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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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陵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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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斜说道:“德帮主客气了,这狗官自然是人人应处,德帮主威武不屈,到让我好声佩服。帮主你和那位沙大哥伤势很重,不若我帮你们调理下吧。”

德帮主忙道:“谢谢少侠,谢谢少侠。少侠请。”便带着杨斜往海沙居里走去。

杨斜自运动帮他们俩逼出紫砂之毒,拿出一小瓶,倒出两颗鲜红的小药说道:“这是在下师门的无常丹,天下伤药,无出此丹左右,两位服后,可自运动疗伤,修养数月,便可痊愈。”

两人珍而重之的接下,各自服了,开始运动疗伤,杨斜带门出去,看到殷融阳独坐在门口石椅上,看他出来,跳着说道:“叔叔,我师傅和沙叔叔好了没啊?”

杨斜点点头。殷融阳喜道:“叔叔真厉害。”

杨斜摸摸他的头笑道:“你也很厉害啊,一个人就把那个坏人打伤了。”

殷融阳恨恨道:“那人太坏了,居然让人打伤师傅。”

杨斜笑道:“你多大了,几岁开始和师傅练武的?”

殷融阳回道:“我今年九岁了,练了三年武功了。”

杨斜说道:“那你练几招我瞧瞧。”

殷融阳拉开架势,在杨斜面前使起鹰爪,到也举止有度,只是他年龄幼小,看不出来什么厉害,杨斜站起来说道:“恩,很不错了,我跟你怎么大的时候,也就差不多。”

殷融阳摇摇头,忽然说道:“师傅门家门有规矩,武功传子不传女,所以他教师兄练的和我都不一样。”

杨斜笑着摸摸他的头,说道:“那我教你几招,你好好练,好好想,把他练熟悉了,配上你现在的武功,以后一定不比你师兄差。”

殷融阳点点头,却猛然忽有难色的说道:“师傅说,江湖规矩,不能不经他同意就跟别人学武功的。”

杨斜笑着说道:“我不收你当徒弟,真是看乖,送你几招防身,不坏江湖规矩的。”

殷融阳喜道:“不坏规矩就行。”

杨斜正色说道:“我送你这几招,你自己练,不许私传给别人。”

殷融阳点头应道:“是了,叔叔,你不在交代点不许做坏事嘛?”

杨斜摇摇头说道:“好事坏事,谁分的清楚,你认为可以做就去做好了。”

殷融阳想了想,说:“这和师傅教的不一样,不过我也听叔叔的。”

杨斜笑着,说道:“你看好。”说完走了几步,双手成爪,前后六招,配合身形,使起来覆盖极大,而破绽甚少,这是几年前,看黄蓉在和郭芙,郭襄拆招时用的爪法,据说是出自九阴真经,因为师祖有命,不让练别派武功,也就随便看了几招,现在就记得怎么多了,殷融阳看完后说道:“叔叔,这爪法比师傅的还好看,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杨斜笑着说道:“练功不但要勤奋,还要学得其道,这爪法虽然只有六招,但是这个路子比你师傅那个浑厚的更好学,你可以自己琢磨。”殷融阳不住的点头。

次日一早,杨斜告辞,德帮主说道:“杨少侠,承你大恩。我。”

杨斜抱首打断他的话说道:“德帮主客气了,奸臣当道,自然义不容辞,代天正法,不敢言谢。”

德帮主说的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杨少侠有命,我海沙帮义不容辞。”

杨斜举手告辞,看了殷融阳一下,转身而走,殷融阳跪下来,想他拜了几拜,说道:“师傅,这个恩人是个大好人。”旁边一个和他一样大小的孩子说道:“这个叔叔当然是好人了。走了。师弟,咱们回去。”却走了几步,回头看看殷融阳还在那里站着,连忙跑上去拍了他下,说道:“发什么呆呢。”

殷融阳笑笑说道:“师兄,我想好了,以后我要有儿子了,名字就叫殷天正。”

那小孩哈哈笑道说:“好了,想当爹的师弟,咱们快回去吧。”两人一起嬉笑回帮不提。

第十五章 孰为师乎孰为妻

 “终于来了。”终于在秋闱的前一天,到达临安,进城时,这门口到还有几个人拿着张画像不停的拦人,估计着是胡大昌在找他,杨斜琢磨着:“我要是门都进不来,算丢人丢到东海去了”,初进城一看,大为惊呆,这临安不亏是大宋都城,街道繁华程度让人看着震撼,就算是襄阳也和他差的不是一个等级,这临安城自不受战祸影响,连城门似乎都比襄阳的华丽不少,这坐历经三国两晋南北朝数代经营的都城,到如今的大宋,才算是真正的完成,路上行人各各面容喜悦,全没有襄阳城的肃静,还有不少海外蛮人,颇为壮观。放眼望去,这城内酒楼茶社高大宏伟,杨斜不禁摸摸自己的口袋,到有点去找胡大人“借”点银子的想法了。

一路进城,直奔西湖而去,想以前读苏大人的诗写到“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到特想去看看西湖到底美成什么样,还有那外面传闻的京城西湖十景,也十分想见识见识。只是这冬天无雪,午后无阳,昊天无月,池水无鱼,曲苑不见荷叶摆,苏堤不闻春晓声。到嫌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了,走到断桥,看旁边一小酒馆还算雅致,边进去,等等看老天开不开眼,出下月亮让我看看三潭印月也是好的。当下入内坐定,酒保送上酒菜,肴精酿佳,自己饮酒看湖,到也心情畅快。环顾一周却见东首窗边坐着的人身影甚为熟悉,在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前日在海边遇到的那个怪人,只看他穿着一身蓝色长袍,断袖束在腰间,左手的拿着一杯酒却好会不喝,人痴痴的望着墙上的,杨斜坐的太远,也看不见他在看什么。看不少酒肉俗人在他身后喝酒猜拳,他也没丝毫反映。到十分想过去看看,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着迷。

便起身走过去,脚下沉滞,不显武功。心中只想“这个人太是精明,上次跟他过了一招,就看出我师门,得小心为上”往前走了几步,顺着他目光看去,原来墙上不知道那个醉酒之人抄录了首苏大人的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昨夜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忽想起,前日在海边他说的那句话“我那妻子在大海对岸,不能相逢”。到让自己想起了那位巧笑倩兮的伊人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呢?于是走过去,在那人身旁坐下,那人回头一看是他,只是把手中酒喝掉,也没说什么,这一眼,到让杨斜惊叹,这人长的风流儒雅、英俊潇洒,连那个王剑民也远远差的太多,自己更是比不了。一时间,失落自卑的感觉涌入胸前。

那人很奇怪的看着他,杨斜笑道:“苏大人这个词写的很不错的,我师祖思念师祖婆婆了也会读,不过更多的时候读的可不是这个。”看那人无甚反应,于是慢慢吟道:“唯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那人猛然一震,看着他叹句:“说的好。”自己喃喃说道:“唯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龙儿,我就是日夜不能安睡,想着你,你跟我在一起。可快乐过几天?”

杨斜问道:“你说什么呢?”只看那人也无反应,开口说:“我叫杨斜,家师是桃花岛弟子,姓程。”

那人转眼看着他,点点头说:“原来是程姑娘的徒弟,她可好,陆姑娘可好?”转口问道:“你武功不错,程姑娘看来这些年跟黄岛主又学了不少。”

杨斜摇摇头笑道:“我自小跟师公在一起,前几年去了襄阳跟师姨学了不少,说是师傅的弟子,到更像他的孩子,她带我长大,跟娘亲无差。双姨也很好。”

谁知道他却不在说话了,低头在吟一杯,又回头看看墙上的《江城子》,忽然想起什么,问杨斜说:“黄岛主人在那里?”

杨斜干脆的答道:“不知道,有几年没见师祖了,不知道人去那里了。”

于是又问道:“你来临安干什么?”

杨斜好气的说:“干什么你老问我,也不答的问题?”

那人笑着说:“你今天有问过我没?”

杨斜一征,问道:“来找胡大昌算点帐,你是谁?”

那人说道:“我和桃花岛主是忘年之交,你师傅是我知己,你师姨是我长辈。”

杨斜缕了缕思路说道:“这算什么话,我师傅跟你是知己,我师姨却是你长辈。”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我认识你师傅的时候,他还是不黄岛主的弟子,而我一出生就是你师姨的晚辈。我曾经还想和你师祖结拜兄弟,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

杨斜说道:“你这想法真特别。”

那人看了看墙上的词,问道:“你前天在海边说的心上人可有此事?”

杨斜怒道:“大丈夫敢爱敢恨,好好的蒙你做甚?”

那人微微一笑,也不生气,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杨斜说道:“是我师妹。”

那人一惊,说道:“没想到她还收了几个徒弟。”

杨斜连忙摆手说道:“她不是我师傅的徒弟,是我师姨的女儿。”

那人举起酒壶,给两人满上一杯,笑道:“可是叫郭襄的?”

话音一落,杨斜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问道:“你,你怎知道?”

那人笑着说:“知道算什么,你站起来干什么。坐,本来我和你师公脾气相仿,想找他喝酒聊聊,不曾想遇到你,坐下我们俩喝上一杯。”

杨斜坐下说:“那你也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啊,不然我总不能你啊,我啊的说话。”

那人举杯,杨斜连忙陪着喝了一杯,只听他说道:“我也姓杨,单名一个过字。〃

杨斜说着:“那我们还是本家了。哎;杨大哥,你妻子是谁?”

杨过喝了杯酒说道:“我师傅。”

三个字一入耳,当如晴天霹雳一样,惊的杨斜一口酒没咽下,只呛得的眼泪流下。

杨过不悦的问道:“怎么了?”

杨斜探问句:“你师傅是你妻子?”

杨过点头应道:“是。”

虽然只是一字,但其中的坚定让人无法怀疑,杨斜在问着:“你如何娶你师傅?”

杨过反问道:“如果你喜欢上你师傅,你师傅也一心要嫁给你,你当如何?”

杨斜仔细想想说道:“那我自当脱离师门,在娶她。”

杨过冷笑道:“不愧是桃花岛一门,当年你师祖也是如是劝我,可是我说是,我就是要她又做师傅又做妻子。”

杨斜说道:“我自然不知道杨大哥是怎么想的,若是我,自然不会在拜她为师傅。”

杨过一怒,伸手在桌上一拍,喝道:“为什么不可以,这是那个订下的规矩?”一掌拍的桌碎酒裂,惊的其他客人连忙跑出去。

那暮年管事却忽然想到:“三十多年前,有一女子长的美丽至极,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见过有她一分美的,不料却跟个男疯子一起把店里店外砸的是干干净净,若不是最后丢了锭银子,这酒楼,早就没了。”当下连忙阿弥陀佛的保佑:“两位少侠打完千万也丢锭银子,小店小本薄利,可禁不起白打的。”

杨斜说道:“自古长幼有别,兄妹亲分,若喜欢你师傅,便不在拜她为师,好好的娶过门去疼爱,若是爱你妻子,你又忍心让她背着你师傅的名声受人闲言闲语?”

杨过怒道:“我自做了,还管旁人说什么。”

杨斜不禁也来气说道:“你自做了。旁人说你不在乎。可是你到也不在乎你师傅被人指指点点。那你还说什么爱她?”

杨过站起来长喊一声,“啊”却震的房梁灰尘直下,把杨斜震的耳鸣嗡嗡,若不是从小修习少林高僧的内功,估计直接震晕过去,那在念经的管事却早已神志不清,大概是去见佛祖要银子盖新店去了。只见杨过两眼发红,盯着杨斜吼道:“谁敢说。那个敢说我就杀了他。”

杨斜轻声说道:“我师祖与师祖婆婆分离后,经常说。唯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自是后悔用来练武的时间多了,陪伴妻子的时间少了。如还能从来,估计我师祖也不会去费心争那什么天下第一,一心陪着师祖婆婆是正经,杨大哥,她是你师傅,你心中记着,在外面她就是你妻子。不在是你师傅。难不成,以后你妻子回来了,你还让她陪着你到处去杀那些说嘴的人不成?”

杨过却一直盯着他,杨斜说道:“前些日子,姨夫在城楼上告诉我了一些为国为民的道理,我听了也敬佩,可是我做不来。我只想陪着我师妹,可是当日,师妹却告诉我,她希望我这样,我就出来了。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只要以后有人说句,瞧,这个人之所以为百姓做好事,都是因为他师妹。就心满意足了。杨大哥,你爱你妻子之心,当不在我爱我师妹之下,难道你不为自己想,也不为自己妻子想想。虽然姨夫为国为民,可是在我眼里,他却亏了姨娘。”说完后,悄然离开,只留下杨过独坐空楼,呆呆思索。

第十六章 夜探深院为何故

 〃没想到我居然在朝廷三犬的房顶上赏月。”杨斜躺在胡大昌家的红瓦之上,自嘲的看着天空明月,心想:“自己实在失策,早知道就不放那狗管家和那姓徐的走了,没想到这胡大昌怎么怕死,都在房顶上呆了一个多时辰了,下面巡逻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这胡狗官还真行,弄的家丁居然还有弓有箭。难怪古今刺客不好当,死于非命的哪么多。估计今儿只有在这房顶上歇了,看这情形,下去直接被射死,简直一点机会都没。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胡犬昌,你还能防我一辈子。这朝廷三犬的房子离的也不远,去那两家看看。还得去借点银子,要不明儿吃的都没着落了。”

转过几个巷子,就看到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门前左右两座石狮子奕奕若生,门上一坐红底门匾,上面写着两个金漆大字“陈府”,到暗想着:“这便是陈大方的府邸了。”小时候跟师祖就进少林寺的时候他便讲过府院的样式,看着府邸门前都颇为讲究,于是沿着墙往右行走百步,一纵上墙,里面灯光任亮,下面兵士不断的持灯巡逻,时而三刻一巡,时而五刻一寻,倒是无甚规律,连忙静静心神,轻踩砖瓦往后院翻去,看一片假山竹林,廊亭楼宇的,弄的好不雅观。刚准备穿过竹林,只听到几声被点穴闷哼的声音,心中笑道:“这是谁,和我一样,来这找钱来了,跟着他,顺手发财。”巡着声音找过去,却只见几个侍卫到在地上,杨斜过去伸手一探,看着几个侍卫的各大要穴均已封住,正想着是谁呢,只听府中锣鼓起响,大声喊道:“有刺客啊。”“大人薨了。”“抓刺客啊。”杨斜连忙拔地而起,附在后院一所房上,却看到一人手提陈大方的人头,在仔细一看,既是杨过,不禁诧异,连忙追去。

杨斜一路跟着他到了临安东门的角楼,看着他把陈大方的首级挂在钟鼓楼檐角之上,飘然下来。忽开口说道:“你去陈大方府里干什么?”

杨斜四周看看,似乎没人啊,他在跟谁说话。

只听杨过开口继续说道:“杨兄弟,我在和你说话。”

杨斜闪出身来问道:“你几时看到我的。”

杨过却不答,转身对他说道:“先别问,你跟我来。”

杨斜跟着他一路跑着,直到一个房门屋顶,杨过开口说道:“前面那里是库房,你去多拿点银子一会有用,拿完之后把房子烧了。”说完给杨斜个火折子。

杨斜笑道:“拿人家银子,烧人家房子,杨大哥,你是在当土匪啊?”

杨过把火折子递在他手里,开口说:“这是丁大全的狗窝,你下去拿钱放火,这狗官我找他有几句话问,放完火后,你去钱塘县县衙等我。”

杨斜疑道:“钱塘县?那离这里有几里地的。估计你得等我了。哎,不对啊,看意思,你是让我去帮你引人啊。”

杨过说道:“烧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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