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凡人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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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凡人贾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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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银子可够还不?”

贾政顿时陷入沉思,从王夫人进门不久,家中的产业便大多是她在打理,他向来不大过问这些俗务,但是也知道府里欠的库银多达六十余万两,这还不算这些年贾赦另借的,这么多银子,就算能还清,怕也是要倾家荡产啊。

一时间又是心乱如麻,又希望皇上不要清查旧账,又希望皇上清查时能赐下恩典,一时又想到王熙凤竟然胆大包天在外面放贷的事,若一旦被人捅破,可是大罪……

贾政不知道怎么出的贾环的小院,出门后,冷风一吹,顿时冷静下来,冷哼一声,加快步伐向荣喜堂而去。

当夜,荣喜堂发生了什么事无人得知,只知道第二日王夫人的眼睛红肿的厉害,荣喜堂中扫出一地的碎瓷片,紧接着贾政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封存了府中所有的账面,花了三日三夜才核对查实,然后迅速撤换了十多个管事,将王夫人气得银牙咬碎,推说头风犯了,整日躺着不见人。

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如何瞒得过贾母,将贾政唤去连他带贾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又亲去安抚了王夫人,一面又拔了些府里老实可靠的世仆填补了贾政撤换下来的人的位置,这才算平息了风波。

而贾环这个贾母口中“下流没脸的,一进府便搅得合府不宁的祸根”,却借着养病的由头,这几天却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门心思的练字看书,贾政隔几日总要来探他一探,所以府上还没有人敢怠慢他,要知道,贾环可是一状将王夫人告的直到现在都还在养病的人。

这边府里在一片平静中激流暗涌,上上下下都屏了呼吸过活,梨香院那边的薛蟠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由于天气渐凉,事发那日薛蟠原本就穿的厚实,对方的武器又是马鞭子,所以身上的伤看起来虽吓人,但除了脸上那一道,其余不到两天便好利索了,偏偏碍着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痕不方便出门,满身的精力无从发泄,目光便又落在被他打死了人方抢来、却稀罕了不到一个月便像马棚风似的撇到一边的香菱身上。

这小妮子原就生的好看,被他滋润过后似乎更诱人了,腰是腰臀是臀,胸前也渐渐鼓起来了,那端着水行走时摇摆的身姿越发的勾人。

薛蟠舔了舔唇,吞下一口唾沫,干咳一声大叫道:“香菱,爷口渴了,还不快倒水来,想渴死爷吗?”

香菱被他厌了许多日子,也未曾多想,忙应了一声,端了茶过来刚递到他嘴边,便惊呼一声,被薛蟠一把抱住按到在床上,茶水泼了一地也不理。

香菱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哀求道:“爷,爷,青天白日的……门还开着呢,爷……”这事要是让人看见听见,她还怎么做人?

薛蟠哪有心思理会这些,翻身压到香菱身上,夹住她踢蹬的双腿,三两下将衣襟扯开,发现那双雪白的椒乳果然大了一圈,再按捺不住,一张大嘴将那嫣红的樱桃并那饱满的白腻一并咬住。薛蟠只觉的顿时满口的温香滑腻,勾的他魂魄都要飞走了,更是一阵大力的吮吸,啧啧有声,舌尖在那樱桃上下一阵挑拨,下身在香菱大腿根部猛力的摩挲挤压,顿时坚硬如铁。

香菱心中又惊又怕,偏偏那处传来的酥麻让她浑身发软,她憋着不敢喊叫呻1吟,呼吸却一阵紧过一阵,忽然一阵刺痛传来,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原来薛蟠在她酥胸上狠咬了一口,顿时又痛又麻,偏偏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满足和愉悦,紧接着那作怪的舌头在樱桃上一阵飞快的拨动,陌生的强烈快感一阵比一阵猛烈从那处蔓延开来,让她像过电似的浑身颤抖起来,下面又被那坚硬如铁的东西隔着衣襟死死抵住,竟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希望那东西快快冲破束缚、撞入身体的**来,一方面却又知道这是坏女人才会有的反应,矛盾的心理和折磨人的快感逼的她几乎疯掉,忍不住低泣起来。

谁知这时薛蟠忽然浑身一颤,从她怀里缓缓抬起头来,一双豹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香菱先是一呆,然后迅速反应过来,飞快的爬了起来,拉上衣襟,匆匆忙忙向外跑去,临出门时向内看了一眼,却发现薛蟠将手缓缓伸进了自己的裤腰。

……

薛蟠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湿。

居然这样就……居然……

我可是堂堂的金枪不倒薛大郎啊……

这、这……

哈,一定是太久没碰这小妮子了,竟这般勾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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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薛宝钗带着莺儿向薛蟠房中走去,刚过拐角,便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差点和她撞个满怀。

莺儿喝道:“走路不长眼的……啊,香菱是你?”

香菱忙低头站在一边:“小姐。”

薛宝钗皱眉道:“什么事这么急慌慌的?”

香菱连连摇头道:“没、没什么。”

薛宝钗问道:“大哥可好些了?”

一提到薛蟠,香菱顿时脸色一片羞红,点了点头,不语。再抬头却发现薛宝钗和莺儿行走的方向,忙急声唤道:“小姐!”

薛宝钗转身,问道:“有什么事?”

香菱张口结舌,期期艾艾道:“小姐不如、不如……先去别的地方逛逛再来……”

薛宝钗见她脸色羞红,衣冠不整,顿时恍然,也羞的两颊通红,啐了一口,转身向院外走去。

出了梨香院,莺儿问道:“小姐,我们去哪里?”

薛宝钗道:“环兄弟前儿犯了病,还不曾好利索,我们去探探他。”

莺儿哼一声道:“小姐就是好心肠,那样忘恩负义的人有什么好探的?前儿我们大爷为了救他受了伤,竟从来不曾来探过一次,便是也犯了病,为何连派个人来问问也不曾?还在贾大人面前挑唆是非,让王夫人这么好的人都受了挂落。”

薛宝钗冷喝一声:“闭嘴!”

莺儿一愣,薛宝钗一向对她宽厚,往日便是说错了话也不过软语谴责,这次竟对她这般疾言厉色,不由渐渐红了眼眶,终不敢多说。

薛宝钗却无心体谅她的心情,心中微微不安,来福死的那日,她一直在房中,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那贾环机敏聪慧,若真的是薛蟠救了他的命,怎么会连这点礼节都不懂?且那一日,贾环对薛蟠的态度分明比对来福还要冰冷几分。而且薛蟠的举动也着实太可疑了,既然是三方都知道的事,只要薛蟠一发话便真相大白,何须贾环和来福对什么质?可偏偏薛蟠在外面对质甚至贾环被指责污蔑的时候都不吭气,等到来福要招的时候,却冲出去一棍将他打死……她越想越是觉得不安,去盘问薛蟠,他便将贾环那日的话拿来敷衍,若问的细了,便不耐烦的推说身上疼将她撵出来。

薛宝钗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看出薛蟠八成是做了什么对不住贾环的事。依她的本意是要早来探望的,但是先是薛蟠的伤让她走不开,后来王夫人又称病,明眼人都知道是因为贾环的原因,为了不让王夫人误会,她更不好上贾环的门了。

这几天事情渐渐淡了,这次决定来走一遭,便是不能化解误会,能探探贾环的态度也好,贾政那般宠他,若因他不喜薛蟠,影响到贾政就不好了。

从后花园穿行时,却听莺儿道:“小姐你看,那边可是宝二爷和环三爷?”

薛宝钗微微一愣,只见临湖的小榭中,一个纤弱瘦小的少年正趴在栏杆上,伸着头看湖中的游鱼,身上雪白柔软的狐裘被他丝毫不见爱惜的压在栏杆上,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雍容尊贵,和上次相见时的布衣素服的清冷少年恍如两人,而那围在他身旁作揖打恭的,并替他捧着鱼饵的,竟是贾宝玉?

不由皱了眉,竟这般使唤自己的嫡兄,好不轻狂!

渐渐走近,便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环儿,好环儿,你随我去探探他吧,你要是应了我这一次,便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天上的月亮,哼,我好稀罕么?”贾环的声音清亮灵澈,带着几分懒意:“若是一心一意要送我东西,便是一根草我也觉得是喜欢的,若是因旁的什么拿东西来换,便是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稀罕?你不如将天上的月亮摘了来给他,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病,只缠着我做什么?”

……若是一心一意要送我东西,便是一根草我也觉得是喜欢的,若是因旁的什么拿东西来换,便是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稀罕?这句话却是说到了贾宝玉的心坎里,只觉得眼前这个弟弟果然不同凡俗,实在是自己的知音,只是自己却被他误会,他岂不是以为自己是那样虚情假意、蝇营狗苟之人?大急之下拉了他的手,道:“好环儿,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贾环从他手里抽了手,将盛着鱼饵的托盘抢了过去,一点一点扔到水里,看无数鱼儿抢食,在水中描绘出一幅幅生动的图画,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在贾宝玉的眼中,何尝不是一副美丽生动的图画,只觉得自己这个神仙般的弟弟,前几日见时还清冷的不似真人,却像忽然间活了过了,虽仍是冷冷清清的,却焕发出勃勃生气,越发的动人。

忍不住靠近了一步:“环儿……”

贾环只当他仍在央求方才的事,懒懒道:“我看见他就讨厌,连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为什么要去探他?”

薛宝钗脚步一顿,这说的……难道是她哥哥吗?

“他的病总是因你我而起的,环儿,你便去一次吧,不然他总好不了……”贾宝玉道:“总要你去解了他的心结才好。”

贾环淡淡道:“他自己心虚,和我有什么相干?”

贾宝玉道:“你就当帮哥哥这一次,大不了等他好了,我再不见他,便是在学堂遇到了,我也不同他说话可好?”

贾环冷冷道:“你见不见谁,和我有什么相干?再说,你们两家原是亲戚,若是因为我不再说话,不知道有多少脏水要泼到我头上呢!”

薛宝钗心中更是笃定,学堂中上学的,大多是贾家的族人,算不上亲戚二字,便是有那么几个外姓之人,能和贾宝玉称得上正经亲戚的却没有几个,又在家养病的,除了薛蟠还有何人?

贾宝玉道:“什么‘你们’两家,我和你不是一样的吗?应该是咱们两家才是。“

贾环冷哼一声道:“这样的亲戚,我可高攀不起。”将瓷盘塞回到贾宝玉手里,转身便走。路过薛宝钗身边时,淡淡叫了声“宝姐姐”,便从她身边越过。

贾宝玉将瓷盘顺手搁在石桌上,跟在贾环后面解释道:“你既不喜欢他们家,我以后也远着他们就是了,不要因为外人,反伤了我们自家兄弟的和气……”临路过薛宝钗身边时,点头招呼一声,丝毫没注意到薛宝钗苍白的脸色,急匆匆的追在贾环身后。

莺儿呆呆道:“宝二爷家的亲戚,环三爷却说高攀不起的……难道是咱们家吗?”

薛宝钗愣愣无语。

贾环一直走过两条长廊才停下,转身对跟着他的贾宝玉道:“那秦钟哪里是被我吓到的,分明是被他姐姐吓到了,我去说又有什么用?”

贾宝玉方才因他说听到秦钟的名字便觉得恶心,便绝口不提他的名字,现在见他主动说起,便道:“可是……那诗总是你念的,鲸卿现在吓得连命都没了半条,人命关天,你若不去看看,他要是死了,你岂不是会心中不安?”

贾环正要答话,却听一旁有人接口道:“什么人命关天?”

贾宝玉一听声音便虎了一跳,恭恭敬敬站住,道:“父亲。”原来正是下了衙的贾政回来了。

听到贾政动问,贾宝玉呐呐道:“没什么……”

却听贾环开口道:“是小蓉媳妇的弟弟秦钟,那日……”贾宝玉急的只跳脚,趁着贾政看向贾环的时机对贾环又是瞪眼又是抹脖子,这件事要是让贾政知道了,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却听贾环道:“那日我们去送小蓉媳妇,晚上歇在馒头庵里,那秦钟半夜和庙里的小尼姑偷情,嗯嗯啊啊的吵的我睡不着觉,就念了首诗来吓唬他,谁知道……听二哥说,都要吓出人命了呢。”

贾政一听小蓉媳妇四个字便皱了眉,一个孙辈媳妇的葬礼,办的这般奢侈,委实让人侧目,等听到她弟弟竟在送殡的晚上和里面的姑子偷情,更是不悦,贾宝玉整日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如何能学好?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贾宝玉大气也不敢出。

等贾环说完,贾政道:“你念的什么诗,怎么把人吓人这样?”

贾环老老实实念了一遍,贾政皱眉道:“你便是要念诗,只检那礼义廉耻的出来念念便是了,怎的念那鬼气森森的东西?”

贾环道:“那时厌烦的很了,便只想着吓唬吓唬他们……何况,我会念的诗又不多……”

贾政想到他在寺里长大,能识字已经是万幸了,神色略缓了缓道:“既然知道不足,便要好好研读。既然人命关天,你便去探他一探吧,若是万一有什么不幸,你也无需自责,也是他对亡人不敬,该有此报。”

贾宝玉嘴唇动了动,终于没敢开口,贾环却道:“我不去,我不喜欢他。”

贾政沉声道:“环儿!此人虽人品不端,但人命关天,焉能轻忽?还不速去!”

☆、第 24 章

贾宝玉大喜,拉了贾环的走便要走,贾环挣了出来,道:“若要治他的病,我开个方子便好了,何须我亲自去?”

贾宝玉瞪大了眼:“你会开方子?”

贾政皱眉道:“他既病了许久,早请了不知多少个大夫看过,难道人家的医术还不如你不成,况你就算要开方子,也要先看过了才好,怎么能胡乱开方?”

贾环道:“那秦钟分明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却不愿去做那个心药……唔,让我想想……嗯,就这样好了!”

附在贾宝玉耳边絮絮说了许久,贾宝玉道:“能行吗?”

贾环道:“若是没用,我便同你一起去探他。”

贾宝玉道:“那好吧,我先去了。”又忐忑不安的看了贾政一眼,不知道贾环当面违逆他的话,会不会被收拾,却听贾政对贾环不悦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不许拿人命作耍!”

“知道。”贾环发誓道:“若是治不好他,我立马就去探他,说我是胡说八道吓唬他的。”

贾政这才点头,对贾宝玉喝道:“这次便罢了,以后再不许与这等人往来!”

贾宝玉诺诺应了一声,正要走,贾环道:“二哥,你切莫说方子是我开的,要说……唔,是向一个道德高僧苦求来的。”

贾宝玉道:“这我省的。”

贾政斥道:“还不快去!去了不许多呆,速速回府温书!”

贾宝玉有些心虚的看了贾环一眼,应了一声,慢慢退过了拐角,转身飞跑。

贾政见贾宝玉已走,对贾环道:“我正要找你,随我去书房。”

贾环闷闷道:“今天还不到检查功课的日子呢!”

贾政喝道:“恁多废话!”

去了书房坐下,贾政脸上似忧似喜,道:“今日我见到了四阿哥。”

“啊?”贾环愕然,一是不明白为何四阿哥会见贾政,二是不明白贾政为何要对他说这件事。

贾政道:“你何时又去户部还了十万两欠款?”

“十万两?”贾环也是一愣,他这几年挣得钱,加起来不过两万两,哪里来的十万两,想了想道:“在回府前,我曾交代庄头将我名下的两处庄子处理一座,随他是卖是送……许是他把庄子卖了。”

贾政虽觉得贾环对那庄头也太过信任了一些,且不明白他为何要将好好的庄子送人,但他私心不愿过问儿子的私产,便也不多问,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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