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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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作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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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有意接近你的每一天。

    对不起,让你爱上我是我的错。

    对不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会成为你痛苦的回忆。

    对不起,我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我只是一个卑鄙的、试图赚取你眼泪的坏女人。

    对不起,我本不该存在。

    对不起,请不要为我哭泣,我不值得

    “不要为、我、哭”她拼尽全力,艰难地说完,双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血依然在流,而她却如秋风中枯萎的落叶,毫无生机。

    “no――!no――!叶,please!!don't leavalone”阿尔德紧紧地、紧紧地抱住她,亲吻着她擦白如鬼的脸,一遍又一遍。他的双目赤红,竟垂下一滴鲜红的血泪。

    “叶,你等我,我不会让你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伸出利甲就要划开自己的手腕。

    “wait!你想让她变成另一个sue吗?!她不会愿意的!”雷诺红着眼圈嘶声狂吼。

    阿尔德愣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长甲失神。

    她不会愿意的。

    她不会愿意变成像我们一样的吸血鬼的。那种永生的孤独,我独自承受就够了,怎么可以让她也这样痛苦呢。

    叶,我亲爱的叶

    ***

    布莱恩最终还是被阿尔德和雷诺联手打败,再度封印。只是叶小双已永远的沉睡。她面容安静,腮边尚有未干的泪珠。阿尔德亲自替她擦干了身上的血渍,换上了洁白的衣裙,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那俨然是新娘妆。

    叶,做我的新娘吧。我们永远在一起。我等你。

    阿尔德退学了。他回到了大洋的彼岸,回到了阿尔德家族。带着一具浓黑的大木棺。

    听说那是一具双人棺、棺中棺。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尔德总会轻轻掀开木棺的棺盖,躺到里面水晶冰棺的一侧。侧脸看着冰棺里的人,温声说:“我的新娘,你可睡得真香。叶,我来陪你了,晚安。”

    冰棺里的人恬静安谧,毫无声息。只是她发间的一朵玫瑰,永远那么鲜艳,那么明艳,仿佛阿尔德永不熄灭的爱情与希冀?

    “雷诺已经在寻找巫后的路上了吧?”他想,“那个神秘的传说,远古之血的传承人,终究会复活的。”

    叶,my love,我等你。

    等你醒来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先向大家道个歉,消失了这么久,被抓去当奴工了

    半夜开虐,真是作死哇。

    下一世伦家要好好写了,

    水瓶pk水瓶,嘿,摸金校尉,你准备好了吗?

第81章 摩羯座冷面王爷(1)() 
时值酷暑,白晃晃的日头笼罩着一片雕栋飞檐。夏蝉不知疲倦地聒噪,庭院里的花木也仿佛热得失了颜色。离王府书房外的回廊倒是在枝叶的掩映下,偷得好一片浓荫,显得分外凉爽。常德子拱手侍立在书房门外,正强打着精神,竖起耳朵倾听房内的动静,以备主子不时的传唤。

    房内有低低的融融细语,间或传出几缕男子爽朗的笑声。常德子听着听着脸上也挂了笑。主子开怀,奴才心里就松快些。到底还是梅姨娘有本事。只是远处忽然传来仓促杂乱的脚步声,生生掐断了他的笑容。常德子抬眸一看,瞥见是王妃院里的一个名叫刘柱儿的小管事。只见他神色张皇,步履匆匆,似乎颇为焦急。

    常德子眉头一蹙。心想,只怕是蘅芜院里的那位又要捣鼓什么幺蛾子了。他眉头不禁皱得愈深。待刘柱儿走得近了,不等对方开口,他就板着脸,低声训斥道:“没规矩!”

    刘柱儿本是匆匆赶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正热得浑身冒汗,两颊泛红。被常公公这么一训,更是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他低眉垂首地先认了个错儿,又迫不及待地禀报:“常公公,王妃这次只怕是撞了邪!”

    “青天白日的浑说什么!”常德子已有些不耐。这时刘柱儿已顾不上许多,索性壮着胆子,躬身凑过去,附到常公公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常德子脸色瞬间煞白,他瞪圆了眼质问,声调难免有些拔高:“此话当真?!”

    刘柱儿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的小心凝重,面色同样难看得紧。

    常德子正欲再问些什么,却听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梅姨娘袅袅娜娜地缓步走出来,星眼带笑,粉面含春。他马上躬身上前,脸上如川剧变脸般地瞬间挂了笑,问:“姨娘这便走了?唉,奴才只盼着姨娘多来坐坐,主子爷的心里也舒快些。”

    梅姨娘听了心里不无得意,脸上笑意更浓,拿眼示意身旁的侍女锦儿。锦儿心领神会,手脚麻利地从袖中掏出几枚金锞子,极快地塞到常公公手里:“天儿热,公公辛苦了,买些冰碗吃吧。”

    离王府规矩甚严,身为离王的近侍,常德子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若是旁人,这些金锞子他是万万不能收的。可换作是梅姨娘赏的,他就不得不收了,不收就是拂了王爷这位宠妾的面子。谁都知道离王把梅姨娘宠到了天上,若不是梅姨娘出身实在寒酸,只怕早已立了侧妃。

    常德子谄笑着将金锞子纳入袖中,又说了些漂亮的奉承话。

    梅姨娘心满意足,瞥了一眼常德子身后垂首恭立的刘柱儿,只觉此人有些面熟。她想了想,终于记起这是离王妃院里的人。只怕是那位王妃姐姐禁足不甘寂寞,又来整什么新花样儿了。

    呵呵,闹吧,越闹王爷就越厌弃。她心里想着,脸上难掩鄙夷。她眉头一挑,樱唇一勾,拿捏着帕子,甚是开怀地笑着,婷婷袅袅地去了。

    刘柱儿冷汗都要流出来了。府中的人尽道梅姨娘最是仁慈和善,可方才她那淡淡的一瞥,仿佛软刀子似的,惊得他两腿直打哆嗦。这梅姨娘绝非等闲啊,无怪乎离王妃在府内步步维艰,沦落到眼前这般境地。

    梅姨娘一走,常德子马上紧拽了刘柱儿的手,逼视道:“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单就小的,并王妃屋里的一名贴身侍女,叫翠儿的。小的已叮嘱她切勿外传胡说了。”

    常德子暗暗松了口气道:“做得好!我且领你去见爷。当着爷的面,你万莫紧张,清清楚楚说仔细了。”

    刘柱儿点点头,下意识地举袖拭汗。

    “常德子――”离王在屋内喊了一声。

    刘柱儿心头一颤。

    “哎――”常德子应了一声,麻溜地往书房里走,行至门口,忽然扭头对刘柱儿说:“且候着,一会儿传你。”说罢就进去了。

    刘柱儿轻轻舒了口气。

    离王独孤莫离正埋首疾书,也不立即发话。常德子肃然垂手侍立在一侧,屏息静候着。果然过不了多久,离王住笔抬眼,淡淡地说了句:“书房清静之地,岂可随意让旁人进出。”

    常德子一惊,噗通一声跪下,叩首道:“奴才擅作主张,请主子责罚!”。他心想,这个“旁人”,莫不是指梅姨娘?是了,主子心怀大业,勉力兢勤,最是严谨不过。今日放了梅姨娘进屋送消暑冰碗,只道是主子近日事务繁忙,心绪不宁,也好让梅姨娘替主子解解闷,宽慰一二。只是没想到,即使受宠如梅姨娘,到底还是“旁人”啊。原来是自己着相了,一不小心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主子的心思啊,是越来越摸不透了

    离王眼皮也没抬,默不作声,自顾持卷浏览。

    他不叫起,常德子也不敢妄动。死一般的沉寂让常德子心中惴惴。离王府的规矩严苛得紧,这次擅自做主已经犯了离王的忌讳,只怕不能轻饶。

    过了许久,常德子跪得双腿打颤了,方听见离王冷冷地说了句:“念你跟随我多年,这次就罢了,下不为例。”

    常德子暗暗松了口气,忙叩首谢恩,忍着酸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乖觉地侍立在一旁。同时心中盘算着,王妃院里的那档子糟心事此时讲是否恰当?唉,毕竟事关重大,迟则恐怕消息走漏,陡生波折。思量再三,他终于小心翼翼开口禀报:“主子,蘅芜殿出事了。”

    离王此时已执笔批注,闻言无动于衷,仿佛已经习惯这样的消息。只是眉头微蹙,面色不虞。

    常德子一边察言观色,一边鼓起勇气继续说:“听说是王妃中邪了,口口声声扬言左眼能见到鬼。”

    “呵――”离王鼻子哼哼,轻嗤,笔走不停。显然,他对这位王妃层出不穷的花样已经见怪不怪了。

    常德子心知主子必然不信,不由得壮着胆子凑前两步,压低声音,凝重道:“王妃说是见着了故淑嫔的冤魂,一应细节,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离王笔尖一滞,垂下一滴墨,迅速在纸面上晕染开,乌黑的一片,恰如他此时的心情。

    “继续说!!”他脸色铁青。

    常德子继续说道:“王妃说,故淑嫔死得冤枉凄惨,是被奸人所害”

    “啪!”上等的狼毫笔被离王生生折断。

    “岂有此理!!”他有些出离愤怒了。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已故淑嫔就是离王府心照不宣的禁忌。

    当今的叶贵妃膝下仅离王一子,宫闱秘传离王并非贵妃所出,实乃已故淑嫔亲子。这位倒霉的淑嫔原是叶贵妃宫里的宫女,只因姿色过人,意外被皇上选中,沾了龙恩。叶贵妃震怒,本欲责罚。但这位淑嫔也是福大命大。她生性木讷,几次过后皇帝也就淡了兴趣。但她却意外有了身孕。

    叶贵妃曾滑胎伤了身子,已难再孕。彼时她就起了心思,一则淑嫔到底是她宫里人,知根知底,性子又软弱可欺;二则淑嫔已失帝王欢心,毫无威胁力;三则宫中明枪暗箭斗争愈烈,自己虽受宠一时,但日后要在宫中立足,长远之计,是该有子傍身。如果去母留子

    此事做得隐秘,帝王只道是淑嫔福薄,消受不起。哪想其中有这等猫腻。到底不是心上之人,无心罢了。淑嫔殁了,她的幼子自然由帝王做主,认了贵妃为母,此子正是现在的离王。

    离王到底不是贵妃亲生。那份自然而生的母爱装也装不来,更何况叶贵妃心冷如冰,向来只把他当做争权弄势的工具,因此自小就对离王分外严苛。又因心虚,难免处处提防着这个抢来的孩子。离王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又听得些许闲言碎语,终于形成了阴鸷沉郁的性子,终日板着脸,不为人所喜。加之皇帝有了新人,又有了其他可爱的子嗣,对离王愈发不上心了。

    皇帝日益老迈,而诸位龙子已经长成,关于皇位的争夺明里暗里刀光斧影,触目惊心。离王无父亲的恩宠,自然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方面努力争取“母妃”叶贵妃的支持;另一面则勤勉兢业,用政绩说话。明里倒是做个纯粹的。

    叶贵妃在宫中受宠日久,势力庞大,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将军府,不容小觑。可以说“母妃”的支持对于离王而言极为重要。以至于那位新婚不足三月的王妃叶氏,也是叶贵妃亲自在本家中挑选出来的人。与叶贵妃的性子如出一辙,阴狠骄纵,狡猾嫉妒。离王甚是不喜。

    如今这位正在禁足中的“叶氏”一边大叫着“走开,走开,别缠着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扯了布条,要遮住左眼。偏又笨手笨脚,包得不伦不类。那奇特的造型,让侍女死命憋着笑,却又迫于她素日的威势,实在不敢流露出丝毫笑意。

    离王到了蘅芜殿主屋里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  哈,本来想先写水瓶座的,奈何那个穿越到古代盗墓的故事还需要学习不少资料,只能让摩羯争先了。亲们见谅。

82 摩羯座冷面王爷(2)() 
“叶氏”一边大叫着“走开,走开,别缠着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扯了布条,要遮住左眼。偏又笨手笨脚,包得不伦不类。那奇特的造型,让侍女死命憋着笑,却又迫于她素日的威势,实在不敢流露出丝毫笑意。

    离王到了蘅芜殿主屋里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情景。自己的王妃哪怕再不欢喜,但捣鼓成这种疯魔状,平白让下人笑话去,实在令他颜面无存。独孤莫离剑眉倒竖,拂袖怒斥:“岂有此理!”

    “对啊,真是岂有此理!”他的那位好王妃“叶氏”仿佛找到知音一般,跳着凑到他跟前吐槽,“你说说看,它为什么单单就缠着我呀?好恐怖的,真是吓死本宝宝了!”

    离王愣了愣,狐疑地盯着“叶氏”,很想知道她是真疯还是装疯。她口口声声说的那个缠着她的“它”,难道是故淑妃?

    “叶氏”(叶小双)此时头发蓬乱,那锦布一圈一圈包在左眼,如木乃伊一般,模样有点滑稽。巴掌大的小脸格外苍白,似被吓得不轻,显得楚楚可怜。叶小双睁着右边的那一只独眼,信手拍了拍离王的肩膀,一副患难与共深表同情的模样,说:“怎么?你也看到了?吓傻了吧?哎呀我的妈,还好我把左眼捂住了,眼不见为净。”

    她不提左眼还好,一提,离王近距离观摩她这副不伦不类的尊容,顿时气不打一处,顺手扯开她的遮眼布,斥道:“成何体统!”

    叶小双吓了一跳。她“哇”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了离王,把头紧紧埋到他怀里,鹌鹑一般,紧闭着双眼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到它!”

    离王浑身绷得紧紧地。他哪里料到他那一向高逼格傲娇的王妃怎么会突然如八爪鱼一般,这样对他

    “呼”该死的叶氏哪来那么大力气,把他勒得差点往生——简直丧心病狂!

    众侍女太监们举头望天、低头看地哈,我们只是打酱油的,什么都没瞧见

    女子身上自然的体香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幽芬如兰,一缕缕的,仿佛带了钩子,要钻到他的肺里,他的心里。更要命的是,她的玉面紧贴着他的胸口,她的发丝却调皮地咯吱着他的脖颈。他觉得痒痒的,仿佛是脖子,又仿佛不是,说不出哪里的痒。他的脸上青白莫名,试图伸手推开她。岂料“叶氏”此刻对他的“依恋”已臻化境,简直是万年藤缠树的架势,要缠缠绵绵到天涯的节奏。

    汗!!!

    这时候粗暴地推开自己的王妃是极low的事情,于是离王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咳咳,它走了。”

    “走了么?”叶小双紧抓住离王后腰的衣衫,抓得皱巴巴的一团。她埋首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问,“真的走了吗?你不要骗我。你也看见它了对不对?”

    这个嘛老天,哄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离王尴尬地虚咳两声,掩饰心虚。“是,我看到了,它已经走了,你赶紧放手,快勒死我了!”

    离王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像变了个人!天哪,我没听见!常德子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他的脸憋得通红,两颊似青蛙一般鼓起,强忍着笑意——王妃果然是个人才。

    叶小双依然如树袋熊一般紧紧抱着离王,一边磨磨蹭蹭地转过脸,小心翼翼地微微睁开双眼一瞅:还真没有了!紧张的情绪顿时松弛了不少,她瞪大眼转头四顾,那个女鬼果然是走了!

    太好了!叶小双此时长舒一口气,终于松开了圈住离王的魔爪,拍拍手,退后两步,莞尔一笑:“谢谢你啊。”然后疑惑地望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嘿,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们的离王妃用眼神深刻诠释了“用过即弃”的精妙。

    离王表示很受伤

    这女人一定是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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