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贵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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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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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阿古占将流光将军似又松口的迹象,脸上浮现出喜意。

    卓夷葭看着阿古占,眼神冷冷的扫过,最后落在一旁张副将身上,冷漠无波的道:“张将军,现在去召集大军…”

    说着,卓夷葭顿了顿,看向一脸喜色的阿古占吉尔,悠悠的接道:“今夜便进攻西齐京城。”

    “是!”张副将起身领命,冲着卓夷葭抱拳,而后往屋外走去。

    “等等!”阿古占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就要往张副将那边敢去制止。

    将走出一步,便被守在门边上的长玉拔剑对准了喉咙:“阿古占大人在我军中,就要安分一些。”

    剑尖直指他的喉咙,阿古占的身子僵硬起来,带着些许恐惧和颤抖的声音对着身后的卓夷葭道:“流光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身后的卓夷葭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阿古占的背影,冷笑一声:“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个什么意思?当我们南商的人是蠢猪由得你们耍么?”

    说着,卓夷葭站起了身子,一步步慢慢向阿古占走去,边走边道:“本将已经将你西齐的举国的七十万大军歼灭,又一路屠杀你们京城以南所有的城市,还需要你来保证百年之内不犯我边境?兵力民力都没了,你们要怎么犯我边境?”说完,卓夷葭已经站在了阿古占的旁边。面具之后的眼睛像是凌厉的刀子一般,看这阿古占。

    “攻打我南商的时候,连降书都没有准备好么?”说着卓夷葭摆摆手。

    长玉收回手里指着阿古占的剑尖,往后微微退了一步,站在卓夷葭的后面。

    “回去告诉你们西齐皇上,本将不同意议和。拿上白纸黑字的降书过来,该割地的割地,该赔款的赔款,且要归为南商附属国,每年朝贡。今夜子时之前,本将见不到满意的条件,子时一到,立马大举进攻京城。”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算计和商议都是不值一提的屁话。

    现在,就是她说了算。要么直接投降赔款割地归附属国,要么直接将西齐灭了。

    现在的西齐,没有力量,也就没有了选择。

    卓夷葭阴冷诡异的面具对着阿古占,往屋门口撇了撇头。阿古占心中惧意依旧,冲着卓夷葭拜了拜手,然后带着下属往屋外走去。

第四百四四章 牛头不对马嘴() 
卓夷葭站在屋门口,转头,看着阿古占离去的背影。

    “终于要结束了。”卓夷旭亦看着阿古占离去的背影,轻声的说道。

    西齐除了答应卓夷葭的条件,没有其他退路了。

    卓夷葭亦是勾了勾唇角。打了一年的仗,终于要结束了。一结束,五叔的遗体就能回京安葬了。

    北地的小雪已经开始下了起来。卓夷葭走到屋门口,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伸出手,接住了天上飘落的小雪粒。

    “司画,去准备水,我归屋沐浴。”卓夷葭开口说道。上一次洗澡,还是两个月之前,在一处湖泊里胡乱搓的。

    现在身上的酸臭味,连她自己都快被熏死了。

    “是。”知画点头,往屋外走去。

    屋中变得寂静起来。只听屋外的风雪声。卓夷葭的身子慢慢的倚靠这屋门,看着外头飘着的小雪。

    “你回京之后,会留在京城吗?”屋中唯剩的卓夷旭,在身后轻声的开口。

    卓夷葭身子站直,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屋中的卓夷旭。她将才以为屋中的人都出去了呢。

    “为什么这么问?”卓夷葭站直身子,转身走到屋内,坐在椅子上,从桌案下面抽出图纸铺开。

    卓夷旭看着卓夷葭,绾起来的发束在头顶,耳边有些许凌乱的发丝。面上冒出来的胡渣稀拉,一身戎装却也是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他看着卓夷葭抿了抿嘴,手放在膝盖上轻轻的摩挲着,有些紧张的道:“我此次回京之后,可能不会回北地了。”

    “为什么?”卓夷葭手中还拿着图纸,闻言一皱眉。不回北地了?卓家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卓家三房的女儿,要弃了怀荣王府,倒向另一边了不成?

    想至此,卓夷葭皱着的眉头又深了深。

    卓夷旭自然是看不到卓夷葭面具之下皱着的眉头,只是听到她倏然变得冷冽,还夹杂着些许情绪的声音。心里紧张却又多了意思莫名的情绪,看着卓夷葭轻缓的:“是母亲跟祖母的意思,她们说此次回京之后,便要准备着亲事了。”说着,卓夷旭微微赧然的撇过脑袋,余光却是还是若有若无的扫过一旁坐着的卓夷葭。

    跟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说着成亲的事,真的是有些难为情呢,可不知为何,他心里除了难为情还有些别样的情绪。

    卓夷葭闻言,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沉了沉。卓夷旭的年纪,早该成亲了。但因为常年在边塞征战,一拖便拖到了如今的年纪。

    可现在成亲的话,就留在了京城。自然卓子恒也会留京。五叔去了,赵凤曜被压在京城,北地的边疆跟千万将士要怎么办?谁来守?

    总不能她一个女子独自在边疆守一辈子吧。扶上赵凤曜之后,她自然能在边疆呆一辈子,戍守边疆。可三军之中,总是还要个能威慑三军的男子统帅才行。她虽为女子,却也从未觉得女子真的能取代大男人在边塞为将为帅,驻守百年。

    卓夷葭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卓夷旭,语气带着无奈和些许焦急:“为何不能在北地成亲?”

    在京城成亲事小,边疆无人事大,再者,若是在京城跟二叔站在了一线,事更大了。成亲,北地怎么就不行了?非得回京城么。

    卓夷旭看着卓夷葭,眼睛里慢慢溢出点点流光,有些飘忽的声音轻声道:“所以你要回北地吗?”

    “我自然要回啊。”卓夷葭想也不想便回道。五叔故去,她也要在边疆驻守。京城带军扶持赵凤曜的有北凉和北笙,她自然是一万个放心。只有在最后之时,她才会回京跟赵凤曜等人一起行事。现下当然还不是时机,西齐虽平,但淮川兵将依在,国内也还牵扯不断。回京封爵之后,她自然还要回北地待一段时间。第一步便是将辽北涣散的军队整合。

    卓夷葭的心思只在一念之间,卓夷旭听完她的话,呆了呆,“你是想我一道跟你回北地,然后…”卓夷旭看着卓夷葭,声音更轻了轻:“成亲么?”

    “自然。”卓夷葭有些莫名其妙的点头。她自然是想卓夷旭跟她一道回北地带兵的。以卓夷旭的资质,必然是一个优秀的将帅之才。赵凤曜以后久居京城,卓夷旭又是他的至交,以后能为他带兵,是南商的大福。

第四百四六章 木簪() 
卓夷葭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可以。”

    话音刚落,知画便从屋外走了进来,走到卓夷葭旁边,弯身行礼:“将军,水都已经准备好了。”

    闻言,卓夷葭点点头,起身对着卓夷旭道:“那我先回屋了。”说罢也不待卓夷旭开口,便径直往外头走去。

    走进自己的屋子里,红珊在一旁候着。两人站在一旁,红珊准备服侍着卓夷葭脱衣,卓夷葭摆摆手,先从怀中掏出一个海棠木簪递给红珊:“拿去收着吧。”说罢,自个儿褪下身上的衣服。又取下脸上的面具。

    红珊接过那海棠木簪,一顿,看向卓夷葭的背影:“主子,这哪儿来的?”

    在外面多年的日子,早已没将红珊当成一个奴婢了。日久天长,红珊身上奴才的卑躬屈膝便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和知画一般稳重自持,以及丫鬟中少有的机灵自主。

    卓夷葭也早已习惯,听到红珊的问话,也不做多想,只是边褪里衣边道:“卓夷旭随手送的。”

    “随手?”红珊听着,顿了顿,接过话,语气带着讶然。转头跟一旁站着的知画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了蹊跷与诧异。

    两人回过头,看着已经走进浴桶中的卓夷葭,知画缓步走到卓夷葭身后,一边将她的头发散下来顺着,一边小声试探的问道:“怎么会是顺手呢?这木簪一看就是极花心思雕的呢。”

    知画一边说,一边轻轻顺着卓夷葭的头发。带着泥垢和草屑的发丝肮脏又凌乱。

    卓夷葭舀着水的手一顿,身子僵了僵,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知画:“你什么意思?”

    “海棠无香。主子可知道为何?”一旁的红珊蹲着身子捡起卓夷葭地上的脏衣裳,起身看着卓夷葭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卓夷葭偏过头,看向红珊。等她继续说。

    红珊拿着衣服搁在一旁,转头看着卓夷葭:“那是因为怕人们闻出她的心意,故而舍了那香气。通常是苦恋的心思。”说道最后一句,红珊的话几乎是小的听不见了。

    可卓夷葭跟知画是什么人,都是功夫极好的。这声音自然不能逃过两人的耳朵。

    知画只是垂着头老实的替卓夷葭轻轻揉着头发,面上无多表情。卓夷葭却是倏的皱起了眉。

    红珊说着,又拿起旁边桌上她将放下去的木簪,细细的摸了摸,转头看着卓夷葭,面上有些许尴尬和无奈:“这簪子摸着光滑的很,一看就不是才做的。怕是做了有一段日子了,且还是常常拿出来把玩的。”

    说的太快,最后的‘把玩’差点说成‘抚摸’,幸而舌头一打转,急急的改了话。

    主子再勇猛凶恶,那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闺名虽然早就没了,但她们作为贴身的丫鬟,自然要注意。

    彼时卓夷葭已经回过了头,沉着脸看着正前方的墙壁。任由身后的知画替她搓着背上沟壑纵横的伤疤。

    知画垂着头的转头看向红珊,悄声的指了指浴桶里已经变成灰黄浑浊的水。红珊点头,往屋外走去。

    卓夷葭却是沉着脸盯着墙壁,没有察觉身后的动作。她细细的想着将才卓夷旭的一言一行。跟她说话的样子。

    越想心越沉。怪不得,怪不得将才就觉得莫名其妙。

    重生之后,除了被赵凤曜骗着说有了亲书时她想过儿女情长,此外便从未多做思虑了。长久在军中混迹,身边都是铁血男儿,平时勾肩搭背也少有拘束,忽而送个小礼物她根本就未曾多想。

    卓夷葭转头,看着将才红珊放在一旁桌案上的木簪,眉头蹙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卓夷葭闭着眼睛,往桶壁靠了靠。一脸无奈和纠结。

    真是头大……

    外面的红珊已经又搬了一桶水进来,试着水温,看着卓夷葭一脸纠结的样子,小声的打趣道:“不过真说起来,大公子可是个好的。”

    卓夷葭转头剜了红珊一眼:“胆儿愈发大了,敢打趣我。”

    红珊少有畏惧,对着卓夷葭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人家说的是真的嘛,大公子自律严己,也不近女色,先不说长得那是真真俊美,说句心里话,也算是属下见过最美的男子了。”

第四百四五章 海棠() 
卓夷葭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可以。”

    话音刚落,知画便从屋外走了进来,走到卓夷葭旁边,弯身行礼:“将军,水都已经准备好了。”

    闻言,卓夷葭点点头,起身对着卓夷旭道:“那我先回屋了。”说罢也不待卓夷旭开口,便径直外头走去。

    走进自己的屋子里,红珊在一旁候着。两人站在一旁,红珊准备服侍着卓夷葭脱衣,卓夷葭摆摆手,先从怀中掏出一个海棠木簪递给红珊:“拿去收着吧。”说罢,自个儿褪下身上的衣服。又取下脸上的面具。

    红珊接过那海棠木簪,一顿,看向卓夷葭的背影:“主子,这哪儿来的?”

    在外面多年的日子,早已没将红珊当成一个奴婢了。日久天长,红珊身上奴才的卑躬屈膝便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和知画一般稳重自持,以及丫鬟中少有的机灵自主。

    卓夷葭也早已习惯,听到红珊的问话,也不做多想,只是边褪里衣边道:“卓夷旭随手送的。”

    “随手?”红珊听着,顿了顿,接过话,语气带着讶然。转头跟一旁站着的知画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了蹊跷与诧异。

    两人回过头,看着已经走进浴桶中的卓夷葭,知画缓步走到卓夷葭身后,一边将她的头发散下来顺着,一边小声试探的问道:“怎么会是顺手呢?这木簪一看就是极花心思雕的呢。”

    知画一边说,一边轻轻顺着卓夷葭的头发。带着泥垢和草屑的发丝肮脏又凌乱。

    卓夷葭舀着水的手一顿,身子僵了僵,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知画:“你什么意思?”

    “海棠无香。主子可知道为何?”一旁的红珊蹲着身子捡起卓夷葭地上的脏衣裳,起身看着卓夷葭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卓夷葭偏过头,看向红珊。等她继续说。

    红珊拿着衣服搁在一旁,转头看着卓夷葭:“那是因为怕人们闻出她的心意,故而舍了那香气。通常是苦恋的心思。”说道最后一句,红珊的话几乎是小的听不见了。

    可卓夷葭跟知画是什么人,都是功夫极好的。这声音自然不能逃过两人的耳朵。

    知画只是垂着头老实的替卓夷葭轻轻揉着头发,面上无多表情。卓夷葭却是倏的皱起了眉。

    红珊说着,又拿起旁边桌上她将放下去的木簪,细细的摸了摸,转头看着卓夷葭,面上有些许尴尬和无奈:“这簪子摸着光滑的很,一看就不是才做的。怕是做了有一段日子了,且还是常常拿出来把玩的。”

    说的太快,最后的‘把玩’差点说成‘抚摸’,幸而舌头一打转,极极的改了话。

    主子再勇猛凶恶,那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闺名虽然早就没了,但她们作为贴身的丫鬟,自然要注意。

    彼时卓夷葭已经回过了头,沉着脸看着正前方的墙壁。任由身后的知画替她搓着背上沟壑纵横的伤疤。

    知画垂着头的转头看向红珊,悄声的指了指浴桶里已经变成灰黄浑浊的水。红珊点头,往屋外走去。

    卓夷葭却是沉着脸盯着墙壁,没有察觉身后的动作。她细细的想着将才卓夷旭的一言一行。跟她说话的样子。

    越想心越沉。怪不得,怪不得将才就觉得莫名其妙。

    重生之后,除了被赵凤曜骗着说有了亲书时她想过儿女情长,此外便从未多做思虑了。长久在军中混迹,身边都是铁血男儿,平时勾肩搭背也少有拘束,忽而送个小礼物她根本就未曾多想。

    卓夷葭转头,看着将才红珊放在一旁桌案上的木簪,眉头蹙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卓夷葭闭着眼睛,往桶壁靠了靠。一脸无奈和纠结。

    真是头大……

    外面的红珊已经又搬了一桶水进来,试着水温,看着卓夷葭一脸纠结的样子,小声的打趣道:“不过真说起来,大公子可是个好的。”

    卓夷葭转头剜了红珊一眼:“胆儿愈发大了,敢打趣我。”

    红珊少有畏惧,对着卓夷葭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人家说的是真的嘛,大公子自律严己,也不近女色,先不说长得那是真真俊美,说句心里话,也算是属下见过最美的男子了。”

第四百六七章 班师回朝() 
“最重要的是连主子的脸都没见过便欢喜上了。”站在卓夷葭身后一向正经的知画都跟着接了句话。

    “是啊,都不管主子美丑。这就是极为上心嘛。”红珊笑着赶紧接道:“不是我说,欢喜主子的那几个,哪个或多或少都看着主子的脸的。虽不说只是因为主子美,但也肯定有些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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