说明问题,然而不说人皮面具带着难受,她现在的处境也不比以前,不在峨眉山上,采不到许多好药,去药铺里买,却又贵得很。

想想也没什么必要,这天上头,她就花了一个鸡腿的钱,买通了街头一个愣头愣脑的小乞丐。

“记得拉我这边的肩,不把衣服拉破了回头就别想吃鸡腿!”

“明白了!”小乞丐眼睛看着她手里的油纸包,涎水下淌,点头如捣蒜。

这天,雪如福晋依旧去了庙里拜佛。

这两天她的心里乱的很。从公主房里的流言传过来,儿子皓祯一直没有跟兰馨公主圆房,再看皓祯,全无新婚之喜,满脸都是痛苦无奈。她实在担心,昨晚就找来皓祯谈了谈,也就到那时,皓祯才跪着哭着告诉她,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姑娘。

“额娘,你救救我!”皓祯嚷着:“我找不见她了,可我实在忘不了她!原是我迁怒了她,她必是为了让我安心才想出那种法子来把我赶走,这……这让我如何能安心?!”

想着皓祯脸上的痛苦和愧意,雪如只深深叹气。

为何这世上之事,就从来要这般阴差阳错,如不了人的意?她似乎又想起了十几年前的夜晚了。

轿子快到了寺院门口了,却突然猛烈地震了震。

雪如心慌地抓住了身下的塌,急问:“出了什么事?!”

小厮怕怪罪,忙高声道:“回福晋的话,并不打紧,只是一个街头混混惹事。”

她自幼的奶妈秦姥姥也在外安慰道:“福晋且宽心,不碍事。”

雪如已听轿子外头一个随行的侍卫正在大声斥责恐吓驱赶,还有些刀剑出鞘之声。

“仔细些,莫太咄咄逼人。”她隔着窗子嘱咐。

这种比较暴力的事她向来不爱看,所以也就静了心,继续数手上的念珠。

等了一会儿,轿子却依旧不见动,倒是秦姥姥似突然被吓了一跳,发出一阵“吓”声,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了?”雪如问。

“不、不……没事。”秦姥姥说着没事,然而雪如受她侍奉多年,两人常在一处,她如何不了解她?

当下,雪如就有些心急,想知道是什么让秦姥姥心惊,她放下佛珠,伸手拉开了帘子探出头去。

她看到了一个背对着她上的姑娘,露着一片雪白的肩,那肩上有个凸起的疤痕,透着粉红色,赫然是一朵圆圆的梅花!

那一朵梅花,她只见过一次,却从没忘掉过!

“天哪!”雪如仰面瘫倒,感到五雷轰顶,在一片昏乱紧张忐忑欣喜的强烈情绪支配中,她完全手足无措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唐眠知道皓祯很圣父地理解了并且她更加爱她了,一定会崩溃的=v=(我在笑什么,嗯,女主太渣了,偶尔让她趟个浑水)

继续码字去,如果5点前能结束的话今天可以二更,但是按照我的码字速度,我觉得有难度。。。orz

☆、梅花烙之白吟霜(三)

秦姥姥在听到轿子里福晋那一声低低的惊呼之后;就知道事情已再瞒不住。

她当机立断,拉开帘子对着福晋低语一番;而后挥挥手,让小厮们快将福晋送到寺院里去。

福晋在寺庙后院兜兜转转,眼泪干了又湿;几乎将一块帕子都揉烂时,秦姥姥出现了;身后跟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低低地垂着眼。此刻她已将原先的破衣服换去;重又穿了一身素白藕花衫,挽了个简单的双平髻,一头乌黑青丝尽数垂下来;越发衬着整个人清冷如画。

“你、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雪如的心被一股心酸的狂喜揪起来了,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秦姥姥过去握住了她的手,才让她稍稍缓了口气。

唐眠抬起了头,目中带着一丝空灵的忧愁。她紧紧地抿起了嘴——以防自己掩饰不住得意的微笑把柔弱的福晋吓坏了。

雪如细细地打量了半天,眼前又浮现出那朵小小的梅花烙,朦胧中只觉得眼前女子那眉,那眼,都像极了她和王爷——她确实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孩子,怎么孤零零地在街头?”问到最后一句,雪如的眼已红了。她如何不知她为何孤零零呢?那都是她造的孽啊!

“小女白吟霜。”唐眠努力细着嗓子温顺道,“我父名讳胜龄,我少失母,跟着父亲当街卖艺维生。前不久老父遭蒙不幸,便只剩了我一人,如今……”唐眠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生出来,实在是讲不下去了,幸好福晋已接了上去。

“是是是,可怜的孩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叫吟霜,吟霜……”她喃喃着,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伸出手来,颤颤地握住了唐眠的手,眼里含着热意。

连唐眠有些被她的热切打动了,回忆起一个已经淡褪在记忆里的影子来。

“妈……妈。”她口中默念一声,只觉得心里空了,眼眶也湿了。她连忙摇摇头,涩笑一声,看着眼前的雪如。

既然如此深爱,当初又愿为争宠舍得丢弃呢?

“你刚才说什么?”雪如受惊似的抬起头来,唇已颤了,她的眉眼勾画出震惊的喜意。

“我……”唐眠愣住,她刚才话说得很轻,然而她却忘了此刻的福晋眼里只有她一个,自然把她的口型也读了个完全。急中生智,她立刻从善如流,微微一笑道,“我……我看见夫人,觉得和我早逝的母亲很像,不知不觉就……夫人真像我的母亲。”

“是吗?”雪如落下两行喜悦的热泪,执着唐眠的手没有放下,“好孩子,你也像我的孩子啊……真的,我以前的那个孩子,如果长大了,一定是你这样的……”她突然拥住了唐眠,像是怕又失去似的紧紧拥住,泣不成声。

唐眠一怔,垂下眼,轻叹一口气,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的声音是打颤的:“夫人,你救了我,又待我如此之好,我真想认您做我的母亲,后半生都好好孝敬您……”

雪如的身体抖了抖。

唐眠又道:“瞧我……夫人这样富贵,像我这样的人,怕是连给夫人当小婢都不配的,又怎么高攀得上……”

“不!不!”雪如激动叫道,“我也愿意认你!我愿意认你!”

“福晋——”秦姥姥出声提醒。她当年是亲手把孩子抱出去的,也知道孩子已被扔了出去。她心里已当当初的孩子是死了的,此刻再出现,总让她往坏处想,不由得觉得有些心惊胆寒。她立刻上前去,在雪如的耳边道:“我知道福晋思女心切,自责也深,但若是认回去……不如还是由福晋出面,在庄里给她找一户好人家……”

秦姥姥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唐眠关注的就是这些,耳朵树得直,只觉得秦姥姥的提议挺不错的。比起在王府,自然还是在庄子里悠游自在些。

雪如说完话,听着秦姥姥讲的,也已知道自己此举不甚妥当,但是思念了愧疚了多年的女儿就在眼前,她如何能放手。她立刻咬牙道:“姥姥,这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这么多年来,我难得做一个自己的决定,我要把她带回府里去——对!就说是在去寺庙的路上遇到的,她拼死救了我,寺庙里的高僧说此女是我的福星,我就收她做了义女,也不如谱牒的……若是这样说,便是王爷也是会答应的,是不是,秦姥姥?”

秦姥姥听她说来,倒也觉得合情合理。她本就待雪如极亲,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心里苦,身子也不大好,见她这样高兴这样坚持,也不忍悖了她的意,当下就去找了一众小厮让他们对齐了口供,又添了许多香火钱,极言此二人过去种种因缘不凡,佛家本就讲究这种玄乎的东西,寺院的高僧也便点了头。

“吟霜,跟我回去罢。”雪如满心都是欢喜。

“嗯。”唐眠也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多谢夫人——多谢娘!”

虽然最后的发展有点不如她的意,但这个结果倒也不算差,反正横竖她不会在王府待久就是了。

“既然是娘了,还有什么多谢不多谢的!”雪如心情好得很,打趣道。

秦姥姥看福晋脸上笑意满满,心头虽还有些忐忑,也还是任之由之了。

雪如替唐眠再妆点了一番,因感念白家老丈的收养,还是让唐眠穿了一件素白缎子的衣裳,不过上面绣了几杆绿枝几笔梅,倒也典雅生动得很。而后她才领着唐眠去见了王爷,把一番早已烂熟的说辞再度拿了出来。

说是义女,但因是雪如自己认的,身份也不高,所以姓是不改的,也还是称硕亲王为王爷。

硕亲王听着福晋的话,看她今日不同以往忧郁沉静,而是喜上眉梢的样子,仿佛又想起了二十年前他初见她时的模样,不禁也多了几分欣喜,再看那叫做白吟霜的姑娘,年岁和皓祯一般大,清新典雅,眉眼之间倒确实与雪如有几分相似,看多了更是觉得舒服。

听着雪如久违的无忧笑声,他心里舒服,面上也笑了:“雪如你如此喜欢,我看着也是不错,既然如此,叫我声阿玛也是无妨。”

这吟霜是汉人,虽名为义女,也不改姓不入谱牒,不登大堂,到了年纪,只需随便找个出身不高的勤勉下将嫁了,对她已算是很不错。

皓祯新娶公主,雪如多年教导功不可没,他也该宠宠她。

“真的?”雪如确实是极高兴,拉着唐眠道,“快叫阿玛!”

她的亲生女儿还可以叫她额娘,叫她的生父阿玛,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

她不知疲倦地引着唐眠将王府转了个遍,也见过了兰馨公主,晚间的时候才回房。

有丫鬟来悄声报告,说是皓祯少爷又喝醉了,在屋里不肯出来吃晚饭。

雪如喜了一天,这才想起自己这个儿子的忧心事来,她粗了蹙眉道,“你去叫少爷来,就说先来吃饭,认认他的新妹妹。”

丫鬟答应着去了,一炷香的功夫后,才引着无精打采的皓祯进了来。

“皓祯,你的事额娘再替你想想,先熬几日,总会有办法。来,先见见你这个妹妹,我在寺院里同她一见如故,我……”

“吟霜?!”皓祯的目光落在唐眠身上,立刻直了呆了。她,她怎么会成了他的义妹?

唐眠早有准备,此刻站起身来,甜甜地喊了声:“哥~哥~好~”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感情真好=v=(揍)这个故事不长,下章或下下章就会完结。下次应该穿《梁祝》马文才哟=v=~

虽然字数不多,但至少双更了。明天有空,如果泥们爱我,我一定再双更试试,哈哈(←双更还这么早不用熬夜,感觉真好~)

☆、梅花烙之白吟霜(四)

雪如是惊讶的:“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然而她此刻正是高兴的时候;完全没顾得想到其中的奥秘。

唐眠抓着时机,浅笑了笑;道:“不瞒额娘,当初我在龙源楼弹曲子的时候,皓祯少爷也常常来听上几曲;我二人因此相识,眼下才知道原来皓祯少爷是硕亲王世子;怪道以前就觉得气度高特,谈吐非凡,倒让我好生愧疚……”

她一段话讲下来,雪如也觉得这果然是天定的缘分,更加觉得皓祯虽非自己亲生;但这一子一女确实上天赐给她的,当下就吩咐了秦姥姥记得下次再去寺庙拜佛时,当再多供奉些物事,她自己也要每日抄写佛经,以祈祷合家欢乐一家安顺。

皓祯见了吟霜冲动,本想立刻将吟霜介绍给额娘,说这便是他早就深念的女子,但一下子被唐眠的话堵住,又见雪如实在是高兴,也不忍违背了她的意,只想着明后天再有空,和额娘好好说说这件事,再度定夺。

然而他自己也已知道,额娘是真心将吟霜当做女儿来认了,他若是提出这样的想法,不知额娘会作何感想。他和吟霜本事真心相爱,又该如何自处?一念至此,不禁忧上心头。

可他抬头,看见的便是吟霜向他投来的笑眸,他突然又想,这次吟霜被母亲看中,竟要立刻收为义女,接进了府里来一同居住,难道真是老天有眼,让他可以日日看见吟霜而解了相思**之苦?

想到这里,又觉得很是欣慰。

如此患得患失,面上是忽忧忽喜,一顿饭倒吃得浑不知味。

雪如见他如此,却只道是他心中念着那位姑娘,当下也叹一口气,嘱咐他放宽了心,莫要淫思,让丫鬟把他送出了门。

皓祯本想饭后和自家额娘承认与吟霜之事,但总觉得有些冒然,想着既然吟霜成为义女之事已成定局难再更改,不如将错就错,待到吟霜与额娘再熟些,在王府也熟了,他再同额娘提出。

不过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唐眠已经先下手为强了。——王府里还是要多待几天,要是皓祯天天像今天吃饭时候这样时不时拿眼睛嫖她,她只怕以后吃饭都要没有胃口了。

用过了饭,擦了手漱了口,唐眠数次眼神闪烁欲言又止,自然被雪如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可是吃不惯?”雪如自觉亏欠吟霜多年,不免过分溺爱。

“不,只是没料到皓祯少爷竟然是额娘的儿子……”

“这是怎么?”雪如也听出她话里有话。

“其实,当时皓祯少爷来龙源楼,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同我一样,都在龙源楼唱曲维生。”

“什么?!”雪如一听大惊,她已听皓祯说过了有那么个女子,不过当时皓祯心绪不稳语言颠三倒四,她也因为心惊胆寒心口疼了,所以只知道皓祯真心喜欢上了一个江湖女子,所以难以再面对公主。她倒不知道竟有这样的巧事,想起皓祯刚才看到吟霜的惊讶,也就都有了解释。

“额娘莫急,且听我细细讲来。”

“好,你讲,你讲。”她立刻让秦姥姥屏退了左右。

“其实我和皓祯少爷喜欢的那女子,也颇有些缘分,因为我俩的名字竟是差不多,连长相也相似。她不知姓甚,却也叫银双,金银之银,两个成双的双,那时她是个孤女,弹得一手好琵琶和月琴,所以我们也有些交往,父亲不愿意我在外抛头露面,所以有时候让我待在家中,只和那银双一起卖艺。皓祯少爷就是那时候认识了她,很喜欢她的琴艺,渐渐喜欢上了她。然而父亲故后,银双却走了,后来……后来我才听说她去了醉花楼,那醉花楼,夫人可能不知,是风尘场所……”

她话未说完,雪如的脸已白了。

“竟,竟有这样的事?”她早先听皓祯的诉说,已有些明了,那女子绝非良家女子,非良家女子倒还无可厚非,但若是去了那等场所……

“额娘莫慌且听我说来。”唐眠知道雪如向来不太有主见魄力,又很是相信她,自然不会一一求证她讲的话,“那银双我早先是当朋友的,可是久而久之我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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