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阵子,吃了点东西,刀圭带着所有事物,终于迈出机舱,去寻找天禅和地阙。
两个机器人都完全破损了,缺腿少胳膊的。刀圭只好按照指南针往一个方向行进,希望能找到某些国家的科考站或遇到科考队。
五天后,所有的食物吃光了。又过了一周,光吃冰水,刀圭支撑不下去了,倒在了冰天雪地中。
又过了一周,楚国的科考队意外地发现一具在冰雪中保存完好的男子遗体。
“经鉴定死者体格健壮,身体器官无病变,各种机能未受损坏,不对,他居然有脉搏,有心跳,他没死!”科考队的队医熊商惊奇地叫道。
“遗体迅速送到科考站,进行救治研究。”科考队队长屈平道。
“他的起死回生简直是一个奇迹。”科考站站长神情激动,“难以相信,他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我是秦**方的电脑程序员,请贵国与秦**方联系,救命之恩定当厚谢。”刀圭道。
本来楚国还想对刀圭进行深入研究的,一听是秦国的来头,只好作罢。
虽然炼金行动失败了,但山姆对刀圭的回归还是很高兴,刀圭在行动失败的书面报告中只提到了外星机器人攻击,比尔带着其逃跑到南极,遭遇飓风飞机被毁。其逃出飞机后,被冰雪冻住。
关于人芯合一,其控制了两台外星机器与另外两台追杀的外星机器大战的事情,刀圭只字未提。
秦国崇拜战死的勇士,刀圭本来计划是战死的,但其被麻醉子弹击中俘虏,所以,其回来后,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歧视。为了安抚他,军方还把刀圭的薪水加了一档。
回到秦国后,刀圭在工作之余,开始注意收集修复两台机器人的材料。
刀圭也开始注意探究太初芯片。
为了安抚刀圭,军方还让其到沙国休假一个月。一天,刀圭发现芯片中居然有一张电路图。还有一行小字,上书“读心器电路图”。
刀圭按图索骥,找齐材料,装成了一个蜡笔形状的玩意儿。他决定试一试,便来到了街上。
根据秦**方的训练,他终于发现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眼珠子不住东瞅西看。“是个骗子吧?”他用腊笔头对准他,接通电源,微型耳机果然响了:
(今天还没有开张,得先剐条肥牛!)
剐条肥牛?这不是小偷的黑话吗?——“读心器”成功了,刀圭心中一阵狂喜。他紧紧盯住自己的“猎物”,好不得意: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他跟着这个男人挤上了公共汽车。
(就拿这毛丫头开刀!)
正当小偷的手伸进姑娘的皮包里,“住手!”,刀圭大叫一声,一把抓住小偷。
“谁是小偷?”男人用眼瞅了姑娘一眼,“你说!”
姑娘战战兢兢,一言不发。
(姑娘心道:惹不起这帮家伙,不然今后就更麻烦!)
“你快说呀!我是秦**人,你别怕!”刀圭急得大叫。
小偷有恃无恐,便和刀圭扭打起来。刀圭人芯合一后,觉得身体素质差多了,果然不敌小偷,饱尝一顿老拳。最后,俩人一同被送进了警察局。
“警官,他是小偷!抓了他,他还打我!”
警察瞟了一眼,满脸不屑,心道:
顾老赖,你犯案远一点嘛!尽在我的地段上。
顾老赖坐在那里泰然自若,心道:受人钱财,**!我孝敬你的秦元可不是白给的。
天哪,刀圭绝望了,怎么他们是朋友?
这人持有秦国护照,也不能亏待他呀。干脆各打五十大板。警察心道。
警官狠狠训斥了顾老赖一顿,厉声喝道:“快滚!”
“这位秦国来宾,没事了,也请您继续游玩我国吧。”警察道。
刀圭忿忿不平,可是马上又惊慌起来。
小偷心道:这小子太可恶,出去后放他的血!
出了警察局,刀圭便拼命奔逃。幸亏在军方受训过反跟踪术,总算逃之夭夭。
看来,没有天禅和地阙,自己连个小偷都不是对手,还是要尽快修复那两台机器人啊!刀圭叹口气,心道。
50、拓空秘学(林)()
50、拓空秘学(林)林云带着绿人,向丛林边缘走去。修炼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外界如何了。林云来到了高棉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村民们正津津有味地聚集在一起,听一名老者演讲:“拓空学对物体的长度,面积,体积等度量性质毫不在乎,它只研究物体和空间最深刻的性质,即使最厉害的变形(但不准弄断和粘合)以后仍然不变的性质,如果允许弄断和粘合,那么不论有多么复杂结构的物体都可以转化为任何具有其他结构的物体,于是所有的原始性质将一去不返,被彻底破坏了。”老者继续讲道,他顽强地努力缔造拓空的新空间,按照对已知空间来进行类推,他成功地研究了拓空空间的许多性质,今天是盼望已久的一天终于来临了。一名中年男子大声说:“真是吹大牛逼的胡说八道!要么宾斯汗已经完全疯了,要末他是想开我们的一个大玩笑。”“哈,哈,嘿”众村民跟着大笑起来。被称为宾斯汗的就是那名老者,他慢慢地说道:“让我用事实来证明我所说的吧。”他打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叠红纸,剪刀和一管胶水,他把纸剪出个东西,奇形怪状的令人联想起是个纸娃娃:有五条长长的凸出部份,就象是头部,双手和双脚。然后他把这东西摺来摺去并小心翼翼地把凸出部的顶端粘合起来,整个过程极为奥妙而且需要极大的细心,各个长条令人眼花缭乱地交织在一起,最后只剩下两个空端,他把胶水滴在其中之一上面。“各位,”他说,把这个由红纸做成的不可思议的结构朝四面翻动,使所有人得以看清,“现在,你们看到了公开展示的第一个宾斯汗空间。”随着这句话,老者把空着的一端粘上了另一端。爆发了砰地一声巨响,就象是大口径步枪开枪——纸制的结构顿时消失了!刹那间大家呆住了,然后一齐爆发出笑声和鼓掌声。当然,所有的人都深信成了这场闹剧的受蒙蔽者,但也不得不承认,整个表演棒极了,和大家一样,林云也认为宾斯汗为大家导演了一幕精彩的魔术。纸肯定是被浸透了特殊的化合物,通过摩擦或其他什么手段被点燃,顷刻间被烧得烟消灰散。看来宾斯汗被友善的笑声弄得有些发窘,脸都红得和胡子一样,他窘迫地笑着坐下,掌声渐渐平静下来。大家轮番戏谑地向他祝贺这了不起的发现。村民们渐渐走空了,空地上只剩下宾斯汗、中年男子和数人。中年男子原来是村长,村长咧开了嘴,指着老者图纸上的某个地方:“在您的证明中有个错误被极端巧妙地掩盖了,不知道大家谁看出了没有。”宾斯汗的脸色很严肃。“在我的证明中没有任何错误。”他不无激动地回答。“您算了吧,老家伙。”村长反唇相讥,“错误在这儿。”他用手指点着图形:“这些线条的是不应该这么画的,它们在延伸以外的某个地方相交。”他含糊地作了个向左的手势。其实村长是没事找事,挑刺,他不容许任何人向他在村里的权威进行挑战。宾斯汗的脸重新红了起来。“而我对您说,这里没有任何错误。”他重复说,提高了声调,一字一句地仔细重复了证明的全过程,不时地用手指关节叩击着纸张以加重说服力。村长面色阴沉地听着,在某个地方他打断了宾斯汗的话,向他抗辩些什么,而对方在一瞬间又顶了回去,接着又有一处质疑,但也过去了。纸张旁的情绪已趋于白热化,两位论敌的声音越来越响。“听我对您说,您的这个转换不是相互衍射的,所以,这个所谓的空间根本就不存在。”村长嚷了起来。在宾斯汗的太阳穴上青筋毕露。“那您是否也费神解释一下,我的纸是怎么消失的呢?”“分文不值的诡计,除了手法灵活或者用了什么化学试剂以外什么也不是。”村长嗤之以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您是怎么搞的,但有一点十分清楚:您那个纸并非因为进入另外一个空间才消失的。”“啊,你这霸道的村长!”宾斯汗打牙缝里挤出这二句话,他那粗大的拳头已打在村长的下巴上,于是村长倒下地去。宾斯汗两眼充血,蹲在摊开四肢的论敌身旁,并且把他的手和脚编织成一个难以想象的纽结,他把村长就象是纸带一样地摺叠起来!一声炸响——在宾斯汗手中只剩下一大堆衣服。村长进入了所谓的异空间。宾斯汗站起身子,喘着粗气,双手还抽搐地紧握着村长的上装,然后他松开了手,上装重新落向地上的那堆衣服上面,宾斯汗咕噜了几句听不明白的话,用拳头捶打自己的头部。“那么,村长他还能回来吗?”周围的村民惊叫道。“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宾斯汗嚎叫着,“我刚开始研究拓空学,仅仅是开始。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只知道一点——村长正位于比我们空间维数更高的空间里,首先是在四维空间,然后老天爷才知道他会去哪里。”“我们应该去找村长,”村民说,“然后把这个老疯子先抓了关起来,找不到村长,就让他给村长偿命。”“村长平时欺负你们,打骂你们,要你们多交租,工三,村长睡了你的老婆,屏四,村长把你心爱的大黄狗宰来吃,怎么你们还维护他,他现在不在了,不是更好吗?”宾斯汗大吼道。“老疯子,没有村长领导,我们村的日子怎么过啊?”“是啊,村长是领导,领导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没杀人放火就行,要你管吗?”“老王八蛋,你以为你是乡长啊,能管我们和村长啊。”三天后,有人在二十公里外的树林里发现村长赤条条地骑在树上发抖,面无血色,他的四肢,在曾被相互紧绕过的地方,透出紫红色的斑痕。“村长回来了。”“村长还在昏迷中,但我估计他问题不大。”“谢天谢地,我们的领导终于回来啦。”“这个该死的老家伙,居然让我们的领导受苦了,我要去好好收拾他。”村长只受了点轻伤,但村民们却把宾斯汗打得腿骨骨折。在这么愚昧落后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高深的拓空学?林云满腹疑问,但不管怎么说,只要能把这个拓空学学到手,并相应地完善一下,那么以后陷入绝境,用来逃命到是个不错的方法,林云心道。
51、泊松光法(林)()
51、泊松光法(林)
第二天,村民们决定要处死宾斯汗,因为觉得他是一个老妖怪,老妖精,会制造出让人不在、错位的空间来。
村子中央堆起了一堆柴禾,村民要烧死宾斯汗!
“哈,哈,哈,众人皆傻,我独聪,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宾斯汗仰天长啸道。
到宾斯汗被绑在木柱上,村民们即将点火的危急关头,林云挺身而出,一干普通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我们要烧死老妖怪,你小子要干什么?”
“哎呀。”
“我的亲娘哟。”
不用一分钟,数十名健壮的村民就折胳膊、断腿的倒在地上哀嚎不断。
“老先生,他们要杀您,您要我杀了他们吗?还是请老先生亲自动手。”林云抱拳对宾斯汗平静地道。
“嘿,终于有识货的来了,不用杀他们了,一些庸人我才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计较呢。”
林云有些惊奇,人要杀我,我却能宽恕此人?这需要何等的胸襟,要不就是他已经知道有人会救他。这老头不简单啊。
“小子,还不给老夫松绑,走吧,不是要学老夫的拓空学吗?”
“这,是的,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走,离开这里,老夫还有一个泊松光法一起教给你了。”
来到密林深处,林云搭建起一处树屋,跟随老者学习拓空学和泊松光法。
所谓的泊松光法要从五百年前说起。
“当物理学还在被光的微粒学一统天下的时候,人们认为光就是由光子形成的。有位涅菲耳在论文中首次提出光的波动说这一假想,认为光可能是某种波。当时水星评审委员会中的光学权威泊松对此坚决反对说:‘如果事情真的是象涅菲耳先生所说的那样,按照他的计算,那么当光照在一片不透明圆盘上时,在圆盘阴影的中心就应当能看到一个亮点了!先生们,这是何等荒谬的奇谈怪论啊!’正当涅菲耳的理论将被否定时,有人居然对此进行了实验,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结果真的在阴影中心出现了一个亮斑!于是涅菲耳获得了评审会的奖金,而历史却嘲弄性地把这个亮斑命名为‘泊松光斑’。”
“我有点懂了,”林云说,“知道了这个玩艺儿被命名的由来。”
宾斯汗对林云宽厚地笑了笑说:“亲爱的小林,你大概不知道,并不仅仅是光才遵循量子力学的规律。事实上,一切粒子都是这样的,甚至每件物体在某种程度上都具有波的性质。”
“每件物体都是这样的?”林云品味着宾斯汗的话。
“不错,我再讲三百年前的一个案例给你听吧:三百年前,有三个花旗国小伙子在餐厅里喝得醉醺醺的,想**作乐一番。他们在餐厅尽头一根巨大的直径有一米半的圆柱子上面用嚼过的口香糖粘住一枚银币,然后各人拔出消声手枪来比准头,看谁的枪法高强。在圆柱后面正好有对情侣在饮鸡尾酒,当然对于情侣来说找这样的地方进餐十分自然,坐在圆柱后面就象躲在堡垒里面一样安全,从正面别人根本看不见他俩。
“饭店里的人起初并没注意到那枪声,但突然间圆柱后面的姑娘发出一声惨叫并慢慢倒下地去,她的白色长裙上面血迹斑斑,不知怎的警察已经来到了现场并抓住了那群小伙子。万幸的是,她只是暂时的休克过去。子弹打碎的正好是她手中的高脚杯,只不过那里面的红酒溅了她一身而已。当这位女郎——也就是郭美美小姐——苏醒过来以后,她辨认出开枪人中有一个叫汤姆军的可能与她有仇,军曾苦苦追求过她,还想霸王硬上弓,但被她坚决拒绝了。警方由此提出了情杀的怀疑。”
那些小伙子都一口咬定说根本不知道柱子后面会有人坐着。他们极为振振有词地说,无论如何从他们所在地射击,子弹是绝无可能射中那姑娘的,就连子弹反弹的可能性都没有,因为那圆柱正挡在中间,所以警方没有理由提出故意谋杀的指控。
所以即使是子弹,也是受泊松效应的支配的。罪犯如果也明白这一点——他只消读上几本科普小册子就行了,那么汤姆军会估计到子弹能象光线那样落到圆柱后面中心点的可能性。如果真打死了郭美美小姐,他又能用无可争辩的反证来保护自己。
“我想这个概率大约只有10的负33次方吧!”林云的大脑飞快计算道。
“如果军真想要打死圆柱后面的旧**,那小伙子就得朝圆柱无休止地射击1027年,这比我们这个宇宙存在的寿命还要大十亿个十亿倍!如果我们的小伙子还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来,上帝就得保佑这根圆柱既没被轰塌也没倒坍呢!”林云继续道。
“咦,概率再小,也并不等于零啊,就是这么小的概率,就发生了。”宾斯汗意味深长地道。
“先生,那么这个泊松光法对林某来说,学了有什么用处呢?”
“你的体质特殊,又修炼了高深的功法,若能掌握、明悟好泊松光法,你不仅能成为一道光,而且是一道不用笔直、可以任意转弯,可制造出阴影假象的光!”
“这?”
“你慢慢理解吧,老夫学究天人,研究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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