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玉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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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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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果然罗辉怎么样了,就像罗辉自己说的,他可是罗洪的独子。

    而这一切,付伟如何比得?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不过是仗着商人的精明,再加上处处小心。

    在广陵,因为广陵太守的原因,倒还有些威风在。可到了京城,最少不得的,便就是大爷了。

    赔完付伟钱,罗辉又逼着李武给酒楼赔那高几钱。

    这一下,酒楼掌柜的一脸的苦相。直说不要。再看李演也不发话,就远远站着,罗辉又一个点儿的催促。李武只得赔,也是一个金叶子。谁让他们出门,都不带钱呢。

    但酒楼可没付伟和付新幸运,让李演发话,以后有事去找他。谁让先前掌柜的一直装看不见来着?

    李演和罗辉这是有意让他难受。

    今天李武赔了他一个金叶子,明儿,只怕赔付新那金叶子,这掌柜的都得赔回去。

    掌柜地哭丧着脸接过那只金叶子,连声道:“小人帮着爷收着这金叶子,明儿武爷啥时来了,再还给武爷。”

    李武两眼一瞪:“赔给你就赔给你的,哪儿那么多废话?”

    掌柜的心想,一个高几哪就值一个金叶子?只得流着泪收了。也瞅出李武这是怕李演,所以不敢再做推迟语。

    也如付伟一样想,明儿找了人来说和,再加上些礼物,给李武赔回去。

    该赔的都赔完了,罗辉依然暗恨付新没有认出他来,狠狠地瞪付新。

    付新颇显无辜。

    看看时候,西市也开门了,这些个人,其实全都是听说今天来商队,所以赶着看好东西。因为来得早了,所以就来这儿休息会儿,吃点儿东西。

    李演和罗辉看着李武,李武带着他那帮子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然后李演和罗辉也就告辞,先行下楼。

    临走时,罗辉又瞪了付新一眼。躲在付伟身后的付新,也冲着罗辉瞪眼睛。

    付新实在是弄不明白,罗辉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帮了她,却还一副她欠了他什么的表情。

    切,付新想,京城的贵公子们,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怪?

    在广陵时,她可没少见过公子哥,却没一个今天她在京城里见得一般。要么就坏得非常,要么就怪得非常。

    付伟因为心下有事,但出门又不得不带着国公府的丫头,心下便就想着怎么能将苦菊留在酒楼里。

    绣燕像是猜着了付伟想法,一手扶着腰,对付伟道:“二爷,老奴刚担心憨娘,好像闪了腰。可如何是好?”

    付新不知有诈,忍着自己腰疼,上前问道:“绣姨怎么了?要不要请个医生来?”

    绣燕连忙安慰道:“憨娘别担心,就是人老了,事就多。倒是姑娘被人踢了一下,没事吧?”

    付新摇头道:“没事,就是肉疼。应该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绣燕点头道:“那就好。要不……”绣燕看向付伟道:“二爷,让苦菊留这儿吧,老奴这腰,一时半会儿的身边离不得人。二爷带着憨娘去西市玩。一会儿回来寻老奴和苦菊如何?”

    这正合付伟意。

    虽然付新受了伤,按理说,西市又不会搬走,但今天来,付伟是有目的的。要是改日的话,一是怕夜长梦多,有变故,再有就是怕被付国公府听闻到些风声。

    就这样,苦菊名正言顺地留下来照顾绣燕,而付伟则带着付新去了西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十六回 14(虚幻地安全)

    从酒楼出来,付伟担心付新的腰,又雇了个抬桥,想让付新坐着。

    付新到底小孩子,虽然刚吓了一跳。可还是想自己走着,好好看看西市。以前在广陵时,付新就经常听人提起西市。丝绸之路的起始点,也是西市。

    现在,西市就在眼前了,付新如何肯在轿上呆着?。

    于是乎,付新极力证明自己没事了。不过就被人踢了一脚。就差指天发誓了。

    虽说付新娇贵,但也真的没什么大事。

    虽然担心,但付伟见付新一提西市,两眼晶晶亮,也只得随了她。

    从西市地北门进去,西北角上是放生池,正有人在放生池边上,往里放刚买来的鱼。

    放生池,在广陵的市场里也有,所以付新并不觉得稀奇。

    西市里面也是九宫布局,放生池附近便就是牲口行,还有牲口的附属物品。

    付新更不会对这些个感兴趣。

    付伟不紧不慢地带着付新在西市里熘达,连就介绍西市的布局。

    考虑到付新伤了腰,所以,走得颇慢。

    付新着急了,急匆匆地打前走。

    付伟只得跟在后面,连声道:“慢些,慢些。”

    本来付新听了话,慢了些,但一看到前面的果子行,脚就又快了。飞一样地冲进果子行。付伟没法子,只得跟了进去。

    从果子行出来时,付伟怀里抱着个大油纸包,里面是各色的果子小吃。

    付新笑得很开心。她爹提着的那些果子,够她吃些日子的了。

    付伟领着付新顺着往南走,便就是金银器行。一排排的金银器行和玉器行,家家都有自己的特色,也有相近的。

    付伟在边上不紧不慢地给付新介绍着各行之间的差异。

    不过,付新的全部注意力,却全在付伟抱着的果子身上。付新也好美,但她自小好东西就多,当然不会像没见过似的,对这些个东西新鲜。

    付新并没有太认真地听付伟对金银器行的介绍,走马观花似的全不过心地挨家看着。

    突然,付新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似的,呆呆地站在一个金器行的门口。

    付伟笑了,若无其事地往里走,然后里面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出来,笑着道:“二爷什么时候到的?小人领着他们在这儿等了几天了。”

    付伟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个婆子,笑道:“最近生意怎么样?接手还习惯?”

    那人笑道:“还行,以前在家时,也在柜上,金银器皿又是小人的长项。”

    说着话,那人见付新就在门口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笑道:“二小娘子还是进里面来吧,门口人多,再碰着。”

    有婆子上来,笑道:“憨娘这是怎么了?到了京城,就不认得老奴了?”

    付新被这婆子牵进铺子里时,依然呆呆地。

    付伟带着付新,直接进到了后屋里。

    后屋是专门接待一些贵客的地方,里面的陈设非常地考究。

    再往里,还有个小隔间。

    付伟进去之后,便就在主座上坐下,付新就紧挨着付伟站着。

    她现在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明明她们离开广陵的时候,就她与她爹俩个,和着绣燕、纪妈来京里。

    怎么绣燕的丈夫陈大叔也上京来了,竟然还管着付家在西市的店面。还有刚刚那婆子,也是以前凝香园里的人。

    一会,从后面出来几个丫头和婆子,有上热茶的,上果子的。

    可是不在于这些人拿了些什么东西,只是这竟然都是以前凝香园里的人。

    付新觉得她都快反应不过来了。

    就那么呆呆地瞅着。

    付伟悠闲地往椅背上一靠,这时候倒有几分付家二爷的款了。问道:“咱们这儿可有什么好东西?拿来让憨娘选几样。”

    陈大叔自己进到后屋去了。

    付新终于回过神来,奇怪地问道:“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都会在这儿?”

    侍候地人,在付新面前露过脸后,全都出去各干各地去了。

    付伟抚了抚付新的头,说道:“爹爹怎么可能放心就这么将你丢到付国公府?虽然说是过继,但到底不是亲生的,爹也不指望着他们有多疼你。只不过是怕你再落到吕氏手里。”

    付新低着头,不说话。

    付伟继续说道:“将来过继完后,你虽然吃住在国公府里。但有自己的进项,不用为了钱,对国公府的人低三下四的。”

    想了想,付伟又说道:“其实,与你三叔分家时,京里分给爹爹的,爹爹全都转给了你……”

    “爹爹!”付新突然有种,付伟像是排后事的那种不详,眼泪一下子便就流了出来,惊叫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付伟也知道付新怕什么,连忙将付新搂到怀里安慰道:“傻孩子,爹爹没事,只不过是先打算出来而已。爹爹还要看着你风光出嫁呢,怎么能舍得出来?乖,别怕,没事的,爹爹好着呢。”

    好一会,付新才渐渐停了哭声,憨声憨气地道:“真的?爹爹一点儿事也没有?爹爹别骗我,娘……娘当年也是这般说的。爹爹,女儿……女儿已经没有娘了……”

    付伟心疼地搂着付新,轻轻地拍着付新的后背道:“不会的,爹爹绝不食言。你还不信爹爹?”

    付新不知道,只觉得心下很痛很痛,简直都痛得快不能唿吸了。她曾经相信过她娘,可她娘呢?付新搂着付伟,怎么也不肯松手。

    付伟轻叹了一声。若是可能,他也想将付新托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她长大。可是,现实让他不能。

    进到里屋的陈叔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覆盖着一块红布。笑道:“这是前些时候外域的客商带来的,小人看着好,就先留下了,没舍得拿到前边去卖。非常的漂亮,而且很小巧,二小娘子带了应该正合适。”

    付伟轻声说道:“憨娘乖,看看你陈叔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来,快瞧瞧喜欢不。”

    付新拿帕子抹了抹自己的眼睛,离开付伟怀里,转过头去看案子上的那个托盘里的东西,覆盖的红布被拿开,上面摆着的东西,付新也不认得。

    托盘上摆着一排的,与手镯相似,但又比平日带的手镯细,纯金的,也有比较宽而薄,上面雕刻着不不明的花纹。然后再边上,却是一块红色漏彩的纱制品。

    付伟拿眼一瞅,自然认得,这是身毒国过来的女人的饰品和披帛。于是笑道:“这是手钏,你带胳膊上试试,看好看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十六回 15(什么才是最生要的)

    付新拿起一个来带到胳膊上,笑道:“有些大。”

    付伟见了,不禁笑着将那些个手钏分对地往付新胳膊上带,并解释道:“这个是身毒国女人带的东西,据说要一回多带几个,走路时要环佩叮当才行。是有些大,没事,明儿留着长大了再带,就正好了。”

    付新看着胳膊上的金闪闪地手钏,喜欢得不得了。哪有女孩儿不爱美的?然后付新发现托盘上还有一个金钏,有一圈小金铃,不禁笑道:“爹爹还当我是小孩子呢?竟拿这个来让我玩。”

    付伟从付新地手里接过那个挂了一圈小金铃的金钏,这个金钏有开口,与付新带到胳膊上的不一样。也是一对,付伟低下身,亲自给付新戴上,才说道:“傻闺女,这哪里是什么金铃,这是脚环。你走两步,听听声音好听不?”

    付新听话地像只翩跹地小燕子似的,来回地走,便就听到果然环佩与金铃声交相辉映。付新听了更加的开心,便就又走了几圈。

    付伟问道:“喜欢吗?”

    付新点头道:“喜欢,比刚那桃花还要喜欢。”

    付伟便就将那纱给付新围上,然后就让人拿了镜子来。

    那红色的纱质披帛,那种让人不能理解的漂亮地纹饰,付新对着镜子,都看得痴了。

    付伟笑道:“好了,收起来,带回去,让纪妈帮你收着,明儿大了再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回去吧。有空,爹爹再带你去东市看看,那边也有咱们的店面。”

    这些辅面的收入,足以使付新将来,都不会在钱财上受一点的委屈。

    付伟本想借此机会,教一教付新关于生意上的事情。下人们再忠心,还得自己明白中用才行。若不然,时日久了,难免会生外心。

    可惜,付新对于铺面倒不关心。满心不舍地将那些个东西拿了下来,放回托盘里。

    在付新的眼里,以前只装下了父母,自沈蓉没了之后,便就满心只有付伟。在付新心里,只要能让他爹爹开心就行。

    钱财身外物,哪个能保证一辈子?

    更何况,钱,只要人不懒惰,即使是女人,在家里给人绣个活,也还是能挣一些回来的。可是有些人,没了,就没了。再想珍惜,却是再不能了。

    也许是年幼失母,也许是将要过继,又眼看着远离父亲。

    所以,付新更珍惜的,却是亲情。

    陈叔将托盘端了出去,递给一个妇人,没一会儿的工夫,便就打好了包装,送了出来。

    付伟接到手里。这时新煮的茶水点心也都上来,付伟倒是不饿,便就喝了口茶。而为付新准备的,则是蜂蜜调地甜汤。

    付新尝了尝,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并不腻得慌,还有一股子淡淡地枣花香。

    付伟便就开始问陈叔京上的生意上的事,还有东市的一些事情。陈叔便就细细地报告,巨细无遗地。付伟正是看中了陈叔的细心、忠心,才会让他跟来京上的。

    在付伟的计划里,他没什么事还好,若他果然出了什么事,那么陈叔便就能为付新撑起生意,保证付新不用仰着国公府生活。

    吃穿用度若能自给自足,再不被世子夫妻看重,总不会生活凄苦才是。

    虽说女子不能有私产,但付国公府吃着朝廷俸禄,总是更爱惜些名声。

    所以,日后即使知道付新有私产,占些便宜倒无所谓,总不会像是留在吕氏手下,随时以孝的名义,将付新的东西全数拿走。

    这也正是支撑着付伟下定决心,将付新过继出去的原因。

    付伟决不能准许上次的事,再发生在付新的身上。

    与陈叔谈完生意上的事,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付新也呆得有些无聊了。

    跑到后面去,跟着以前凝香园的那些个,对她一直好的人叙了些旧。又问了问怎么来到的京城,然后再回来时,就坐在付伟身边,无聊地一会儿晃脑袋一会儿左右走走。

    到底是小孩子,腰上的伤定不能好那么快,但却也拦不住她动来动去的。

    付伟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就站起身对陈叔道:

    “你仔细打理着,我最近都在京里,有什么事了,就让人往国公府里递个话,能自己做主的,尽量自己做主。我以后也不能常住在京里,毕竟老太太也老了。”

    陈叔点头答应着:“小的知道,二爷放心,小人定会仔细打理的。”

    付伟拿起放在案上的包裹,付新一见付伟站起身来,便就站到了付伟的身边。爷俩个一块儿从金银器店出来,便就直接往西市外走。晚上这里是要闭市的,人太多容易挤。

    再说,经过了酒楼的事,付伟也怕再遇到什么事,所以,付伟没再带着付新在里面逛。

    “这里面还有酒肆、胡姬馆,明儿有空了,爹爹再带你过来玩。”付伟瞅着付新左右看的大眼睛,好像不看够似的,说道。

    付新一听,立时高兴道:“真的?”

    付伟笑道:“当然真的,爹爹还能骗你不成?”

    这么说着,付伟突然想起了罗辉。

    付伟自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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