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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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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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碍于手上的血迹,安抚她的手停在半空,又收了回来,凤眸里溢满了浓浓疼惜,轻声道:“这么久了,还不相信师兄的医术吗?”

秦月蝉慌乱又确定的点头,自我安慰着:“他一定没事的,没事的。”

收拾完四师兄浑身的伤势,她瘫软的被二师兄抱在怀里,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放松,总感觉有双眼睛藏在暗处,在窥探她的一举一动,今日若不是钟智宸突然赶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名黑衣人有何目的?

二师兄并不说太多,自始至终说着一些小事,加上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在二师兄温暖舒适的怀里渐渐陷入了沉睡。

被噩梦惊醒时已经半夜,秦月蝉伸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一手安抚着狂跳的心脏,那个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如果原来还是一团雾,现在已经渐渐能看出五官了,可当她醒来,却又忘得一干二净,依旧是一团雾。

听到外面隐隐的说话声,好像是二师兄的声音,刚做的梦依然心有余悸,下床穿上鞋子,走了过去。

她看了眼周围的陈设,应该是随心的房间,蓦地想起四师兄受伤躺在她的床上,便加快了脚步,可又好奇二师兄他们在说什么,便又轻缓了脚步。

可饶是如此,耳聪目明的几位师兄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默契的停下话语,除了还在镇子上的三师兄,其他人都全了,好在落雪阁的房子不小,不然这几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全聚在这里倒是拥挤了。

方才梦中慌乱的新在看到他们的同时便安静下来,在四人的目光中,她缓缓走过去,望了眼外面的夜色,才说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觉?”

正坐在酸梨木太师椅上的众人微愣,小师兄打着哈欠说:“什么几点?小师妹睡蒙了咋的?”

心下一凛,见其他三人均面有异色,便强笑了下,走到二师兄怀里坐下问道:“四师兄怎么样了?”

二师兄微微扯开一抹淡笑,“放心吧,老四没那么容易死,这会儿有些发热,明日便会好一些。”

她点点头,将头倚靠在他的怀里,声音轻的像片羽毛:“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他微愣,圈着她腰,笑道:“没事,讨论今天的事罢了。”

夜凉如水,顺着窗棂照进屋子,初秋的夜里有些冷,畏寒的钻进二师兄的怀里,想着今天的事。

“我可能认识那个黑袍人。”

望着桌上摆放的灯盏,她淡淡的说。

可在场的人都没有一丝惊讶,仿佛在预料之中。

钟智宸浑厚的声音响起,“在你看来,他可能是谁?”

总是浸淫权势的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质在他身上表达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入正牌太子皇子,都没有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势,让人忍不住膜拜。

秦月蝉摇摇头,“只是一种直觉,但说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顿了顿,目光又转向钟智宸,“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很浓烈,、很熟悉。”

记忆力想起一个人,可是马上又摇头甩开,除非她疯了才会认为一个死去的人会活着回来。

倏地,她想起一件事,遂问道:“你今天是怎么知道,我会在山洞的?”

“你还有脸说?”钟智宸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静谧的夜里砰地一声将她有些飘散的魂魄猛地聚集,抬头望向他紧绷的铁青脸色,想起今日若没有他,恐怕她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是我的错。”

声如蚊呐的钻进二师兄怀里,就像小时候她在孤儿院里调皮,老师要打她的手掌心,而她却挡在院长身后寻求保护一样,其实老师打的不疼,可她就喜欢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不用像个小刺猬,竖起一身的刺,保护自己。

钟智宸并不是真心怪他,只是一想到她擅作主张的后果,便控制不住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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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下毒逼问

钟智宸并不是真心怪他,只是一想到她擅作主张的后果,便控制不住生气。爱夹答列

沉着脸,把他如何跟随而去的解释给她听,原来自那日在客栈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二师兄便对她身边的人用上了心思,一些百毒不侵的圣药分给青儿跟暖悦,所以今日两人佯装被刺晕,其后暖悦紧跟其后,青儿则去通知他。

听了,秦月蝉的双颊微赧,喃喃道:“都是我的错,太冒失了。”

看到那张纸条,早已心急如焚,只希望四师兄能得安,哪里想过太多,还好二师兄未雨绸缪,不然此次后果堪忧。

钟智宸并非真的怪她,见她诚心认错,反而心生怜惜,鹰眸望着她沉声道:“过来。”

与二师兄对望一眼,灰溜溜的走到他面前,“干嘛?”

话音一落,钟智宸便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大手用力的钳制住她的纤腰,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秦月蝉被他箍的的难受,微微的扭动着身子,不满道:“你轻点行不行?”

他从来不是依言而行的人,手下的劲道反而更重了,抬眼看向二师兄。冷声说道:“此事有些蹊跷,老二,你认为他们是何意图?”

秦月蝉也看向二师兄,见他的目光温柔又担忧的投在她身上,薄唇轻启:“他们的目标在小师妹身上,但到底是为何,却又让人费解。”

钟智宸鹰眸半眯,深深的望着怀里睁着大眼睛的小人儿,无声叹息,“他们一次未成,定然存有后招,你今后不得离开落雪阁半步,明白吗?”

她点点头,这几天四师兄都要在落雪阁养伤,她才不要到处跑呢!

第二日一早,秦月蝉正为四师兄涂抹药粉,光裸的伤身满满的狰狞伤痕,看的她眼泪直往下掉,昨日二师兄还是太保护她了,并没有让她看见他身上的伤势,若不是今日武林大会要确定最后盟主,二师兄着实走不开,她怎么会看到如此揪心的一幕。

忍着湿润的眼睛,手上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弄疼了他,自始至终,四师兄都紧闭着眸子,没有一丝生气的任她摆弄。

青儿随侍在侧,从小腥风血雨,血腥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再次将伤口包扎起来,利落的手法熟练非常。爱夹答列

“对不起。”

端着满是血色铜盆正欲出去青儿脚下一顿,含笑回头说到:“保护您是我们的职责,您记得下次别这么冲动就好了。”说完便往外走,一只脚卖出门口时却又停顿了,“您不知道,王爷听到消息后急成什么样子。”

人已经消失在门口,可秦月蝉却心下一暖,昨日危急时刻,见到如天神般降临的钟智宸她心里有巨大的惊喜跟落定,他一直是睿智从容的,不论什么事都成竹在胸,仿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可是这次,他是不是也害怕了呢?

正陷入思绪之中,便听到外面有女子喧闹的声音,秦月蝉微微皱眉,落雪阁外已经被紫色侍卫重重保卫,会是谁来此喧吵?

担忧的看了眼四师兄昏迷的脸,掖了掖被角,转身走出寝室。

刚走到廊下,便能很清楚的听到女子清脆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好像是想进来,门口的侍卫却不允许,发生了争吵。

随心忙上前去问,门打开,她看到一抹大红色闪过,便有人进来禀报,身着暗紫色劲装的侍卫恭敬的超她所在的方向拱手,便对随心说了几句,又开门出去。

“秦月蝉你给我开门!把泽哥哥交出来!”

听这话,她就知道是谁了,果然,随心走过来说道:“门外有名女子,据称是司徒公子的……未婚妻。”

随心有些愤愤的说道。

秦月蝉无奈的笑,这赵大小姐也太敢说了吧?不过四师兄现在的样子被她看了,少不得一番鬼哭狼嚎,影响了他不说,万一消息传回白虎国,怕是引起轩然大波。

可是,赵幽芳是如何上山的?若不理睬她,外面正是舞林大会,别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沉吟片刻,便吩咐随心道:“让她进来,你跟青儿守着寝室的门,不许她闯进去。”

一阵火红色骑装的赵幽芳骂骂咧咧的走进院门,怒瞪方才阻挡她的侍卫,圆大的眼睛含着居高临下的凌然,“你给我小心点,我大哥可是白虎国镇国大将军!早晚收拾你!”

见侍卫始终面无表情且不再看她,心里生出强烈的不满,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惩罚这个侍卫,而是找到她的泽哥哥!不能让他跟那个狐媚子在一起!

风风火火踩着小马靴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院子石桌旁端坐倒茶的明媚女子,晌午的阳光灿烂的洒下,衬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更加盈白,仿佛连太阳都不能夺去她的光芒。

相比自己急乎乎,没了平日镇国公小姐的尊贵,心里不由懊恼了几分,噌噌的走过去,将手里镶嵌着红宝石的短刀,砰地一声放在石桌上,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把泽哥哥藏到哪里了?”

秦月蝉听到她的话,浅笑着仰起头来,望着一脸怒色的小脸无辜笑道:“你泽哥哥有腿有脚,我怎么藏得住他?”

赵幽芳怒道:“你胡说八道,他明明在你这院子里,你说谎根本不能躲过我的眼睛!”

“呵呵……”她笑了,指着一旁的石凳,轻声说:“匆匆赶来累了吧,先喝口茶。”

赵幽芳本不想与这低下的平民说太多,可她一路从京都赶来,又从辛苦爬上山,尽管有些武功,此时也有些口渴,于是脸上不甘不愿的坐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完了却举得手里拿的杯子触感冰凉,通体碧绿,不仅惊讶道:“碧玉杯!”

“是呢。”秦月蝉笑着点头,这是从摄政王府带来的,她倒觉得有些奢侈了。

“肯定是泽哥哥送给你的,不然你一个平民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东西!”连她爹爹堂堂镇国公都不敢用的!

秦月蝉不否定也不确定,依旧是浅浅的笑着,她说的没错,没有那六个男人,她的确什么都不是。

碧玉杯里碧绿的上好龙井,绿莹莹的十分讨人喜欢。

她眉目婉兮,轻笑开口:“赵小姐,我的茶,你就敢这么喝了?不怕我下毒吗?”

赵幽芳身子顿时一僵,圆大的眼睛瞪得像头怒牛,却隐隐的有丝恐惧,手中的碧玉杯脱手而出眼看就要掉到地上!

一瞬间,秦月蝉以倏地起身,眨眼的速度,碧玉杯便落在素白的手心,睥了她一眼笑道:“小心点,如此漂亮的杯子摔了多可惜。”

赵幽芳惊讶于她的身手,但对她所说的下毒却将信将疑,她跟随母亲在后院见惯了尔虞我诈,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下毒,除非她疯了!

想明白了便张扬起艳丽的小脸,恶狠狠的骂道:“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可以蒙我?你若敢给我下毒,小心我爹爹踏平你们三清山!”

嚣张跋扈!

秦月蝉精致的脸上笑意渐退,冷声说道:“你的肚子,是不是有些隐隐的疼?”

不说不要紧,经她这么一提醒,赵幽芳将信将疑的把手放在小肚子上,突然,脸上的表情便有丝怪异,惊恐的大张着眼睛,摔坐在石凳,瑟瑟发抖的手指指着她,想大声骂却提不起力气,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你真卑鄙!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为什么?”她冷笑道,“只要你说出是谁带你来的,我便给你解药!”

“你有病吧!不就一座山罢了!谁想上来都可以上来!”

三清山半山腰一直设有八卦阵,哪里是她这种草包能破解的?!经过昨日的事,一切的怪异都会引起她的怀疑,更何况,赵幽芳的身上有种淡淡的死气,这种气息她在昨日已经在黑袍人身上见过了!

她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脸部表情越来越扭曲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他让你做什么?你不说,就别怪我不顾五师兄面子。”

赵幽芳的娘亲虽然为妾,在府中却是跟正室的待遇没有分别,她自小更是锦衣玉食被宠惯坏了,哪里遇见过这种事,当下肚子愈发的疼,生怕再耽误下去真的毒发,赶紧说道:“不要,我说我说!是一个穿黑衣服的怪人送我上山的!啊……”

说着便捂住肚子痛呼起来,秦月蝉忙将袖子里的止疼药喂她服下,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种排毒的药物,吃了以后会有腹痛的表现,但是过后变回排除身体内的废物,当然她还没有吃,就全部便宜赵幽芳了!

她服了药,没疼的那么厉害了,便又拿着恶毒的目光看着她:“哼,你何必装好心,我死了,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那黑衣人让你上山做什么?”秦月蝉面无表情的说道。

“就不说,反正毒已经解了。”

就在秦月蝉以为自己没有意思耐心的时候,一道深蓝色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赵幽芳身后,冷冷的女声响起:“活腻了吗?

第119章 突发险情

就在秦月蝉以为自己没有意思耐心的时候,一道深蓝色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赵幽芳身后,冷冷的女声响起:“活腻了吗?”

赵幽芳得意的申请倏地一顿,脖颈上冰凉刺骨的刀刃泛着银光,惊恐的美眸看向秦月蝉,瑟缩道:“小人行径,你想逼问不成?”

“一直在逼问,你傻了吗?”秦月蝉笑道,超她身后的暖悦投去赞叹的目光,看来自己还是太温柔了点,下药什么的又麻烦又浪费,赵幽芳就是一非暴力不合作的货!

暖悦一言不发的,却将手里的匕首紧贴了上去,似乎下一秒就会划破她的喉咙。爱夹答列

赵幽芳这下害怕了,紧张的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命丧黄泉,磕磕绊绊的说:“我,我说,你别让她乱动!”

一个眼神,暖悦轻哼一声将匕首拿开,退到一边。

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布包,扔在石桌上说道:“喏,黑袍人让我偷偷放在你床头。”

秦月蝉刚想去拿,暖悦却抢先一步夺了过去,面无表情的说:“来历不明的东西,奴婢为您打开为好。”

她点头。

黑色的布包足有一人巴掌大小,缓缓的解开,露出其中包裹的东西,暖悦观察一番双手呈上,“主子您看。”

接过来,秦月蝉细细打量着手里的东西,漆黑如墨的一块铁牌,上面描绘着诡异的花纹,可是材质入手冰凉刺骨,应该不是普通的生铁,上面的花纹也看不出是什么。

她看向赵幽芳,“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了!他只是说,能让泽哥哥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永远不离开!”她害怕的看了眼暖悦,复又愤愤的低下头。

把东西重新用黑布包起来,还是拿给师傅看看比较妥当。

转身走进正堂,丢下一句,“送赵小姐出去。”

赵幽芳虽然被秦月蝉主仆吓了一跳,可终究是从小被人恭维长大,哪里被人这般无视过,当下便怒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改让我见见泽哥哥了吧!”

话音落,廊下哪里还有人影,拔腿就要追进去,可谁知脚还没抬起来,就被暖悦面无表情的挡在面前。

“赵小姐请吧。”

赵幽芳被她身上散发的戾气,吓得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几步,不甘愿的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望着寂静的落雪阁,眸中闪过不知是委屈还是嫉恨……

吃过午膳,秦月蝉坐在美人榻上端详着手中奇怪的铁牌,依旧毫无进展,无奈至极,那个黑袍人到底想做什么呢?这个东西放在她的床头用什么用?她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以至于费尽心机的对付她?

想了一会了儿,望向寝室,把东西放下,起身走到床前。爱夹答列

四师兄依旧沉睡着,脸上的伤痕被一道道的绷带抱住,除了外露的一双眼睛几乎看不到一点肌肤,长长的睫毛悄无声息的垂着,没有生气。

心中一动,眼眶便又不自觉的盈上湿润,轻轻的将他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脸上,温热的温度提醒了她,不过是昏迷罢了,只要醒来就会好的。

可是,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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