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合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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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合集(三)-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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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的屁股你也要 ,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 你的屁股眼儿呢?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鸡芭这么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大鸡芭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痛死?我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在爱你!”

  说着,我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痛,为了你,为了我的好儿子、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痛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玷污了吗?这怎么可以呢?要知道,你的鸡芭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缺的!妈不能让它的形象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中这么看重我的鸡芭。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痛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你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光的!”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么隐私吗?我们俩就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开诚布公、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 人家的屁股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会怪我吧?”我乘热打铁。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 妈、想怎么 妈、想 妈的哪里都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那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专门认真地洗得乾乾净净的让我抚摸。再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芭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痛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芭弄进了她那狭小的肛门中,痛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从此我再也不敢 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股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芭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茭就是大号鸡芭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可见花无常开,月有盈缺,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 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茭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  错认姑姑为姨母   过姑妈干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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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过,我还有一个小姑姑,今年才三十岁,她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气,像个弱不禁风的大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嫁了出去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

  今年刚怀上孩子,丈夫就出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像的,寻了一次短见,被人救了,幸而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也和大姐她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姑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通宵,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我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穴,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美女正面向里、背朝外侧躺在床上,仅穿着一套内衣,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

  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异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荫茎也顶在她的荫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姑……”

  这回惊异的换成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姑!但见姑姑杏眼含春,面泛桃花,媚目流转,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姑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姑,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

  “姑姑,从小你就疼我娇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你出嫁时,我舍不得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你了。可是,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夫就是让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

  姑姑娇喘着,轻微地反抗着,但那反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姑,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那么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

  “姑姑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是乱仑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着她,渐渐地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烧烤着她的神经,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虽然仍拒绝着我,可心里可能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芭插进你的荫道里就不算乱仑,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哀求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鸡芭、荫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姑,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姑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姑姑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

  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 她?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说一步,反正今天我是 定她了!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胴体无一点瑕痕,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头的冲动,低头去吻她那丰满的玉|乳,吮吸她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迷人的|乳头,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玉洁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

  圆圆的小腹微微隆起,黑密的荫毛掩盖着鲜红的荫唇,荫唇已经微微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阴缝中已经流出Yin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荫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荫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姑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我的衣物也脱个精光,压在她那娇嫩的身躯上,亲吻着、抚摸着。

  姑姑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迷,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着、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着∶“噢,宝贝儿,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她的玉洞,阴沪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芭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拨动,在她的荫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姑了,姑姑受不了……”姑姑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让我别再逗她,是让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让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芭对准她的荫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荫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姑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宝贝儿,快停下,痛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仑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

  姑姑呜咽着,眼中流出了泪花,不知是被我弄得痛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仑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姑,不要怕,什么乱仑不乱仑的,那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姑,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姑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么会让你上身?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 你的亲姑姑呢?”看来,姑姑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姑,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乱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了这套“相爱至上理论”。

  “事到如今,你让姑姑怎么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仑也已经乱仑了,姑姑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痛死姑姑了,姑姑不行了,让姑姑喘口气吧!”

  看来姑姑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 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想进一步行动时,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姑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姑喘口气吗?姑姑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姑痛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姑娇嗔着。

  “对不起姑姑,我弄痛你了,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也不是我不轻点,而是我的鸡芭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痛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姑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姑这里吹?让姑姑看看有多大!”

  姑姑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棒棒,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将我的鸡芭从她自己的荫道中拔了出来仔细观看,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是不是姑姑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我的鸡芭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姑的荫部,只见她的荫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连忙伸手掰开她那两片丰满的荫唇,却发现荫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荫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姑∶“姑姑,你肚子痛不痛?里面没有血呀,只有荫道口处有血,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荫道烂了?”

  姑姑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荫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荫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姑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Chu女?”

  姑姑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姑当然不是Chu女了,不过姑姑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姑的Chu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姑,告诉我好不好?”

  姑姑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姑实话告诉你,姑姑不是Chu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Chu女?不过因为你姑夫的鸡芭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姑的Chu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鸡芭一弄进去,姑姑的Chu女膜才真正的、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姑不是还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插得我那么痛,姑姑还以为是因为你姑夫死后这么长时间没有让男人 ,荫道闭合了,所以才会那么痛,没想到真是因为你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姑第二次破了身!你这大家伙儿比你那死去的姑夫的东西大了一倍还多,姑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插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姑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姑,小心点呀!”

  姑姑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又一次破了身的”姑姑,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芭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好大一会儿终于将鸡芭全根插入,姑姑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姑,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姑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姑的小|穴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鸡芭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姑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芭、荫道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只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芭”,还连“小|穴”都说出来了。

  我不停地温柔地抽送着,姑姑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姑的双颊渐渐地又红润起来,Yin水也一阵又一阵地发泄着,烫得我浑身痒趐趐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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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抽送了几百下,姑姑就已被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着∶“啊……好孩子……你真会弄…… 得姑姑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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