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再嫁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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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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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笑了下,痞气十足,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似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还有越发放肆的行径。

    席闻鸦眼角微微动了下,随手抓住男人的手猛然狠辣一弯一折,男人顿时从她身边的位置上跌了下来反跪在地上呲牙咧嘴,叫声凄惨极了:“啊——手断了,断了,快放手……”

    她以前跟弟弟学过几招防身功夫,对付没功夫在身的人自然不在话下。

    咖啡厅的人齐齐侧目,席闻鸦无意与他纠缠,随手一推放开了对他的桎梏。

    男人狼狈的将对面一张桌子上的甜点咖啡打翻了不说还弄得人家衣服一片狼藉,那桌上的男女顿时怒了,女的尖叫起来直抹着胸口,男的直接拽住了男人的领口大骂起来。

    席闻鸦扫也不扫那边混乱,仿佛与她无关似的,静静的抿了口咖啡。

    方才她是故意将人往那桌子上推去的,为的就是制造混乱,要不然她刚才放了男人,男人不一定会放过她,铁定还要纠缠下去。

    这么一招,麻烦都推给了别人,她乐得清闲,她看得出来对面的男士为了在女士面前表现自己绝不会跳过那男人而对自己下手,那样既让别人说他欺负女人,也特别没面子,所以这个责任只有那个男人自己承担。

    而,那个男人出身富家名门,自然也是好脸面的主,被人这样当众揪着脖子骂,能不怒才怪,所以几乎辩解都没有,两人直接对骂上了,骂的狠了,也不知道谁先挥了拳头直接动上了手,顿时引发了一场斗殴战。

    席闻鸦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分毫不动,喜怒不形于色,淡淡的扫了眼钟表,再等二分钟,二分钟后苏锦凉若还不来,她必须得走,否则那边停战了,那男人绝对会想起她来,铁定不会放过自己,她还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上身。

    咖啡厅二楼的一处位置,一名男人漂亮的眉眼挑了挑,艳丽的薄唇轻吐出几个字来:“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不但知道怎么解救自己,还能将祸水东引扔给别人,更难得的是她脸上的那种神色,很独特,很特殊,像极了一个人,恩,是谁来着?

    他眯眼想了会,突然,笑了。

    像他自己呀。。。。。。

第七章 葬礼() 
动静闹得实在有点大,咖啡厅的经理亲自出来调解这场斗殴才算停歇。

    这边刚停,苏锦凉便到了,看到有些狼藉,沸沸扬扬的咖啡厅有些惊疑,不过他毕竟不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只疑惑了下便抛开了,找到席闻鸦还没坐下便开始道歉:“对不起,等了很久吧。”

    席闻鸦淡淡道:“还好。”

    苏锦凉招来了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之后问道:“今天怎么想着约我出来?”

    席闻鸦没打算拐弯抹角,所以准备直接切入主题,然而,还没等她开说,从那场斗殴脱身的男人已经回过神来找席闻鸦算账,“臭女人你他妈算计我。”

    他一边说,一边直接朝席闻鸦抓去。

    苏锦凉大惊,抓住了男人的手从座位上站起身,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席闻鸦波澜不惊的坐在位子上,脸色丝毫未变。

    男人刚跟人打完架,此刻脸上淤青鲜血混杂,可谓狼狈无比,听到苏锦凉的喝问,他冷笑一声道:“你他妈算哪根葱,敢管我的事?”

    苏锦凉脸色冷了下来,掷地有声道:“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注意一点形象。”

    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少跟老子说教,老子今天非得把这女人办了,否则心里不舒坦。”

    咖啡厅经理头疼,那边刚停下,怎么这边又闹起来了,他鼓着圆溜溜的肚子来劝解,苏锦凉没打算跟男人闹的意思,所以放开他的手,然而男人却没打算罢休,铁了心要席闻鸦好看,“臭女人,你他妈有种别以为有男人替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也不看看老子姓谁名谁。”

    苏锦凉扫了眼淡定的席闻鸦,虽然不明白她怎么跟这家伙结上了仇,但男人的品性却是能看出来的,他不认为席闻鸦会无故自己去惹上人家,所以不用细想他也猜出了二分来。

    他沉了脸冷声道:“你这算是恐吓威胁人吗?”

    男人昂起下巴,无比嚣张道:“怎么,怕了?”

    苏锦凉无比冷静的从兜里掏出一物,是一只录音笔,播放了一遍里面的内容,正是男人刚才说过的话。

    男人眼睛闪过毒辣,指着他道:“你小子他妈活腻了,怎么,想告我?”

    苏锦凉面色平静道:“根据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条,在公共场所起哄闹事,肆意挑衅,恐吓辱骂他人,造成公共场所秩序严重混乱,对寻衅滋犯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你想进牢房的话,我不拦你,对了,我姓苏,在人民检察院工作。”

    “苏德永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怎么,你认识?”

    男人的脸色有些白,苏锦凉的一个苏字且在检察院工作,让他一下子想到了苏家,他不怕苏锦凉,但是不得不顾虑在他身后的苏家,苏老爷子可才从检察院院长的位子上退下来,他爸都不敢惹这样的人物,他哪里还敢,不过他仍咬牙硬气了一番道:“你有种,给我等着。”

    说完话后便灰溜溜的跑了。

    这一小插曲实在有点影响到苏锦凉的心情,脸色有些凝重起来,对席闻鸦道:“以后离这种人远点,他若还敢找你的麻烦,记得打电话给我。”

    席闻鸦淡淡点了点头恩了一声,也不知在回答他前面一句还是后面一句,还是两句都听进去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知道席闻鸦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的,他其实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怕是为了前天他的突然求婚吧?

    那天他回去后,他爷爷就将他训了一顿,他忍不住嘴上替席闻鸦说话不想引来苏老爷子的反感,更是严厉将他骂了一通,他灰头土脸的从书房出来,却也挑明了自己的心意,不会娶席闻誉,只愿意娶席闻鸦,直把老爷子气得不轻,这两天他们还闹得僵,今天要不是老爷子身体犯了毛病不能出席葬礼,估计也不会让他出席。

    席闻鸦看着他黑亮的眸子,语气平稳道:“你要娶我?”

    果然是这个话题,苏锦凉心紧了几分,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想娶你。”

    “可是我不想嫁给你。”

    席闻鸦心里叹息了一下,她能看出这个男人眼里的真诚和爱怜,他是真心对“席闻鸦”好的人,可惜,她是研习。

    “我知道,你失忆了,我现在在你面前就比陌生人多了个名字而已,不过我可以等的,我们可以先订婚,慢慢培养感情,你看如何?”

    苏锦凉心里苦笑,却还是满含期待的希望女子给予肯定的答案。

    席闻鸦断然道:“不,我既然不喜欢你就不会跟你订婚,所以我是来劝你放弃的。”

    席闻鸦不喜欢给人希望然后再让人绝望,那样很痛苦,她觉得有时候还不如一刀斩乱麻来的干脆。

    这一点上,她跟薄练臣似乎有点像,前世他便是这般绝情的呢,既然知道跟自己没希望了,所以那般干脆利落的说离婚便离婚,决心杀她便杀了……

    她端着咖啡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寸,低垂的眸光染上几分痛色和几许恨意。。。。。。

    苏锦凉没发现席闻鸦的异状,他被席闻鸦的话惊到了,脱口道:“是不是伯父伯母逼你了?”在他想来,席闻鸦就算失忆了,潜内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存在的,再则席闻鸦突然跟自己说这么一番话定然受了谁的指示才是,要不然凭她的性子怎么会约自己出来。

    “他们没逼我,是我自己的意思。”席闻鸦神色很淡然。

    苏锦凉眼眸颤动了下,看着她的目光里三分惊疑,七分不信,“鸦儿,这是你的真心话?”

    席闻鸦点头:“是的。”

    她的语气很肯定,让人听了有种勿以质疑的感觉。

    苏锦凉目光瞬间变了变,复杂起来:“鸦儿,嫁给我不好吗?我可以帮你脱离席家,我会给你足够的自由空间和幸福。”

    “为什么要脱离席家?我现在很好。”席闻鸦出口几乎毫不留情。

    苏锦凉沉默了,盯着她不说话,席闻鸦任由他看着。

    终于,苏锦凉叹了一声道:“鸦儿,我不想逼你,既然你如此坚决,这事我不会再提,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会等你的。”

    苏锦凉的执着,席闻鸦只是拧了下眉没再说什么,再多说也是无意的了,苏锦凉的决心看样子很坚定,已经无法用言语去撼动了。

    两人谈了不过几句话的时间,苏锦凉一看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他急急忙忙的起身道:“对不起,鸦儿,我赶着参加一场葬礼,你等下自己打车回去可以吗?”

    席闻鸦淡淡扫了眼苏锦凉的衣着,这才发现他今日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黑色西装,一眼看去便让人有肃穆之感,她突然想起从席闻誉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苏锦凉也是出身政界名家,那么他参加的葬礼定然是不一般,最近b市谁家死了人?难道……。

第八章 参加自己的葬礼() 
她脱口道:“你去参加谁的葬礼?”

    苏锦凉没想到她有这么一问,有些惊愕,但也没隐瞒,“薄家嫡系长孙薄练臣的妻子意外被烧死了,是她的葬礼。”

    “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意外!”

    席闻鸦抓住了最重点的一个词。

    苏锦凉见她错愕的摸样,还以为她单纯好奇,不由解释道:“恩,根据警方的查证,起火爆炸的原因是煤气管泄漏导致的,这起事故早就在政界军界传开了。”

    席闻鸦耳朵嗡的一声,脸色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变了数变,在苏锦凉跟她告别的时候蓦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沉然道:“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这下苏锦凉不再是用惊异的目光看着她,而是充满狐疑,席闻鸦察觉自己的反常太过明显,舒缓了下神色,再次恢复平淡道:“你不愿带我去的话算了,我只是闷得慌没地方可去。”

    这话一出,苏锦凉眼里的探究顿时消散了,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葬礼的地点在郊区,还未赶到地点,沿途各色豪车军车排成长龙连绵不绝,足以一眼便看出薄家在b市的影响力和超然地位,沿途更是设置了交通管制,连军方部队都出动了。

    苏锦凉的车子随着车流一点点的往前挪动,最后在专人的指示下在一处停车位上停下。

    苏锦凉知道薄家葬礼的场面定然很大,但没想到大到如此地步,几乎将方圆五里地都封锁了。

    随着苏锦凉下车,跟随专人从一道检测门进入,确认无携带威胁品后有人上前给两人戴了两朵白花。

    大厅内空旷而豁达,墙面上排满了花圈,满满当当的,苏锦凉也有送花圈来,不过没摆在这里头,摆在这里头的花圈都是军界显赫人物跟政界高官派人送来的。

    白布黑幕布置的祭奠场地庄严而肃穆,各式黑色白色衣装的人流涌动着,无声的彰显着薄氏一门的庞大人脉和对这场葬礼的重视。

    大厅的正中央是灵堂,水果食物,香烛酒水,大大的尊字下方摆放着一张女人的黑白照,容颜清秀典雅,眼神乌黑清亮,摸样年轻的任谁看到这相片都不免唏嘘了一番。

    席闻鸦的目光看着那张相片便再也挪不开了。

    真是可笑之极!讽刺之极!

    她借用别人的身体来参加自己的葬礼!

    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更加荒谬的事情了。

    “真是可怜,这么年轻就死了,嫁进薄家才不过八个多月的时间吧,上次我参加的还是人家的婚礼,这次居然成了葬礼。”

    “唉,有福没命享,这上天要她死她能怎么办?”

    “是呀,人生无常啊,这女人的孩子才出生不过二个多月,孩子的百岁宴都还没过啊,真可怜,这么小就没了妈!”

    一句句的话语犹如尖刺似的一点点扎入席闻鸦的心头,她不可制止的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的死紧。

    苏锦凉听着别人的议论此刻也盯着照片看了会倒没察觉到席闻鸦的异常,似乎自言自语的叹息了一番:“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父母家人怕是很不好受吧!”

    席闻鸦默默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复下胸口滔天汹涌的情绪,但是无论她如何镇定自己,身子像不受她掌控似的,颤抖的厉害,她跟苏锦凉说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

    也不管苏锦凉有没听到,她急匆匆的走远了。

    苏锦凉回神的时候,只看见她越走越急的步子,仿佛好像有什么凶猛的怪兽在身后追着她似的,他皱眉诧异了下,但并未多想,转身才走了几步便遇上熟人,当即便跟人聊上了。

    洗手间内,席闻鸦背靠着隔间的门板,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惨白难看的吓人。

    脑海里不断涌现出火焰冲天,火烧全身的场景,那蚀骨的痛仿佛再一次降临,她呼吸越来越重,像是频临死亡的人,窒息的难受。

    她双手抱头紧紧的缩成一团,身子逐渐下滑,冷汗从她的额头不断冒出打湿了乌发。

    门外不时传来高跟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席闻鸦竭力控制呼吸,慢慢地过了许久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过了会,女人们相互吹捧交谈着走出了洗手间,一下子顿时让整个空间静的针落有声。

    席闻鸦趁着这个空隙走出了隔间,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手水扑脸。

    冷水的清洗下,头脑清醒不少,呼吸也顺畅了,她再洗了把脸打理了下头发,看着镜子里已经恢复如初的平静面容,吐出一口气,烘干手走出了洗手间。

    走出洗手间不过几步便不小心撞到了人,她低头跟人道了声对不起也没心神太注意撞了谁,人家有没听到她的道歉!

    大厅里人流涌动,方才还喧闹不已,此刻安静的过分,她抬眼望去,只见一群人从一处休息室内走出来,正是研家的人,领头的研析嵘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鬓角有了银丝不说,背也弯了不少,虽是如此,可他护着怀中妻子的臂膀却仍是那般有力,仿佛为她撑起了一天地,不让她倒下。

    研母张舞已经昏厥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流泪不止,研析嵘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抚下她,但当她一看到灵堂上女儿的相片,忍不住再次趴在研析嵘的怀里恸哭。

    在他们的身边跟随而来的少年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出头,身形挺拔,摸样却有些狼藉,那张本靓丽俊秀的面容不知为何布满了乌青血痕,眼睛血丝累累,神色黯然无光,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浓郁逼人的煞气和哀痛。

    席闻鸦捂住了嘴唇,硬生生忍住了想要脱口而出的呼唤,爸,妈,弟弟……。

    老天还真残忍,让她以如此的形态见证至亲之人为她沉痛欲绝、悲痛欲死的画面,她的眼眶有湿意浮现,她死死咬着下唇,睁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苏锦凉透过黑压压的人头再次朝洗手间的方向望了眼,没看到席闻鸦返回的身影,看了眼腕表,已经过去二十五分钟了,竟然还没回来?

    他拧了下眉,想去找她,但还没来得及移步,身边的朋友勾住了他的肩膀,努了努嘴道:“看到没?脸上带伤那小子,听说,那小子昨天才从国外赶回来,一到家屁股都没坐热就跑去找薄练臣干了一架,两人打的可凶了,差点闹出人命,最后两家人都出动了才平息下来。”

    “哦!”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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