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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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侠传-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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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维德说道:“不着,我就听见这几句最清楚,当时还忙住干活嘞,也没工夫操心这事儿,咱又管不了。”

    刘宝贵笑道:“嘿嘿,要是那女嘞能再年轻漂亮点儿,市长大人也就不会发脾气了,说不定那事儿还就给她解决了。”说完,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韩守礼嘴巴一歪,表情一严肃,说道:“宝贵儿,你可是心术不正啊你?”

    黄维德也笑道:“宝贵儿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啥好事儿,跑他嘴里转个圈儿,再出来逗变味儿了。”

    刘宝贵反唇相讥道:“你*吐出来象牙喽。”

    说话间,四个人就都嬉笑了起来。这四个人现在也已经是彼此太熟悉了,也算是都成了莫逆之交了。

    那站立在冰山之巅的凤鸟听到了这四个人的交谈,不禁就开口自言自语的说起了人话来,只听那凤鸟叹息了一声,说道:“唉!千年之后再次更生,想不到竟会首先听到这样令人丧气的话。如今的世界又是处于什么状态呢?该不会还是没有跳出那治乱循环的怪圈吧。”

    那凤鸟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又凝神向着远方眺望了片刻,之后就一展双翅,向着脚下的大地便飞落了过去。

第三篇 灵变第35章 郑南奎机缘得凤津() 
第三篇 灵变

    第35章 郑南奎机缘得凤津

    这只神奇的凤鸟化作一股清风,飘过白云缭绕的天空,直接就落入了新开市市委第一招待所的院落之中,这里是一片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里建造的仿苏式老工字楼,肃穆之中颇显凋敝,以前这样的官办招待所,就类似于古代的官办驿站,都是要按照级别来接待官方住客的,但是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由于开放搞活,这里也开始有生意人前来住宿了。

    招待所里还配有伙房,一日三餐俱全,因为这里面还住着本地区的行政长官呢。

    就见一个十*岁的青年正在伙房的外面忙着择菜洗菜,这里要开晚饭了。

    化作了清风的凤鸟,看了一眼这里的景象,只觉有一种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不由得就觉得鼻子里面痒痒,于是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神奇凤鸟的喷嚏岂是了得的吗?只见有一滴五彩的唾液从化作了清风的凤鸟的口中被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就落在了那在树下择菜洗菜的青年人的后脖梗子上,那滴小小的五彩露珠一样的凤鸟唾液,也是入肉即化的,一下子便渗进了青年的身躯里面去了。

    而那隐身于清风的凤鸟则是振翅高飞,向着西方的天空,向着正在下沉的落日飞去了。这里我们可以先做一个交代,这只凤鸟是向着四川峨眉山的所在飞去了,这都是后话,我们暂且只说到这里。

    再说那个择菜洗菜的小青年,他名叫郑南奎,家中兄弟三人,父母双亡,他是老三。大哥名叫郑北奎,前几年因为刑事犯罪被政府给枪毙了,二哥就是那个郑东奎。也就是前面讲到过的那个丁大头现在投奔的人,魏三平的表哥。和商人许卞山合资搞农业基金会的那个从事运输业的人。

    这郑南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大工厂进不去,又不愿意去区街小厂打临工,也不愿意跟着二哥跑运输,他是想要自己走出自己的一条人生道路来,所谓“榜上无名。脚下有路”嘛。这个在市委第一招待所里面的临时工作,还是他的一个同学为他帮忙找的活呢,因为那个同学的爸爸,就是这家招待所的副所长。

    下班回到了家之后。郑南奎和家门口的几个小伙伴就开始在一起胡喷了起来,说着说着,就见郑南奎用自己的右手一拍胸脯,然后又变手型竖起大拇指在面前晃了晃,不无得意的说道:“我给市长择过豆芽儿!”

    旁边的韩眯眼儿就不自觉地对郑南奎肃然起敬了。这韩眯眼儿。名叫韩勇强,因为眼睛长得极为细小,显得整个人都是猥猥琐琐的,所以就被人给起了个外号,叫做韩眯眼儿。

    韩眯眼儿问道:“豆芽还用择呀?不是洗洗逗管吃了吗?”

    郑南奎炫耀地说道:“那都是恁老百姓嘞吃法儿。人家市长可不那样吃。”

    韩眯眼儿面带羡慕的问道:“市长咋吃啊?”

    郑南奎说道:“把大头掐掉,把后面嘞那个小尖儿掐掉,光吃中间嘞那个嫩杆儿。”

    “我靠,恁奢侈啊!”韩眯眼儿惊呼道。

    一旁的流氓伟面带嘲讽地对郑南奎说道:“南哥,俺都是老百姓嘞吃法儿,市长有市长嘞吃法儿,那你自己是个啥吃法儿啊?”

    韩眯眼儿也说道:“那掐下嘞头儿,是不是恁这些做饭嘞都吃了?”

    郑南奎说:“俺也不吃,扔喽。”

    韩眯眼儿说道:“我靠,真*浪费呀!”

    流氓伟在一旁说道:“浪费又不是恁家嘞 ,你心痛个啥啊?”

    这流氓伟的年龄比郑南奎和韩勇都要小几岁,大名叫李森伟,也就是我们小说第一主人公(现在第三篇里的墨翟,过去第二篇里的姬孩,第一篇里的古耕)的初中同学。这李森伟人很聪明,但是品性不端,他在今后的故事中还会占有一定量的篇幅,这里也暂不过于详细的交代了。

    这几个小伙伴在自家门口的交谈,都被郑南奎的二哥郑东奎在院子里面给听到看到了。

    郑东奎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新婚不久,还住在父母留下来的老房子里。新开市是一个历史名城,过去有好几个朝代都在这里建立过国都,解放后被取消了作为省会的资格,又地处内陆,阴差阳错的也就变成了一个衰败破旧的内地中小城市了,真是千年兴衰,繁华落尽啊。老街区里房屋犬牙交错,拥挤破败,工业区就在城市的东面,那里倒是三四层的红砖家属小楼比比皆是,在大工厂里面上班的年轻人,总是会有高人一等的虚荣感。

    但是,进入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改革开放之风吹遍神州大地,政府提倡人人下海,新开市的很多企事业单位,也都纷纷的办起了劳动服务公司之类的小产业。郑东奎生性桀骜,原本是在火电厂开汽车,后来因为和厂领导有矛盾,就辞职不干了,自己先是东拼西凑地筹钱买了辆火电厂处理的旧汽车,说是旧车,其实是他和车队的队长王长庚关系要好,占了公家的便宜了。

    每每说到占公家便宜的事,郑东奎就会显得是义愤填膺,大骂厂领导以厂为家,吃公家,喝公家,拿公家,贪公家,就连在外面嫖娼都能回厂子里去报销。所以,郑南奎对自己打砸火电厂党委书记办公室的事情,一直都引以为豪,自己占公家一点小便宜,他感觉还是亏得太很了。

    这两年郑东奎赚到了钱,运输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手下已经有了二十几辆汽车在跑货运和运输土石方,他已经是一个不用再干活的老板了。

    看到自己的弟弟这么大了,还是一副少不谙事的傻小子相,郑东奎不由得就心里发堵。

    等到郑南奎和韩眯眼儿、李森伟还有关涛、宋志强几个小伙伴胡喷到了吃饭的光景了,大家都各回各家,郑南奎高高兴兴地也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就看见他二哥皱着个眉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就知道又有什么事儿了,二哥这是有话要对他说了。

    郑东奎见到郑南奎。就背着双手围着自己的兄弟来回转了半圈,突然就开口问道:“你。是人不是啊?”

    郑南奎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但是他还是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是啊。”

    郑东奎又问道:“那市长是人不是啊?”

    郑南奎回答道:“是啊,市长也是人。”

    郑东奎说道:“那你是人,市长也是人,那凭啥你去给他择豆芽儿,他咋不给你择豆芽儿啊?”

    郑南奎明白了二哥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了。他默不作声,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并脚垂手地立在院子里面,低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的二哥。

    郑南奎是怕这个二哥的,父母死得早,大哥没有被枪毙以前,虽然对自己很是疼爱,但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倒是他和二哥朝夕相处的时间比较多些。

    两个哥哥都比郑南奎大出了很多,他们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是其实也就像是两代人了。郑南奎一直不太清楚大哥是犯得什么罪被政府给枪毙的,他只是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到,当身边所有的人在知道了他是郑北奎的小弟弟的时候。就都会显出一种惊讶的神情,有的人还好像是因此而就有些怕他了。

    就在郑东奎站在自家小院子里面教训着自己的弟弟的时候,就见小厨房的竹帘子一挑,一个长相俊俏的年轻媳妇走了出来,说道:“好了,好了,我当是多大个事儿嘞,不就是给市长择个豆芽儿嘛,咱弟弟去干嘞就是那个活儿,不愿意让他干,明天不去不逗中了嘛,快都洗洗手吃饭吧。”

    这是郑东奎的老婆,郑南奎的二嫂,名叫习翠兰,婆家住在新开县东坝头乡,紧临黄河,这习翠兰家可是解放前当地的地主大户,她的曾祖父是清末的举人,当时,他们家族曾经拥有现在新开县几乎三分之一的土地,号称“习百顷”,也就是说他姓习的是有地一两百顷的。

    习翠兰的家族大,解放前跟着国民党干的人也有,跟着*走的人也有,解放后整个家族的人也都没有经受太大的波折,这也都是说来话长的事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道来。

    还是郑东奎前年带着自己的私人车队,前去她们东坝头乡承包土石方运送工程的时候,在稠人广众之中,一眼就看到了漂亮出众的习翠兰,于是就展开各种爱情攻势,又是捐款给东坝头乡小学修建教室,又是为习翠兰家门口铺路,又是和乡干部磕头拜把子,又是认习翠兰的一个堂伯父做干爹,最后围城打援,一提亲,一举就抱得美人归了。

    这都是有很多故事在里面的,以后有必要了再说不迟。

    这习翠兰今年其实才刚刚二十岁,郑东奎比她就要大出来有将近八岁了,习翠兰是东坝头乡里唯一的一个女高中生,也不是她考不上大学,实在是自己家里有困难,哥哥习安平酒后和人斗殴,失手打死了人,被抓去判了无期徒刑,父亲在给人盖房子干活的时候,又不小心失足摔成了残疾,母亲一个人哪里供养得起她去上大学呀,于是习翠兰就在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当着众乡亲的面,一把火就烧掉了那份等于是跳过龙门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烧掉了自己的前程,这在新开县的乡里一时之间就被传为了美谈。

    古人诗歌中有一首乐府诗歌叫做陌上桑,其中夸说美女秦罗敷,这样描写道:“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其实也并非是众人好色,那历来好色的都只是王公贵族,劳动人民所看重的更是美德。

    不过,这习翠兰也的确是长得美,这种美就叫做是天生丽质,那历史上的西施王嫱,不也都是出自民间百姓之家的吗?这种天然的美貌简直是无法言说的,只有亲眼见过了才会知道,那真的是会让人目瞪口呆心迷意痴流连忘归的,现在的那些名为明星实为名妓的描眉画眼的俗女子,又哪里是能够与之相比的呢?

    这习翠兰不仅是人生的漂亮,最令人佩服的还是她的品德,众人对他的喜爱和赞美之中,更多的还有一种佩服在里面。

    这也就是为什么郑东奎这样一个新时代里的暴发户,会那么大费周折才敢于向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求婚的缘故。

    郑东奎对自己的老婆是言听计从,看到老婆大人这样说了,就说道:“好好,吃饭,吃饭,吃着饭我再给你说说咱大哥嘞事儿,你也长大成人了,有嘞话也该给你说说了。”

    说着,一家人就掀帘子进厨房里去吃饭了。

第三篇 灵变第36章 兄弟夜谈() 
( )第三篇灵变

    第36章兄弟夜谈

    吃饭的时候,郑东奎、习翠兰、郑南奎三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饭后,收拾干净了餐桌和灶台,习翠兰说道:“明天我得回娘家去了,家里离不开我呀。(凤舞文学网)”

    郑东奎说道:“我不是已经给雇了一个保姆了吗?”

    习翠兰笑道:“那我也得隔三差五的就回去看看呀,要不然不放心啊,再说了,你要是有事一出去,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除了打扫卫生,也没有啥可干的,怪难受的。”

    郑东奎说道:“嗯,我早就考虑过这些事了,咱们回去把咱爸咱妈的房子给重新翻盖一下,我就过去给你们家做倒插门女婿吧,你看好不好啊?”

    习翠兰笑道:“哪有你这样赔本儿的倒插门女婿呀?

    郑东奎也笑道:“这边的房子就留给老三了,将来手头再宽裕了,我们俩就再另卖一处宅院,给你们家盖得新房,将来就是你哥的,现在我手头还有些多余的钱,就回去给你们家先盖盖房子吧。”

    正刷着碗的习翠兰听了郑东奎这一番话,不由得心里一酸,一疼,继而又是一热,眨了两下眼睛,就笑道:“又成我们家了,你不去倒插门了?”

    郑东奎笑道:“真要是倒插门了,那小孩儿将来姓谁的姓啊?”

    习翠兰笑道:“多生几个,你要是愿意,有姓习的我们也不反对啊。”

    郑东奎只是笑,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冲了一壶茶。端着一盘子茶具走回到正堂屋。放在了正当门的老式槐木八仙桌上,叫来了自己的兄弟郑南奎,两个人就开始交谈了起来,习翠兰也手拿毛线球和毛衣针,坐在一边,双手动作飞快而又轻巧伶俐的打起了毛衣。

    郑东奎看着自己贤惠美丽的妻子,真是感到整个天地之间都只是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啊。

    郑东奎倒了一杯茶,双手捧到了爱妻的面前。习翠兰说道:“你先喝吧。我不渴,一会儿我自己倒。”

    于是郑东奎就又端着茶杯自己坐回到太师椅上,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几根未泡开的茶叶,也没有喝,就又放到了桌子上,沉默着发了会儿愣,表情凝重,眼神深远,仿佛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郑南奎看着自己的哥哥,也坐在那里陪着发呆。此时。那融入郑南奎体内的一点凤津,已经开始在他的体内起作用了。

    19世纪美国“总统自由勋章”的获得者。被美国人视为英雄偶像的盲聋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海伦?凯勒说过:“当一个人感到有一种力量推动他去翱翔时,他是绝不应该爬行的。”

    不,不是不应该,而是已经不能够了。当一个人感到自己与众不同,自己就是一个要去干大事业的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不能够再允许自己继续平凡普通的活下去了。

    此时的郑南奎就是这样,他突然的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力量,一种不同凡响的力量,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开始高大起来了,整个世界都开始在自己的面前低矮了下去。

    这时,郑东奎说道:“咱大哥,要我说,那就是一个乱世枭雄式嘞人物。”

    郑东奎手捻桌子上的茶杯,继续说道:“他从小逗犟,咱爸打他,从来都打不孬,要是有人欺负我了,再大嘞小孩儿,他都敢给人家打。红卫兵大串联嘞时候,咱大哥逗是个头儿头儿,当知青回来后,就接咱爸嘞班儿进机械厂当工人了。文革后期,社会上乱嘞很,到处是一帮一派嘞,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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