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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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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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夜宵小烧麦吃呢。
  这人临走,下意识回头,深深盯了一眼霍家老二,微微一点头,透着欣赏。
  枪法真不错。
  罗强当时抬头瞅见了,某人是从高速冲过来没有刹稳的车内探头,单手凌空稳稳地端枪,一枪撩中目标。有这个臂力、敢当街这么打枪的,是特种部队狙击手的功夫。
  霍传武也没说话,眼角扫过罗强,一个人,一把枪,灯下掠过骄傲的影子。
  楚珣一人儿坐在不远处的车子里,探出半张脸,微张着嘴,瞳仁发亮,都看入迷了。
  楚珣脑瓜转得贼快,也贼坏,迅速掏出手机,按键:“喂,小钧儿?”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儿才接的,邵钧迷迷糊糊地,显然像是在被窝里:“唔……珣儿……”
  楚珣:“睡了?没睡?”
  邵钧:“哦……正要……睡。”
  楚珣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小钧儿,我正好没事,晚上找你来啊?我想你了,想跟你聊天儿一起睡啊——”
  邵钧愣了半秒:“啊?……哦……这么晚了……你、你想过来啊……我……”
  楚珣一只手垂在车窗外,迎着清爽夜风,沐浴街灯,眼角瞥见霍传武提枪缓缓朝他走来,瘦长英俊的脸镀一层淡淡的黄铜光泽。
  楚珣嘴角咧到最大,乐出八颗牙,强抑着心底上涌的笑意:“小钧儿,算了不欺负你了,你睡吧,过两天找你吃饭,晚安。”
  楚珣挂断电话,眉梢眼角笑容慵懒,整张脸在灯下发光,冲传武伸个大拇指。
  我们也回家。
  二爷疼你。

  第九十二章 棒棒糖

    楚二爷后来那阵子,成为京城圈子里最不受欢迎的一张脸。
  谁都知道;二部的楚处长哪天一现身;那就是揣着圣旨拎着枪前来抄家抓人的,又有人要落马了。楚小二别看长一张眉清目秀的俊脸;实则骨子里就是个冷酷凶恶的夜叉;出手不讲人情、不念圈子里叔侄甥舅的情面。这人简直是人见人怕;千万可别出现在家门口;找上谁谁倒霉。
  话说南三环一役当夜;楚处长完成任务收兵回营;一宿在床上翻来覆去;琢磨这一晚抓捕过程中的惊心动魄与奇闻巧遇。
  楚珣靠在床头,穿丝绸睡衣,床头小灯在敞露的胸膛上打出一片很好看的光晕。
  楚珣把传武的头搂在怀里,揉弄头发,若有所思:“嗳,你今天瞧见了,小钧儿他们家那口子,真可以的,见识了。”
  霍传武头发汗湿,胸口温热,半边脸埋在光晕弥漫的地方,啃楚珣的脖子。
  楚珣嘴角弯起,眼底露出认可与得意的双重复杂神情:“咱们钧钧眼光还可以的,但是,没我的人长得帅。你比他个儿高,帅。”
  霍传武沿着脖子啃到胸口,慢慢扒开楚珣的睡衣,故意用粗糙的下巴磨敏感的地方,把小枣弄硬。
  楚珣想着想着,把自己都感动了,触到心底的软处,叹口气:“小钧儿这么鲜亮金贵的人儿,为那个人,在监狱里熬那些年,还把脾脏切了。当年咱玉泉路大院一朵鲜花儿啊,除了二爷我最好看,就属小钧儿漂亮,脾脏啊……”
  楚珣下意识抚摸传武的脸,“你为了我,或者我为了你,也就这样了吧。小钧儿一定特别爱姓罗的,得有多爱。”
  传武:“……”
  楚珣低头,看着传武在他身上嘬了一会儿:“嗳,你觉得长得帅吗?”
  传武:“……谁?”
  楚珣:“啧,罗老二。”
  传武:“……黑灯瞎火的,莫有看清楚。”
  楚珣:“你那眼神,2。5的狙击眼,看什么呢?”
  传武莫名地瞅了楚珣一眼,埋头继续,低声哼了一句,“俺看他赶剩么。”
  楚珣原本没太多兴致,还径自感慨着、心潮澎湃着,被传武这处那处地啃了几口,毕竟年轻,身强体壮,很容易被逗出火来。传武一路啃到楚珣平坦的小腹,解开睡袍,露出胀大凸起的“黑猫警长”,帅气的卡通制服被楚小二顶成个很好笑的图案。
  传武裤裆上的“一只耳”已经表情暴凸狰狞了,健硕的家伙从右侧边缘耸动出来。
  彼此对对方身体过分熟悉,做得轻松、自在、爽快,都知道怎么让对方最舒服。传武把楚珣两条长腿缠在腰上,正面干了一会儿,然后把人像翻煎饼似的翻过去,正面烙熟了,再烙反面。
  楚珣懒洋洋地趴着,睫毛在灯下划出一道光弧,嘴角带一丝笑,任由身后的人在他臀上奋力冲撞,干着他,也取悦他。
  传武做做停停,着实威猛有力,墙上时钟分针走了一圈儿。
  楚珣血压偏低缺糖,一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一根棒棒糖,叼到嘴里,一边吮着糖棍,一边喘息迎合传武的操
弄。
  “嗯……再抬起点儿。”
  楚珣指点着,享受地嘬一口糖棍。
  “嗳,就那儿……里面……唔……给爷再走一趟。”
  楚珣趴得更加舒服,哼喘。
  传武气息粗重:“……”
  楚珣眼角一横:“别停么。”
  传武:“……”
  楚珣:“正舒服呢,就那儿,走啊。”
  传武上下打量楚珣斜眼歪嘴伸着舌头舔棒棒糖还带吆喝的一副牛逼大爷的样子。俩人床上一贯的模式,这到底算是谁在操练着谁?
  霍爷也不是没脾气的。传武不高兴了:“恁不许吃糖,干着呢。”
  楚珣说:“我吃我的,你干你的。”
  传武委屈了,皱眉粗声道:“不许走神儿,恁看着俺。”
  楚珣迅速伸手又摸了一根:“你也吃,一起。”
  传武:“不吃。”
  楚珣:“好吃!”
  传武皱眉,很认真正经地说:“一边吃一边那个,吃东西走神儿了,就不那么硬了。”
  楚珣脖子向后仰着,放声大笑。
  他揉着床单,笑得喘不上气:“宝贝儿,你硬,你最硬了,我就好你这一口……”
  传武耳朵发红,忍无可忍,一掌挥过去,劈手夺糖!
  楚珣玩儿心大起,反抗,偏不给,偏要吃。两人在床上动起手,下半身胯骨处仍然紧紧结合着,你一拳,我一掌。床上一阵兴奋激烈的喘息,沉沉的笑声,厮打混闹声,灯下阴影凌乱。两具健美阳刚的身体绞缠在一起,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传武悍然压上,攻城略地,狠狠地冲撞,恨不得把楚珣的身体深陷着撞到床垫里,将床板捣一个洞……楚珣慢慢沉溺在后臀振荡的余波中,慵懒地趴在传武身下,估摸着,他家二武这胯伤算是好差不多了,雄风依旧,一夜几度春风。
  闲来无事,他两口子出门,找汤少爷吃饭,打牌。
  汤家皓脑瓢上让“神刀张”划了一圈儿,手术动完了不疼不痒,也没什么感觉。这人回了一趟台北见过父母兄长,在家待得没意思,过两天又回来了,仍然住在酒店里,找楚珣一路的朋友们消遣。
  楚珣牵挂小汤的腿:“你怎么还拄拐?我们家那位腿利索得都能飞上天安门城楼了,你还瘸着?”
  汤家皓扭搭着上台阶:“我就这样的,哪能好那么快?”
  楚珣说:“文喜儿可跟我说的,血块都消了,如果能痊愈,就是三五天之内的事儿,要不然……”
  汤家皓垂下眼,低声嗫嚅:“我都瘸两年啦……”
  楚珣问:“你不回洛杉矶,不管你男朋友?”
  汤家皓胡撸一把脑瓢,嘟囔:“头发还没长出来呢,我都丑死了。”
  拐杖握在手里,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轻易扔不掉了。压迫到那根神经的,有时候不只是一块淤黑的肿瘤血块。
  那天,一伙人在包房里聊天,打牌,瞎胡侃。
  汤少玩儿牌是玩儿不过楚小二,但是现在牌桌上有霍传武啊。霍二爷更不擅长打牌,能给汤少垫场子。
  汤家皓一丢牌,指着楚珣嚷:“姓楚的没你这样的啦,你又给他塞牌。”
  楚珣一脸纯良无辜:“我哪有啊我?”
  汤少从桌下踹楚珣:“你出老千,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给小霍偷偷换牌你使坏啦!”
  楚珣没皮没脸哈哈地乐,戏耍小汤毫不含糊……楚珣盘腿坐沙发上,变小戏法,让那俩人猜。
  传武猜:“腚后面兜里。”
  汤少猜:“一定是皮带夹里啦。”
  汤少嘲笑传武:“你个反应慢的,你还不如我了解楚珣这个坏蛋!”
  说起来挺有意思,霍传武猜楚小二的戏法,永远都猜不中。楚珣的那根棒棒糖、那颗巧克力,究竟是藏到左手还是右手,是上衣兜亦或是后屁股兜,他一定猜错方向。楚珣那一套蒙人的小把戏,每回都把二武骗得死死的。
  霍传武倒也不在意,歪着头,默默看着楚珣,眼底一片深邃的光。他不是脑子慢,而是根本没有把心思花在琢磨猜测楚珣的心思上。小珣是他的什么人,还用猜的?霍爷猜错又能怎样?小珣的巧克力,二十年前就送给二爷了,揣在咱的心里。小珣在外人面前再牛逼,回家也是让咱摁在床上,里里外外每一分每一寸,都干干净净坦坦白白地属于自己,没有保留。
  深秋季节,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凉,房间内白气缭绕。
  一伙人正在沙发上互相闹,包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迈进来一个人,头脸上湿漉漉的,外套上洇着雨水,眉眼粗重阴郁。被冷落多日的人,终于找上门来。
  汤少一抬头:“……”
  楚珣挑眉,打量:“龙仔?你?”
  汤家皓方才正笑话小霍反应慢,拐杖伸到传武身上捅来捅去。这会儿一看龙仔突然现身,他赶紧收回拐杖,挺直了腰,淡淡道:“你,你怎么来啦?”
  阿龙脸上罩一层疲惫匆忙的神色,风尘仆仆,一看就是长途跋涉,一路追过来的:“找你。”
  小汤:“哦,打电话就好了,跑来做什么。”
  阿龙声音沙哑:“跑来看你玩儿够了没有,还回不回去?!”
  龙仔很小的时候随家人偷渡到加州,这么多年,就没回过大陆,这是头一回,就为了追回这难伺候的少爷。他真是第一次来北京,人生地不熟,连路都不认识,身边还带两个小弟,同样是不认路的,在喏大个京城里转悠好几天,通过好几个朋友,才打听到汤少住在这间酒店——包房间包了一个月,乐不思蜀。
  汤家皓低声解释道:“我来北京治腿的,我又没做别的,过几天就回去,你跑来干嘛啦……”
  阿龙眼底突然逼出红色,脱口而出:“你治腿不跟我说实话?!”
  “你腿好了是不是?”
  “你都治好了?!”
  “你变成大好人一个了,你还回去吗,还回去跟老子过吗?!”
  “你他妈的现在想甩人?你就别想!!!”
  龙仔眼眶通红,声音突然哽在喉咙里,多少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发泄出来,强烈的自尊心夹杂着自卑感,茫然,彷徨,情绪受到挫折。这姓汤的少爷实在是没什么好处长处,又没本事,当初狼狈落魄孤身流落街头的时候,瘸了一条腿背井离乡走投无路的时候,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小傻子,也曾经那样依赖过他、信任过他。现如今小汤包回到自家地盘,身边有各路朋友,这个没良心的,根本不需要他了,早他妈的忘了他是哪个了……耍老子的吗?
  而且这人连发型都变了,头都剃了!
  楚珣悄悄把传武往自己身旁扽过来,护住,以免炮火误伤。
  龙仔眼神阴狠,大步跨过来。
  楚珣下意识想拦,以为这人要来熊的,要动手打架。
  小汤拖着拐杖站起来,面子上下不来:“干嘛啦,好好说么,我就回去啦……”
  汤少话音未落,凶神恶煞般的人扑过来,一把拽住胳膊,薅住西装后脖领子。
  龙仔就是个粗人,手上没轻没重,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汤少爷拖着出屋。汤家皓两条腿在地上徒劳乱蹬,骂,你个狗熊,你个疯子……那天,龙仔直接将汤少拖到酒店楼上的房间,狠狠地拍上门。
  西装上衣扯开,扣子崩落一地,皮带都不给解,直接从腰上往下撸。裤链拉锁卡在汤少的细皮嫩肉上,那地儿顿时疼着了。汤家皓痛叫出声,伸手厮打。
  小汤发怒:“你、你、你个熊的,你就总是这样,你敢,你再敢……”
  阿龙低吼:“我就敢了,怎么样,你甩我啊?”
  小汤光着身子,脸色通红:“你个粗鲁的,你没教养,你父母怎么教育的,你再这样,我真的甩你哦你信不信啦?!”
  阿龙一听这话,愣了,嘴角微微抽动,喉头发哽。
  他爹妈早就没了,从小街上混的野小子一个,就没人教育。
  汤家皓话音突然低软下去:“你弄疼我了,拉链卡着我了。”
  阿龙没再废话,狠狠压了上去。
  狠狠地弄疼了汤少爷……

    汤家皓那天在酒店大床上都被这厮给干哭了,干到哭着求饶。
  他两手被西装裤子绑着,吊在床头栏杆上,那个力气比狗熊还大的家伙发疯似的在他身上撕扯,冲撞,粗野地发泄。枕头飞了,床垫摇颤,床单被两人往复摩擦的动作一寸一寸地蹭到地下,两人于是在床垫上翻滚、挤压……隔壁房间的房客都敲墙了。
  汤家皓一条腿被高高举起,有气无力地哼着,两腿之间通红焦灼一片,后臀快要被撕成两个瓣子,疼得整个人快要虚脱,脸上遍布泪水。
  他后面灌满黏稠的液体,滚烫,烧灼。那股热力仿佛烫到小腹最深处,电流沿着股沟滚过大腿、膝盖、小腿,十个脚趾痉挛,捣痛的知觉无比清晰……干到最后,两人都疲惫,哽咽,粗喘着。
  阿龙狠命一梭子再一次射进去,哑着声音问:“你甩我了?”
  小汤两眼模糊失神,后面被电击似的麻痹痉挛。
  阿龙红着眼低吼:“甩我吗?!”
  小汤那条右腿从对方肩头缓缓垂下,搭在龙仔胯上。
  阿龙重重抹一把脸,狼狈地抹掉眼泪,低声质问:“说话啊倒是?……你他妈的,到底想咋样,给老子一句痛快话?!”
  小汤都快疼晕了疼傻了,两腿缠在对方腰上,脚趾勾着:“你……唔……哎呦……疼……”
  阿龙:“……”
  阿龙低下头,半晌,摸向腰上缠的人。
  他怔怔地,扶着汤少两条小腿,看了半天,慢慢地反应。俩人以前办事,小汤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勾着他的腰,那腿神经麻痹肌肉萎缩,搭不上来,一条小腿只能像翻肚的白鱼似的,无力低垂。
  阿龙:“……腿。”
  小汤:“……”
  汤少反应过来,挣扎着抬起头,像抱个宝盆似的,抱住自己的右腿。两人低头抱着那腿揉捏,搓弄,敲打。阿龙狠命往那腿上一掐,拧了一把,汤少“啊”得一声。
  汤家皓眼泪突然哗啦哗啦地掉下来。
  他抹一把眼泪,撅嘴瞄着那熊货:“你,讨厌了啦。”
  “那么大劲儿……疼死我了……弄得我,腿都会动了,床上要是有个死人都能让你给干活过来啦,你使出多大劲儿啊!”
  两人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
  ……龙仔:汤包!!!给老子滚回来!!!!

  第九十三章阳光下的军装

    再说“新红”基金案的风波过去,冯家落马。
  诈骗八亿不是小事儿;这案子后来公开过堂审讯;当庭判死了公司几名经理和财务;作为替罪羊以谢天下,没提冯太子的事儿。冯小勇那厮被软禁在北京郊区秘密地点,公开场合没再露面。不办了这窝兔崽子政治局里一帮老人儿都忍不了,可是公开办他我当朝廷陪着他都丢不起这个人。冯少若干年后放出来,灰头土脸滚去新加坡,在海外买房置地,继续为祸一方水土百姓。
  因为楚瑜涉案的缘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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