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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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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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娉见子默乖巧认错,用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面颊,暗暗叹了口气,关切道:“到底怎么了?陛下急急召我进宫,我还以为你又闯了什么篓子出来呢?你这孩子,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这药又是什么用途?”
    子默一听,赶紧羞红了脸,期期艾艾的,立在一边不敢说话。徐静雯遣散了殿中的一众侍婢,好让她们母女二人好好说话。见此情形,笑着走了过来道:“恭喜夫人!贵妃娘娘,这是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这不,皇上亲自命人煎了调理的汤药,偏生贵妃主怎么也不肯喝。”
    苏娉一面欢喜,拉着子默冰凉的小手道:“原来我的陌陌也成了大姑娘了,这是好事啊!可惜为娘不在你身边,别怕,女人都要经历这一道坎的。”
    子默低垂着头,早把脸庞埋进母亲馨香的怀抱中去了。
劝诫
在苏娉的监督下,子默总算是把那碗又苦又涩的药给喝了下去。一天折腾下来也没吃什么东西,苏娉见她神色虚弱,鸡汤又不是一时三刻立马便好的,便哄着子默上床睡了。
    细心的给子默整理了床铺的铺垫之物,转过身苏娉便拉了徐静雯出来大殿说话,待听说楼兰已被罚去花房当差时,苏娉这才忍不住担忧,对着徐静雯道:“徐掌令,我家女儿年纪还小,宫闱险恶的事情,她实在是烦不胜烦。听你这么一说,真是愁也愁煞我了。”
    徐静雯却是一脸笑意,不慌不忙的指了这湘云殿给苏娉一一细看。“夫人,你看看这湘云殿,这里,原本是晋国最尊贵的女子的寝殿显阳殿所在。陛下,将此处赐给了贵妃主,足以验证陛下对妃主的心动。”
    眼之所及,无一不是极尽的奢华雅致,地砖壁照,帘帐重幔,波斯水晶为饰,天然美玉为雕花之质。殿中无需熏香,浅杏花梨木的树香已沉沉流溢于满室华贵之中。
    苏娉一面看来,心中难免暗暗尉叹。都说天家富贵无极,可有谁能想到,一个庶生在乡间长大的女孩子,会有如此显赫昭昭的一天呢?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壁雕,那是世间女子无不顶礼膜拜的荣极所在啊!
    “照我说,您大可不必担心,贵妃主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正好趁这几年的时间多与陛下培养一下感情。您只需提点一下娘娘,请娘娘在陛下面前多些温顺便是了。”徐静雯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说的苏娉渐渐舒展开了眉头。
    “也是,这孩子,刚出生时就有高僧给她相过面相,说是将来会有一番大富贵。我那时不曾敢往这里想,只道母女二人能平安度日便好。她能有今日,全赖陛下的青眼相加了。”
    “夫人教导有方,贵妃主才生得如此灵秀出尘。陛下对女子向来眼光颇高,能得其青睐,实属造化。”两人一路走过重重帘帐遮蔽,分了主宾在大殿下首坐定。
    正巧厨下送了鸡汤过来,苏娉便端了汤水,亲自进了寝殿喂子默喝下。
    徐静雯见自己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便起身安排了一下,自己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新宠(1)
应天成出来湘云殿,便登车往漱玉宫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似乎总有什么事情扰乱着他的心神,便是闭目闲定,暗自运功也有不能心静之时。金色龙辇上,坠饰着的细密珠帘,看在他眼前也是途生乱意。
    为了子默那软软的一句“陛下!”,也为了自己一时不能扯下面子的狠心离去?到底,这不安原来是来自于心底的。
    应天成觉得自己不知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细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做错什么。不错,不过是一个小女子罢了,即便是姿色出众些,可身量都尚未长成熟,严格来说,尚且算不上一个可供自己享乐的女人。
    他假想自己是在享受着猫抓老鼠之后的戏弄情景,这么瘦小的老鼠,当然要养肥一点再一口吃下去。况且,自己富有四海,真要需要美人的话,随便勾勾手指头,也会有大把的佳丽奋不顾身扑进自己的怀里。
    安慰,自我安慰一番,烦躁的心才渐渐凝重起来。
    “臣妾参见陛下!愿陛下吉祥如意!”漱玉宫前,潘淑妃带着几个侍女,早早的迎候在了宫门前。
    但见今日的淑妃,因为有孕,一身素净的云裳暗花攒丝宫装,高鬓上插着一支娇艳的粉色牡丹,十指青葱如玉,委婉的交叠在左跨之上。
    “免礼!爱妃既然有孕在身,自然不必行此大礼。”应天成步下辇车,与淑妃携手而进内殿。


    闲聊了一会,应天成略略问了一下淑妃的孕期反应如何,又问了太医所开的安胎药吃的可还好?潘淑妃巧笑倩兮的答了,一面亲自奉上水果香茗,温言软语的殷勤关怀。
    “陛下,天色不早了,不如就在这里摆午膳?”杨清眼见淑妃与皇帝交谈的甚欢,有意让皇帝在漱玉宫多待一会,与淑妃暗里交换了一下眼色,低声请示道。
    应天成抬头一看,原来已是正午时分,一早被那小女孩缠了半天,还窝了一肚子的火而来,这会也真是有些饿了。于是摆手道:“传膳吧!命人弄几道淑妃爱吃的菜肴,一并送上来。”
    淑妃大喜过望,连忙躬身一福:“臣妾谢陛下圣恩!”
新宠(2)
应天成摆摆手,携了淑妃的手在掌心,细细的摩挲了一番。淑妃含笑不语,脸上飞起两道红霞,应天成只觉美人手掌绵软如面团,用香脂精心保养的指甲更是修长光洁。
    一时心有所动,拉到眼底略一打量,不知为何,眼前却不由的泛出另外一双小巧柔白的小手来……那小巧的手指,轻轻的洗濯着自己的大脚,那种凝脂滑过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自己的心上。
    烦躁的摇摇头,脸色一沉,便轻轻的放下了淑妃的一双玉手。见皇帝面有不悦,淑妃不由的花容失色,征询的望了望杨清,却见到一副“止言”的表情。
    “陛下,您早朝辛苦了。要不,先在臣妾这里歇息一会吧!御膳房传膳估计还要一会儿。”打叠起温言,淑妃命人点上安神香,落下寝殿的帘帐,侍奉天子小歇片刻。
    应天成略一点头,便在一室昏暗迷离的光线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后殿中,杨清一脸凝重的问向淑妃:“娘娘,您真的想好了?这样做,您能受得住吗?”
    潘淑妃一脸决绝,手指握成了拳头,眼望着寝殿的方向,点头道:“本宫知道这么做会失去什么。不过,本宫要的是陛下的心,而不是这些欢爱燕好。只要陛下有了新宠,湘云殿那边,他才会渐渐丢下……”。话虽如此,眼窝中已有清泪滴滴滚落。
    心如刀绞一般的痛,要有多少的深情,才能让一个女人这样苦心去谋略安排夫君的新宠?陛下,我只要你能时不时过来看我一眼,于臣妾来说,便是足够。
    杨清别过脸,躬身道了一句:“奴才明白了,您放心,奴才一定竭尽所能;让皇上开心尽兴便是。”
    淑妃收泪点头,轻轻道:“麻烦公公在这里照看着,陛下若是醒来,就说本宫去张罗一下午膳。记着看一下陛下身上的被子可有盖好,本宫这便去叫那个小香玉梳妆打扮。”
新宠(3)
杨清略一点头,继而颦眉道:“小香玉?可是扬州太守送来的那位舞妓?您可想好了?”
    宫人都知道,这位小香玉来头不小,乃是名动天下的清伶舞姬,以擅长做掌上舞闻名。当初皇帝三十寿诞,扬州太守借机进献于皇帝,只是后来被淑妃一番谋算,进宫之后便落了个旧疾缠身,不得圣宠罢了。
    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此番淑妃摒弃旧恶,竟然以她献媚于皇帝,足见其心中忌惮殷贵妃之深。
    淑妃伸手摘下一朵开的正娇美的茉莉,五指并拢着,将那浅浅的粉白在手掌中揉成了一团残败。一咬下唇,将手中的那一团丢到了花盆中,这才接口道:“是啊!就是那位名扬天下的绝色舞姬。本宫倒要看看,她比湘云殿的那位,又待如何?”
    杨清待要再劝几句,却发现潘淑妃方才紧握的手掌中,细长的指甲用力之下深深掐进了肉里,她尤其不觉得疼痛。心中掩下长叹,目送淑妃转身去了掖庭之中。
    午膳流水一般的端了上来,整整八十一道菜肴,摆满了漱玉宫正殿的方形长桌。
    潘淑妃笑颜如花,一面殷勤为皇帝夹菜,一面吩咐人端上美酒来:“陛下,这是臣妾亲手酿制的桂花陈,选的是去年桂园的上好桂花干酿制的,您尝尝看,可对口味?”
    应天成接过玉杯,略略尝了一口,便皱眉道:“淑妃的手艺倒是好,只不过,朕历来不喜欢这等清酒,寡淡无味不说,还凭的勾起了酒瘾。”
    淑妃立即乖巧的接口:“既然陛下今日有此雅兴,臣妾便命人去取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来,好让陛下稍解烦闷。”
    眼波一转,便立即有宫人一溜烟跑了出去。不多时,便有一壶上好的陈年女儿红奉了上来。淑妃亲自开了酒封,顿时一股浓厚的酒香便四散飘溢开来。
    应天成食指大动,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于是抬首便喝了几杯下去。
    淑妃立在一旁娇声劝道:“陛下,您慢些喝。不如臣妾传些伶人进来给你歌舞助兴?”
新宠(4)
“好!”应天成几杯酒下去,顿时来了兴致,连日繁忙的公事,少有片刻放松欢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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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自子默进宫后,这两天自己都没有招幸嫔妃,于宫闱生活来说,也是有些单调。
    少时便有牙板轻拍和着,管乐丝竹声起,宫中舞姬身着五彩的盛装,列队而入,在漱玉宫阶前献舞。但见长袖飞旋,倩影曼妙,应天成一面喝酒一面观舞,很快有了几分醉意。
    一曲既罢,片刻又有一阵天籁般的箜篌声悠扬顿起。那声律仿若凤凰掠过的吉音,于九重宫闱中扬起丝丝回响。皇帝探出头四下观望,却不见乐之出处。
    正疑惑和陶醉间,见一绿衣少女踏着云团缓缓而来。原来,那是四个大力太监以肩抗住的一只白玉云团台,舞者立于其上,身姿惊若翩鸿一般,且扬手轻轻飞旋于其上。
    一时间,众人都看了个呆,应天成饶是见惯国色,也未曾见过如此这般舞姿。手中掬了一杯酒在两指之间,却忘了送进嘴里。一双眼睛,只瞟着少女翩然若蝶的飞旋着。
    箜篌声渐高,舞姬的身影也愈发的乱人心神。待到乐曲至高处,便陡然而至。此时,天空中飞来一群斑斓的蝴蝶,那舞姬以手招揽,蝴蝶们居然随之一同翩翩起舞。
    这般千古难见的情形,叫一力承揽此事的潘淑妃也看了个目瞪口呆。见到应天成眼中流露出的欣赏眼光,她才恨恨的回过神来。
    一曲舞罢,蝴蝶纷纷振翅四散开去。那云团上的少女仿佛精疲力竭,纤细腰肢轻轻伏于白玉台上,做弱不禁风状。
    应天成一时兴起,招手让那为首的女子过来。且见那美姬一袭浣纱绿色彩绣长裙,莲足姗姗缓缓步下舞台,娇艳如夏日的绿蕾。躬身谢了恩,倩步款款上前,斜倚着皇帝旁边坐了,这样的举动,惹得潘淑妃一脸恨恨的低下了头。
    “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应天成惯常的抬起舞姬的下巴,以两指轻轻摩挲着。一手举杯,一面闲闲的问道。
    “回陛下,奴婢正是小香玉。”绿衣美人一副不惊不忙的样子,仿佛为了这一天,她已经准备了很久。
香贵人(1)
小香玉回眸娇笑,以盼顾的眼神问向天子:“陛下喜欢奴婢刚才的一舞么?”
    “喜欢……喜欢,来,陪朕喝一杯……”应天成含含糊糊地道,朦胧中却想起那夜皎洁的月光下,那个碧纱轻衣跳着《湘君》的女孩,那时的感觉,与此间似乎大有不同……去,去,怎么弄的,怎么又想到她了?应天成突然讨厌这样的比较来,强烈不可攀附的自负,与那种不能离弃的依恋,让他闭起眼来,不愿再想子默。
    端了酒杯一口喝下,搂了怀中的小香玉衣,“朕醉了,美人来侍候朕安置……”。
    薄情如帝王,从来不屑于去记住自己龙床上的女子之性命。她们,只需奉献上自己洁净的身子,还有温柔的迎合便好。
    潘淑妃立起身,目送龙辇转去甘露殿。眼角最后还是一笑,到底,皇帝的心中,也记不住那个舞姬的名字。不是吗?
    甘露殿内,暗香流溢,明黄|色的床褥,处处以龙纹为饰。应天成顺着小香玉的搀扶,进了寝殿便一骨碌歪在了床上。心中似有无名火无处可宣泄,又是这样的不愿意去面对。三下五除二,他翻身便撕掉了女子身上曼妙的绿色纱裙。雪白的胸脯上扯下藕色的肚兜,一室春光便完整的显现出来。
    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温柔的抚慰,也不曾有一句半句的言语交流。剧烈的疼痛中,任凭女子如何哭泣哀求,他都如猛兽般肆虐……紧紧攀着美人的细腰,他不断的索求着。
    临到最后一刻,在一片绚丽的飞跃中,他的思维终于找到了一个着落点,痛苦挣扎中的女子,在他气喘如牛的低吼中,听到一个简短的名字:“默默……”。
    小香玉被压在身下,万分委屈,只不敢大声哭泣。待天子终于昏沉睡去了,她方起身整理一下自己污秽酸痛的身体。
    “姑娘,请吧!”几个小太监,执了一床锦被在手,便要将她抬出甘露殿去。
    这是应天成历来的作风,嫔妃侍寝于甘露殿,他从不破例与其共眠至天亮,有资格与皇帝同床一夜的,历来只有中宫皇后。盛宠如淑妃等,概莫能外。
    像小香玉这等尚且无名份的女子,按照祖制一旦完事后便要离开寝殿。而且,离开寝殿前,还有两名老嬷嬷守候在偏殿中,以指压腰下三寸之法,将没有得到皇帝“留幸”的龙精迫出其体内,以免任何人怀上皇帝不喜欢的孩子,影响皇室血统之高贵。
林子去看电影去了,先上这三章,回来再更!
香贵人(2)
小香玉含恨忍羞而去,临走前,她心中默将天子口中的那个名字铭记了在心里。
    应天成一觉睡到暮色时分,待杨清吩咐宫人进来掌了灯,他才醒将过来。
    “陛下,请喝些醒酒汤吧!”杨清奉上醒酒茶,皇帝喝了一口,心下却十分懊恼,身为天子,他很少召幸没有名分的普通舞姬。虽然宫中的女子进宫前都有严格的验身程序,以防止残花败柳之类的祸水混进君王身边。但目睹着明黄|色床褥上的那一滩殷红血迹,应天成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自己平日少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便是再美的嫔妃,也不曾白昼宣淫过。略一思索他只觉口干头痛,喝了两大碗凉茶,却再无睡意。


    “陛下,这今日之事,该如何处理?”杨清小心翼翼的看着天子一脸晦暗不明,请示着小香玉的名分旨意。
    “就封为香贵人吧!”正五品的贵人,在晋国后宫中不算高位,也不是太低。杨清放下心来,躬身回道:“是!奴才这便去传旨!”
    换了衣衫,又命人撤换下甘露殿的床褥,应天成起身回了含元殿处理公务。晚膳过后,才想起今日被自己冷落一旁的淑妃,心中不觉有些抱歉,便打发杨清送了些东西过去漱玉宫。
    “你说什么?陛下在临幸你的时候,竟然唤了一声默默?你……你没有听错么?“攥紧手中的丝巾,潘淑妃只觉眼前一片昏暗涌来。
    “是啊!娘娘……臣妾也不知道,这陛下心中念想的,到底是何人?……臣妾心里……”。新封的香贵人,一脸梨花带雨,正坐在淑妃的对面哭的伤心欲绝。
    “好了!你别哭了!你以为,自己在陛下面前跳了一曲,便能赢得圣意了吗?”潘淑妃以手按住小腹的阵阵隐痛,喝住了啼哭不止的香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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